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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还有多重人格(玄幻灵异)——墨蕖

时间:2020-07-29 15:47:42  作者:墨蕖
  纪子欲摇摇头,“若真这么简单倒好了,只是这相弘鸟不知为何对我们产生了敌意,那次你我坠入山谷,便是被她拖下去的。”
  张耿点头略思索,张凌岳蹲在一旁玩弄着地上的草,不时抬头看向夜君。
  夜君不知为何非要离他们这么远,二人遥遥相望,张凌岳觉得看的眼睛都疼了。
  纪子欲叹了口气道,“剧附近村户说,相弘鸟已经扰乱了他们的安宁,我们必须要把她捉回来。”
  张耿道,“不对不对,相弘鸟只会在自己坟前转,怎么会去扰乱村户?”
  纪子欲摊了摊手,“这便是那不解之处了!”
  纪子欲与张耿边走边说,竟都忘了蹲在地上的张凌岳。
 
 
第26章 勾引我
  张凌岳听不到张耿说话的声音了,站起身环望四周,“哥哥?”
  他不知道张耿去了哪里,看到夜君还站在那里便走了过去。
  夜君见他走过来,笑道,“回去吗?”
  张凌岳摇摇头,“万一哥哥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
  夜君点点头,二人坐在地上,夜君面向张凌岳,张凌岳却低头不去看他。
  或许是又觉得太过无聊了,张凌岳问道,“你说你也有个哥哥?”
  “嗯。”
  张凌岳点点头,“那你哥哥现在在哪?”
  张凌岳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夜君似乎说过,他哥哥在那红箱子里,也就是说,可能已经死了!
  “对不……啊——”张凌岳刚要道歉,却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这是……”
  这是一根人的腿骨,另一端正握在夜君的手里,“这里!”
  “这是……”
  “是哥哥呀!我将他炼成了法器。”
  夜君紧紧盯着张凌岳,张凌岳周身都袭来一股寒气,他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夜君也站起来,面色冷峻,对张凌岳的反映似乎很不满意。
  “你问我他在哪里的!”
  “我只是……”
  “你怎么可以讨厌他,夜心这么好的人!”夜君将那腿骨横在张凌岳锁骨上,张凌岳往后退,被夜君按在一棵树上。
  “疼……疼……”
  张凌岳算是明白了,就不能与夜君反着来,一切顺着他的意思就好了。
  “我不讨厌他,不讨厌……”
  夜君紧紧盯着他,停顿片刻后,慢慢往前走。
  张凌岳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指紧张的抠着树皮,夜君在与他的脸只有一拳之隔的地方停下。
  他直视着张凌岳,手却伸进张凌岳的上衣抚摸着被他弄疼得锁骨。
  “你,你手拿出去!”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从他们两个脸中间穿过,夜君把手从张凌岳衣服里拿出来往后退,张凌岳赶紧把衣服整理了整理。
  因为张凌岳知道,那寒光是纪子欲的剑发出来的。
  果然,不远处穿来厉声,“你们在做什么!”
  是张耿的声音。
  夜君笑道,“哼,麻烦死了!”
  张耿跑过来,往下扒了扒张凌岳的衣服,看到那已经变得黑紫的地方时,脸一下黑了起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夜君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说在干什么?”
  “你——”张耿气的脸色苍白,张凌岳怕他冲动,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哥哥,不是的。”
  张耿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张凌岳道,“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夜君眼神一阵眩晕,脑子里不知钻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这语气不似张耿的强忍暴躁,更多的是一种温柔的训斥。
  “哥哥?”夜君记起,他的确是听过这句话的。
  “方才那剑光,你也不怕划破了你弟弟的脸?”
  “没羞没臊!”张耿斥道。
  纪子欲走过来,“张兄,算了吧,他们也没怎么样,先把伤口止住吧!”
  这时张凌岳才看到,张耿的左手有一道血从袖中流出,自小指滴下。
  “哥……”张凌岳声音颤抖道。
  “我没事……”张耿盯着夜君,“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弟弟了!”
  夜君皱眉,“你们张家是想反悔?”
  “你现在也知道了,他根本没有仙根,对你没有用!”
  夜君噗呲一下笑出声,“看来你是不了解你弟弟啊,我为了让他走给了他一个能让我找不到他的东西,可他并没有带在身上,你说,他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你胡说!”张凌岳在张耿身后喊到,“是你耍无赖!”
  “可你确实没有带在身上,不就是想让我找你吗!”
  “那是因为被钟鼓尘抢走了!”
  夜君盯着他,“你竟然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
  话音刚落,夜君化作一缕黑烟移到张凌岳身后,那黑烟刚聚成人形,纪子欲眼疾手快地朝张凌岳身后掷去一剑。
  “嘶——”
  张凌岳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去看时,看到夜君的右手手背上被那剑划了一下,从那划痕里流出缕缕黑烟。
  夜君似乎很怕纪子欲的剑,所以他方才离他们这么远,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张凌岳,我跟你没完!”
  撂下这句话,夜君便消失了。
  张凌岳还是有一丝担心的,他担心的是夜君会把他怎么样。
  若是夜君回去后能够冷静下来,或许就不会胡来了,可是如果他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谁也说不好他会干什么。
  “好了,不要管了,我们先回去吧。”张耿的整个手掌此时都已经被血染红了,那血似乎越流越多,嘴唇也开始泛白。
  纪子欲探向张耿的脉搏,轻声道,“张兄,你可还能听到我说话?”
  张耿闭上眼睛点点头。
  张凌岳发现事情似乎比较严重,说道,“无论如何,先回去再说。”
  纪子欲摇摇头,“张兄中了相弘鸟的毒,越是动,毒液蔓延的更快!”
  “这……”张凌岳看向纪子欲,“我哥哥怎么会受伤,是不是你拖后腿了!”
  “凌岳!”张耿吼道,但是吼玩便剧烈咳嗽起来,纪子欲将他的手臂架到自己肩膀上,“张兄,还是我背你回去吧!”
  张耿此时已经及其虚弱了,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任由纪子欲把他背了回去。
  相弘鸟的出行是十分谨慎的,一般只会晚上时在自己坟前环飞哀鸣,而且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可这只相弘鸟似乎与平常的并不通……
  此次张耿与纪子欲为了不惊动到躲起来的相弘鸟,所以都没有带人来。
  他们刚到张府门前,从门内就传来了一阵阵的笑声。
  张凌岳因为张耿受伤,本来心情便闷的很,不知道是哪些个不要命的竟然笑得这么开心!
  纪子欲把张耿先背回房了,张凌岳自己去寻那笑声的来源地了。
  那笑声越来越近,除了有女子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随着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张凌岳心中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
  他朝人群喊到,“夜君,你又在这里干什么!”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外圈的侍女回头看到张凌岳后纷纷嘟囔着离开,有的还在掩面笑,中间那身着黑衣的男子似乎很不舍得她们离开,挽留道,“唉!我还没讲完呢,别走啊!”
  张凌岳走到他面前,“你在这里干什么!”
  夜君道,“等你啊。”
  张凌岳抓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他把夜君给他的红灯笼翻找出来,“你拿走吧,我会把你给我的‘融魂水’带在身上的,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夜君没有接那灯,只是讪讪道,“给你的东西哪里还有拿回来的道理,既然你这么烦我,我之后不来便是了。”
  夜君离开后,张凌岳松了口气,他想,还好夜君从折花谷回来后情绪还算好,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第27章 你能干什么
  张凌岳来看张耿时,张耿看上去已经没事了,纪子欲正在给他把脉,点点头道,“确实已无大碍,但还有些余毒。”
  张凌岳松了口气道,“是哪位大夫来瞧的,我要去好好谢谢他。”
  纪子欲见张耿没有说话,轻笑道,“是你夫君……”
  张凌岳瞪了纪子欲一眼,继而别过脸去,“纪子欲,你真的很讨厌!”
  张耿咳了几声,纪子欲去拍了拍他的背,张耿对张凌岳说道,“凌岳,子欲也是你哥哥,今后不可随意耍性子了!”
  “你……好!”张凌岳真的是打心底讨厌纪子欲了,就因为张耿老是帮着他说话。
  许久,纪子欲看着张耿缓缓说道,“张兄,关于那相弘鸟,我似乎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
  “但说无妨!”
  “折花谷旁的村庄,好像有个叫‘不老村’的,我与胡怀古,几年前是去过的。”
  “嗯,这个我知道的。”
  “我们是去除邪祟的,那村子里有一姑娘,胡怀古将她玷污了。我们回来时,那姑娘似乎已经怀有身孕,并托我告诉胡怀古的父母……”
  张耿皱眉道,“竟还有这种事!”
  纪子欲继续道,“到我们回来时,在路上碰到了野鬼,于是便耽误了几日,所以回来时,我便把那事忘了……”
  “那你记性也太差了吧,这种事也能忘?”张凌岳道。
  “因为我去过折花谷,对那里的地形熟悉些,所以这几年中元节张兄都是让我去那里的,这次那相弘鸟突然攻击我,我才想起来那件事……”
  张耿略加思考,“我们还不确定这相弘鸟是否为那姑娘所化,需得先去那村子里问问姑娘是否健在。另外,胡怀古那边也要问清楚。”
  纪子欲点点头,“胡怀古那边就交给我吧,那件事只有我知道,他不会隐瞒我什么的。”
  第二日,张耿一早便带人去了纪子欲所说的村子,而张凌岳则拿着钱去找钟鼓尘了。
  果然,钟鼓尘又在那小角落里摆他的摊了。
  张凌岳把钱袋扔给他,“把那瓶子还给我吧!”
  钟鼓尘先把那钱袋塞进怀里,把那只瓶子还给张凌岳,然后在张凌岳耳边小声说道,“听说,你把胡怀古给打了?”
  张凌岳愣了一愣,点点头道,“嗯,打了。”
  钟鼓尘张大嘴巴向他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像他那种人啊,虽然大家都恨,但是却没人想招惹他,因为他简直太会耍无赖了。正所谓,宁可得罪君子,不要招惹小人!”
  张凌岳很赞同的点点头,“没错!”
  张凌岳看着在钟鼓尘怀里露出一半的钱袋,说道,“这钱,你可得还我!”
  钟鼓尘把露在外面的钱袋低头塞严实,“那是自然。”,他抬头笑着说,“等我……”
  他的眼睛盯向张凌岳身后,眼神紧张万分,张凌岳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道:“你用这钱干什么,逛青楼还是买那些没用的……”
  “嘘嘘嘘!别说别说!”钟鼓尘捂住张凌岳的嘴,张凌岳身后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
  “什么钱?”
  张凌岳大概知道钟鼓尘为什么不让他说了,他转过身,一个高大的身躯立在他面前,这人眼神犀利的看着钟鼓尘,右手握着一柄红鞘长剑,“给我,滚回家去!”
  “钟叔叔?”
  来人正是钟鼓尘的叔叔钟逝川了,他举着手中的剑就往钟鼓尘身上打去,钟鼓尘跑到街上,回头不忘嘱咐张凌岳,“帮我把东西收好啊——”
  钟逝川追在他身后大骂,“你小子,不好好练剑,竟是搞些没用的东西,看老子不打死你!”
  路人纷纷躲开,嘀咕着,“这钟家主又打他侄子呢,这个月都多少次了?”
  “还这个月多少次了,这街上哪个不是看着他被打大的!”
  “爹娘死的早,叔父再不管教,以后怎么继承家业?”
  “他爹钟逝荃与那张家的张居原死在长右山上时,这小子也不过半岁,他娘生下他后不到一年便染了病疾,也就这么去了……”
  这些人说的没错,当年钟鼓尘他爹和张凌岳他爹正是在长右山遇的难,那个时候张凌岳还没出生,钟鼓尘也就半岁不到,两个人就这样一下都成了孤儿。
  ……
  大街上还时不时地传来钟鼓尘鬼哭狼嚎的声音,张凌岳摇摇头,将地上的东西直接用下面的布包起来,东西不多,也不沉,张凌岳拎起来便回家了。
  此时张耿还没带人回来,张凌岳便先回到了自己房里看书。
  这书是翻了一页又一页,至于看了什么张凌岳倒是一点也没记住。
  他心思根本就没放在书上,索性把书合上扔到了一边,随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往里翻了个身,手打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他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夜君给他的那盏灯笼!
  上次夜君没收,他记得是放进衣柜里的,怎么会出现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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