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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还有多重人格(玄幻灵异)——墨蕖

时间:2020-07-29 15:47:42  作者:墨蕖
  幸亏这灯笼与平常灯笼不同,不然扔在床上早就烧着了。
  张凌岳把灯笼从被子里拿出来,挂在床头,睡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站在门外,夏日的灼阳意料之中的令人烦闷。七月已快过去,这天气也应该凉快了吧,张凌岳想着。
  这一整天又快过去了,张凌岳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他觉得他每日就像个废人般混日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自己能做什么?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而如今似乎很多人都假装不去在乎了。
  他还是张凌岳,却不是很多人以前的张凌岳,他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待他了。
  张凌岳索性不去想了,他习惯来到张耿的房间里玩。
  张耿现在还没回来,张凌岳坐在张耿平时看书的地方,也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张耿看的书,张凌岳一向都是不感兴趣的。
  无非就是些诛魔法术或者是些在张凌岳眼里腐朽的规矩道德。
  而现在张凌岳却不知为何忽然想去了解那些东西了。
  只是没看两行眼皮便开始不争气地往下垂了。张凌岳也不坚持了,索性将书往旁边一扔,趴下便睡了。
  ……
  再次睁开眼已经天亮了,张凌岳猛地坐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睡到床上的,自己睡眠又轻,昨日夜里竟然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他观察着周边的陈设,确定自己还在张耿房里后,心里松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一些交谈的声音,这声音由远而近,张凌岳听出来,是张耿和纪子欲。
  房门被打开,张耿看到已经坐起来的张凌岳,只是随意说了句,“凌岳,醒了。”
  张凌岳“嗯”了一声,随后道,“哥哥何时回来的?”
  张耿像是没有听到,坐下继续与纪子欲交谈。
  “那这件事便难办了,胡怀古怎么说的?”
  纪子欲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还是我知道的那些,他能说的都说了。”
  “他知道那姑娘怀有身孕?”
  纪子欲点头,“嗯,他知道的。但他再也没有回去过。那相弘鸟,当真不是那姑娘所变?”
  张耿摇了摇头,随后扶额叹气,“我不知道,这件事,还得再调查一番。”
  纪子欲没有说话,张耿忽然将扶额的手放下来,“我发现,在那村子里,竟不见一个老人?”
  纪子欲笑道,“张兄可知,那里为何叫做‘不老村’?”
  张耿脱口而出,“难不成他们当地人会什么不变老的法术?”
  纪子欲道,“非也!并没有什么法术,而是那里的人,年过不惑,都自己了断了性命。”
  张耿的指尖摸索着下巴,“竟还有这样的风俗,之前从未听说过。”
  纪子欲也应和着,“是啊,要不是几年前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张兄可知我们当年是去除什么邪祟的。”
  张耿道,“这个我当时只当是普通邪祟,因此便没过问。”
  “嗯,说了张兄可能不信。”纪子欲坐直身子,一副要说大事的姿态,“其实并没有什么邪祟,而是有一人过了不惑之年后,不愿去死,因此那里的人便认为他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我们当时也不知该如何做,谁知这时那人却被逼自杀了,因此我与胡怀古只是给他做了法事,至于邪祟,只有我们在回来路上遇到的那些小鬼。”
  此时张凌岳已经收拾妥当,正欲出门,张耿忽然叫住他,“早食的时间已经过了,你干什么去!”
  张耿的语气不像是简单地问问,张凌岳愣住,“回房啊。”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呢。”
  “在这坐着听!”张耿示意他过来,张凌岳摇摇头,“我不想听,我走了。”
  “过来!”张耿盯着他,命令的语气又使张凌岳一怔,毕竟张耿很少这样对他说话的。
  张耿继续道,“子欲与钟鼓尘只比你大个两三岁而已,他们几年前便可以出去除邪祟了,你看看你,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这个张凌岳时常想到的问题,从他人口中说出来,还是无比刺心的。
 
 
第28章 最烦的那个纪子欲
  张凌岳站在原地没有动,本来平静的心里却早已泛起了丝丝波皱。
  这时纪子欲道,“张兄,凌岳想出去便出去吧,你凶他做什么?”
  张凌岳低着头小声道,“整日多嘴多事!”
  张凌岳最讨厌纪子欲了,纪子欲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会感到不舒服。
  张耿一怔沉声道,“你说什么?”
  张凌岳方才嘟囔的那一句声音并不是很小,屋内的两个人都听清楚了,纪子欲倒没说什么,张耿眉头一皱,厉声道,“你过来!”
  张凌岳知道,再留在这里的话,又免不了一番说教。
  反正这人惹都惹了,生不生气是他们的事,自己还主动在这讨个不自在不成!
  张凌岳才不会听张耿的话过去,猛地摔门便出去了。
  张耿一拍桌子刚要追过去,纪子欲将他拦下来,“张兄,少年多顽劣!凌岳这月才刚十六。”
  张耿方才还满是怒色的脸微微一沉,“十六了?”
  “嗯,是十六了,你怎么连他多大都记不住。”
  张耿想了想,忽然点头道,“嗯,确实十六了!”
  张凌岳也幸亏方才走了,没有听到这番关于他年龄的对话。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讨厌纪子欲,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老是和张耿在一起。
  纪子欲这个人,在他们同辈人里,人品极其不好,不光是张凌岳,很多人都很讨厌他。
  至于纪子欲是如何遭万人嫌的,还得从张凌岳十岁那年说起……
  那日是中秋节,外面的商店街道几日前便开始准备节日了。
  张凌岳在屋里坐着看书,他平时是不能出门的,到了节日就更不能出门了。
  毕竟他于外界而言,还是张家二小姐,就连族系里的人,都还有些不知道真相的。
  若是他真出去了,外面也没人认识他,自然也不会知道他是谁。可是怕就怕他在外面出事惹事,若是别人问起来这是谁,张家是认还是不认呢?
  张凌岳听着外面的下人吵吵嚷嚷得,放下书推门出去,叫住要从他面前跑过的人:
  “你们要去做什么?”
  “听说长右山出事了,老太爷要带着宗主和其他几位长辈赶紧过去,我们正在收拾!”这人像是很着急,稍稍放慢脚步对张凌岳说完话后又跑了起来。
  张凌岳转身正欲回房,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在了面前的门框上。
  张凌岳四处瞧了瞧,又一颗石子飞来,打到了张凌岳脚下。
  张凌岳这下知道是谁了。
  只见一侧的墙上面出现了几个小脑袋,这几个小脑袋看到张凌岳瞧到了他们,一个个地朝他招手。
  手伸得最高地那个小声朝他喊道,“张凌岳,出去玩啊!”
  张凌岳朝他们摇摇头,指了指另一处正在忙碌的下人们。
  那几个小脑袋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方才手伸的最高的那个身子一跃,竟然跳了进来。
  他一路小跑到张凌岳旁边,张凌岳道,“钟鼓尘,你怎么不走门?”
  钟鼓尘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在你家那面墙下发现了个洞,你可以从那里出来玩!”
  张凌岳看向他说的那面墙,“那墙下的洞,是……是狗走的啊。”
  钟鼓尘却一点也不奇怪,神色平常,“对啊,我知道是狗走的,但是能出去啊!”
  他又见张凌岳浑身都散发着拒绝二字,一掌拍在他肩膀上,“你既然原本就知道那里有个洞还不出去,怕脏?别磨磨唧唧的,还真把自己当个大小姐了?”
  张凌岳低头,小声说,“他们说……我是。”
  “哈哈哈哈哈——”钟鼓尘大笑起来“张凌岳你可笑死我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比出嫁的新媳妇都要羞呢。一句话,出不出去!”
  张凌岳犹犹豫豫,每次钟鼓尘来找他玩,都会说好多外面的事情,他早就想出去看看了,可是家里人不让他出去,要是被捉住了,又少不了一顿训斥。
  钟鼓尘应该是看出了他心里的顾虑,小声道,“今日你家老头和你哥哥不在,我叔叔也出去了,我都听说了。”
  张凌岳看看他,又看看那面有狗洞的墙,不知不觉就被钟鼓尘推着过去了。
  钟鼓尘蹲下朝着洞外压着嗓子小声喊,“外面安全吗?”
  随后,另一个声音传过来,“安全的——”
  钟鼓尘对张凌岳道,“一弯腰就过去了!”
  见张凌岳没动,钟鼓尘将他扯过来,“再不快点,待会就被人看见了,你还得连累我!”
  张凌岳道,“你怎么还怪我!”
  这时从那洞里又传来了外面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快点!”
  钟鼓尘也不管张凌岳乐不乐意了,将他按进洞里推了出去。
  等到他们两个都出来了,张凌岳看着在场的几个人,道,“为何没有子欲兄?”
  不知谁说了句,“你再跟他称兄道弟,我们就孤立你!”
  张凌岳心里涌上一丝难过,眼角瞬间温热,钟鼓尘见状,一只手搭上张凌岳的肩膀,道,“提他做什么,凌岳好不容易出来,咱们要好好玩玩啊!”
  其他人开始吵吵闹闹地往街上走去,钟鼓尘扯着张凌岳在后面跟着。
  张凌岳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景象,满街的灯笼映得人脸都好看了几分,钟鼓尘见他一直盯着灯笼看,问道,“你带钱没有?”
  张凌岳摇摇头。
  钟鼓尘朝自己胸口摸去,摸出一个铜板扔给卖灯笼的小贩。
  这小贩将一盏红色布灯递到钟鼓尘手上,钟鼓尘又将灯杆给张凌岳,“这算我送你的!”
  张凌岳怔了一下,随后将灯笼接过去,轻轻说了句“谢谢”,钟鼓尘应是没听到,继续扯着他走。
  张凌岳对外面的东西实在是好奇,什么都想去碰一碰摸一摸。
  他看到了一处卖面具的小摊,觉得好玩,便想叫住钟鼓尘过去看看,谁知这时一侧传来的敲鼓声引得人流都超那个地方去了。
  张凌岳被挤得踉踉跄跄,忽然右手衣襟被一直扯着的力量消失了——他就这样与钟鼓尘走散了!
  也不知钟鼓尘被挤到了哪里,或许这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张凌岳已经没了。
  张凌岳不敢乱走动,他只知道他和钟鼓尘是在那面具摊旁走散的,便提着手里的灯笼走向了面具摊。
  这样钟鼓尘来找他时就能看到他了。
  面具摊前并没有很多人,方才还有几个小孩子围在前面,可是刚刚也被那鼓声引过去了。
  现在那摊子前只有一个黑衣长袍的人站在那里。
  张凌岳刚靠近面具摊,这黑衣人恰巧转身,张凌岳被他脸上带着的兽面惊了一跳,他没出过门,因此也没有见过带着面具的人,以为这人就是长的这么丑。
  他吓得灯笼掉在了地上,随后便烧了起来。
  张凌岳看着燃烧的灯笼,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道,“我的灯笼……”
  这黑衣人虽然看不到脸,但能猜到他也应该是看着燃烧的火焰的。
  随后他朝张凌岳走来,伸出一只手。
  张凌岳吓得往后退了退,这人停住脚步,将手缩回去,说了句,“在这不要动”,便离开了。
  张凌岳真得在原地一动没动,他只觉得刚刚这人长得实在吓人,不过方才说话的声音却温柔好听。
  不多时,那人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盏红灯笼。
  他放在张凌岳面前,“赔你的!”
  张凌岳不敢看他,将灯笼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这人紧接着就说,“不用谢。”
  张凌岳忽然对他的恐惧没有这么大了,说道,“如果有烧不着燃不尽的灯就好了。”
  这人摸了摸他的头,“会有的。”
  “张凌岳——张凌岳——”
  不远处的叫声让张凌岳猛地抬头,是钟鼓尘他们来找他了。
  张凌岳也叫他们,他们走过来,钟鼓尘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丢了!”
  小伙伴们来了,张凌岳的胆子就大点了,他想仔细看看赔他灯笼这人长什么样子,可他朝旁边看去时,身边那人已经不见了。
  “张凌岳,你也说句话啊!”钟鼓尘道,“真像个小媳妇!”
  这时不知谁说了句,“钟鼓尘,你见过小媳妇吗?”
  钟鼓尘挠挠头,“嗯……媳妇嘛,谁都会有的。”
  “快看!”一人叫道,“看那个是谁!”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在前面不远处一个不知道卖什么的摊子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衣黑边,腰处别剑的少年。
  张凌岳道,“是子欲兄!”
  钟鼓尘将手盘抱在胸前,“纪子欲,上次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他们中间一人笑道,“快说说,你们几个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鼓尘道,“上次我们去偷喝了城南酒坊的酒,不小心就醉了,不敢回家,于是纪子欲说可以到他家里去,我们便跟着走了。谁知他也醉了,我们走着走着便迷失了方向。你知道的,纪家后面的祠堂里供奉了几大世家仙逝前辈的牌位,我们不知怎么就跑到了那里……”
  方才那人继续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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