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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报恩(玄幻灵异)——哲学少男

时间:2020-07-29 15:49:37  作者:哲学少男
  楚珞珈的抽泣声稍稍停了一下,他红着一双眼,将信将疑地抖了抖袖子,把爪子伸进去。
  皮肤碰触到发毛时,禁不住让他浑身一哆嗦,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楚珞珈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一时间也忘记了要哭。
  口袋里放了一大一小两个毛毡狐狸玩偶,大的那个做的很漂亮,毛绒感很强,眼尾还用淡淡的墨水勾了一个上扬的眼尾,楚珞珈自个儿可能都没注意到他眼尾还有这么一道痕迹。
  那玩偶犬坐在他手心里,蓬松的大尾巴圈在了脚边,脖子还上点缀了一点点红绳,像系着什么东西,楚珞珈记得,那是将军临行前给他系上的平安扣。
  还告诉他只要戴着这个,别人就都知道自己是他的小狐狸了。
  另一个小的,做工就远没有大的精细了,两边眼距分得很开,看上去不太聪明。
  楚珞珈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他想起了小崽子在郁枭心中一直就是这么一个呆头呆脑的形象。
  “这是你做的?”他强压着内心不断涌起的笑意问。
  郁枭勾起嘴角,笑得十分自信,“全青阳你都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般心灵手巧的。”
  “可这是我的毛,我闻出来!”
  “用你的毛做好看。”郁枭一把给他抱起来,“好啦,不生气了我们回家,你看看你把人家屋子祸害的,晁利安跟我告状的时候都哭鼻子了。”
  在门口蹲着的晁利安听见他俩出来,也熄灭了手上的烟头站起来。
  他急着纠正一下郁枭说他告状的措辞,以免惹得楚珞珈再冲他呲牙,谁知道那只暴躁的狐狸竟然从郁枭怀里直起身子,相当乖巧地对他欠了欠身,“对不起,晁利安,我给你添麻烦了……”
  晁利安:“……”
  这狐狸精是都有两副面孔吗?当着郁枭面一副,背着郁枭面一副?
 
 
第113章 郁枭的花(一)
  郁枭的花在六月开得最艳,月季红嘟嘟的花瓣层层堆叠在一起,被绿叶裹挟着,期间偶尔冒出来的一两朵黄月季看上起也尤为亮眼。
  但最得他宠爱的还是那一排深粉红色的大游行,花瓣儿堆叠的看上去比红黄月季更密一些,独特颜色也让它们变得十分吸睛。
  只可惜这些,他本人都看不到了。
  那艘根据他偷来的图纸建造的“驱逐舰飞龙”号已经正式完工,海上的模拟军事演练也随即开始。
  青阳是个三面环海的城市,海军这儿却是个短板,从前混战拼得也是步兵和枪炮,可如今国际形势越发紧张,大战一旦爆发,届时在海面上的弱势必然让他们的处境相当被动。
  晁利安接到郁三的指令,暂时成为青阳城第一支海军部队的协调员,可当他见到这只所谓的“部队”时,哭的心都有。
  除了当年一同前往柏林留学的兄弟们作为技术骨干封了军衔,其他人各个儿也是熟面孔。
  都是当初合作过的各家帮派势力,虽说这些人都是经验丰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水手了,但如今被招安过来,一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哪有半点训练有素的士兵的样子?
  长得也是凶神恶煞,穿着渔夫马甲,露着带各种纹身的粗壮手臂,不知道的还是以为这是哪个民间大型收保护费的组织。
  原野叼着半根儿烟,笑吟吟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家小四儿说等下有协调员过来,我还当是谁呢,敢情都是熟人啊?”
  晁利安听到“熟人”两个字之后,遭受的打击更大了。
  心里忽然起了不详的预感,但他还是怀抱着一线希望,指了指海平面上试航的驱逐舰,问原野道:“支队长是谁啊?”
  “郁枭啊。”原野理所应当地答道:“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副的。”
  话音刚落,晁利安就露出了仿佛被天雷劈中了的表情。
  他逃离郁枭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哎,你干嘛去啊?”他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原野在后面叫他。
  “我去给他找个桶,那家伙晕船!”
  “他现在不晕了。”原野见他越走越远,海边风大,他就手拢在嘴边朝他喊,“听三爷说他晕车晕船的臭毛病好像让人给电好了!”
  *
  郁枭一走就是两三个月,楚珞珈几次化成狐狸溜过去找他,都在半道儿被截胡丢了回来。
  一只狐的生活很枯燥,他上午就蔫蔫地给郁枭养花,过了中午就跑到花园的秋千上,在郁香兰的膝头趴一会儿,听她说说话,碰上她心情好,还能再听上三两句小曲儿。
  提前进入退休生活的郁家大哥迎来了新的忙活,自从郁枭将要成为海军支队队长的消息传出来,他在青阳城大小名媛口中又穷又抠的刻板印象就全然不见了,反倒是凭借着那张脸吸引来不少上门提亲的。
  楚珞珈有心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都因为磨爪子的声音太大,被郁恩从沙发柜子以及各种能藏身的缝隙里发现,然后从窗户给他扔了出去。
  那些个上门的大小姐都很喜欢郁枭屋前的月季花,还有缠绕着爬山虎的拱门,她们纷纷赞美说小少爷一定是个很浪漫的人,楚珞珈在心里冷笑,只有你们这些肤浅的女人才会觉得喜欢花的男人都很浪漫。
  楚珞珈可是快讨厌死郁枭的那些花儿了。
  尤其是在被剃光了毛之后。
  花很美,花很香,不过花不仅仅招人,还他妈招蚊虫。
  他夜夜睡觉时,哪怕把尾巴摇成风扇也去驱赶不走那些烦人的嗡嗡声。
  *
  临近夏末,郁枭才得了一天假回来,楚珞珈一见他眼圈都红了,将近三个月没见,郁枭个头儿似乎又高了一些,人也瘦了不少,身上还晒出了工字背心的痕迹,他顾不得抓挠小腿上的蚊子包,连蹦带跳地朝他飞奔了过去,半路被郁枭卡着腰举了起来。
  “想我没?”郁枭问他。
  楚珞珈被他举着转了几圈,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一个“想”字来不及出口,嘴巴就朝他的脸吧唧过去了。
  只可惜这份短别重逢的喜悦没能停留太久。
  “你咬的?”郁枭单手拖着他,另一只手不敢相信地指了指门前残破不堪的一排大游行。
  楚珞珈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那么多花你为什么偏咬我的大游行?!”
  楚珞珈憋着嘴,他委屈死了。
  *
  “撅高点!”
  半个时辰后,郁枭拿着一朵破败的残花拍了拍楚珞珈满是巴掌印的红屁股。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室内的却拉着纱帘,把透进来的日光滤掉了一层,落在楚珞珈光溜溜的身子上,还留下了纱帘带着毛边的阴影。
  楚珞珈被蒙着眼,像猫一样不情不愿地把腰往下塌了塌,他刚因为咬花被无情地揍了一顿屁股,结果郁枭现在又让他撅屁股。
  他总觉得接下来不仅仅是挨那啥那么简单。
  尤其当他灵敏的耳朵传来有规律的修剪东西的声音,他就开始心里没底,后来竟还有了砂纸打磨的声响。
  “你要干嘛呀?”
  郁枭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了他一眼,“让你给我死去的大游行赎罪。”
 
 
第114章 郁枭的花(二)
  很快,楚珞珈就知道了郁枭让他赎罪的方式,是给他当一个会哭唧唧的“花瓶”。
  “不行了,太深了!”他哭叫着抗议。
  他整个人都任由郁枭的摆弄,浑圆的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被手指开拓过的湿润后穴里,正绽放着一朵残败的大游行,透着枯黄深粉色的花瓣,被那泛红的臀肉衬得有了些生机。
  但这些楚珞珈都看不到,他的眼睛被郁枭用黑布蒙了起来,这让他周身的感受全都朝着后穴涌了过去。
  尽管那花梗被郁枭打磨了好久,可毕竟没有皮肉的柔软温润,他只觉得里面的异物感强烈得过了头,促使他的肠肉不断地收缩再收缩,花梗一时间也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去了。
  郁枭忙着摆弄那几支白色的茉莉花,对他的哀嚎置之不理就算了,还反手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子,惊得楚珞珈浑身一哆嗦。
  “不深不深,”见给他吓得不轻,郁枭又意思意思给他打过的地方揉了两下,唇角一扬,面不改色地讲起了下流话,“你里面又多深我还不清楚?你别夹那么紧,我这设计的是高低错落有秩的,你等会儿全给我吸进去了。
  楚珞珈哪懂什么高低错落,他满脑子只想好好做个爱,好好地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郁枭还弹他的蛋蛋。
  “你又要干嘛!”他又气又恼地转过来头,蒙在的双眼中看不见怒气,可小鼻子凶巴巴地皱起来,嘴里也吡出来两颗小尖牙。
  “对,就是这个表情。”郁枭奖励似的在他的小兄弟上揉了一把,还趁着他吡牙的间隙往他嘴里塞了一朵去刺的红月季。
  肌肤映着床单,呈现雪色的白。一丝不挂的少年,有着最漂亮的腰线,乖巧趴在床上的样子,像北欧神话里等待被献祭的使者,每一块凸起的骨线,都透着圣洁的美感,可当视线向前,移到那蒙眼的黑布和鲜红的月季,画面顿时又透出一股子背离圣洁的违禁感。
  宛如一个自甘堕落的浪荡神使,用最纯白的身子,扭出最淫荡的曲线,用带着巴掌印的屁股,去开出最鲜艳的花枝。矛盾带来的那股直冲脑门的性张力,让郁枭忍不住沉醉其中,他娴熟地移动着画笔,调和染料,他觉得自己会完成近几年来最令他满意的一幅画作。
  直到楚珞珈哀戚戚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郁枭的视线忽然就直了,下一笔也不知道该画在哪。
  “你叫我什么?”他沉声问道。
  楚珞珈已经哀哀戚戚地哼唧了好久了。
  屁股里的花梗都快让他捂热乎了,郁枭什么时候才能操他?
  他原本以为这插花只是做爱前的另类扩张,直到听见了熟悉地涮笔声,他当即就炸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撅屁股,你他娘地拿我当人体雕塑?
  他很想一把撸掉眼罩,大声质问他自己还要撅多久的屁股,但脑海中一下就自动浮现了郁枭从画板后面抬起眼瞪他。
  他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不出意外的话,屁股上估计要多几个巴掌印出来。
  可是撅屁股也是个体力活,他的臀瓣累得已经哆嗦上了,连带着肠肉也一收一缩的,屁股里的花梗们陷得越来越深了,
  似乎有一朵小花已经完全被吸入进来了,花瓣附着在他穴口附近的内壁上,弄得他很痒。
  很想挨操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听过一些女人在床上和男人调情的时候,会喊什么老公死鬼之类的话,他也想试一试,结果身子太难受, 一张嘴半点娇媚都没学来,反而还有一股可怜兮兮的腔调。
  但他没想到,这对郁枭而言,却意外地见效。
  真的是,“意外”地见效。
  “再叫一声。”
  郁枭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将他彻底贯穿,楚珞珈有心想叫,只是他的嘴巴全部被“啊啊啊”的叫声他占据了,连句人话都讲不出来。
  他越不说话,郁枭操他就操得越狠,他就更说不出话来了,直到最后叫得声都变了,郁枭也没能等来他想听的那两个字。
  很久没做,身体对这档子事的记忆甚至比脑子记得更清,开荤之后,楚珞珈还是第一次憋了这么久。
  起初他还想一战到天明,毕竟明天郁枭就要去回去念书了,军校管得更严,一准不让狐狸进,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做爱就更不知道了
  结果他没想到憋坏的不止他自己。
  郁枭皮肤晒黑了,力气也远比之前更大了,操他的时候也又凶又狠、才两次就给他操得像散架子了,挪着屁股满床躲,大喊歇一歇,歇一歇。
  他缩着身子躲他好远,直到看见他腿间的凶器不再那么有攻击性了才一点点爬回到他身上。
  “做疼了?”郁枭拉着他的胳膊往怀里带了带,顺手从床边捡起被他咬坏的那朵红月季,折掉被咬烂的梗,又把带花的部分插到他屁股里。
  楚珞珈没力气反抗他,他正被郁枭按腰按得舒服,也就不在乎屁股里长不长花了。
  只是郁枭按着按着,手就不往正经地方去,抓两下他的臀瓣, 摆弄摆弄他的胳膊和腿。
  郁枭从前就很喜欢楚珞珈的身子,很有清秀少年的感觉,但他不好意思说,一方面又觉得他那张极尽狐狸精媚态的脸,让他和清秀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
  “对了,你好端端地,咬我的花做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问这件事。
  楚珞珈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哼哼,闻声掀开眼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脾气也上来了,爪子攀到屁股上,把还插在里面的红月季抽出来扔到地上,月季还粘着从他肠道里带出来的粘液,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色深的水痕。
  他敞开大腿对着郁枭,指着上面抓挠出来的红痕,告状道:“你瞧瞧我被蚊子叮的!都怪你那些花,招来可多虫子了,还有蜜蜂,它们都咬我!”
  郁枭被他有气有委屈的模样逗笑了,抓着他膝窝给人拖回来,“我还以为是你很久不洗澡,自己抓的。”
  “谁不洗澡了!这破天气这么热!我恨不得天天泡水里!”楚珞珈被他气得毛耳朵一抖一抖的,扭着腰要从他身上下去,可惜扭两下就疼没劲儿了。
  “话虽如此,但你这狐狸真不讲道理,虫子咬你你找虫子去,你找我的花撒什么气呢?”
  “你……!你气死我了!回船上待着去吧!别回来了你!”
  *
  气归气,第二天一早,郁枭离家时,他又哭得好像变了只狐狸。
  那天傍晚的时候,府里来了几个园丁打扮的人,扛着各种工具直奔郁枭的花,出于看家护院的本能,楚珞珈愤然上前,正准备照着人家脚踝来一口,却猝不及防地被郁香兰从后面抱了起来。
  几个园丁显然没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狐疑地回过头就看见郁香兰站在他们身后,怀中抱着一只秃毛狐狸,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
  她点头向几人致意,一边摸着楚珞珈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小狐狸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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