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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碧泽抚过他脊椎骨第五节 时,松霖轻轻“啊”了一声说:“不知怎么有个小口子。”
  “是吗?”碧泽仔细看了看,“疼不疼?”
  松霖原想说不妨事,又改了主意道:“亲一个就不疼。”
  碧泽笑一下,手掌抚着他后颈用拇指抬起他下巴亲上去。又亲又闹好一会儿,碧泽的性器从鳞片下抬头,戳在松霖腿间。松霖“唔”一声,在后穴绵长温柔的快感里困倦,贴着碧泽的喉结问:“我用嘴给你含一含好不好?好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不置可否,松霖就往下钻,在被子下面含住他一根性器,一边用手侍弄另一根。蛇尾从后穴抽出来,带着点水液拍打他臀肉,啪啪的声音,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松霖有点脸红,扭着屁股躲了躲,反被抽打得更重。
  耳朵被男人抚摸,松霖听见男人说:“乖崽崽,一起含进去。”
  松霖怔一下,这个“一起”,大约指的是两根一起。碧泽没提过这样的要求,松霖舔了舔性器顶端,试了一下,觉得不太行,带着撒娇意味喊:“碧泽……”被男人按住下唇,富有暗示意味地揉了揉。
  松霖含湿了男人的拇指,复又低头去舔两根性器,舔得湿淋淋的方便含入。试了好几次都没含不进去,蛇尾又塞进后穴胡乱搅弄。松霖呜咽一声,拿脸蹭了蹭硕大的性器,尽力把嘴张到最大,还小心地藏着牙齿,终于一并吃了进去。
  碧泽兴奋起来,蛇尾狠狠擦过肉壁敏感点。松霖颤一下,口腔酸涩,只含进去半截,龟头已经快顶到喉咙,有轻微干呕、窒息的感觉。舌头被压着,尽力在两根阳具间滑动舔舐,口水沿着柱身往下流,打湿了碧泽鳞片。
  碧泽还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小幅度的挺腰操干。松霖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用鼻音“呜呜”求饶,因为喉咙里的刺激而泛起眼泪。
  蛇尾像阳物一样抽插了一会儿肉穴,又退出来抽打臀肉,连带腿根都被抽打出红痕,热辣辣的,痛又痒。偶尔尾梢轻轻抽过松霖会阴和阳具,青年便轻轻颤抖,嘴里吸得紧。
  两根还是把口腔撑得太大了,碧泽托着松霖下巴让他吐出来:“就这样吧乖崽崽。”
  下巴尤其酸疼,嘴一时都合不上,碧泽的性器已经很硬很兴奋了,松霖两只手一起撸动,没一会儿,感觉快射时低头依次含住龟头接住精液,咽进肚里。
  吞了精,松霖趴在碧泽身上撒娇:“碧泽,嘴疼。”
  “嗯。”碧泽亲亲他,“亲一个就不疼。”
  松霖心满意足地跟他温存地接吻,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性器慢慢地溢了精,快感浓厚但不激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困倦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蛇尾埋在他后穴里也安分地不动,碧泽搂着睡着的人,揉按着乳粒玩,舔了舔松霖的耳朵。松霖觉出痒,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缩一点。
  碧泽忽然笑一下,心想:好可爱。
  也好暖和……想一直抱着。
  -
  “我,这么——粗长!”大白鹅张开翅膀,比划了个两米长,“我不愧是鹅总。”
 
 
第40章 生活片段之二
  初夏。
  昨夜刚下了一场雨,山林里水汽丰沛,湿润润的,新生的叶片托着水珠,时常不堪其重地弯曲,一颗圆滚滚的露珠便砸在地上。刚长出来的蕨类蜷曲着,逐渐打开,青苔格外的绿,毛茸茸地覆盖着泥土和顽石。布谷和树莺欢喜地啼鸣,隐隐约约有啄木鸟“笃笃”凿木声。一切都清新湿润。
  这样雨后的时节,是最好找菌子的。八九岁的少泽,背着个小背篓,和碧泽穿梭在山林里寻找。腐烂茅草堆里的茅草菌,直接从地里拱出来的土肥菇。往往长在树根下的平菇……碧泽教他辨认这些灰的白的菌子,在山林里踩着露水前进,裤脚被沾湿,少泽就挽起裤腿,背着小背篓四处张望。偶尔被树枝绊一下,碧泽会及时扶住他。
  木耳是容易遇见的,往往一根倒在地上的朽木上一丛一丛地生长木耳,摘了一次,记着位置下次还能来摘。野生茶树下时常能发现茶树菇,能顺便摘些茶叶回去。竹荪,金针菇,鸡枞和松茸是不容易遇见的,全凭运气。
  ——
  添水,烧火,倒菌子,野菜,姜蒜和肉片——碧泽时常忘记放盐——煮熟了就能吃。味道不算好也不算坏,总之能吃。
  碧泽只会煮,凭感觉把食物放在一锅煮。米也是煮,鱼也是煮,蔬菜或肉都一起煮。少泽不挑食,碧泽煮什么吃什么,反正能吃饱。也早早地掌握了放盐多少的技巧,守在锅旁边,碧泽忘了放盐时默不作声地补上。
  直到十二三岁,少泽发觉别人家还会煎炒炸炖烤蒸腌卤。
  ——
  “鹿肉,加一点木耳?”碧泽询问他。
  少泽想了想,道:“也许……我可以试着煎一煎。”
  木耳时不时在锅里爆一下,鲜红的鹿肉渐渐变了色,有浓郁香气扑面而来。碧泽在一边面露疑惑地看,时不时皱眉。等少泽做好了,夹了一筷子尝……有点好吃。
  碧泽问他:“是学堂教了这个?”
  “……差不多吧。”少泽眨眨眼,“好吃么?”
  碧泽点头,心悦诚服地说:“难怪人类都要上学。”
  少泽有小小的得意和满足,弯着眼睛笑。
  “这……这不是水更新!”鹅总在两百亩的草原上吃草:“是——吃草太累了!”
 
 
第41章 
  过年前后休假,松霖果然搂着漂亮蛇妖在床上不务正业。
  难得清闲,松霖也不要看正经书,跟着碧泽看或传奇或艳俗的话本。松霖拿着《异物志》,正看到狸猫妖怪“作好容貌说好听话,勾良家女行不良事”,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旁边有个真妖怪,凑过去问:“碧泽,猫妖真的会变换容貌骗人吗?”
  “唔。”碧泽看他一眼,“有些猫妖还专做上门女婿,赚取白吃白喝。”
  松霖笑倒在他身上,咬着他耳朵道:“如果是你是那个猫妖,我也愿意给你白吃白喝。”
  碧泽漫不经心地应一声,拿了新的一本来看。松霖躺在他身上仰视,看他下颌的曲线,觉得优美动人又锋利——像把不动声色的刀,凭刃上凛冽寒光就可以杀他。
  碧泽忽然皱眉,看着话本,露出些不解。松霖挨过去看,是《牡丹亭》:
  “情不知所至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好不讲理!”松霖笑道,“生死乃人力不能及之事,归咎于情不至深,不可复生者何其无辜。”
  “我以为你们人类都这样想。”
  松霖挨得近极了,眼睛含笑:“哪样想?”
  “……为了情爱,生死不计。”
  松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和他唇贴着唇,好一会儿,笑叹道:“没遇到过的自然不懂,遇到了便懂了。”
  碧泽还是皱眉,被松霖捧着脸亲,亲完了眉也舒展了,想不起也不在意方才为何皱眉,依旧看他《牡丹亭》里书生小姐爱得缠绵悱恻肝肠寸断。
  松霖又跟着看一会儿,想起碧泽这些年虽看得慢,却也看完了好几摞堆在墙角,便问:
  “总看话本,不腻么?”
  翻页的手顿住,片刻,碧泽低声道:“看不懂……人类多情,总看不懂。”
  无论是嫉妒,占有,爱情,亲情,忠义……养育你的要报答,对你好的要感谢,臣子愿为皇帝死,落魄者愿为一碗饭之恩死,女子会一见钟情,痴缠发狂,一个人要独占另一个人……桩桩件件,来得莫名其妙,表达也千奇百怪,能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生不如死……总令他迷惑。越不懂,越是看,期望能窥见一丝门窍。
  一只手忽然按在书页上,碧泽抬头,撞进松霖一双含情眼。
  “这是死物,”松霖说,“看再多也教不会你的。”
  “碧泽,你得自己去体验,去遇见。”
  碧泽又皱眉了,他依旧说:“我不懂。”
  “没关系。”松霖捧着他脸颊亲他,宽容他的懵懂,“没关系的。”
  ——
  跨年时,别家守岁其乐融融,松霖和碧泽在床上纠缠淫乱。
  有鞭炮声不知哪里来,热闹了寂静的冬夜,星星点点的烛光散落在土地上,暖和了漆黑的夜。
  松霖跪在床上,在寒冷的夜里被肏出了一身汗。男人从后面操干他,松霖上衣穿得整齐,只光溜溜着两条腿,一个圆圆软软的屁股,被碧泽捏在手里玩。不想弄脏床铺,垫着碧泽常穿的外袍,交合处滴下松霖的淫水,晕湿了一小片。
  “碧泽啊……哈!”松霖喘着叫着,“换个姿势吧,躺着、我躺着好不好?”
  碧泽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过来躺着,松霖两条光裸的长腿勾上他的腰,湿红的软穴吞吃了硕大勃发的阳物。碧泽捏握着松霖腰往自己阳根上撞,两人耻毛都被打湿了,松霖更是整个会阴都湿漉漉的,肉穴湿又软,被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松霖闭着眼发出快乐眩晕的喘息,自己一根没怎么用过的阳物顶端微微吐水,松霖伸手去撸,半道改了方向,去摸碧泽手臂,半睁着眼撒娇:“来亲我啊碧泽。”
  碧泽正在兴头上,不理他,只管自己爽快了尽情操弄。松霖带着鼻音哼喘,挣了一下,让屁股里的阳物滑出大半根,阳物还没来得及塞回去,松霖就踩在他小腹上让阳物完全滑出去。松霖伸手摸自己后穴,笑道:“我好湿好软啊。”
  碧泽胯间凶器翘着,不满地皱眉:“做什么?”
  松霖又摸他阳物:“来亲我啊碧泽,亲一亲才给你操屁股。”平时他不这样任性,大约因为今晚是除夕。
  碧泽皱着眉拔开他的手,扳开他大腿一插到底。松霖身子抖了抖,带着哭腔叫:“碧泽!”
  碧泽挺腰抽插,去摸他脖颈:“惯会撒娇”
  然后弯腰咬了他嘴唇。
  松霖揽住男人脖子就不放手,颤栗着和他唇舌交缠。碧泽只觉得阳物被软穴咬得紧,这是松霖快到了,果然碧泽揪他乳首一下,松霖就惊叫着射出阳精。
  碧泽狠狠地揪着他乳粒操他,等自己射在那穴里,才发觉松霖又哭了,平时不爱哭的,在床上总被操哭,眼睛都哭红了。碧泽揉揉他胸乳,用嘴唇碰碰他眼皮:“别哭了乖崽崽。”
  松霖呜咽着搂着他,后穴的高潮绵长而厚重。碧泽抱着他翻个身,把人放在自己身上趴着,肌肤相贴,有一搭没一搭的啄吻。
  亲了一会儿,松霖想起碧泽小腹上沾满自己阳精,粘乎乎的,懒得清洗,松霖跪在他腿边给舔干净,舔吻他小腹,不知不觉又流连到胯间软垂阳物,亲亲粉红龟头,含得半硬不硬的。松霖趴在男人身上,换了后穴含住半硬的阳物,动作间有点滑出去,松霖摸摸水淋淋的穴口,把滑出去的一截肉棒塞进去,满当当的。松霖觉得自己大概理解了昏君,搂着美人厮混,便什么俗务都不想理。
  碧泽揉着他臀肉,眯着眼昏昏欲睡,松霖把人亲得清醒一些,跟他讲明天早上早些起床放鞭炮。碧泽不大乐意,松霖捧着他脸,认真地哄:“讨一个好彩头,新年平平安安。”
  “好吧。”碧泽应得不情不愿,按着松霖屁股把阳物塞更深一点,又拍拍这软屁股,搂着人暖暖和和睡觉。
  鹅总刚刚买了一家冰淇淋公司:“青草味豪华冰淇淋套餐,吧唧吧唧真好吃。”
 
 
第42章 
  崎城主城,四周灯火通明,各色各式的灯盏挂在架子上,亮着。行人趾踵相接,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这是正月十五的灯节,松霖拉着碧泽的手在人群间穿梭,女子的脂粉香气和糕点甜香混在一块儿,更有灯烛燃烧的气味,暖洋洋弥漫。
  他们先前看过了灯楼——挂满各式各样的灯盏的小楼,本身就是一盏灯模样,除却承重的木头结构,窗与门皆是薄纸,最上一层更是以琉璃瓦作顶和窗,里面燃起火,照得五彩斑斓,好不炫目。
  碧泽看那灯楼看得入了神,灯光映进了那碧绿的眼睛,光彩摄人。松霖也看那巧夺天工的灯楼,暗自在心里笑,笑那蛇出门前百般不愿,宁可在床上睡觉,叫他哄了好久。出门后倒是看得目不转睛,这也要看那也要尝。
  灯节自是晚上的节日,树上挂上小灯自不必再提,连河岸边都是灯。入夜后才真正热闹,松霖只觉得比之京城也不遑多让。袖子宽大,没人注意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松霖一直拉着他,怕人弄丢,牵着牵着不知何时便十指扣在一起。像一对寻常爱侣,是没名分的夫妻。
  千层糕、金铃炙、金银夹花、甜雪、单笼金乳酥……这馋蛇沿街吃来,不知多少点心下肚,又吃那清蒸鸽子汤、兔脯、蹄膀、土茯苓老龟汤……幸好出门带够了银钱。
  到子夜时分,人群往河边走,原是要放河灯。平绮河传城而过,在河岸边放灯顺河而下,漂得越远,心里头的希望越好实现。
  这些灯大多做成莲花形状,也有鲤鱼形的,同是莲花形状,也分闭口和焰口,各不相同。岸边上有摆着笔墨,可以在灯上写字,叫河水把烦忧带走。松霖写的是“不分离”,碧泽拿着笔犹豫一会,还是没写。
  到点了,打头的几盏大灯放走,后面的便跟着轻轻推走手里的河灯。松霖和碧泽也将自己的灯放进了河中,莲花形状的灯打着转地顺水漂走,与无数盏光亮一齐往前走,映亮了河面,一时作一条光河,如燃烧的绸缎,连远处的黑夜也照亮。
  碧泽能从那么多灯里辨认出属于他们的,碰了别的灯,摇摇晃晃要翻的时候,便挥手招来一阵风把它托起,顺顺当当地往前漂。
  松霖偏头凝视碧泽,总把法术用在无关紧要地方的蛇妖:
  “碧泽,你猜一猜我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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