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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碧泽看他一眼,不大感兴趣。于是松霖道:“猜对了给你买照烧馅饼,羊肉馅的。”
  碧泽去望那盏灯,被松霖捂住眼睛:“别作弊啊!”
  蒙眼的手被拉下,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碧泽想了一会:“长命百岁?”
  摇头。
  “很多钱?”
  摇头。
  “很清闲?”
  依旧摇头。
  碧泽有些恼了,不看他。松霖笑道:“笨蛇。”
  碧泽披风的兜帽被松霖拉上,碧泽偏头,在松霖眼里看见了万千璀璨灯火。然后松霖就凑过来在宽大兜帽下缱绻地吻他嘴唇。
  兜帽隔绝了他人视线,没人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在拥吻。松霖吮碧泽下唇,把他舌头勾到自己嘴里慢慢地含吮舔弄,有非常轻但黏腻的水声,松霖舔过了碧泽舌头都每一处,咽下不知属于谁的唾液。舌头纠缠着,碧泽伸手按着他后颈,是占有、不允许逃逸的姿势。
  碧泽舔他上颚,舌尖滑动,带起一片难以形容的痒意,松霖压着声细微地喘,在情欲蔓延之前分开,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在还未断掉就被松霖卷进嘴里。
  只怪气氛太好,太合宜,这么旖旎温柔,无情都化作有情,含苞已久的花噗地绽开,种子裂开小口生了嫩芽,要长出一整个春天。松霖嘴角含笑,像说悄悄话一样轻声问:
  “碧泽,就几十年,和我一起在人间好不好?陪我……做几十年的人。”
  几十年对蛇妖来说并不长,这并不是难以达到的承诺,松霖的眼里尽是温柔地祈求,唇上还沾着还未散去的情欲,混合成了过于复杂、难以理解的情绪。
  碧泽理解不了,他问:“为什么?”
  “我做不了人类。本来是蛇,你也不用把我当成亲人,不必像对人类那样报答我。”
  “你要的是人陪,我不是。”碧泽没什么表情,“你并不需要我。”
  是他情不自禁,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提了自取其辱的要求。有情都是错觉,松霖一瞬间近乎仓皇狼狈。
  “不是,碧泽……我并非、并非强求你去做人,蛇也很好。”
  “我需要你,只要你,我想做你爱人,至亲至爱……你不愿意也没关系,让我来做。”松霖对他笑了一下,像哭,眼尾泛着点红。
  碧泽露出困惑表情:“爱人?爱人一定要在一起吗?没有爱也不会怎么样。”
  “笨蛇,你不懂。”松霖指尖抚过他脸颊,“杜丽娘没了柳梦梅活不下去。”
  “是。我不懂。”碧泽这样回答,“我不需要爱。”
  然后他看见松霖眼里万千璀璨灯火一瞬间都熄灭了。
  “好热!”鹅总打电话,“歪?私鹅飞机,我要去南极度假。”
 
 
第43章 
  总归还是不了了之。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提那个关于爱的话题,互相沉默。松霖还记得买了照烧馅饼,可惜羊肉馅的已经买光。
  松霖不看他,也不说话,手却依旧牵着,握得紧。碧泽有点不适地挣了挣,被攥得更紧,简直生疼。
  回到家,松霖沐浴漱口。睡觉时碧泽对他张开双臂,是惯常的动作,像是没意识到他们还在闹矛盾。松霖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觉得自己没办法极了,认命地往他怀里钻,只是没有像往常那样吻他。碧泽没意识到一样,搂着他很快睡去。
  次日松霖是要去当值的,醒的早,要拉开碧泽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被抱得更紧。碧泽难得也跟着醒了,睁着一双绿眼睛专注地看他。松霖向来钟爱这双像雨雾山林一样的碧眼,被这样瞧着,也总心软。
  碧泽挨过来,拿鼻尖蹭蹭他脸颊:“别生气了乖崽崽。”
  松霖别开眼,不看他:“你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碧泽埋在他颈窝,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是懂的,却不知怎么说,只得沉默。
  “笨蛇。”
  松霖感觉碧泽舔了舔自己锁骨,不知是不是承认了。拿他没办法啊,松霖叹口气:“来亲我,亲一亲就不恼你了。”
  碧泽依言去亲他,压在松霖身上,闹了好一会儿,松霖才像往常一样,露出笑:“好了,我真的要起床了。”
  松霖很快收拾好,穿过庭院,在门口站了片刻,忽然又快步走进房间,低头亲亲碧泽:“晚上回来给你带金铃炙,等我回来好不好?”
  碧泽懒洋洋的:“要刷蜂蜜。”
  “好。”
  ——
  大蛇果然盘在树上等他,一看见人就嗅着味去找他袖袋里的糕点。松霖笑着喂到大蛇嘴里,又舔去大蛇鼻尖上一点糕点碎屑。
  生火煮上饭,一并蒸上香肠和梅菜扣肉。柴火自顾自地在灶里温暖持续地燃烧,碧泽依旧坐在小板凳上,松霖弯腰热烈地吻他。唾液交换,水声作响恰好与柴火噼啪声混为一体。松霖半跪在地上,一边被托着下巴接吻,一边伸手解了碧泽裤头,去摸那沉甸甸的阳物。
  摸了一会儿,松霖就俯身把那微微抬头的东西含进嘴里舔弄。松霖以前没在东厨里这样弄过,碧泽抚着他后颈,只是由他去。待嘴里那根硬邦邦的,松霖分开腿跨坐在碧泽身上,拉下裤子,刚好露出浑圆臀瓣和中间的嫣红小穴。松霖舔湿了碧泽手指,带着碧泽手去摸自己后穴,喘着气:“碧泽,弄一弄,我想要你插进来。”
  “唔。”碧泽摸了摸,皱起眉,“好干。”大概是太急了,平时松霖是多亲一亲后穴就能湿润的。于是碧泽一面揉着穴口,一面去亲他,涎水含不住从松霖嘴里溢出来时,后穴也吞吃了三根手指,被插得噗嗤作响,自发流出些淫液。
  松霖翘着屁股,扶在灶台上挨操,被顶撞得不住往前耸。锅里已经溢出饭菜香气,香喷喷暖洋洋,而后穴酥麻,快感如潮。
  无论是欢爱还是生活,似乎都毫无变化,只要刻意忽略关于“爱”的矛盾与分歧,不想、不问、不提,还是可以一样的生活,一样的欢好。一切如旧,别无二致。
  碧泽射在松霖湿热后穴里,松霖也不知什么时候泄了身,白浊甚至沾了不少在锅盖上。碧泽抱着松霖,把因为高潮不住颤抖的人转过来,才发觉松霖不知何时红了眼眶,明明操得并不狠。碧泽亲亲松霖红红的眼尾:“好了,乖崽崽别哭。”
  松霖只是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呜咽着说:“疼……碧泽。”
  “哪里疼?”碧泽摸摸他后穴,确认没出血,只摸得一手淫液,“乖崽崽?”
  松霖埋在他胸口,只是摇头,漏出一点哭腔:“你弄疼我了。碧泽……我疼。”
  碧泽无措地抱紧了人,一手托着松霖水淋淋的屁股,一手抚摸着他长发,反复哄着:“嗯嗯,对不起,乖崽别哭了、别哭……”
  “大家知道烧白吗?”大白鹅吸溜吸溜口水,“有点想吃。”
 
 
第44章 
  碧泽最后还是没能知道松霖到底哪里疼。
  而天气一点点暖和起来,太阳挂在空中的时间逐渐变长,河水破冰,万物复苏,冬日萧瑟的土地染上一层崭新的绿,竹笋从地里钻出来,紧接着鸟鸣也多起来,闹起来,活泼泼的。松霖种在院子里的花草也活泛起来,竞相发出绿芽,生机勃勃。桃树已经打了花苞,星星点点的粉色缀在树枝上,惹人怜爱。
  进了仲春,被子已换得薄一些,碧泽也不再每晚缠着要把蛇尾塞进他后穴,睡的时间也短一些。
  他们相处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松霖似乎更热衷于情事,引诱纠缠那蛇妖,惹得自己日日都有身上红痕与齿印,消不下去。有时闹得太过,夜深仍交缠不休,喘息不止,次日当值眼下隐隐有些青黑。
  被同僚关切,松霖只得推脱于公务繁重,又怎能教人知道自己是被蛇妖勾了魂,不能自制,淫乱至深夜!
  ——
  饭菜在桌上,而松霖还没动筷,先跪在碧泽腿间吃他阳物。一张红艳艳的嘴唇,仔细地舔过了囊袋,才去嘬龟头,双手侍弄囊袋和根部。嘴里吮得啧啧有声。
  碧泽低头看腿间吞吐的青年,伸手沿着青年耳廓抚过,往下摩挲颈侧:“乖崽崽,先吃饭,别闹了。”
  松霖吐出嘴里阳物,侧头躺在他大腿根看他,粉红的舌尖在柱身上轻柔撩拨,滑腻色情。一双眼睛盛满色欲:“在吃啊,碧泽,你吃饭,我吃你。”
  手指在碧泽小腹流连,松霖笑意盈盈:“你快一点啊,射来喂我。”
  松霖亲亲碧泽圆润龟头,要张口含进去时被按住嘴唇。碧泽拇指按在他唇上,眼神冷淡,声音也凉:“别闹。”
  松霖被掐着下巴推开些,碧泽俯视他:“小泽,你受不住。”
  “碧泽,我要……”松霖被拒绝,眼睛湿润润的,连嗓子都浸过水一样软,不知在祈求什么,只是又叫他名字:“碧泽……”
  “嗯。”碧泽应一声,把他从桌下拉出来,放在腿上按着后脑勺亲。
  ——
  一直到吃完饭,碧泽都没再亲他。
  漱了口,松霖上床钻进碧泽怀抱,仰头跟他接吻。亲着亲着,又蹭了蹭碧泽胯间阳物。
  松霖连亵裤都没穿,碧泽摸得一手细腻软肉,手指探进臀缝,摸到穴口时松霖轻声叫了下,被碧泽拍拍屁股:“还肿着,别闹我。”
  不等松霖说话,碧泽握着他腰把人按在怀里:“睡觉。”
  ——
  一连几天,碧泽都拒绝松霖求欢,把人养出些精力。松霖晚上睡得也安稳些,有时睡迷糊了,缩在他怀里以为还能完全被抱住,可爱的撒娇。
  仲春快过半,松霖照旧在睡前跟他接一个绵长的吻,忽然想起似的,问他:“碧泽,你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
  “唔,过两天。”
  松霖舔舔唇上不知谁的涎水,凑过去跟他鼻尖挨着鼻尖:“我请假在家陪你啊。”
  “好好。”碧泽应得懒倦,哄小孩似的,“乖崽崽睡觉觉。”
  “我发现有的文还有封面图。”大白鹅羡慕极了,小声说:“鹅鹅我也想要。”
 
 
第45章 
  注意,再警示一遍:前方会有大量限制级内容,包括蛇形等。
  另外,请勿模仿。
  碧泽的体温开始不稳定,懒倦,不爱进食,而攻击性异常的强,都是发情期前兆。
  松霖刚刚跟他接吻,下唇就被尖牙咬出血。碧泽眯着眼,懒洋洋地舔那鲜血。大约是克制不住兽性,松霖摸他尖牙,手指又被咬一口。碧泽这会儿意识到咬的是谁,没真正用力,含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
  松霖摸他性器,与往日怠惰不同,没被触碰都已经半勃,随便在掌心揉一揉就完全勃起。碧泽被惹起情欲,隔着裤子捏他臀肉,性器硬邦邦地戳在腿心。松霖解自己衣服,一面脱一面在碧泽耳边说:“碧泽,我请了四天假。”
  是隐晦又直接的邀请。
  碧泽懒洋洋地笑,含着点危险的意味,揪了一下他乳尖:“好乖。”
  松霖趴在他身上,要去吻他,被按住下唇。碧泽在小臂上划开一条口子,送到松霖嘴边,松霖犹豫:“这么多?”
  “喝。”碧泽抚着他的后颈,声音压得低,“我会一直肏你。”
  松霖啜饮着,碧泽缓慢色情地摸他颈侧,把那一小块皮肤摸得又热又软,低声笑了一下,有隐秘的兴奋:“不多喝一点,怕你经不住。”
  ——
  碧泽都没等他脱完,拉下他裤子就从股缝塞了两根指头进去,臀肉软绵无力地夹着手指,松霖跪在床上,面对着碧泽把手搭在他肩上:“哈,再进来一根手指。”
  碧泽又塞一根手指进去,在穴里搅动,把穴肉摸得柔软又湿热。碧泽抽出三根湿淋淋的手指,把手上淫液抹在松霖屁股上。
  松霖猛的被翻个身,按在被子里,脚踝上被蛇尾拍击,碧泽不知什么时候变作半蛇,胯下两根凶器精神抖擞,蓄势待发。松霖喘一声:“碧泽!”
  “嗯。腿张大点。”
  松霖几下蹬掉了亵裤,乖顺地张腿,臀肉被碧泽紧紧捏住往两边拉扯,中间的粉红穴口暴露无遗,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收缩着,还没插进去就往外流出些淫水。龟头抵上穴口,噗嗤一声插到底,不等松霖适应,立马就深深操干起来,次次都蹭过最敏感那一点,每一下都插到底,松霖觉得要捅到肚子里一样。
  小穴被肏得噗嗤噗嗤的,肉棒进出之间带出不少淫液,甚至拉出一根粘稠的丝。喝了太多淫蛇血,松霖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敏感,性器涨硬,高高翘着。
  松霖叫着,喘着,嘴里说“好涨”,边撸动碧泽没插进去的那根阳物,边忍不住撸动自己腿间被肏得高高翘起的阳物。
  碧泽肏他屁股,也肏他手,俯视他的淫态,阳物抽出:“乖崽崽,自己不要碰。”
  又尽根没入:“我要把你肏射。”
  ——
  松霖真是敏感坏了,不知水怎么那么多,一汪泉水似的,不停往外淌淫液,唇上水光润泽。反应也大,后穴绞得紧,每次擦过那块软肉就缩着肉壁放浪地叫。
  窗外春光正好,阳光明媚,鸟鸣啾啾,有春风送进来一截春光,全铺洒在了床上,裹着松霖白软娇嫩的腰肢大腿,照得穴口红艳艳,交合处淫液亮晶晶。
  真是漂亮得不像话。
  碧泽脑袋被发情期烧昏了,只想为什么不能吃掉呢?在那软穴里捅几下,又稍稍清醒了,记着这是他的乖崽崽,吃不得,咬不得,捏重一点都会撒娇,操得重一点也要哭上一哭。
  ——哭起来可爱极了,被露水打湿的花瓣一样,一颤一颤地求饶。
  又在撒娇,嘴唇一张一合的,碧泽掐着他大腿撞了好一会儿才听出来是要亲一亲。胯下硬得发疼,涨得不得了,碧泽只想狠狠肏他,不想亲他。一旦挨上松霖的柔软甜蜜皮肉,总忍不住要咬一咬,所有亲吻最后都只让他想撕咬。碧泽也不想咬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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