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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男人不睁眼,一口咬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咬得用力,却记得收了尖牙。少泽挣了挣,凑到男人耳边,道:
  “懒蛇,天都快黑啦。别赖床,起来帮忙。”
  男人终于睁了眼,也松了口。整个人还是慵懒没精神的模样。
  ——
  少泽切辣椒,支使男人切肉,等他切完辣椒准备洗菜,却瞥见男人把生肉往嘴里放。少泽眉头一皱,把肉抢回来,转而把男人推去烧火。
  男人指尖一点,火就燃起来。少泽忙着炒肉,男人就在一边看着,半眯着眼,偶尔动动鼻子闻个味。
  少泽手上忙活,心里也转了好几转,终于没忍住,假装无意地问:
  “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不是才开始吗?”
  少泽说的是发情期才开始。
  男人回了声鼻音的“嗯”,道:
  “找了小倌。”
  少泽心里一颤,随即听得男人似疑惑似赞叹的说:
  “一个人类,也能弄得我那么舒服。”
  肉和青椒在锅里爆出辛辣香气。少泽一瞬间万千想法如洪流决堤,原来他是在小倌身上发泄过了,所以回这样早。少泽张了张口,像是哑了声,咽了下口水,重新开口,却只是重复:“小倌?”
  仍旧是一声鼻音的“嗯”,男人吸了一下鼻子:“菜要糊了。”
  这个话题于是不了了之。少泽想:反正离男人下一场发情期还很早。
  ——
  确实很舒服,小倌跪着舔男人涨大硬挺的阴茎,含得很紧,舌头也软,舔的啧啧作响,时不时喘息一声,神情享受,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事物。
  小倌摇起了屁股,裤子脱到了膝盖,白花花的屁股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翘的高,故意引人来摸,来捏,来掌掴。碧泽眯着眼享受,不愿动。小倌悄悄把自己硬起来的那物在碧泽小腿脚踝上蹭,把马眼渗出的清液都蹭到了他脚上。
  小倌的后穴是早就准备好了,脂膏含在暖暖的穴中,缓缓融化,流出穴外,像是会自己流水儿似的。
  小倌含得碧泽在他嘴里射了一回,味道不算很腥。小倌吞了下去,还伸出粉红的舌头慢慢把男人阴茎舔干净,连带把囊袋也嘬得湿淋淋。
  碧泽看到小倌一只手伸到身后,两根手指插进屁眼里搅弄,心想:原来是用这里。小倌手指进进出出,嘴也不停歇,娇声问道:“客官,奴伺候得可还行……啊!”
  不知是戳弄到了哪里,小倌嗓子叫出声勾人的呻吟。
  小倌引着碧泽的手,放到他胸膛小小的乳粒上。碧泽无师自通玩弄起来,捻它,按压他,又揪起来,拧上一拧,掐上一掐,让那小东西变得红通通,颤巍巍的挺立,小倌腰也软了,后穴也软,不知是讨饶还是求欢。
  碧泽一只手把小倌拉起来,转个方向,把他上半身按在椅子上,扳开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露出翁张的小穴,一挺腰,插了进去。
  小倌长长地浪叫一声,撑住椅子扶手,颤着嗓子求道:“慢点,好官人,求您缓一缓。”
  碧泽被夹得舒服,掌掴了小倌屁股几下,前后挺腰耸动起来,紫红的阴茎在温热的穴里进出,撞出啪啪的声音,混着小倌高高低低,咿咿呀呀的浪叫。
  碧泽一手按着小倌的腰,伏在他身上 另一手捂了他的嘴——嫌小倌叫得吵。小倌被顶得不停往前耸,被狠狠撞了数十下,没有抚慰前面,竟也抖着阴茎,尽数射在了椅子上。小倌红着眼睛,哭得可怜,高潮后敏感得受不住,用鼻音求饶。
  碧泽正被高潮时的后穴夹得舒爽,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人类男人下面的小嘴儿居然这么会吸。碧泽自顾自地抽插,小倌被迫又硬了,眼泪流了满脸。碧泽射的时候,小倌已经站不住了,两腿痉挛打颤,神智都不清醒,呜呜哭着。
 
 
第6章 
  毕竟是成了精的,碧泽兽性已不很重了。
  又过两天,发情期便过了,碧泽也不再整天早出晚归,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少泽也松了口气,心情高涨许多。早上自己出门听学,吩咐好男人洒扫庭院,买菜烧水。
  下午少泽回家时,男人正皱着眉站在厨房门口。
  少泽随口道:“怎么又不穿鞋。”
  男人“唔”一声,算作应答,眼睛仍看着锅里。少泽顺着男人眼神看过去,边放下书袋,边问:
  “锅怎么了?”
  “它会炸。”
  少泽走过去看,碰巧锅里炸出油星,溅在他衣服上。
  “锅里水没烧干就放油,当然要炸。”说话间,少泽把旁边篮子里的莴笋倒下去:
  “把菜放下去就好了。”
  碧泽盯着锅看,果然没炸了。
  少泽翻炒着菜,忽然想起来,问道:
  “你没背着我偷吃生肉吧?”
  “没有。”
  “真的?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少泽偏过头看他,男人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却一下转过视线看窗外,躲开他的眼神。少泽心里明了,强调道:
  “下次不可以了……没有下次了。”
  男人假装没听到。少泽在心里叹口气,让碧泽做菜真是……明明在他面前做过那么多会菜了,他根本没有仔细注意过。
  懒蛇。少泽在心里下结论,还很馋。
  ——
  要入夏了,天气渐热。
  这天不讲学,少泽在桌案边写文章。大蛇瘫在地上,把自己一捋成长长一条,从屋这头到那头。
  大蛇忽然抬头,蛇信在空中游离。大蛇从头部开始,短短几瞬,变成了赤裸的男人,盘腿坐在地上。
  “怎么了?”少泽问。
  “有人来了。”碧泽边说,边裹上外袍,对有人来这事儿不大乐意,因他不得不变成人形。
  少泽眨眨眼,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敲门。少泽放了笔出去看,原来是他的同学来还他书。
  碧泽懒洋洋地靠在小塌边,听少泽把人请到前厅喝了口水,吃了点心。
  少泽把同学送走,回到书房,碧泽半人半蛇,衣服随便丢在塌上。
  “碧泽,你怎么发现有人来的?”
  “感觉到。”
  少泽皱皱眉,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想了想,又兴致勃勃地问:
  “那你会发现我吗?比如我还没走到门口,你就发现我了。”
  少泽眼睛亮晶晶,盛满好奇和期待。
  “不能。发现不了你。”
  少泽一下失落:
  “啊,为什么?”
  “因为……”
  碧泽停顿一会儿,大概是在组织语言,毕竟他总不善于解释。
  “你没有危害,你不危险。”
  阳光从窗外照到碧泽眼睛里,熠熠生辉。碧泽说:
  “你是安全的。”
  少泽悄悄鼓起腮帮子,问:
  “就像小老虎?”
  碧泽想了一会儿,赞同地点点头:
  “就像小老虎。”
  他们一起看见的,母虎能发现每一个靠近的威胁体,发出低吼予以警告,却会被从草丛里突然跳出来的小虎吓得跳起来。少泽弯起眼睛笑,指给碧泽看。
  不止是无害,更因为他们一同生活,亲如一体,没人会警惕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
  如果去掉少泽同学的慈父滤镜,那么他放学回家看到的两种情况:
  一。衣冠不整美人。
  二。血盆大口蛇妖。
 
 
第7章 
  日子是流水一样过的。蝉鸣聒噪的夏天,天高云淡的秋季,一眨眼就过了。渐渐冷下来,北风一日寒过一日,便是倏忽就到冬天了。
  这里的冬天比从前在山里还冷得多。大蛇终日昏昏欲睡。
  屋里烤着炭火,还是冷。少泽写一会儿字就要停下来捂捂手。
  碧泽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裸着上身,下半身在被子里变成蛇尾,绕了一圈,露了点尾巴尖吊在床边。
  少泽看他睡的舒服,生了坏心思。扑过去捏住他脸。男人唔一声,没睁开眼。少泽又捏住他鼻子,男人呼吸不畅,微微张开嘴唇。过一会儿,男人终于睁开眼:
  “闹什么。”
  少泽在他怀里像小孩子:
  “碧泽啊,手好冷啊。”
  他们第一次在人世间过冬,去年冬天也是回山里过的。虽然只隔了一道山脉,这屋里燃着炭却好像比山里还冷。少泽哈着气,把手放到男人颈窝。男人身上跟屋子里温度差不多,也不知道谁取谁的暖。
  碧泽懒洋洋的,想了一会儿,把颈窝里的手拿出来,施了个法术。
  少泽新奇地看自己双手,好像没有任何变化。片刻后,有暖意升起来,整个手都暖洋洋的。少泽趴在碧泽身上,问他:
  “好舒服,你怎么不给自己用?”
  “麻烦,只有一会儿。”
  少泽趁这一会儿,赶紧写完了文章,审视两眼,洗好笔。三两下脱了鞋钻进被子里,被碧泽冰得起鸡皮疙瘩。
  男人伸手搂住少泽,少年人火气大,身上也暖和,不一会儿被子里就暖洋洋的。
  ——
  夜里下了雪,一点一点,无声地将万物裹上银白。青灰色的瓦,青白色的石砖地,都盖一层松软的白雪。清晨雪方渐渐小了,仍飘着。
  少泽迷迷糊糊醒了,瞧见窗外一片纯白。一下就清醒了,拍拍搭在身上的蛇尾巴:
  “碧泽!下雪啦!”
  少泽兴奋的很,他们住的山脉十多年才下了三次雪,也没有下得这样大。少泽两三下穿衣服起床,到院子里看,好奇地踩下一个个脚印。碧泽半身化人,懒洋洋躺在床上,也看屋外,看雪,也看少泽。
  总归长大了许多,不时候闹个不停,玩了一会,少泽抱着个汤婆子——他们昨天刚买的,真是个好东西,暖烘烘的——坐在檐下看雪。少泽哈一口气,白茫茫的,慢悠悠地念: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又念:“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
  碧泽听不懂,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趣。少泽还兴致盎然:
  “我们在院子里种棵梅树怎么样?”
  “随便。”
  少泽看男人眼睛都不睁一下,显然是不感兴趣,也欣赏不来雪压梅敧。少泽想了想:
  “那种果树怎么样?种你喜欢的。”
  男人果然睁了眼,认真思考着:
  “梨子?不……要桃子。”
  “行啊,那就桃子。”少泽弯起眼睛笑,在心里预想桃树种哪个角落,想着想着,又问:
  “碧泽,再放一套桌凳在院子里吧,石头的怎么样?”
  碧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洋洋的“嗯”,也不知到底听没听进去。
  -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宋之问《苑中遇雪应制》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__薛昂夫《蟾宫曲·雪》
 
 
第8章 
  快过年时日子过得各外快,一晃就到年关。
  家家户户都装点门窗,置办年货。住得较近的人家,道他们一对兄弟一起住,怪可怜的,给他们送了糍粑和香肠。
  少泽生得俊,真心诚意给送东西的大嫂道谢,大嫂连声夸他懂礼数,一表人才。
  送走了大嫂,一关门,就有条蛇来叼他手里的香肠。
  这条蛇,最不喜见人,却最馋嘴,总吃白食!
  少泽连忙提高手,阻止大蛇:
  “不行,碧泽!好歹让我切一切呀!”
  大蛇看看香肠,又看看少泽,调转蛇头往厨房游走。这意思是叫少泽快切,他等着吃。
  ——
  少泽烧着饭,一边切香肠。碧泽变作人形,坐在小板凳上看火。
  冬天天色总阴沉,厨房火光却亮,照亮碧泽的脸。米饭香已经溢出铁锅,连同肉香,在小小的空间弥漫。
  少泽忽然说:
  “每个人都在过年。碧泽。”
  男人看向他,火光在他脸上闪烁。
  “我们……碧泽,我们也过年吧?”
  少泽嘴角弯弯,期待地看向男人。
  男人思考一会儿,直言:
  “我不会过年。”
  少泽往他嘴里塞一片切好的香肠,笑着说:“笨蛇。”
  又说:“没关系,我可以学,以后我们都一起过年。”
  ——
  次日。清晨。
  两人一起出去赶场买东西。少泽本来就是人类,适应得又快,善于学习。两人在深山里住了十来年,到人间不过一年多,少泽却如鱼得水,熟稔极了,好像本来就一直住在这里似的。
  年前集市最热闹,两人走走停停,买了不少东西。鱼,菜,盐和调料,又买一些碗碟,还有酥糖点心,零零碎碎的买了不少。少泽想着要回赠礼物给送东西的人家,又想起家里的炭也快用完了,买了几斤,转头发现碧泽背的背篓已经装满了。
  “重吗?碧泽。”
  男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能再装了。”
  这时一个买鞭炮的中年男人喊住少泽:
  “小兄弟,买年货不知爆竹买没买啊?”
  “爆竹?”
  “是嘞,家家户户都买的嘛!”
  少泽转头和碧泽对视,小声祈求道:
  “我可以自己拿,买吧?”
  男人向来是答应他的:
  “想买就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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