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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花朵是香的,娇的,涩的。
  心脏好了些,松霖走过院子,站在卧室门前,停了好一会,又好像只是片刻,他伸手推开了门——与床上仰头吐信的大蛇目光相接——心脏又坏掉了。
  大蛇碧绿的眼凝视,当年还带着少年气的少泽,一晃变成了俊美清冷,骄傲的佘大人,佘松霖。
  松霖也看床上盘着的大蛇,无论是鳞片的花纹,仰头的姿势,吐出的信子,都和从前一模一样。好像他一直在这里,好像少泽只是出去买了个菜,而不是分别四年,一面未见。
  “碧泽,”他唤他。
  大蛇吐着信子,用碧绿的瞳盯着他,一瞬不瞬。
  “碧泽。”松霖忽然笑起来,眼波盈盈,“你现在是在发情期吧。”
  他想,做亲人留不住,那就做情人,做爱人;用人间留不住,那就用身体,用欢愉。
  松霖把手放到自己的腰封上,慢慢地解,解开一条腰带丢在地上,外袍散开。
  “操谁不是操呢。”
  松霖缓缓向大蛇走去,一步一脱。外袍褪到臂弯挂着,雪白的里衣被解开,露出美玉一样的脖颈,胸膛,粉嫩的两颗乳粒——像花苞逐渐打开自己。
  “碧泽,不如来操我,我让你快活。”
  床上的大蛇变化成了男人模样,裸着身体,一双碧瞳仍然盯着松霖看,像看猎物。
  松霖在床边弯腰捧住男人的脸,吻上他的唇。松霖伸出舌头舔他的尖牙,含住男人的蛇信吮吸。滚烫的吐息,含不住的涎水,男人冰冷的嘴唇,都是催情的春药。
  松霖拿自己的胸膛紧贴男人,暖他,引诱他。却在男人伸手抱他时退开,男人紧跟着倾身过来,被松霖轻轻按住。
  “别着急,让我来,我来让你舒服。”
  松霖半躺在床上,曲起双腿,褪下亵裤。白玉一样的双腿露出来,腿间半遮半掩一根挺立的性器,把上衣顶出一个弧度。光照在这双腿上,白得发亮,是赤裸纯洁,雪白的诱惑。
  男人的目光跟着青年的手指一起动,划过松霖大腿内侧,划过腰腹,喉结,滑进青年的口腔。
  青年手指沾上自己唾液,拿出来时拉扯出一根银丝。向来执笔批公文,细白匀称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揉按自己的后穴,把那紧闭的小穴揉软也揉开。青年半眯着眼,轻轻喘息起来,脸上飞了层薄红,衣衫半遮半掩,欲掉不掉。一根手指挤进了肉穴,转着圈的抚摸内壁。青年心急,还没揉开,强行又塞了一根手指,一起捣弄,把自己弄得喘息急促,眼尾也飞红。
  碧泽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小腹,紫红色的阳物粗长,顶端动情到微微吐水。他倾身抱住松霖,欲望难忍,咬在他颈侧,用力,却记得收了尖牙。男人阳物抵在穴口,松霖便握住这蓄势待发的凶器,双腿大敞,慢慢吃下。
  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龟头一寸寸擦过内壁,把生涩粉嫩的小穴撑成男人阴茎的模样。
  是有点疼的。松霖皱起眉,却不停下,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一鼓作气吃到最深。松霖喘着气,长长地呻吟,在肖想无数次和男人云雨的情景,今天终于把男人容纳进自己身体。他不是女子,那就用男人交合的方式,敞着腿用后庭接纳碧泽的欲望。
  碧泽低头看交合处:
  “太紧了。”
  穴口紧紧箍着阳物,动不了似的。松霖攀上碧泽肩膀,在他耳边哈气:
  “可以的,你动一动,它会让你快活。”
  碧泽挺腰开始抽插。起初动得慢,松霖也疼。他轻轻摆着臀方便男人操弄,在数十下抽插后,不知顶到哪里,酥麻的快感陡然升起。松霖阴茎硬得厉害,嘴里不知羞地叫。小穴尝到甜头,开始自己分泌水液,阳物进出顺利,连着数下都狠狠擦过那一点,快活极了!
  “碧泽……哈!就是那里,多操一操,让你更舒服!”
  碧泽只觉得这张小嘴儿紧致极了,比他交配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紧,也热,湿热地裹着他,在他操到某一处时会猛地收缩,舒服极了。
  碧泽合身压在他身上,放过了他脖子,又咬住他肩膀,嘴里咬得重,身下也操干得狠。那根只出来一点,又狠狠撞进去。水液分泌多了,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声。
  松霖没受过这样快感,一边喘一边求饶:
  “太深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碧泽像听不见,只管用力操他,像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胯骨把松霖屁股都撞红了。松霖怎么求饶都没用,便不求饶了,只喊“碧泽”,眼泪都流出来,眼角红红的,快感越发强烈,眼泪蓄满,一大颗滚出眼眶。
  眼泪没有滑进鬓边——被碧泽舔去了。像条件反射,碧泽拿鼻尖碰他的鼻尖,碧绿的眸子直视他,哑声说:
  “别哭。”
  松霖一下呜咽着射出来。
  他确定只是现实,而不是一场幻梦了,梦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细节,男人的声音,鼻尖的汗滴,肌肤的手感,这是真的——男人的确与他拥抱着,对他说别哭。
  光是承受男人情欲这件事,就足以让他浑身颤栗,连胸膛都泛起红潮。
  高潮后松霖后穴收缩得紧,把碧泽绞得快活极了,痛痛快快射在他肉穴深处。
  随着欲望发泄,男人好像清醒些,迟疑着叫:“小泽?”
  松霖紧紧抱住他,男人原本冰凉的身体已经被他捂暖,凉的阳物也和他后穴一个温度。松霖带着鼻音应他:
  “是我,我在这儿。”
  碧泽的阳物又在穴中慢慢硬挺,他半眯起眼睛开始抽动。松霖只觉得后穴快要坏掉了,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整个会阴都水淋淋的。
  觉得不够尽兴,碧泽圈着松霖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让松霖跪趴在床头,合身覆上,每次抽出大半根,又整根插入,有水声,有胯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打声。
  胸膛紧贴脊背,是刚刚好的契合,心跳声与心跳声重叠,碧泽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比梦里更烫,要把他烫坏。后穴也热烫,肉壁被操坏了一样敏感,快感多得受不住,叫人战栗。
  松霖仰起一截月光样的脖颈,哭泣也呻吟,脚趾绷紧。每每被撞得往前耸,又被按着肩膀拉回来,深深吃下那孽根,好像比之前进得更深,肚子要被搅坏一样,害怕着又更加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碧泽再次射进去时,贴在让耳边,带着性感的喘:
  “乖崽崽真的长大了。”
  松霖抖着身子接受他的精液,止不住呜咽。
  -
  上一章有读者老爷注意到了松霖的姓,真实情况可能是:
  夫子:少泽,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没有。
  夫子:噫!你父姓什么?
  八九岁的少泽(犹豫):蛇?
  夫子:佘。
 
 
第20章 
  他们尽是添油加醋,大蛇没有水桶粗,大约人脖子粗细罢了。
  松霖迷迷糊糊想到。昨天同碧泽做完,实在太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好久没睡这么熟,这么久,天都大亮了,不知什么时辰……
  松霖忽觉身侧是空的,心狠狠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坐起来一看,果然是空的,屋里也没有。就像回到了碧泽离开他的第一个早上。松霖慌张披件外袍裹住赤裸的身体就往院子里跑。
  院子里也是空的。
  松霖站在院门口,指尖发抖,去拉门。
  耳边忽然有嘶嘶的声。松霖猛然转头,蛇从树上垂下头,挨得近,蛇信探出能碰到他的嘴唇。他们对视。
  还在……没有走。
  松霖脸是白的,唇是粉的,眼眶红着。他半张着嘴不知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喊了一声:
  “碧泽。”
  大蛇尾巴缠在树枝上,往他肩膀上缠,抖落了桃花花瓣落在他鳞片上,也落在松霖发间。
  大蛇完全离开桃树,缠在松霖身上。松霖颈侧和肩膀上还有他的牙印,偏头蹭蹭颈边的大蛇脑袋。
  他出来的急,外跑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拿手拢着,这会身上缠着蛇,腰上的蛇身倒是跟腰带似的。
  大蛇有点重,大清早挂在树上不知闹什么脾气。总之还在。松霖松口气,往屋里走。先前没注意到,现在一跨步就发现,后穴火辣辣的,大约肿了,还有液体往外流……应该是碧泽的精液,淌到了大腿上。
  这感觉太奇怪,松霖不由皱起眉头,抿着嘴,有些羞恼。他几步走回去,关上房门,精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把精液留在穴里好像不好,索性不知道说什么,松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边想要清理后穴。大蛇顺着他的腿滑到床上,尾巴尖还松松绕在脚踝。
  松霖不看他,伸手去抠挖后穴,让精液流出来。更多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到小腿。
  松霖觉得清理得差不多就去后院井里打水沐浴。大蛇不说话,连蛇信也不吐,只是跟着他,像条大尾巴。松霖也不理他,眼尾泛红,被欺负似的。
  大蛇有点无措,等松霖打好水,使法术让水变热。松霖瞥大蛇一眼,跨进木桶里沐浴,大蛇本来不喜欢洗澡,每次要他催。这次在地上盘成一圈看他沐浴,有点呆头呆脑的。
  看大蛇那模样,不知怎么,一点也不恼了。松霖唤他:“来洗,脏蛇。”
  “……不脏。”
  “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大蛇不语,乖乖往木桶里爬。松霖帮他擦洗鳞片,一时无言。
  他们分别四年,总会生疏。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怎么渡过这四年,又无从问起。
  碧泽不肯变作人形,大约也是不知如何面对,索性做条蛇,看不出表情眼神,情绪也隐藏,话也可以不说,假装没听到也好,假装睡着了也好。
  从前沉默也自然,现在却是无话可说,只得沉默着。
  他们沉默着洗完了澡,松霖拿干帕子给他擦。从前他偶尔忘了给这大蛇擦干,他就在床上游出一条湿漉漉的印子。
  大蛇乖顺地任他擦拭。松霖抚过他尾巴,那细细的尾梢仿佛自有意识,缠上他的手指。
  “我从京都回来。”松霖垂眸,捻着这截尾巴梢,“那里的确繁华似锦,灯火通明,珍奇玩物数不胜数。
  “我尝过许多新鲜吃食,许多异域来的小玩意,觉得你大约会很喜欢,可惜没能带回来。
  “还有皮影戏,鹿角宫灯,蜜糖酥饼……秋天整座城的枫叶都红,冬天也下雪,更大更重,整座城就白了。
  “是很冷的。冷得过不下去。也喧闹,叫人睡不安宁。
  松霖一下一下抚摸尾巴尖,大蛇好像睡着了。他笑一下:
  “现在回到这里,春日迟迟,暖和多了。也安静多了。大约会留下来,不再走了。”
  松霖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声。片刻,大蛇忽而问:
  “你过得好?”
  “……是,我过得很好。”
  -
  然后他们就吃饭了。
 
 
第21章 
  松霖睡着后,碧泽做人形搂着他。松霖久违地睡得安慰。碧泽却不舒服,发情期还有一天,大约是昨天尝到甜头,身体不能再忍过去。
  半夜情潮汹涌,碧泽那根硬邦邦的抵在松霖腰上,碧泽难受,从喉咙里低喘着。
  他跟松霖做过了,他依旧觉得不可以,没有缘由,他不该和松霖交配,不该和长大的少泽交配。昨天他被情热烧得不清醒,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怀里这个是他养大的,他希望过得好的孩子。
  松霖醒了,抚摸碧泽的脊背,低声问:
  “难受么?怎么不叫醒我?”
  “不。”
  松霖不知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手往下探,握他的阳物,生涩地撸动。大蛇生而为兽,不会自慰,他也向来无需自慰。松霖不熟练,也没法让男人发泄,反倒是让男人更难受了。
  松霖凑过去吻他唇,碧泽不会亲吻,只是任由他舔弄。松霖放开那根,转而在扩张自己后穴。
  后穴还微微肿着,清洗干净,也干涩。松霖草草扩张,侧躺着,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拿后穴去吃那根勃发的阳物。
  碧泽却把他推开了,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开,被情热折磨,却拒绝:
  “不行。”
  “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
  他们对视,针锋相对,像千钧一发。
  碧泽低头狠狠咬了他——这也许是个蛇类的亲吻,这是情欲的信号。松霖感受到疼痛,令人战栗的疼痛。他呻吟一声,伸腿盘在碧泽腰上。
  后穴干涩,龟头挤得艰难,松霖喘着气,尽力把腿再张开些。碧泽抚他脸颊:
  “痛不痛?”
  “没事……可以的,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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