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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松霖看他眼睛都不转一下,这蛇,根本也没认真听!愤愤然攥一把碧泽的手指。
  碧泽被攥也不恼,反过去握住松霖的手:
  “别撒娇。”
  松霖泄气,跟他手牵手,想批公文,又不想放开手,在心里道一声“笨蛇。”,用左手别别扭扭地批完。
  -
  大白鹅愁眉苦脸,并说:存稿它十分危险
 
 
第25章 
  松霖总爱缠着他讨吻。哪怕他们不做。睡前要亲吻,缓慢温柔,带着倦意和困意。做饭时要短暂地接一个吻,洗澡时要热烈地吻,水淋淋地吻。
  碧泽怠惰时会偏头拒绝,会抚着松霖后颈说:“别闹。”
  松霖依恋地把脸贴在男人手掌:
  “碧泽,人类总是很爱亲吻的,我没办法。”
  “我不是人类。”
  “可我是啊,为我学好不好?”
  碧泽不置可否,神色不改,却在松霖讨吻时稍稍配合。他不喜欢口腔被别人的舌头进入,总咬松霖的舌头,常常咬出细小的伤口。渐渐地也抑制住本能,耐心地接受松霖对他口腔的探索。
  早上每每大蛇赖床,松霖要拒绝男人的挽留,坚决地离开被窝,出门时又忍不住要在床边弯腰湿漉漉地亲吻睡梦中的碧泽,把男人的唇亲得艳红,仿佛打下一个烙印,能管到他晚上回来,再更深地让男人染上自己气息。
  碧泽有时被他闹醒,在晨光熹微里用指尖抹过松霖泛红的眼尾。松霖侧头咬住他的指尖,拿牙齿轻轻地磨。碧泽懒倦地笑:
  “别撒娇。”
  松霖会凑上去纠缠男人的唇舌,男人便会含住他的软舌轻柔地啃咬,涎水都不分彼此。
  ——
  有时碧泽会耍一些小脾气,变作蛇形盘在床上,叫人分不清他是否在睡觉,也拒绝亲吻和求欢。
  松霖跪坐在床边,侧头把脑袋搭在床沿看他的大蛇,轻轻地叹一口气,拿他没办法。碧泽总是轻易不被挑起情欲,一旦开始又不愿意停下,把后穴肏得软烂熟透才勉强作罢,常常教他大腿战战,腰腹酸软,肉穴合不拢,嗓子也叫哑——即使如此,还是想和碧泽欢好。
  “碧泽。”松霖轻声唤他,凑过去一点拿脸颊挨着大蛇脑袋。鳞片慢慢被捂暖,大蛇吐出信子,活泛生动起来。
  挨得太近,蛇信扫过松霖的嘴唇,像羽毛拂过,也是露水湿重的花瓣拂过。
  松霖心忽然跳得快了一些,他想亲吻碧泽,哪怕蛇形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碧泽,大蛇才是他真正的模样,在山里时,他也总抱着这条蛇在雾气里奔跑,拿脸颊紧贴他冰冷美丽的鳞片,也用柔软的肚皮暖和他。
  手指抚过大蛇颈部,轻柔地顺着鳞片抚摸,摸过七寸的时候,鳞片轻微炸起又被他抚顺。松霖微笑,朦胧胧像雾气:
  “碧泽,来吻我好不好?”
  大蛇稍抬头,专注地看他。松霖仰起头,唇瓣粉红,半张着,邀请。大蛇看见他脖颈白皙,血管明显。
  滑腻的蛇信在血管上一触即分,松霖轻颤一下,侧过头,让跳动的血管完全暴露,脆弱得像蝴蝶翅膀。
  被咬又怎么样,若能以此换一个缠绵的吻。
  蛇吻凑近了脖子,带来凉气。松霖总是纵容他兽性的,云雨时也总温柔地放任他咬他,即使忍不住嗜血捕猎的欲望也可以。
  松霖闭上了眼睛,等待来自蛇的深咬和之后补偿的亲吻。
  尖牙贴上皮肤,压迫血管——压迫消失,冰凉离开,蛇信伸进温暖湿润的口腔。
  蛇吻贴上柔软温暖的嘴唇,蛇信长,几乎碰到喉咙。
  松霖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浑身绷紧又放松,眼尾不知怎么红了点。他伸手捧住蛇头,认真吮吸那细长滑腻的蛇信。
  他教大蛇亲吻这么久,终于教他学会亲吻与撕咬的区别。
  松霖跪在地上含吮蛇信,蛇信比尖牙还敏感,大蛇身上片片蛇鳞都炸起,蛇尾难耐地蜷缩摇摆。
  蛇信与红舌交缠许久,松霖放开时,蛇信牵连出细细的银丝,松霖喘口气,不等那银丝断在半空,又倾身含住蛇信。大蛇焦躁拍打的尾巴稍缠上松霖的手碗,凉的尾尖浸上温暖,一下变得安静,乖顺地盘着。
  蛇信在湿暖的口腔探索触碰,松霖暖着他,眉眼含春,靠过去舔大蛇尖牙。大蛇发出一点嘶嘶声,退开些,松霖不依不饶地追过去,连声音也一并含进嘴里吞下肚。
  是凉的,有点腥气,是滑腻的。
  是暖的,有刚刚吃的蜜饯甜味,是湿的。
  青年跪在地上倾身与床上盘踞的大蛇吻得啧啧作响,水声黏腻,情欲混在涎水里,从纠缠的唇舌间滴落。
  青年脸上泛起了潮红,蹙着眉轻声喘息,手下慢慢抚摸大蛇,是安慰他。而手指纤长素白,一下一下地划过青紫色的鳞片,却变了意味,成了隐晦地情色勾引,叫人生出淫秽又刺激的遐想。
  -
  “很好,”大白鹅挺起胸膛,骄矜地说,“收藏过百,写一章庆祝一下。”
 
 
第26章 
  松霖爬上床,躺在大蛇身下和他黏腻地接吻。放开喘气时,大蛇收回信子,要变作人形。
  几瞬时间,上半身已经与人无异,松霖察觉他意图,伸手按住碧泽后腰:
  “不用……不用,就这样。”
  碧泽下半身蛇尾粗大,也比蛇形时更长,肚脐周围鳞片若隐若现。他伏在松霖身上,脑袋埋在他颈窝,好一会儿,闷声说:
  “别闹。”
  往常他们欢爱时,碧泽身上总浮现一些细小的鳞,像是激动到控制不住。碧泽平时那样爱变作原形,惟有云雨时要抑制自己不变回蛇。
  是不想他接受不了吧。
  松霖抚摸他山骨玉石一样的脊背,也摸那些冰凉美丽的鳞片,柔声说:
  “当我在撒娇吧,碧泽,就这样肏我好不好?”
  碧泽从他颈窝里抬起头,直视松霖双眼,碧瞳颜色较平时更沉,像最深的湖水,盛着深重的欲望,静静看他。
  松霖坦然地任他看,像接受审查。环着碧泽的腰,一只手反复摩挲碧泽的后颈骨,温和地安慰,也情色地抚慰。
  几呼吸后,男人问他:
  “不怕吗?”
  松霖笑起来,红艳艳的嘴唇张合:
  “是你就不怕,你怎样肏我都可以。”
  男人也笑,危险而富有侵略意味,拇指重重地抚过松霖的下唇:
  “很好。我的乖崽崽,把腿张开。”
  ——
  松霖顺从地曲腿张开,暴露出紧致的小穴,他要去拿床头的脂膏润滑,被碧泽按住手。
  “碧泽,现在太紧了,进不去,让我弄一弄。”
  “我来。”
  碧泽说他来,却不拿脂膏,而是咬破自己指腹,鲜红的血被抹上松霖柔软下唇,红得像新嫁娘。
  微微直起身,碧泽用流着血的手指揉按紧致的穴口,稍稍揉开,挤进一根手指,把黏腻蛇血抹进穴壁。那张贪吃的小嘴在多次操弄吞吃蛇精后早就和平常男子不同,咬着碧泽的手指收缩,已经分泌出一些清液。
  是那种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像蚂蚁啃噬,难以忍受。与上一次相似,这次情潮还要更强烈几分。松霖十指揪紧床单,喘息着,胸膛起伏。意识到:碧泽的血,该是催情。
  松霖用脚跟磨蹭碧泽后腰:
  “哈……可以了,进来吧,快肏我好不好?”
  碧泽这时候才从鳞片下弹出性器:肉红色,粗大肿胀——两根。
  两根性器,两个龟头一齐抵在染了蛇血红艳艳的穴口,蓄势待发。
  松霖这时候才知道他问怕不怕的意思,蛇的性器藏在鳞下,从前没见过,他竟不知原来有两根硕大凶器!
  松霖惊呼一声:“碧泽!”
  眼看两个龟头要往肉穴里挤,松霖整个人往床头退了一下:
  “等等,碧泽,不要!”
  碧泽一手按住他腰,一手抓着他雪白大腿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小穴直直撞上两根阳物。碧泽眼睛几乎完全蛇化,瞳孔兴奋,凝成细细地一条,是松霖熟悉地兽性发作,听不进求饶的模样,平时总要操干许久才会这样兴奋,今天半蛇形态,让他兽性也大涨,是执意要操进去的模样。
  小穴即使抹了催情的淫蛇血,也还没扩张到能吃下两根,一齐进去一定会坏。松霖扭腰躲着,蹙起眉不停求饶:
  “不可以,吃不下两根的……碧泽,等一等好不好?”
  碧泽察觉松霖想闭拢双腿,尾巴迅速缠上松霖一条腿的脚腕,和抓着大腿的手反向用力,把松霖的腿分得更开,臀瓣也被分开,红艳艳的小穴暴露无遗,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一张一缩,反而更像饥渴求欢。
  松霖没办法了,一手捂住小穴,一手握住碧泽阳物撸动。碧泽面上有明显的恼意与不快,勾引他的人又要拒绝他。
  松霖颤着嗓子乞求他:
  “一根一根的进去好不好,两根真的进不去,会坏的。”
  碧泽不语,只盯着他。
  “碧泽,我吃不下那么大的,太大了。”
  松霖见他似乎有所松动,心下也放宽许多,甚至对他微微笑一下:
  “你真想一起的话,大不了把我弄坏。”
  松霖一边哄他,一边慢慢放开捂着小穴的手,把被他撸得坚硬滚烫的那根蛇茎往里插。
  “碧泽,不要把我弄坏好不好?先插一根,等会再插另一根。都会吃的,轮流来好不好?”
  把一根完全吃下时,碧泽被湿热肉穴含得舒服,似乎接受只能进去一根,抓着他的大腿开始操干,任由另一根在外面,抽插时啪啪地拍在松霖雪白屁股上。
  松霖本来情潮汹涌,为哄碧泽强忍许久,这下被粗暴地操干,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擦过,快感如过电一般,浑身都绷紧了。松霖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像优美高亢的鸟啼。
 
 
第27章 
  松霖觉得碧泽半蛇形时似乎比人形更加持久,另一根阳物已经把他屁股拍打得红通通,双腿大张太久,腿根也酸涩。松霖已经忍不住泄过一次,那阳具软软地晃着,后穴里那根却还精神。
  快感太多,松霖觉得神智昏聩,浑身都热。缠在他脚踝上的蛇尾突然施力,把本就大张的腿拉得更开,碧泽抽插得快极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他屁股上——应该是快射了。
  松霖被这猛烈的操干逼得浪叫,大腿战栗,后穴紧缩,随即一股滚烫粘稠的阳精射在肉穴深处,叫他觉得后穴饱胀,满得盛不住。
  碧泽粗喘着,不时发出蛇类的嘶声,他低头看松霖被拍打红的屁股,看他们连接处,穴口红艳艳的,把他的阳物吞吃到底,精液完全被堵在里面,一点不漏。碧泽兴奋得松开蛇尾,拿尾巴尖抽打松霖柔软而有弹性屁股,抽打大腿根,抽打出响亮的啪啪声,抽出一道道红痕。松霖的腿酸软无力地搭在床上,因为张开太久,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终于稍稍停歇,松霖剧烈地喘气,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还不等他缓过来,后穴那根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另一根立马塞进去,把即将流出去的蛇精堵得严严实实,甚至顶到更深处。
  这根硬着太久,肿胀成紫红色,粗大更甚前一根,松霖整个人都痉挛一下,呜咽着摇头,被快感弄得说不出话。
  碧泽一只手握着松霖一个膝窝,把这两条腿高高举起,松霖屁股也悬空,没个支撑点,只能无力地被狠狠肏弄,那臀瓣便被肏得在空中晃荡,肉浪一波一波。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这根终于也射了,松霖觉得自己真是要坏了,蛇精太多,被碧泽软下去的堵在穴里出不来,小腹好像都微微鼓起。整个屁股和大腿都红通通的,大腿上还有牙印,右边大腿还被咬破,两个小小的口子往外冒血珠,都被碧泽舔去,吮他的伤口。
  碧泽太兴奋了,连咬都咬得比以往深。松霖哑着嗓子,放开手里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朝碧泽张开双手:
  “抱我,碧泽。”
  碧泽依言,放过那条大腿,俯身去抱他。
  松霖觉得自己在拿身体丈量碧泽的欲望,又拿欲望换疼爱。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鼻尖挨着鼻尖,松霖微微侧头就吻上碧泽的唇,这是个慢悠悠又湿淋淋的吻。他们任由涎水从嘴角流出去,打湿下颌。
  吻了一会儿,松霖感觉穴里那根终于拔出去,穴里的精液也跟着往外淌。小穴被填满太久,没了那孽根竟觉得不适。没等松霖习惯小穴的空虚,另一根硬挺的蛇茎又径直一插到底。
  松霖一时反应不过来,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嗯”声,嘴里碧泽的舌头搅弄得起劲,叫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了——虽然就算他求饶碧泽也向来不理会。
  那孽根不急着动,碧泽停下这个漫长的吻时,才开始抽插。松霖觉得自己穴里一点儿摩擦都受不住,却因为淫蛇血的作用动情地高亢呻吟,快活极了。
  碧泽泄过两次,也不急躁,紧一下慢一下地顶弄。好一会儿,松霖射出些稀薄精液,也不大硬得起来,只能叫着,用后穴高潮,整个身子都泛红,热,出了汗,水淋淋的,鬓发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松霖半张着嘴喘气,像搁浅缺乏氧气的鱼,眼帘半阖,断断续续地哄:
  “碧泽……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碧泽摸摸他汗湿的脸,松霖偏头,让脸颊与手掌贴得更紧,依恋着,小声撒娇:
  “屁股疼,腰酸,腿也软,没力气,不能来了。”
  碧泽“嗯”一声,低头用鼻尖蹭过他颈侧,在他耳边说:
  “好乖。”
  男人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身,随即扳开他屁股,又插进去。松霖喘息一声,感受到男人覆上来,胸膛贴后背,心跳重叠,汗涔涔地紧贴在一起。
  碧泽又开始肏他,还咬他耳朵和后颈,又咬又舔,松霖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伸手找碧泽的手掌,一边承受顶弄,一边摸寻碧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
  “怪了!”大白鹅嚷道,“鹅鹅我怎么发出了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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