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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过多的涎水从唇间滴落,正好落到两人交合处,落到勃发的阳物上,落到红艳艳的穴口,又混着肉穴里流出的清液滴落到地上。
  ————————
  进入五月份,盛夏天气热起来,府衙里一群男人,纷纷敞着衣襟犹嫌热。松霖却还是穿得整齐,衣领都没拨开。同知问他不热吗?松霖饮口凉茶,回道:“尚可。”
  司会忙里偷闲抱着几个香瓜进来,刚从井里捞出来的,冰凉可人。于是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瓜,聊聊今年的作物情况,抱怨炎热天气,间或调笑松霖“冰肌玉骨”不怕热。
  ——
  终于等到散值,松霖近来不坐马车牛车,牵个毛驴,嘚嘚嘚就回家去。
  毛驴拴在专门为它搭的小棚里,喂些谷草。松霖两三步跑进后院,衣服脱了,打起井水哗啦啦冲一遍。
  凉快。
  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屋,碧泽半蛇形,裸着上半身,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传奇话本,看到紧张处还会皱起眉头,尾巴啪啪地拍床。
  松霖一下扑上床,压在碧泽身上,抱着他取凉。他们肉贴肉,松霖为着碧泽的凉快满足地叹息。
  蛇尾无意识地缠上松霖的小腿,松霖拱男人脖子,挨着他耳朵说:“好热啊。”
  碧泽嗯嗯唔唔的敷衍他,一双眼睛落在话本的插图上,结果被不满的松霖一口咬在脖子上。
  碧泽浑身紧绷一下,又很快放松:“别闹。”
  有点像沉迷吃喝嫖赌的丈夫和受冷落的怨妇。松霖设想了一下,先被自己的想象逗笑。
  ——
  松霖陪他看一会儿,碧泽面露疑惑时,松霖就哄他:“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讲。”
  碧泽潦草地偏头在他唇边碰一下,被松霖追着舔吻,最后两人吻作一处,碧泽改趴为躺,环着松霖一节腰和他吻得啧啧作响,分开时拉扯出一道银丝,倒没人管那话本了。
  松霖引他的手来摸自己脖子上的齿痕:“好几天了。”
  碧泽拇指抚了抚,按着后颈把他按下来,慢慢地舔那两个没完全愈合的齿洞。松霖被他舔得有点痒,有点舒服,偏了偏头把脖子展露无遗。没一会儿,舔舐的动作变了味,尖牙试探地压在跳动的血管上。
  是色令智昏,松霖舍不得拒绝。衣领确实捂得热,但哪怕稍稍松开领口,就会教人发现他颈上的青紫的齿痕。
  碧泽感受到齿下血管的跳动变快,磨了磨牙,还是拿舌头温柔地触碰。
  后腰被亲昵地摩挲,松霖发出些可爱的哼哼声,听得碧泽在他耳边说:
  “乖崽,不咬你。”有微凉的唇挨过来,张开又合上,吐出字句:
  “亲你。”
  ……
  虞美人花瓣在缱绻微风中摇曳,雪花在温热舌尖的舔舐下融化。
  松霖这样轻轻颤栗着融化在他怀里。
  -
  大白鹅老干部踱步,并说:“请自行脑补省略号处内容。”
 
 
第31章 
  六月。
  夜间忽然起暴雨,雨点砸在窗棂上,密密匝匝地响。猝不及防的轰隆雷声像是在耳边炸起,电光劈开黑暗,一瞬亮如白昼,又回归到更黑的黑夜。
  这样大的雨,这样响的雷。像要把世界砸坏。
  松霖被惊醒,发觉碧泽背着对他蜷起,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冷白的肩,和他微微颤栗的蛇尾。
  松霖贴过去,紧密地拥住他。嘴唇挨着他脸颊,胸膛暖他蝴蝶骨,把那对要飞离身体一样的蝴蝶安抚,栖息回碧泽后背。
  温暖手掌捂住碧泽紧闭的双眼,松霖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喊:“碧泽碧泽……”
  他是知道碧泽讨厌雷雨天气的,每逢打雷闪电,便变成大蛇蜷成一团,一动也不乐意动。只是不知道碧泽已经到了恐惧的程度——大约因为这场雷雨出奇的大,劈在人心脏上似的。
  许久,男人终于暖一些,哑着声:“乖崽崽。”
  “嗯,我在这儿呢。一直在这儿。”
  ——
  碧泽讨厌雷雨天,他还不能修成人形,不能辟谷时,雷雨天气让他难以觅食,饥饿,而且冰冷。没有新鲜滚烫血肉暖他,也没有太阳和光——很冷。
  暴雨常常来得猝不及防,让他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躲在灌木丛里,心脏的跳动渐渐放缓。不停砸在地面上的雨滴混淆整片山林的气味,也混淆声音。难以辨别外物。像盲,也聋,无知无觉。
  每一片被雨滴打斜的树叶都在说“危险”。
  每个夏季总有几场这样雷雨,他在几十年修炼后五感更加灵敏,暴雨影响变小,后来辟谷,有了自己的洞府后,在洞府里便能避雨。
  还是讨厌雷雨,水汽会浸湿他鳞片。
  ——直到那个人类幼崽住进来。幼崽会在他盘成一团的时候来抱住他,软的,暖的。会睁大眼睛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也会问他是不是不开心。
  丹云说错了,人类幼崽有除了当食物之外的作用。
  鳞片被捂暖之后,心脏的跳动也恢复正常,连内脏的温度都逐渐接近幼崽体温。
  ——
  雨势渐小,雷声也逐渐停息。
  碧泽也暖和过来,拿下松霖放在双眼上遮挡的手,叼着食指懒洋洋地磨。
  “好多了?”
  “唔。”
  松霖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温柔极了:“为什么害怕?跟我讲讲好不好?”
  碧泽眼眸低垂,用力咬一口松霖的指尖才放开:
  “以前。渡劫时候降天雷。”碧泽沉默一会,“我的鳞片被烧焦了,尾巴断了。”
  语言短小直白,当时的情形可怖得多。无论他怎么躲,天雷都准确的劈在他身上,带起一连串火光与电光。碧泽觉得每一块骨头都被打碎,鳞片烧焦后就是血肉,肉也烧焦一大块,尖牙不知什么时候折断一根,尾骨也断了,雷劫才终于停息。他拖着断尾四处躲避,要找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养伤。遇到敌人,厮打时断尾被咬下,白花花的骨头外露,痛苦至极,狼狈至极。
  即使伤口愈合,身体也仍牢记疼痛。
  他爱上一条看起来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意的蛇,其实迟钝又惧怕疼痛。松霖抱紧他:“现在不会再疼了,我陪着你……碧泽,我陪着你。”
  碧泽得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缱绻的吻。
  ——
  在暴雨的尾声里,他们缠绵地云雨。
  松霖身体里也是温暖的,裹着他的阳物。松霖乖顺地躺下他身下,他们汗淋淋地交颈,他们紧密地十指交缠。
  碧泽咬住松霖肩膀,听他的呻吟盖过雨声。
  松霖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让碧泽完全肏进穴里,也放肆地呻吟,让潮水一样的快感从自己身体里漫出,漫到碧泽身上去。
  他们又黏腻湿热地接吻。松霖微微红了眼眶,有点受不住,分开后急促地喘息,缓两秒,又凑上去缠碧泽的唇舌。
  一根拔出来,另一根迅速地插进去,不留一点间隙地抽插湿热软红的肉穴。粗鲁地啃咬,猛烈地撞击,水声,呻吟声,拍击声,每一个都高过雨声,每一个都是动听暖和的阳光。
  交合处拍打出白沫,是肉穴的黏腻爱液融合精液,沿着松霖股缝淌,濡湿了竹席。
  碧泽射在松霖身体里,压在他身上不想拔出来,也不想动。松霖就着连接的姿势抱住他,呼吸声重叠。
  窗外雨声完全停了,天光展露。
  第一线光穿破云层照在碧泽眼睫上,松霖偏头吻那纤长的眼睫,吻去天光。但愿碧泽从此再遇雷雨,只想起他们欢爱痴缠。
  -
  “不许!”大白鹅气得炸毛,“不许在评论区吃鹅鹅!”
 
 
第32章 
  夏季的尾巴,最后的闷热。屋外的蝉尚叫得响亮,徒惹人烦。
  正逢休沐,松霖在小塌和碧泽粘乎乎,两人都赤着上半身,躺做一处,肌肤紧贴。松霖又要取碧泽的凉,出了些热汗还要往他身上蹭。
  碧泽怀里搂个松霖,下巴搁在他头顶,任由他挨来蹭去,专心地拼凑手里被他拆开的玩具。松霖看得有些急,屡次想在他拼错的时候出声,刚说个“碧泽”,就被制止:“别闹。”
  蛇妖有耐性,慢悠悠地试,笨拙又随意。松霖没耐性,他的光阴不够长,注定要仓促一些。所以松霖翻身就捧着碧泽的脸亲他,纠缠他的唇舌,霸占他的注意力,让他的眼睛从无关紧要的小玩具转移到自己身上。
  碧泽无意识地揪他的乳首,没控制力道,把人揪得蹙起眉抽气。碧泽面不改色地松开手,松霖低头去看,已经红通通的,有些肿了。碧泽还若无其事地伸手戳了戳,把那红红的一颗戳得扁扁的,手指离开又立马弹起。这乳粒就成了他新玩具松霖笑骂:“笨蛇。”要扑在碧泽身上咬他乳首,却被碧泽躲开,咬偏了,在男人心口印一个圆圆的齿痕。
  碧泽也低头看:“唔。坏孩子。”
  松霖冲他笑,严丝合缝地印着那个齿痕咬的更深。咬完了,学着碧泽的样子舔一舔,弄得湿漉漉的,又去舔咬男人喉结,含含糊糊地说:“碧泽,来快活吧。”
  “唔……”碧泽沿着松霖裤腰摸进去,摸股缝里那个小穴,“太紧了。”
  “啊,前两天太忙了。”没做小穴自然闭紧。松霖蹭碧泽的脸,“弄一弄……喝一点?”
  松霖顺着男人手臂找他手指,征求地看他。碧泽点点头,另一只手指甲变长些许割破那指尖。松霖一边吮,一边握着碧泽空闲的手伸进亵裤里,去揉按紧闭的穴口。
  “够了。”松霖已经觉得身体发热,后穴吃进两根手指开始淌水。
  “不。多点儿。”
  ——
  热得很。午后正是最热的,浑身都是汗,热潮混着情潮,凝滞的空气被灼热交缠的喘息和滚烫肉体间的拍打所扰动。
  跪趴着承受撞击的,伏在其上猛烈抽插的;急促喘息高声呻吟的,闷声低喘哑着嗓笑的;翘高屁股绷紧脚背的,腰腹发力肌肉鲜明的;浑身泛红求饶的,咬住后颈拒绝的……流眼泪淌涎水的,滴汗水泄阳精的。竹席被各种体液打湿,滑腻腻让松霖跪不住,软着身体要趴下去,一截红舌耷拉在唇外,涎水长长地拖着。
  碧泽握着他的胯部把他拖回来,把一只被撞得红通通的屁股抬高了,紧紧按在自己阳物上,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满当当的囊袋一起塞进去。
  松霖抽噎着说“太深了。”颤栗着无力地往前爬,但胯部被紧紧按住,一点不能离开,只能在情欲的漩涡里彻底沦陷。碧泽无视一切哭泣求饶与躲避,一点间隙也没有地、紧密无比地在他最深处抖着硕大阳物射精。那根一跳一跳地射出一股股蛇精,冲击在肉壁上,松霖几乎被过多的快感逼得窒息,大腿痉挛着,前端滴落一些稀薄的精液。
  松霖神智全失,像坏掉似的,徒劳而无意义地叫着:“碧泽啊!碧泽!碧泽……”
  被男人弯下腰来咬住突出的蝴蝶骨:
  “好乖,我的乖崽崽好棒。”
  ——
  松霖许久才缓过来,趴在床上,腰肢酸软,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浸满体液。碧泽压在他身上,交颈而卧,懒洋洋地不动。松霖合了合腿,发觉碧泽那根还堵在穴里,一开口嗓子也哑的不像话:“碧泽……你射太多了,好涨,拔出去让它流好不好?”
  碧泽舔他的耳廓,舔得他敏感地发抖:“乖崽崽,再装一会儿。”
  松霖一张嘴先漏呻吟,断断续续地,也只能应个“好”。反正碧泽本来也不是商量,松霖放纵地偏头跟他接吻,啧啧有声,后穴酸涨也不那么在意了。
  亲着亲着屁股里那根又硬,被按着肏,一边亲一边肏,求饶都被堵回去,好不容易嘴唇被放开,又塞两根手指进来狎弄舌头。碧泽还要恶人先告状:“乖崽崽怎么一直发情?嗯?”
  ……
  碧泽在刷洗竹席。忽然说:“好多水。”
  “……什么?”松霖趴在床上哑声问。
  碧泽笑一下:“乖崽啊,那么多水。”
  松霖把脑袋埋进臂弯里,闷声道:“笨蛇。”好一会儿,伸只手把碧泽拼到一半的玩具捞过来,几下复原。做完了又心虚,藏在床头角落里。
  碧泽晾完竹席看他,松霖张开双手要抱。抱住了,松霖就小声地跟他讲窗外有两只打架的鸟,给碧泽做实时解说:“那个肥一点的又啄了一口……瘦的掉了一根毛,反击啊!”
  碧泽的眼睛跟着树枝上跳跃的鸟雀动,听了一会儿:“不是打架,是求偶。”
  “……啊?毛都快啄秃了,哪有这样的。”
  “雌鸟不喜欢,就啄他。”
  “……啊。我以为肥的是公鸟呢。不喜欢就不喜欢,啄人家干什么。”松霖困倦地眯了下眼睛,“作为被追求的,未免太骄傲。”
  “是吗。”碧泽摸摸他的脸颊,“这种鸟只会接受比自己强的追求者。挺好吃的。”
  “……哦。”
  -
  “谁?!”大白鹅暴躁地说,“谁薅了我的毛?!”
 
 
第33章 
  昨天做过了头,松霖请假休息一天,趿拉着木屐走来走去打扫卫生。碧泽老老实实地在后院洗衣服——还没发觉他的小玩具不见了。
  “碧泽,我们下午看书练字好不好?”
  “……你看。”
  松霖边擦桌子边哄他:“你字都认不全,怎么看话本啊?”
  “有你。”
  倒是答得快。松霖笑一下,又心酸,几十年后他身入黄土又怎么办呢?总不能搂着一具白骨问这字什么意思。松霖缓了缓,复又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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