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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第28章 
  早晨碧泽觉得松霖温度不对,太热了些。他思索一会儿,叫醒松霖,摸着他的额头问:
  “好热,发烧了吗?”
  松霖迷迷糊糊的,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脸:
  “不知道,好像是烫了点。”
  碧泽皱起眉头,想起他幼时唯一一次发热,整个人都烫的惊人,快死掉一样。
  “怎么办,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松霖抓住他,半睁开眼,绯红一张脸,唇也红,竟媚眼如丝似的,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热么?”
  “为什么?”
  松霖轻轻用力,把碧泽拉回坐在床上,环住他的腰,自下而上仰望他,眼尾红红的,比碧泽更像话本里勾人的妖精。勾人的妖精轻笑着说,
  “因为你昨天射进来的太多、太深。”——昨天碧泽四五次全射在里面,阳物一拔出来,白浊就沿着腿根流。原本该好好清理,可他被按在床上操弄了一下午,神志昏蒙,浑身酸软,后穴好一会儿都合不拢,红肿着,更是敏感得碰也不能碰。最后草草清洗了身体倒头就睡着了。碧泽倒是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场,舒坦极了,睡觉的时候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捏他的乳首,尾巴也在他小腿上缓慢摩挲。
  真妖精没忍住诱惑,凉凉的手指抚过少泽的眼尾,低声问:
  “那怎么办?”
  “不管它,今天休沐,休息一天就好了。”
  松霖再三担保没事,碧泽仍然皱着眉,最后松霖只好差使他去买早饭。
  ——
  碧泽拎着早饭回来,松霖乖乖躺在床上等他。碧泽又摸摸他额头,感觉确实不很烫,稍稍放心,拿瓦罐里盛的肉粥喂他,像小时候那样。
  松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待遇,小口小口喝着碧泽喂的粥,觉得像是被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着,他们两个,像一对真正的有情人。
  松霖吃好了,碧泽给他喂水。松霖小口地喝着水,看碧泽把他吃剩的食物几口吞下,然后立马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碧泽上来陪他。碧泽脱了外袍上床半靠在床头。碧泽身上凉快,松霖抱住他,舒服地呼一口气,在他腰腹间轻轻蹭了蹭脸。
  碧泽觉得松霖生病时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还会挨着他撒娇。他顺着松霖的脊背摸了摸,怀里的人发出猫咪被顺毛一样舒服的哼哼声。
  松霖被摸得舒服,就要变本加厉地撒娇,两只手不大乖,在碧泽身上游走,一节一节摸他脊椎骨,最后握住了碧泽软着的阳物,松霖带着鼻音说:
  “碧泽,我里面应该也很热,来操我好不好,我含着你,一定很舒服。”
  碧泽停下抚摸的动作,小时候少泽撒娇不会说这种话,果真是长大了的。碧泽沉思一会儿:
  “不行,不操你。病好再说。”
  松霖弯唇笑了一下,低头就把手里握着的阳物吃进嘴里。发烧的人,口腔也格外热,碧泽舒服得喟叹一声,摸着松霖的后颈,在他嘴里变硬变烫。感受到嘴里那根的变化,松霖嘬一口龟头,抬眼望向碧泽,无声地发问:真的不来操我吗?
  碧泽被吸得舒爽,喉咙里低低地喘,不理会松霖的诱惑,手掌用力,按下他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
  性器直直地顶到喉咙,松霖不由得干呕一声,碧泽仍然按着他,叫他挣脱不得。松霖忍住不适,收好牙齿,尽力拿舌头包裹舔舐,间或收缩喉咙,嘬上一口。
  碧泽舒服,便渐渐放松按着他的手,改为抚弄他耳垂。在松霖吸得他舒爽时,碧泽就赞赏地摸他脸颊,压着喘息夸他:
  “唔。乖崽崽。”
  许久,松霖觉得自己口腔酸软,嘴唇都磨红了,碧泽似乎仍没有要泄的意思。是自己做的不好吗?松霖吐出嘴里的阳物,微微抬头,有点茫然地望着男人,轻声求助:
  “碧泽……”
  碧泽“嗯”一声,觉得松霖这情态像极了少年时,丝毫没有平时引诱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有点可怜,十足无辜。
  “碧泽,我舔得不好吗?”
  碧泽摸他红艳艳的唇,不回答,只专注地看他。
  “用我后面吧,肯定让你舒服。”
  松霖慢慢眨了下眼,眨出些水光,脸好像更红了,贴着那根硬邦邦水淋淋的肉棒,像是困了,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碧泽帮他掖了掖被子:
  “别闹,睡吧,不用含着我的东西,我抱着你,不走。”
  碧泽揽紧他,肌肤相贴间,不用通过交合来确认存在。
  松霖被妥帖地环抱住,从鼻子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声。他真是困倦了,脸还挨着那根肉棒,却没一会就真要睡着。松霖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一声叹息。
 
 
第29章 
  松霖发烧次日就好了,他睡了许久,没做梦,醒来时竟然已经黄昏。床边的窗户开着,晚风温柔地吹进来,他一睁眼就撞见大片火红灿烂的云彩,从地平线开始火红往外延伸,逐渐变为橙红、金黄、青绿色紫色……铺满半个天空。温柔极了,绚烂极了。
  松霖转头看旁边睡得安稳的碧泽,男人侧脸被镀上一层灿光,也温柔,也绚烂。松霖凝视了一会儿,在霞光里凑过去轻吻他的鼻尖。
  不用为这夕阳短暂的美丽叫醒他,他们还会一起看许许多多个比这更灿烂动人的云霞。
  ——
  暮春时节,落了场雨,雨后天气更加暖和,是快立夏了。
  桃树叶片更加浓密,大蛇躲在里面,从外面不容易发现,但大蛇会在松霖推开门的第一个瞬间从绿油油的树叶里冒头,松霖这时总会微笑,站在树下抬头和大蛇亲吻,吮吸大蛇探出的蛇信。
  今天大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松霖舔了舔他的蛇吻就放开,让他往自己身上盘。
  “小泽。”大蛇从桃树落到他身上时,在他耳边说,“香椿发芽了。”
  “啊,已经这时节了。”原来大蛇是馋了,碧泽从前不知道香椿能吃,后来尝过椿芽炒蛋,就爱不释手。松霖偏头与大蛇对视,嘴角含笑,“所以?”
  大蛇一瞬不瞬地看他,不回答。
  “好。”松霖不逗他了,嘴唇挨一下碧泽脑袋边上的鳞片,“今天晚了,明天好不好?我叫人去摘。”
  大蛇仍不作声,不知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松霖琢磨着再哄哄,实在不行,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会儿。松霖这样想着,走进堂屋忽而笑出声——桌上赫然摆着一把新鲜的红色椿芽,旁边还有几个鸟蛋。
  松霖一边笑一边拿起新鲜椿芽和蛋往厨房走,想起了年少时大蛇教他掏鸟蛋,大蛇示范给他看,绕着树几下就爬到顶上,小心把鸟蛋含在嘴里再下来,小少泽也爬树,碧泽精心挑选的老树,枝干结实,也好爬。可惜碧泽忘了老树上长了青苔,小少泽抱着一窝鸟蛋摔在地上,蛋碎了,人也擦破皮,有点呆地红了眼眶。
  连鸟蛋都是同一种,蛋壳上有黑色纹路,比鸡蛋小,比鹌鹑蛋大。松霖嘴角弯弯,熟练地打蛋,蛋壳在瓷碗碗沿上撞得清脆。碧泽做人形,松松垮垮罩件袍子也走进厨房,自觉地坐在小板凳上烧火。
  松霖看他,只觉得这蛇可爱极了,别扭又坦诚,每多看一眼,心里爱怜就多一分,爱欲也多一分。偏偏罪魁祸首不自觉。情意从心底漫出,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馋蛇。”
  碧泽随口应了,不懂松霖为何笑得这样开怀,只把一双眼睛落到碗里明黄色的蛋液。
  香椿焯水,切得细碎,与蛋液混匀,加一点酒。油温正好,痛快地倒下一整碗,这鸟蛋与鸡蛋滋味不同,不腥,却甜。噼泼声入耳,特殊的香气腾起,碧泽格外喜爱这气味,鼻翼微动,认真地嗅。要盐,不要花椒(碧泽讨厌花椒和蒜),起锅上加一点葱。盛在白瓷盘里,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引人垂涎。
  松霖又炒一个菜,做好时,旁边小锅里的汤也正好。他捧着汤过去,碧泽已经在饭桌前等他。
  厨房是最有烟火气的,饭桌是最有人情味的,床上是最亲密的。
  碧泽其实还是不很会用筷子,夹得慢,却吃得快,松霖帮他夹,看他吃下一大口炒蛋,腮帮微微鼓起。
  “碧泽,你之于我,犹如春。”松霖笑,指着那一盘香椿炒蛋,“我之于你,犹如此。”
  碧泽停下咀嚼的动作,不太明白那含义,思考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食物:
  “我不会吃你。”
  松霖笑得开心,上言不答下语:“我比它好吃。”
  碧泽又没吃过他,不作评判,只说:“我不吃你。”
  松霖只是笑,用完饭慢悠悠地洗漱。碧泽坐在床边帮他擦头发,他摸碧泽大腿。
  头发半干时,松霖往下滑,跪在碧泽腿间,侧脸压在碧泽蛰伏的阳物上。碧泽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催促也不制止,手掌搭在他颈上,无意识地摸他跳动的血管。
  碧泽这样的默许也是放纵,松霖把软垂的阳物含进嘴里,做得多了,松霖很快就让碧泽在他嘴里硬起来,扶着茎身,转着圈地舔头部,嘬出声响,深喉时有含不住的涎水滴到碧泽毛发里。做多了,松霖也能让碧泽在他嘴里射,含着一嘴的精,仰头给碧泽看,又小口小口地吞。
  碧泽又硬了,松霖有点得意,爬到他怀里坐着,双腿跪在他腰侧,环着他脖颈,跟他面对面接吻。亲完,扶着碧泽的阳物,拿后穴去吃。一边往下坐,一边在碧泽耳朵边上问:
  “我好不好吃?”
  还记着饭桌上的话呢。碧泽敷衍地点点头,掐着他的腰往下按,教他一下吃到底。
  松霖惊叫一声,又对碧泽笑,报复性地收缩后穴,被男人翻身按在床上,咬着肩胛骨狠肏。
  松霖贪恋他,被咬也欢喜,被操也欢喜。
  春天对于他来说,温暖且盛美。他尤其贪恋仲春。并不是四季中没了春季就活不下去,三个季节一样变换,岁月一样地流。只是会无趣,松霖想,一年会变得无趣,一辈子会无趣。缺乏希望与期盼,生命会无趣。碧泽于他,正如此。
  一盘椿芽炒蛋是好吃的,美味让大蛇留恋一时,可是和繁杂世界里的万千美味相比,微不足道。没有之后,也很快能被其它事物填补。想来自己于他,亦如此。
  和一场春相比,无足轻重。
  -
  “啊。”大白鹅肚子咕噜噜响,“鹅鹅我想吃椿芽炒蛋。”
 
 
第30章 
  一场暴雨如期而至,雨后烈日骄阳,便是夏天了。松霖每日出门回家都会经过古老黄葛树也长满碧绿叶片,慷慨地投下巨大绿荫。树上结着小小的青果子,再过一段时间成熟,变成红色,前赴后继地砸向地面。
  路面有些积水,马车不好走,一个去赶场的青年汉子架着牛车搭他一程。他们一路走一路闲话,经过大黄葛树时,汉子伸手一指:
  “今年又有不少小孩要出世唷!”
  松霖应和着,抬头看,老黄葛树上新系了不少鲜艳的红布条,几乎都是父母为他未出世或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系的,家里小孩生重病,长辈也会系一根祈福。有些识字的也会在布条上写些祝愿,墨水都被雨晕开了。
  在树下看不见,牛车驶出一些,松霖才看见黄葛树最高的树枝上也系着一根,随树枝摇摆着,在阳光下泛出金色。松霖笑问:
  “是哪家,绑得那么高?”
  汉子也回头看: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哩。真是,这样高!不知道是哪家,他们小孩一定平平安安唷。”
  挂得越高越容易被天神看见 越容易实现。松霖坐在晃晃悠悠的牛车上,心想,可惜他和碧泽不能生,不然,他们也能为小孩儿挂这么高。
  ——
  通判送他一篮樱桃,红彤彤圆滚滚的,还沾着露水。
  大蛇最爱这些汁水甜蜜的水果。松霖散值后拎着篮子就回家。
  在家门口松霖故意把小篮子背在身后,含一颗在嘴里。推门,大蛇从树上垂下头来,松霖在唇舌交接间喂到大蛇嘴里,笑眯眯的问:
  “猜猜是什么?”
  松霖话还没说完,大蛇就连核一起吞了,不回答,循着味往松霖背后探。松霖连忙伸根手指抵住他脑袋:“哎哎!不要作弊啊。”
  大蛇吐着信子,一双绿眼睛圆溜溜地望着他。松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没办法极了:
  “好吧好吧……来亲我,亲一口就给你好不好?”
  大蛇该是思考了一秒钟,扬起身子去碰他嘴唇。松霖把蛇信含进嘴里,带点樱桃香气去舔他尖牙,把蛇吻都舔得湿漉漉:
  “馋蛇。是樱桃。”
  大蛇往他身上缠,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追他的手指。松霖点一下他的蛇信,边往屋里走,边一颗接一颗地往他嘴里喂。
  ——
  吃过晚饭,松霖捞着大蛇洗澡,大蛇嘴里还含着一颗,任他擦鳞片。
  松霖在书房临了会贴,不知不觉天便黑了,燃起灯,预备看完手里这一章回便睡。
  碧泽却敞着衣襟走进来,腰带系得松松垮垮,胸膛冷白,发色鸦青。松霖先看他脚——穿鞋了。才看他上半身,松霖向来钟爱他腹部肌肉,紧实有力,中间一条凹线延伸向乌黑丛林。
  碧泽走到他椅子背后站着,把下巴撑在他头顶。
  “重。”松霖笑着抱怨,又说,“我很快就睡了。”
  “嗯。”碧泽应他,把一根冒着血珠的手指伸到他嘴边。
  这大概算是变相的求欢。松霖缠着他做那许多次才教他晓得情爱的快活,开始主动索求。每每饮过这血,松霖就浑身发热,后穴自顾自地流水,理智全无,是被大蛇操多了。饮的次数渐多,反应也没那么强烈,但还是难耐。
  松霖轻轻叹口气,顺从地吮去伤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但愿碧泽不要咬破他乳首。
  ——
  松霖把两腿张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揽着碧泽接吻。碧泽这样肏他一会儿,觉得椅子矮了些,把人抱起来坐在书桌上肏干。
  松霖双腿环着碧泽腰,被他操得腰软,紧紧揽住男人脖子,不依不饶地接吻。碧泽欢好是总爱咬他,但松霖缠着他亲吻时能控制住不咬他舌头。这是松霖跟他做多了发现的,只要勾着碧泽亲吻,男人便能暂时把注意力从他血管骨头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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