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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玄幻灵异)——大白鹅

时间:2020-07-29 15:59:16  作者:大白鹅
  还是紧得动不了,碧泽直起身,拔出龟头,抬起松霖一条腿,咬破了自己手指,血珠冒出来,碧泽就用这血去抹那干涩的小穴。
  蛇血黏腻,粉色的肉穴被抹得鲜红,艳丽也靡丽。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吃碧泽的手指,吃下三根后,肉壁也被血抹匀。手指抽出,阳物插入,碾压过肉穴每一寸。
  有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原本半软的阳物硬挺,松霖喘息,胸膛起伏,十指抓住床单:
  “好痒,碧泽……用力操我!”
  碧泽偏头咬住他雪白的腿肉,下身挺动,快而重地操他。
  臀被拍红,被拍打出肉浪,发出啪啪声。松霖小腹绷紧,十指揪紧被单又松开。碧泽蛇瞳眯起,叼着那块腿肉磨,咬出血了,碧泽把鲜血吮尽。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但他现在有点想吃了他。
  ——
  碧泽射过一次,放过那个咬痕斑斑的大腿。阳物埋在热乎乎的肉穴里,他把带血的手指伸到松霖嘴边,被松霖含进嘴里舔,一根根把手指舔干净,软软的红舌头裹着指尖。
  碧泽眼里碧色像深潭,盯着松霖湿红如花瓣的嘴唇:
  “你陪我到死?”
  “我陪你,到死。”
  碧泽弯起嘴唇笑,露出沾血的尖牙:
  “乖崽崽,别撒谎。”
  松霖欣然接受这个威胁:
  “我做不到你就吃了我。”
  松霖拉着男人手腕一下把他拽下来,两人目光相接,呼吸交缠:
  “或者操死我。”
  肉穴里的阳物在这句话里勃起,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松霖舔男人的喉结,接受他粗暴的抽插,他们肆意喘息或呻吟,半张着嘴吐出热气。他们肢体交缠,连汗水都不分彼此。
  黑夜长得像永恒,他们可以一直做到黎明。
  -
  大白鹅扑扇着翅膀,并说:蛇妖不会受。
 
 
第22章 
  松霖要早起去府衙处理公务,被男人环着腰不放。
  松霖赤条条地被男人搂着,看他危险而美丽的面庞,松霖靠过去轻轻吻他鼻尖,满足地喟叹。
  在男人怀里赖了一会儿,太阳都快出来了,松霖拍拍男人的手:
  “让我起床,我要赚钱养你。”
  男人不大情愿地松手。
  ——
  松霖听司会报账的时候竟走了神,脑子里想着碧泽喘息时的性感模样。
  啧。不该想这些。
  松霖第二次走神,想了晚上给大蛇吃什么。
  啧。不该疏忽公务。
  家里不知道佐料够不够用,莲花白炒腊肉似乎不错。
  ——
  午时,与通判会见。
  通判问他近来有何喜事,如此和颜悦色,使人如沐春风。
  松霖笑答:进来圣上降旨减少赋税,百姓安居乐业,故而喜悦。
  通判赞他心系民生。
  ——
  晡时散值,同知邀他喝酒,大约还要狎妓。
  松霖婉言拒绝。
  家里那个够貌美如花了。他是有家室的人。
  ——
  推开门就看到树枝上缠着的蛇,把结满青桃的树枝压得弯曲。
  大蛇盘到他身上。
  脱了官服,别人家的官老爷在家衣来伸手,他却要洗手作羹汤。为着这条大蛇不爱见生人,每天只有一个浣衣的妇人早上会来送还昨日洗的衣物,再收走脏衣。
  ——
  烧火煮饭。
  松霖挽着袖子炒菜,碧泽坐在小板凳上看火,火光摇曳在他脸上,让这妖冷白的脸孔无端多了几分烟火气。
  从前不觉得,这会儿松霖心软得像一滩水,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
  碧泽提醒他菜要糊。松霖连忙盛将起来。
  色令智昏。
  ——
  用完饭,沐浴。
  松霖坐在床边擦头发。碧泽半靠在床头看他,看得昏昏欲睡。
  等松霖擦干头发,碧泽伸手来抱他。
  松霖钻进被子里,跪在他腿间含住他沉睡的阳物。
  碧泽摸他脸颊:“闹什么?”
  虽则发情期过后碧泽没甚欲望,仍然在他嘴里硬起来。松霖在沐浴时就清理扩张好后穴,舔硬后,扳开臀瓣把那根完全吃下。
  碧泽由他动作。
  松霖收缩后穴引诱碧泽。
  自是一番淫乱不必再提。
  ——
  “你知道人类管这叫什么?”
  “行房?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松霖笑,眼含春水:“叫欢好。”
  “让人欢喜的好事?”
  松霖仍笑,不答,凑过去吻他的尖牙。碧泽尖牙敏感,被湿软的舌头裹着,过电似的,阳物又涨大一圈。
  欢喜你所以和你好。
  ——
  今日风大,带碧泽放风筝。
  两人虽在人间住了十年,却都没玩过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松霖很快掌握技巧,手把手教他迟钝的大蛇。
  野郊青草离离,各色小花星星点点地点缀。风声鸟鸣,青草沙沙,不闻人声。这是个僻静的好去处。
  碧泽盯着天上的燕子风筝,慢慢的放线,想让它飞得更高。风却不如他愿,碧泽皱起眉头。
  碧泽陷进情欲深处时也皱眉。
  松霖突然把碧泽扑倒。没人控制,风筝忽高忽低,风大时眼见风筝要被吹走。
  但碧泽管不了这个,因为松霖在热烈地吻他。
  ——
  碧泽躺在连绵的青草上,嘴唇被他吻红。松霖不合时宜地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要轻薄这美貌的良家女。
  碧泽被湿漉漉地亲了,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他向来对亲吻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是小兽撒娇。他抹去松霖嘴角的涎液:
  “风筝飞走了。”
  “会回来的。”
  松霖轻轻咬住碧泽的指尖。
  有风,从他们之间掠过,松霖觉得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们。
 
 
第23章 
  碧泽不会主动索求,只在被松霖挑起情欲的时候,展露兽性。把人压在身下狠肏,无论松霖怎么求饶也不听。
  往往把那小穴干得合不来,可怜地翕张。
  碧泽几乎也不会情事中的技巧,凭本能行事。
  松霖手把手教他。
  ——
  “舔一舔,碧泽,哈,用力舔一舔。”
  松霖跪坐在碧泽小腹上,挺着胸膛把粉色的乳粒送到男人嘴边。
  男人不大乐意,还是低头把那小乳含进嘴里。
  “唔!别咬……不要咬啊。”松霖吃痛,缩了一下,又把那被咬红的小东西送回碧泽嘴里。
  松霖摸着碧泽颈侧,哄他:
  “舌头……对,就这样。”
  碧泽一边舔咬那红彤彤的乳粒,一边揉捏松霖软白又有弹性的臀肉,分开臀瓣,性器长驱直入。
  松霖被顶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颤起来,偏偏碧泽这时咬住那乳首,轻轻拉扯。
  松霖喘将起来。碧泽这时发觉了这小乳的好,软绵绵又硬邦邦,舔一舔,咬一咬,松霖后穴就夹得格外紧致,夹得他阳物舒服快活。
  ——
  松霖被颠弄得神智昏聩,放声浪叫,被肏得过分了,又呜咽着求饶。
  后穴吃惯了蛇精,格外贪吃,最开始吃那根硕大阳物,还会疼痛,好一会才敢动。后来几乎每晚含着些清理不出来的蛇精睡觉,小穴变得淫荡不堪,一吃那根蛇茎便格外快活。小穴也越发敏感,有一回碧泽肏得太狠了,竟不碰前面也泄了出来。
  碧泽咬着那乳首肏他,好似要把那小乳咬坏。松霖从不知道这乳尖也如此敏感,快要泄精,浑身都颤。
  “呜……别咬了。碧泽,要坏了!”
  碧泽不管他。
  ——
  松霖泄过一回,碧泽还在肏他,他平时泄得比发情期更慢,非要把他翻来覆去地干透。
  松霖被迫又硬起来,红着眼流泪:
  “不要了……不行,真的要坏了。”
  碧泽终于放过那被咬得涨大了一圈的小乳,捏着松霖的下巴,抹去他眼泪:
  “不会坏,乖崽崽,别哭了。”
  松霖哭得更凶,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碧泽把那些眼泪都舔吃进肚里,慷慨地尽数泄在松霖小穴里。
  ——
  一场情事结束,已是深夜。
  小乳红肿,大了整整一圈。碧泽摸了摸,又轻舔。松霖含笑问他:
  “好吃么?”
  “像野莓。”
  红的,鲜艳的,圆的,甜蜜的野莓。野莓带刺,要小心摘取,但松霖甜蜜,赤裸无刺,任他采撷。
  松霖后知后觉出羞恼。
  小乳经不得触碰和摩擦。松霖只得背对碧泽睡。
  碧泽便从背后来揽他。他眼尾还红着。情潮 太汹涌,身上的红迟迟散不去。柔软的屁股抵着胯部,是刚好契合的形状。
  松霖被欺负狠了,偏生又是自己勾的。
  碧泽叼着他的耳垂:
  “乖崽崽总对我发情。”
  “淫蛇。”他骂,红了脸。以为人也跟蛇一样么?又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对着你,总发情。”
  情欲上头,谁忍得住呢?
  松霖捉住碧泽的手,吻在指节上。
  情意上头,谁忍得住呢
 
 
第24章 
  仲春的尾巴降了一次温,进入暮春后,总是暖暖和和的。黄葛树在一夜之间落光了上一年留下的枯叶,又在第二天长满新芽。三四天的功夫,红色的托叶脱落,像花瓣。
  今天天气暖和,微风也怡人,碧泽变作蛇,在后院晒太阳。松霖也将几案搬来,在后院处理公文,翻看书籍,偶尔不远处的野生黄葛树的红色托叶顺着风落到他手边。松霖拂去托叶,也抬眼看他晒太阳的大蛇。
  “桑葚熟了。”碧泽忽然说。
  “是熟了。”松霖抬头看看,那是野生在院子里的桑树,黑色成熟的桑果藏在叶片下,引起了馋蛇的垂涎。
  松霖对大蛇调笑:“要我喂你么?”
  大蛇不说话,松霖以为他恼了,正要哄他,忽觉腰上一凉,是蛇尾钻进衣服里,刮擦他昨夜被嘬得红肿还没消下去的乳首。
  松霖含笑:
  “碧泽,这可不是桑葚,吃不得。”
  碧泽上半身变成人,从后面来抱他,下巴放在他头顶,把手从他衣领里伸进去摸另一颗乳头。
  “唔……我还有好多公文呢。”
  碧泽脸上没什么变化,手下却用力,捻得松霖微微吃痛。松霖轻声吸气,晓得大蛇不满,却假装不知,照常书写。
  碧泽把那两颗乳粒玩得红通通,硬挺肿胀。松霖越是忍耐,他越是垂涎树上的桑果儿,一个个饱满的,紫黑的,香气诱人。
  松霖蘸墨时,碧泽把下巴放到他肩上,闷声说:
  “喂我。”
  松霖笑,把得意藏在心里,宠他:
  “懒蛇。”
  ——
  碧泽懒洋洋地支起腿坐在地上,看松霖摘了满满一大碗桑葚回来。
  松霖捏着一颗往碧泽嘴边送,碧泽张嘴欲咬,松霖忽而手腕一转,放到自己齿间咬着,不等碧泽反应过来,凑到碧泽唇边去喂他。紫黑的桑葚被咬破,鲜红的汁水从两人唇间流下,在下颌蜿蜒出一条水痕。
  这是真正的喂食,松霖摸他眼角:
  “甜吗?”
  “……再来。”
  一连喂了三四颗,碧泽意犹未尽,松霖却推开,含笑望着他:
  “碧泽,还想吃么?”
  素白纤长的手指拈着一颗黑的桑葚轻轻含在两瓣红艳艳的嘴唇间,无言地诱惑他来品尝。
  碧泽毫不犹豫倾身过去咬,松霖舌尖一卷把桑葚含到嘴里,碧泽没咬到桑葚,只咬到松霖的带着甜蜜香气的唇。碧泽一时间没分辨出来,把那唇瓣当做果实,在齿间啃咬。
  待碧泽发现自己咬错了,松霖微微张口,露出粉红舌尖上的桑果儿,笑意盈盈地邀请他深入。
  碧泽像被诱饵吸引的狐狸,主动往猎人的陷阱里跳。拇指压住松霖的下齿,让他不能合拢牙齿,另一只手托住松霖后颈,让他微微仰头。碧泽贴上他嘴唇,不知何时把舌头变作蛇信,伸到他嘴里去抢夺那颗饱满甜美的果实。
  再狡猾的猎物也抵抗不了诱惑,松霖捕获一个汁水四溢的亲吻。
  果实不知什么时候进了谁的喉咙,只有甘甜的气味在两张嘴里传递,碧泽浑然不知自己被捕获,与松霖唇舌交缠。
  猎人用桑葚做诱饵,捕捉一条大蛇。
  松霖把桑葚夹在指间,碧泽就咬他手指,桑葚放在锁骨凹陷处,碧泽就啃他皮肤,放在胸膛,碧泽就咬他乳粒,让那乳头也染上红色汁液,作一颗香甜的果实。
  碧泽嘴边沾满桑葚紫红的汁液,松霖白如月光的肌肤上也处处溅满甜蜜,连私处都染上甜汁,像是从肌肤里流出来的香甜。松霖手指插入碧泽发间,已经动情,轻声喘着,放纵他在自己身上舔舐,从锁骨啃咬到腿根。
  ——
  如此玩闹一番,松霖果然没能批完公文,只得夜间挑灯批阅。
  碧泽这厮却餍足,靠在小塌上玩他的八卦锁。松霖忿忿,捉住碧泽的手指,在那指尖上咬一口泄愤。咬得也不重,像小兽玩闹。
  碧泽由他去,眼睛只落在玩具上,一眨不眨地。松霖放开被他咬红一点的指尖,分明是他自己贪欢,却指责道:
  “男褒姒!公妲己!蛇贵妃!……”
  一连栽赃许多骂名,碧泽听不懂什么典故,一概“嗯嗯嗯”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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