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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火欲燃山(近代现代)——过年烤年糕

时间:2020-07-31 11:29:09  作者:过年烤年糕
  “这个网站从三年前建立开始,就任何没有资金流动。而且这个网站的安全与防御等级都太低了,根本不可能是暗网这种涉及庞大资金流的网站所有的警惕性…,它就是一个普通的虚拟小网站。”
  “这种小网站的安全性很低,在一些黑客圈子里很好买到,但大部分都是犯罪分子买来做淫秽色情直播,赌博网站等谋取利益的…,”
  方斌也疑惑:“照这么说,这个网站既不挣钱又不谋利,那这个创建人费大劲做这个网站,再散播出去的目的是什么呢?”
  季秋寒镜片下的眼睛同声音一样冷:“或许,这个创建者目的就是引导浏览到这个网站的人,按照他的方法去杀人。”
  “巴清平,你盯紧网站的恢复工作,结果一出立刻拿给我。”
  “我知道的季哥!”
  季秋寒转而道:“当前最紧急的任务是找出卢森和陈金伟,防止他们再次作案,把最后一次拍到卢森的监控投屏给我。”
  “好,季队。” 巴清平应声,却突然抓过一旁的方斌,把包里的硬盘扔给他:“去去斌子,你去调试投影设备,我还有话跟季哥说。”
  “…不让听拉倒,矫情。” 方斌哼了一声起身,几年的老搭档还是起身去调试。
  巴清平见方斌走了,忙拉过椅子坐地靠近了季秋寒。
  “那个…季哥…,”
  一会要高速用脑,季秋寒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眼目歇神:“有事就说,不重要的事闭嘴。”
  “呃…,”巴清平被怼的挠挠头,但也习惯了,还是犹豫又犹豫,决定说:“…季哥,吴储他已经请假十好几天了…,虽然说他爸好像给领导打了招呼,但是他现在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上次我听赵队说吴妈妈前几天还给他打电话,问是不是把吴储派去什么行动了,”
  “季哥,你说这是不是说吴储他家人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季秋寒才堪堪睁开眼。
  “吴储请假之前没跟你们说是为什么?”
  巴清平摇摇,“没啊,但是…我觉得可能…,我觉得吧…”
  季秋寒皱眉:“你吞吞吐吐什么,”
  巴清平一脸抓耳挠腮,又突然抓着椅子凑的更近了一点,很小声的道:“…我觉得他跟方斌有点情况!…就是前一段,好像就是在季哥请假之前,他跟方斌两个人就经常关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的,而且就上次开紧急会议那天晚上!开完会方斌直接上了吴储的奥迪走了!…然后第二天吴储不见人影了!说是请假了。”
  巴清平一脸神秘:“季哥,你说吴储和方斌是不是…,”
  他两只手的大拇指神秘的悄悄弯弯:“ 他俩是不是有情况啊?那天开会到凌晨,两个大男人做一辆车回去!能回哪啊?…吴储那么帅,又从来不见他身边有女朋友,…方斌那小子更是万年打光棍,而且吴储那么讨厌别人坐他的车怎么就单单让方斌坐了呢…?所以我觉得他俩……”
  “巴清平。”
  季秋寒漆黑的眼瞳冷然斜过去。“给你派的任务太少了是吧?你要是闲的发慌,不如多去给我操心操心案子的事,破不了案,过年前谁都别想回去。”
  “……别别别季哥,我错了,我忙的快脚不沾地了,” 巴清平连忙摆手:“可赶快结案吧,小娜还催我回去拍婚纱照呢,她说要拍三家,还要去云南去三亚取景,最后哪家拍的好选哪家,……天,女人真可怕…!”
  季秋寒也很久没见苏小娜了,从当时抽调来A市之后。当初考虑到要去外地,案子又复杂而且这边的领导情况不清楚,怕到时候再给她分派什么危险的活,季秋寒就并没有让苏小娜跟过来。
  现在再看,整个特别行动组因为7.11惨案忙的男的当牲口用女的当男的用,就知道季秋寒当时的决定有多正确了。
  “你们婚礼订到什么时候了?”
  提到婚礼,巴清平还是一脸幸福:“过年后,和小娜的生日一块办,她选的日子,双喜临门!”
  巴清平又哭笑道:“季哥,我就一个要求,结婚您随多大礼都行,…就是这次的生日礼物能不能别再那么贵了,年年都把我秒成渣,今年可让我风光一回!”
  季秋寒摇头浅笑:“行,这次你送,钱我出。”
  巴清平顿时高声欢呼。
 
 
第59章 惹毛狮子的第一步
  几日之后,季秋寒从午睡醒来,常年时刻待命的高警备工作让他的睡意消散的很快。
  可身旁某个长臂一揽牢牢圈住他,又呼吸恬然均长的人就显然不是了。
  季秋寒尽量维持主体不动,指尖勉强够到了床头的手机。
  但手机屏幕显示已经二点五十分,比江湛平常起的时间已经晚了二十分钟,季秋寒尝试轻轻抽出手:“江湛…,起来了…,”
  果然,在江湛还没醒的时候乱动,就是惹毛狮子的第一步。
  江湛连眼睛也没睁开,就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季秋寒嘶一声吃痛,但被打扰睡意的某狮似乎还因为墨色丝绸的布料影响了牙齿下美味至极的口感而不满的哼动起来。
  他圈揽在季秋寒腰腹上的大手熟练地顺着衣摆探进睡衣里,摸着瓷白赤裸的肌肤一路向上摸索去解猎物的领口扣子,似乎想把碍事的布料扒拉下来再咬。
  “哎…,不许咬!”季秋寒一只手赶忙去摁住江湛此刻肆意在他胸膛解扣子的手,他的情人在没睡醒的时候下嘴咬人一向没轻重,一口一个深牙印一天都下不去。
  而且关键是真的疼。
  然而嘴下猎物的反抗在捕食者的的眼中只能激发出更强盛的镇压心态,江湛还没有完全醒来,但他似乎已经找到了新的办法。
  他另外的那只大手强势地一揽过季秋寒贴地自己更近,寻着那块血液温度略高的细嫩皮肉脑袋凑近又埋底。
  于是,季秋寒的脖颈窝又拱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颈旁贴着江湛的唇和鼻息间喷洒的热气。
  一切都在既危险又暗示着只要再乱动一下的下场如何。
  折腾半天,这个姿势的危险度比刚才还大,季秋寒彻底放弃无谓的挣扎:“………不动了,睡吧睡吧…”
  果然他的再度安静惹得打盹的狮子非常满意,江湛收起利齿,温柔无比地亲亲嘴下颈侧的嫩肉,从始到终好像都没有醒来似的。
  季秋寒见状,不禁从嗓子里轻轻哼笑一声。
  尽管他的情人看起来强势又霸道,但他不得不说…,江湛真的是太好哄了…!
  你只需要让这只大猫睡好了睡饱了,然后他就会是一派温柔好脾气的完美情人,有能力有耐心帮你解决一切问题,不出红线的所有事都能百依百顺。
  当然,季秋寒大概也因为身处而不自知,所以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他,要让爪牙锋利的大猫好好睡上一觉有多难。
  等到下午三点半,江湛终于睡饱了,才稍稍动动脖子懒懒醒来。
  季秋寒就没睡,他轻声问:“…醒了?已经三点半了,下午不去公司了?”
  “嗯…,上午都做了,下午不去了,易谦他们几个在,有事会给我打电话…”江湛说的大概是他手下那些一水学历高的吓人的秘书团。
  说完,他堪堪地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季秋寒见他睡意还蜷懒在眼睫,但仍然打开了床头灯:“…三点半,快起来了,现在睡多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江湛鼻音哼着“嗯”了一声,算是放开圈梏他的手臂,“宋教授约的是四点半过来么?是方北去接他还是向南去?”
  “向南已经过去了,方北最近换季流感,被易谦换下来休息了。”
  季秋寒知道江湛这是又特意推掉了下午的工作陪他复查。
  他在病发时极度抵触甚至害怕与心理医生的单独接触,现在即便精神状况转好,但每一次心理医生过来,江湛都会特意待在家里陪他。
  更何况这次来的是宋行辉。
  等季秋寒洗漱完回来的时候,江湛已经换掉了睡衣,落地窗帘拉开了一半,特质玻璃过滤过的冬日阳光看令江湛看上去褪去三分凌厉显得柔和,他坐在床尾,拉过季秋寒抱着。
  “…宝贝,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不上班挺好的?”
  是简直太好了不是么?他可以一回家就看见平时忙的早出晚归的季秋寒,去公司前可以无所顾忌地向情人的索吻而不用担心他因迟到跟自己发火,可以抱着这具他喜爱的不得了的身体入睡再不用理会那些该死的紧急电话。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不可能,别想了。”
  “哎…,”江湛叹气摇头,抵在他瘦力腰腹的头又抬起,仰面商量道:“ 在家吧宝贝…,算我雇你的行不行?我给你开工资,比你现在拿的翻三倍,…不,你想翻几倍翻几倍…”
  季秋寒一听微微挑眉,倒是较有心情地问:“哦?那江总准备出高价雇我做什么?”
  看江湛的神情好像还认真地想了想,他说:“…养二花怎么样?不会累,平时你开心了喂它几条小鱼干就行,有佣人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季秋寒就已经脸色渐黑忍不住让他闭嘴了。果然他不该问的,这人嘴里就吐不出什么象牙。
  这时,佣人也敲响了房门。
  “少爷,宋教授已经到了。”
  地点是二楼季秋寒的书房,他熟悉的环境。江湛在关门的时候,对他说:“乖…,不怕,我就在外面。”
  宋行辉并不允许第二人陪同。
  季秋寒犹豫地点了点头,才松开江湛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清醒时好像也下意识地抵触和宋行辉单独在一起。
  这一点让他在坐下时,下意识地往后拉了一下椅子。
  宋行辉将这个小动作尽收眼底。
  这是他来江宅后第三次见到季秋寒,却是第一次单独谈话。
  前两次季秋寒的精神都不清醒,一见到他就疯狂地往那个那个男人身后躲,后一个月他去了省外指导案例,就派了助理过来,前几天助理跟他说病人在最后两次的观察中转好许多。
  但他显然没想到只隔数十日的今日再见,季秋寒竟然能“看起来”几乎恢复如常。
  “你的恢复速度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看来那位江先生确实把你保护的很好。”
  “是…,”可能是近来太过依赖江湛,季秋寒嗓子觉得有些干涩,他端起骨瓷杯喝了口热水,才停停道:“抱歉,宋教授,我也想不出原因为什么我会这么抵触您…,我知道这没道理…。”
  可宋行辉却显得没那么在意。
  “十六年前给你治疗的就是这样,那时候你比现在更抗拒我们,经常一声不吭的藏起来,我们几个医生以为你跑出去了,找了一整天,最后才发现你就一个人藏在家里的衣柜里。”
  明明十岁前之前的场景他都记得,但被解救后的那两年…,季秋寒却有些记不起来了…,那两年他的眼睛看不见,世界对于他而言是一片沦陷下的黑暗。
  就像他一直被一双手死死地关在衣柜里。
  宋行辉拿起笔,翻看着手下的病例册。
  “我看你精神好多了,最近还有症状么?”
  季秋寒停了一下,说:“我最近突然开始常常梦到那条公路…。”
  宋行辉是他十六年前的主治医生,他是最了解季秋寒当年的情况的人。他翻过去两页,笔下顺下划过记录:“一个下雨天的夜晚,你看到公路上的你和季夏是么?”
  对于这个问题,季秋寒先是点点头,而又像是迷茫地摇摇头,
  “我不确定…”
 
 
第60章 覆着雾气的眼睛
  “我不确定…”
  他的话令宋行辉的手腕一顿,他怀疑道:“不确定?”
  这个“梦”在宋行辉的病例本上出现过不止一次,可以说他对这个梦里的场景已经非常熟悉了。因为在最开始的那两年里,这个双眼看不见的孩子所有能想起的全部记忆都止步在了这条公路。
  而关于这个“噩梦起点”的叙述从来没有变过:雨夜,离家出走的他跑上了那条公路,季夏和他一起被哄骗上了赵永林的车。
  从此之后的全部记忆被人拦腰斩断,收进黑匣中。
  宋行辉见季秋寒的眼睫垂垂垂低下似乎也在产生自我质疑,他引导性的问:“是场景中哪个元素发生了变化?才让你产生了这种不确定的怀疑?”
  “是…,梦里的女孩在跑…,可他们的脸却都变得比以前模糊了…,”
  “女孩?”
  宋行辉对这个用词觉得奇怪:“你觉得梦里的人不是你的姐姐季夏么?”
  “是季夏,但雨太大了,我甚至看不清楚我自己的脸…,”
  季秋寒试图回溯梦境的眼珠上似是覆着一层不清不楚的雾气:“…但是不一样了。从前是我在前面,季夏在追我…,可最近的梦里,他们两个人都在跑…,”
  “为什么在跑?”
  一提到这里,季秋寒便像是被抽走了空气的气球,他垂丧地摇头:“不知道,她好像很慌张,她拉着我一直在跑…,”
  宋行辉记录着,对于季秋寒一会说“那个女孩,”一会又说是季夏,明明在怀疑梦里场景的角色身份,却又突然在阐述中带入了“她拉着我。”的第一人称。
  宋行辉觉得季秋寒不过是陷入了轻微程度的记忆错乱,当他想再问一次能否看清楚那个女孩的脸时,却突然注意道笔下那一行短小不起眼的的句子:“他们变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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