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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火欲燃山(近代现代)——过年烤年糕

时间:2020-07-31 11:29:09  作者:过年烤年糕
  “当然是因为季哥那个老同学啊!!那个男人不仅约你出来吃饭,还送了你手表,季哥还带着它跟我哥一块约会!”
  哪一个罪状都是要死的好吧!
  季秋寒自动忽略他夸张惊悚的表情:“他只是我的大学校友,警局组织过来这边学习,那天偶尔碰到罢了。那块手表他塞进我手里就跑了,我本来就是要还回去的,那天早上只是顺手拿错了。”
  易谦嗷嗷叫:“可是他还抱了你!抱了你!!季哥!你不知道我哥走的那天脸色黑的简直像阎王!”
  “...好吧,”想起那天意外的被表白,季秋寒也是不可思议,毕竟已经毕业那么多年,谁能想到再次见面寒暄的老同学竟然会跟你表达大学整整暗恋了你四年呢?
  他无奈道:“我不知道他会那样说,那个拥抱,是我没反映过来。”
  “但是我很快就推开了他,并且告诉他我在和我爱人出来度假,”季秋寒伸出手,修长冷白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低调典雅的铂金戒圈:“我跟他说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爱人就在车上等我,江湛没看到么?”
  当然看到了!否则简直会由吃醋变成大灾难!
  易谦看时间不多了,决定赶紧点醒他季哥,否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他哥气压低,这几天汇报工作的所有高管全都瑟瑟发抖地夹着尾巴。
  “季哥,您知道,我哥对您的心眼就就针鼻儿那么大,恨不得整天拿个玻璃罩给您和别人隔离开,您还...,总之我哥现在千万吨级别的醋瓶子已经倒了,即将爆炸,爆炸波及范围极广!后果极其严重!您得负责扶啊!不然我们底下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易谦泪眼汪汪地抱着季秋寒大腿,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撒手的架势。
  季秋寒揉了揉太阳穴:“...我怎么扶?”
  易谦“蹭”的一下活了过来,眼神放光:“我建议,您得哄哄我哥。”
  哄哄江湛?
  午后,在洁白鹅毛般松软舒适的大床上午睡醒来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窗外大雪未停,季秋寒看了一眼床头的表,易谦说江湛要回来的时间也快到了。
  城堡处处有暖气,外面鹅毛大雪,里面也温暖舒适。
  季秋寒在衣帽间特意挑了一件设计宽松舒适米白色毛衣,浅蓝色的休闲裤,简洁的设计衬托出笔直的大长腿,浅色系的家具拖鞋上还露着三分莹白脚踝。
  镜子里的男人带着刚雨夕彖対睡醒的惺忪与干净,一点散漫,十分温柔。
  楼下燃烧着古老的壁炉很温暖,江湛进来的时候肩上的羊绒大衣落了雪花,抬头看见季秋寒,又见季秋寒一身休闲居家的打扮。
  他知道自己喜欢他在家穿的温柔些,只给他一个人。
  “我以为你会再早点到,茶有些凉了,我去重新再泡一壶。”季秋寒吻在江湛脸颊,冰冷的很。
  江湛不说话,但眼眸里愈深化开的墨色告诉他分开这几天的想念,让他完全拒绝不了这个吻。
  被动化为主动,轻轻一吻变成了被扣住后脑的攻城略地。
  “先过来暖暖,外面太冷了,大姐特意送来的红茶,很香,尝尝。”
  江湛脱去外套坐下,摸着人冰冷的手:“我不在就不懂得穿厚点?”
  已经泡了热茶还这么凉,大冷天还要露着脚脖子,存心惹他生气?
  季秋寒看见男人不悦,心说得,想讨好还讨砸了。
  季秋寒索性脱去了拖鞋,赤着脚踩上沙发,拿一旁的棕红色毛毯盖住膝盖和脚踝。
  他跟江湛伸出手:“可是手有点冷,给我暖暖?”
  江湛敛着英沉的下颌线,心里余火未消,想对他的讨好视而不见,然而看见那一双朝他伸出的手,白的胜似外面冰雪。
  江湛搁下茶杯,温热的大掌裹上那一双冰凉的手,果然皱着眉搓了两下,“一会就给我上楼穿厚点去。”
  季秋寒感受着手的温度回暖,壁炉的红映映的火苗摇晃,燃烧细微噼里啪啦的声音,舒适的眯起了眼睛,还没一会,他的手就叫男人塞进了毛毯,
  “自己暖。”
  季秋寒好笑:“还生气呢?”
  见男人不说话,只喝茶,他当然知道江湛还在生气了,不然一见他能安静的坐在这里?
  季秋寒拿出那块表:“因为这块表?”
  “他只是我的大学校友,我不知道他对我存了那样的心思,第一次他请我吃饭之后我没听你的离他远点,还跟他接触,是我的错,我错怪你了,但是我跟他清清楚楚的表达了我已经结婚了,这块表我准备等回了国就还给他的。”
  季秋寒自觉琢磨了一中午的道歉十分真诚,谁知道江湛不看他:“当时是谁跟我大吵着说我限制你的正常社交?是不平等人权?嗯?”
  季秋寒有些心虚:“…我跟你道歉了...”
  季秋寒靠近了一点,凑上去吻了吻江湛冷冷的嘴角,这是他这些年总结的顺毛法则:“....那要不我现在就寄国际快递就给他寄回去?”
  江湛看见他手里的表,眼神不屑:“一块破表,不值当快递费。”
  好歹也是五位数起步的,对于一个拿公职薪金的的警察绝对来说算是送出手的大支出了,怎么在这位财大气粗的地主眼里就成了破表。
  “好,破表,那我不寄了,随江总怎么处理,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秋寒的尾音也轻轻的,他的声线清冽偏冷,放柔下来哄人的时候像细小雪茸化作的羽毛。
  季秋寒看着江湛把表拿过去,一声“哎!”还没来得及,江湛已经把表扔扬手进了前面燃烧的壁炉里。
  火焰晃动,手表吞没。
  “就这么扔了啊?”季秋寒震惊。
  江湛又不满,把他抱到腿上,大手扳过他的下巴,让他目光从那块手表只看向自己:“心疼他送你的表?”
  季秋寒眼神一瞪:“我是心疼钱!”
  这还不得重新买一个赔给人家么!
  或许是听见了某个垃圾燃烧的声音,江湛的脸色缓和了点,他倾身吻上季秋寒,几日的思念和当时看见那个拥抱的怒气催化着这个愈演愈凶的吻。季秋寒生气刚才的事,不肯让他深入,江湛手下在季秋寒的臀肉上捏住一团肉用力。
  “嘶—,”季秋寒疼的一张嘴,就被得逞的江湛轻而易举攻进最柔软的最深处。
  一吻结束,季秋寒的唇瓣被吻的又红又肿,牵扯的细小涎水落在充了血的唇上,润泽欲滴。
  江湛的心化成一团,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
  “知道了江总,以后保证只穿你买的,只戴你买的,满意了?” 毛也顺了,吻也吻了,表都扔了,季秋寒觉得哄得肯定差不多了:“那不生气了?”
  “不行。”
  “....”
  “没满意。”
  季秋寒勉强忍住,耐着性子问:“那江总还想怎样?”
  江湛宽阔精力的胸膛舒展开,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怀里人骨肉均停的手指:“敢戴别的男人送的手表?知道错了没有?”
  季秋寒:“我跟你说了,是哪天早上我没注意,随手拿的,我不知道...,嘶——!,”
  真是被人拿捏了痛处。
  江湛手下用力。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疼啊——!”季秋寒脊背像炸毛的猫,心疼代自己受罚的那团肉,好歹换个地方掐啊!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季秋寒揉着身后被掐疼的肉,一个眼刀过去:“你这不是罚过了么?!”
  “这点只能算是损失三天度假时光的小小利息,可不能消我的火气。”
  瞧瞧,明明是他自己去处理事情,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
  江湛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偏头到他颈侧低声耳语。
  只几句,季秋寒的脸一下子像充了血似的通红:“...不..,不可能..,你别得寸进尺..!”
  江湛耸耸肩,一副无所谓:“那行吧,是哪只手接的手表,我帮它长长记性,看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接别人的东西。不过这次出来手边也没带什么趁手的工具,用易谦的那根戒尺怎么样?你自己找他去借,他要是问你为什么,你就跟他说因为做错了事要被打手板...”
  “...停停!”季秋寒的脸色更红,伸手去捂他的嘴。
  江湛不说了,但是一副‘我已经很宽容了你自己选’的表情睨着他:
  半晌,在热气腾腾蒸锅上的季秋寒左右为难,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我穿…!”
  ——《雪地珍珠》 下
  年份久远的古堡内饰承袭着奢丽复古的巴洛克风格,浴室氤氲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气。
  洗完澡的季秋寒披上雪白浴袍,修长的眉难以理解的蹙着,指尖轻轻挑起盒子里的...
  哗啦啦一阵响动,一串圆润柔泽的莹白珍珠从天鹅绒的盒子里被挑起,金色链子精致的串起它们,勉强能算是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细细的金链在水晶灯光下宛如光彩流苏,下垂摇晃间灿灿流光交织。
  只是另外两条垂下来的金链尾部链接着两只精巧的金色蝴蝶,珍珠金链的头尾不止一处,似乎还是个很复杂精妙的款式。
  季秋寒仔细看了一下,
  “...咳——咳!”
  发现那两只小蝴蝶似乎是一对...小夹子。
  季秋寒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江湛的阴谋。
  自从前阵子江湛不知道在那个地下奢侈淫.靡的拍卖会上拍下它,就吵着要他穿给他看,被吃了无数次闭门羹,他终于还是掉进江湛那头狡猾的饿狼垂涎三尺布下的捕兽网。
  ...叹气,只能叹气。
  从浴室出来,江湛已经完全洗好澡靠在床头了,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杂志,蜜色精壮的胸膛从交领的浴袍中赤裸出来,像是能把残留的小水珠都蒸发干净的性感与火热。
  真是干什么都不积极,一到这事最积极。
  层层纱帐的帷幔从天而落,房间铺了地毯很安静,仅拉了一层灰蓝色纱幔的窗遮蔽了光线,外面依稀可辨是银装素裹,大雪纷纷。
  季秋寒每走一步,仿佛都能听到身下‘穿着’的珍珠细小清脆叮响的碰撞声,他走到江湛身边的时候脸颊的温度已经飙升,手不自觉地裹紧了蔽体的浴袍。
  “这么快?”
  江湛琥珀色的眼眸一下子像被点燃,他扔了手里的杂志,热水余温未褪的大掌暧昧地浴袍里伸进季秋寒不着寸缕的腰,缓缓摩挲的动作,同嗓音一样低沉而撩人:“我以为你会研究很久..,宝贝,比我还迫不及待?”
  “..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相对保守的季秋寒有些难为情,可他的身体显然比他的嘴巴要更诚实,被江湛覆着薄茧的掌心扶过腰间就像燃起了细小馋人的火焰。
  “...嗯唔...,”他情难自禁:“..到底做不做.?”
  江湛乐于他的反应,笑:“当然做,但别忘了今天是惩罚,怎么做要听我的。”
  头,两个人犹如有磁场吸引般吻在一处,摔进身后可以随意折腾的松软大床上。江湛的唇间气息火热,亲吻在季秋寒细腻敏感的颈窝,他牵着季秋寒的手摸上他的浴袍的系带。“..乖,自己解开给我看看。”季秋寒被吻的眸色晃荡,唇红如粟:“你..你先把灯关上。”“不要,关上灯我还看什么?”江湛干脆拒绝,又俯下身轻声哄他,季秋寒叫他撩拨的眯起眼睛,压抑不住地喘息,就是不肯动作。江湛败下阵来,在他颈侧惩罚地咬了一口:“真是越来越不听话。 ”江湛翻身将季秋寒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腰胯,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雪白缎带。“..这是什么?”“嘘,不许动,”江湛按住季秋寒的手,将缎带系在季秋寒眼睛上,在黑发柔顺的脑后系结,波光粼粼的丝绸缎带从背后垂落下来。“不要弄掉了,弄掉了它就会到你的手腕上去,那样我保证你今晚会很难熬的,嗯?”
  “..不要,我会看不到...,江..湛——!”季秋寒抗议的尾音一下子因为雪白胸膛一个打颤而转了调,被胸前的敏感点被人叼在口中舔咬而吞没。
  江湛吻着逐渐被他牙齿含磨的颤颤巍巍立起来变硬变红的乳首,
  又吻上他唇齿间难以抑制溢出的轻哼,从雪白的肩膀脱下怀中人的浴袍。
  季秋寒的视线被剥夺,只剩下朦胧的光影,剩余的感官便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随着浴袍全然掉落,江湛的呼吸声陡然变得又沉又重,像被一把炽热情欲催化化形的野兽,火烫的视线如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被特意装饰过的地方。
  季秋寒臀下被某个完全不容忽视的炙铁昂扬地抵烫在臀缝,想要挪动逃开一些,却被江湛蛮力扣住了腰,咬在他耳畔的嗓音低沉的痴迷极了:“..宝贝,你真漂亮,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同样迫不及待的两指从滑腻的臀缝进入准备开拓,意外地是,平日里紧致的连一根手指也难以吞容的火热甬道此刻竟然松软湿热,季秋寒仰着脖颈,感受着体内的入侵,喘着气说:“直接进来...,我刚才在浴室里...弄过了...。”
  没什么比相爱的人这番体贴更能激发出心底肆虐的兽欲了。“今天这么乖?是不是想逃避惩罚?是不是?”季秋寒嘴里的哼调倏然高了音调,他被入侵的指尖恶意划过内壁凸起的那一小块敏感软肉。江湛简直太清楚怎么让他舒服又难熬。不清江湛嘴里意味不明的暗示了。此刻在体内搅动的三根手指带来一连串淫荡的粘泽水渍抽插的咕叽声。
  有润滑液,也有他分泌的肠液,他看不见江湛动作,雨溪渎加补荃。便更能想象那些正在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淫荡黏液正在顺着被撑开的肉洞肆意淌在滑腻的臀缝、江湛的手指和掌心上,直到滴落在床单上。
  “舒不舒服?”情动不已,也就江湛这个恶趣味还顾得上仔细回访。“..江湛,别弄了..!快点,进来...,”情动不已,季秋寒双手搭在江湛肩膀上催促,他受到火热快感支配的神经甚至带动他轻轻翘起的臀瓣,去蹭江湛勃发的性器。“啪”的一声清脆巴掌,雪白的臀上骤然挨了一记掌掴。同样也红了眼的江湛恨恨地咬上他的耳朵,“老实点!别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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