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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怀寸心/被魔教教主掳走后(古代架空)——归鹤远山

时间:2020-08-01 09:43:34  作者:归鹤远山
  他咽了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当正人君子,先敲窗,结果,他的手指刚一曲起,还没落到窗框上,窗户就被打开了。
  裴叙站在屋内,着雪白的单衣,乌黑的发丝散在肩头,微弱的烛火照耀在他苍白的绝美面容上,黑沉的眼眸中也有两小撮火光在跳动着。
  “你这段时日就宿在东院吧。我已提前叫人收拾好了。”
  段宁沉一见他,就忘了“偷情”的紧张,一听这话,哪还管什么“正人君子”的风度,立马翻身进了屋。
 
 
第一百零八章 
  裴叙退后了几步,看着他的动作,蹙眉道:“你……”
  “嘘嘘嘘!”段宁沉倒还做出了嘘声的手势,一面轻轻地把窗户给关上了,转身从裴叙手中拿过了烛台,“小心烫到手了!”
  说罢,他跑去将烛台放回了桌子,回过头见裴叙还站在原地,面容笼罩在烛光微弱的黑暗之中,神情也看得不大真切。
  “刚刚还出了一身汗,又穿得这么少,小心着凉啦!”段宁沉搂过裴叙的腰,将他往床上带。
  裴叙没动,按住了他的手,“段宁沉,今晚先分开睡。”
  曲嬷嬷就在相隔一扇门的外室,裴叙没法放纵地与段宁沉在内室亲热。
  “小叙。”段宁沉抱住了他,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怕压到他,段宁沉只是虚虚地倚在他身上,口吻委屈地道,“我现在没了你,一个人都睡不着了。”
  他身量高,微微弯下了膝盖,比裴叙大了一号的身子圈住了他,阴影也完全罩住了他,本应是具有压迫感,但裴叙却有种被大型宠物给抱住的错觉。
  裴叙脱不了身,勉强挣扎了一下,无法动弹,只得道:“曲嬷嬷在外面。”
  “隔着一扇门呢,没事的啦!”段宁沉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又小声地说道:“夜间我不在小叙身边,我担心小叙冻着了。”说着,他握住了裴叙的手,又道:“看,小叙现在的手都这么凉,仿佛是凉到我心里去啦!”
  此言一出,裴叙便不再尝试挣脱了,他低声道:“有长辈在此,这样不好。”
  “我只是给你暖暖被子,咱们又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有什么不好的?”段宁沉道,“现在知道了小叙寒毒的事,自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小叙的身体是第一位。”
  正在这时,他们听到了外间轻微的起身声,显然是曲嬷嬷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
  段宁沉忙松开了裴叙,拉住了他的袖子,目光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裴叙只得妥协地点了下头。
  段宁沉于是立马横抱起他,火急火燎地冲上了床,将裴叙放进被子,拉下床帐,自己也躺进去,全动作一气呵成。
  他刚全身缩进被窝,扒拉在了裴叙身上,只听门那边传来了细小的“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曲嬷嬷进了屋来,
  裴叙倒没多紧张,毕竟床帐隔绝效果好,曲嬷嬷更不会揭开床帐来。但是他能感觉到,段宁沉像是很紧张似的,一只腿已经缠住了他的小腿,抱在他身上的手臂也紧了不少,被中的呼吸声也明显随着曲嬷嬷的靠近而更加急促了。
  他听到曲嬷嬷的脚步声来到了桌前,随后透过帐子的细微烛光灭了,再然后曲嬷嬷转身出去了。
  门被关上,段宁沉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抚着胸膛,用气声说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说完,他躺在了裴叙的枕上,看着他的侧脸,说道:“小叙,你说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裴叙:“……”不是“像”,是已经在偷情了。
  他简短地说道:“睡吧。”于是便阖了眼。
  他感觉到段宁沉微微抬起了身,之后他的额上传来了一温热的触感,耳边传来了一个很小的声音,“小叙晚安。”
  段宁沉刚重新躺下,就听见裴叙冷冽的声线用轻柔的语气说道:“晚安。”
  一夜好眠。
  没有了热水澡的影响,段宁沉抱裴叙,嗅他身上的幽香,倒也不像之前那样浑身燥热难忍了。
  裴叙清晨醒来时,段宁沉已经醒了。
  瞧他睁眼,段宁沉咧嘴一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小叙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裴叙“恩”了声,轻轻地道:“早。”
  段宁沉怕凉到他,出了被子,才撑起了身,用手指扒拉了几下他脸侧的碎发,一手托着下巴,手肘撑着床,颇是陶醉地说道:“我家小叙真是大美人!大大大美人!小叙的娘亲是怎么生的,才把小叙生得这么好看!小叙简直是天下第一美人!史上第一美人!”
  裴叙微微挪了挪,将身上的被子的另一部分又重新盖到了他身上,淡道:“小声些。外面有人。”
  段宁沉立马趴下了身,捂住了嘴,使劲地点了点头,一面又用气音说道:“今天,我们分堂与那腾蛇帮约了架,我会亲自去坐镇,今天一整个下午应该都不在王府。”
  裴叙“恩”了声,问道:“可需要人手帮忙?”
  “不必不必!”段宁沉忙道,“那劳什子腾蛇帮,那些个牛鬼蛇神,我们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哪还要小叙帮忙?那不是杀鸡用牛刀了吗?顺便……”
  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神神秘秘地道:“等打完腾蛇帮,就差不多可以开始我的计划啦!小叙什么也不用做就行!”
  正在这时,段宁沉听到了屋外曲嬷嬷正在指挥侍从的声音,皱眉“啧”了一声。
  “她跟了我母后几十年,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她刚来王府,我不宜做什么,驳她的意,否则是不尊重,也是打我母后的脸。之后,我会想办法让她不再干涉这么多,并劝她回宫。”
  段宁沉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他看裴叙对于曲嬷嬷的管东管西,都一副不觉得有问题的样子。他还在思考怎么劝他不那么听话乖巧。现在听到这番解释,他算是放了心。
  否则他还真怕太后识人不明,那曲嬷嬷其实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想方设法地害裴叙,而裴叙对其防不胜防,中了招。
  不过很快,舒舒服服搂着自家美人的段宁沉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曲嬷嬷指挥人也就是正常音量,屋子很大,更别提还隔着几层墙。他是内力深厚,耳目灵敏异于常人,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那裴叙……
  ——他也早忘记正常人是个什么标准的听力水平了。或许曲嬷嬷的音量并没有那么小呢?
  很快,他就抛去了心头的那一抹奇怪。
  “那我就先翻窗出去了。等会儿近侍宁端就来服侍王爷!”段宁沉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便下床,跑去翻窗了。
  临关窗前,段宁沉还向撩开床帐看来的裴叙抛了个飞吻,方悄声合了窗。
  裴叙望着紧闭的窗,轻轻地叹了一声。
  他是打算向段宁沉透露他有内力的事,有意露出了不少破绽,可段宁沉……似乎都给忽略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荀葭现在就在京城之中,谋划刺杀定王的事。
  不久前,他重病的父亲在缺月楼总部遭到武林正道的联手攻击时,气急攻心,一命呜呼去了。到了缺月楼的山穷水尽之际,他也不得不草草地替父亲办了葬礼。
  头七之时,雍王的人又找了来,同他说,缺月楼与天煞宫的事都是段宁沉联合武林盟主与定王搞出来的。
  荀葭丝毫不怀疑,因为这本就是他事后想清楚了的。
  当时段宁沉找他合作时,他本就怀疑其有鬼,但,是他低估了段宁沉与他背后策划的人,他以为自己是胜券在握的。
  雍王的人说,既然他父亲已死,那之前的条件自然就不做数了。就改成,若他能杀了定王,他们就帮缺月楼重整旗鼓。
  作为诚意,他们分裂了讨伐缺月楼的正派联盟,又传出“盗王偷走了颂道玄录”的消息,解决了缺月楼的危机。
  荀葭理解他们依旧委托缺月楼杀人的举动,毕竟缺月楼好歹也是天下三大邪道势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总比那些小门小派要好。
  其他两大势力,天煞宫现在栽得比他缺月楼还厉害,那袁聆歌都被官府判处死刑,秋后处斩了。而轻岳教,是属于定王的势力。
  讲道理,遭了如此剧变的荀葭现在谁也不信,但是他想要报仇。
  段宁沉向他编的故事里,极力将定王塑造成仇人,撇清两人的关系。如今想来,恐怕定王在段宁沉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雍王的人说,缺月楼沦落到这地步,还有定王的一份。荀葭倒觉得这恐怕是荣王的人为了让他仇恨定王,故意这么说的。他还是决定要杀定王,因为要报复段宁沉。
  只是这定王府简直如铁桶,压根没法攻克,就算是定王外出时,定王府的侍卫以及暗卫也将他护得密不透风,有时还会提前清街。
  他尝试出手过几次,但他们的人一冒出来,就被消灭干净了。
  ——杀一个定王,难度简直不亚于去杀武林盟主!
  他这下是骑虎难下。
  但是好在居然叫他的人发现段宁沉出现在了京城。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定王,当即提刀去找段宁沉。
  彼时正是夜黑风高的时候,荀葭来到段宁沉所在的小酒楼门口,就听到大厅里段宁沉醉醺醺的大嗓门,“……说时迟那时快,爷一个箭步冲过去,唰唰唰,把那群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都跪下来叫我爷爷!”
  “教主威武!”
  荀葭准备先打探清楚情况,侧身隐在了门边的暗处。
  酒楼内,拿着酒坛与众教众吹牛的段宁沉眼眸游离地瞅了眼门的方向,心道,总算是来了。
  为了不那么明显,他又唠叨了一阵,才隐蔽地向其中一教众使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装作忧心忡忡地大声问道:“对了,教主,听说那太后……现在正在通缉你,这可怎么办啊?”
  “通缉?哼!”段宁沉双腿翘到了桌子上,嚣张跋扈地道,“爷受过的通缉何止成百上千?这又算得了什么?”
  “但,她为什么要通缉你呢?你又与她无冤无仇。”
  “爷抢了太后的宝贝,所以太后想要杀我。”
  教众奇怪地问道:“什么宝贝?”
  “举世无双的大宝贝!说了你们也不懂!”段宁沉随意摆了摆手,吊儿郎当地说道,“反正太后的人都跑去隆宁逮我了,她肯定想不到我就在京城!况且,就算我在她面前晃过,她也不知道我是谁。”
  恰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
  段宁沉余光瞥见是荀葭,他也权当没看见,继续和帮众们唠嗑。而就在荀葭走近他时,冷不丁地拔出了刀,刺向了他。
  早就有所防备的段宁沉立马避身闪躲,教众们惊呼连连,皆找掩体躲避。
  “荀葭?”段宁沉故作醉眼朦胧地眯起了眼睛,抄起椅子,格挡住了他又劈来的刀,身法如风地往旁边闪躲,一面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真的喝了一坛酒的,所以浑身酒气,做出醉酒的神态,也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不过他的神智很清醒,他对自己千杯不倒的酒量还是很有自信的。
  很快,他手中的椅子被劈成了两段,正在这时一旁的教众大呼一声:“教主接剑!”
  段宁沉伸手接过了教众抛掷而来的剑,反手就接住了荀葭的攻击,一面装作刚刚想起来的模样,说道:“啊!你是来报缺月楼遇袭之仇的吧?”
  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嘴就直戳荀葭的痛处。荀葭想到了自己父亲死不瞑目的尸体,顿时怒从心中起,咆哮道:“段宁沉!你给我死!”
  他手上的攻击越发猛烈,大厅内很快因为他们的交战而一片狼藉——好在段宁沉提前有准备,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轻岳教的人。包括这酒楼也是轻岳教名下的。
  荀葭并非心中没数,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胜不过段宁沉。他此次突然袭击段宁沉,是因为对方的话而另有计划。
  最初激起的怒火发泄完了以后,荀葭就忆起自己的初衷了。他有意将战斗场地给延伸到了外面。
  这里是个偏僻的街道,寂静的夜中只听到兵戈碰撞的声音。
  段宁沉装酒醉,有意放水,与荀葭打了个势均力敌,并且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的脚步也越发飘忽跌撞。
  荀葭的攻势也越发猛烈。
  过了大约一刻钟,只听由远及近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听甲胄的声响,显然是巡逻的士兵。
  荀葭见段宁沉似乎是有些慌了,尝试脱身,他心中隐隐感到了快意,大吼了一声:“段宁沉!你拿命来!”
  “荀葭你这疯子!给我滚开!”
  “什么人?敢在宵禁期间当街械斗!”
  荀葭看士兵已经近了,于是故意用内力扩大声音,喊道:“他是段宁沉,轻岳教主是也。”
  “操!你有病啊!”段宁沉“又惊又怒”地吼道,一面攒起了力气,一剑将他击退了两步,随后便逃之夭夭了。
  “轻岳教主段宁沉?那不是……太后娘娘要杀的通缉犯吗?”
  “追!”
  “……”
  没过半个时辰,消息就传到了皇宫中。
  小太监提着灯笼,匆匆忙忙地奔入了慈宁宫中。
  “娘娘,那魔教教主段宁沉出现了!他在京城之中,还与人当街械斗!”
 
 
第一百一十章 
  清晨,曲嬷嬷出门接了来自太后的消息,回来后就看见那宁端已经来到了裴叙身旁嘘寒问暖。
  她皱起了眉,打量了一番段宁沉。
  对方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眉目间满是正气,正在给裴叙倒水——这怎么看也不像晚上出去鬼混,还与人打架斗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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