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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怀寸心/被魔教教主掳走后(古代架空)——归鹤远山

时间:2020-08-01 09:43:34  作者:归鹤远山
  太后不知眼前这眉宇间透着凛然正气的英俊青年拱了自家小白菜,还将小白菜牢牢抱在怀里死也不撒手。
  她看裴叙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番话,还颇是欣慰地道:“不错,不错!照顾王爷有功,赏黄金百两!”
  不懂皇家规矩的段宁沉推脱道:“太后不必客气了,这些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裴叙看太后皱了下眉,微微侧首,淡声道:“收着吧。”
  他这么一说,段宁沉忙改口道:“谢太后赏!”
  段宁沉第一次进皇宫,第一次见太后,就得了一百两黄金。这令他沾沾自喜。
  回去的马车上,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叙小叙,你娘亲是不是对我印象特别好?她还送了我一百两黄金!”
  裴叙素来是实话实说的性子,看段宁沉满脸期待,他也只得无情地道:“我每有新的近侍,母后都会赏赐他东西。”
  段宁沉顿时焉了,“好吧……”
  裴叙看着他的模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过去通常是玉如意之类的物件。直接赏黄金还是第一次。”
  段宁沉的双眼“噌”地一下亮了,整个人又燃起了斗志,搓手道:“那是不是说明小叙的娘亲对我还是印象特别好?”
  “或许吧。”裴叙顿了一下,听着外面传来的马蹄声以及车轱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道:“皇家赏赐的东西不收,可以被认做为是大不敬。轻则打板子,重则斩首。日后需注意。”
  他的目光回避,也没有看段宁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段宁沉喜滋滋地道:“小叙这是在关心我?”
  裴叙沉默了许久后道:“你权当是吧。”
  段宁沉欣喜若狂,不过还没等他抱过裴叙亲一口,便叫他想起了一桩事来。他不禁皱起了眉道:“刚刚小叙的娘亲说什么……寒毒?小叙的病难道不是普通寒症吗?寒毒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零四章 
  裴叙静默,一时间没有回答他。
  段宁沉有些急了,握住了他的手,“小叙?”
  掌心的炙热令裴叙微微垂首,许久后他道:“你听说过玄阴之毒吗?”
  “玄阴之毒?”段宁沉回忆了一阵,陡然一惊,“这不是位列天下奇毒榜的毒吗?小叙中了这毒?”说罢,他急忙地拿起了裴叙的手臂,为他把脉。
  裴叙任由他把,视线落在了对方由于坐立不安而一直乱动的衣摆上。
  “玄阴之毒,玄阴之毒……”段宁沉心乱如麻,绞尽脑汁地回忆与之有关的信息,使劲抓头,“听说这是个慢性毒,三个月到半年之内毒性会悄无声息渗透骨头与血液内,会因受寒而呈冻死之态。小叙,小叙……我认识小叙都快一年了,明明小叙好好的……”
  裴叙淡道:“我中这毒已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段宁沉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怎么会……那,小叙中毒的时候不才几岁?”
  他忽然想起资料上写的裴叙八岁那年遭兄长所害,冬天落入了冰湖,险死还生。后来出京休养身体。
  “所以,小叙是八岁那年……”
  裴叙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那他们……”段宁沉气得发抖,“不仅给小叙下毒,还,还想淹死小叙!这……岂有此理!”
  先帝是个自信到有些自负的人,他有能力与手腕,治理好天下,理所当然的,他也觉得后宫的争端都是小打小闹,不足挂齿。
  是以,他不介意将自己对幼子的宠爱与偏袒给所有人看到。
  然而仍有阴损的路子透过他密不透风的保护墙,对裴叙下了手。
  那毒一般人刚刚中时不会有什么异样,但裴叙年纪尚幼,又体弱多病,刚一中毒,就大病了一场。
  好在发现得及时,御医也有法子给他治,只是顾忌他孱弱的身子,只能慢慢用药祛毒。
  先帝震怒,查出下毒之人是裴叙的一贴身宫女,深入一查,对方是受一无子的嫔的指使。
  这无疑有内幕,而那嫔又与一封号为温的宠妃私下有联系,那温妃有一子,为五皇子雍王,是热门的皇位候选人。
  只是那嫔一口咬定此事是她一人所为,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温妃让她这么做的。
  先帝借了其他由头,给温妃与雍王来了个下马威,同时派了自己的亲卫亲自看护裴叙。
  尽管是刚入体的毒,于幼年的裴叙而言,也是颇为致命。祛毒的前三天,他就多次险死还生,在鬼门关走了好几圈。
  后来病情稳定,到了春节宫宴,裴叙又意外落了冰湖——除去宫侍外,在场的也唯有比裴叙大三岁的十三皇子。
  本就未完全祛除的寒毒这下急速恶化,一发不可收拾,更别论裴叙还受了寒,呛了水。
  不得已之下,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御医用了猛药,却未曾想恰好猛药中有一药材与寒毒产生了反应,发生了异变,寒毒暂且稳定下来了一些,为裴叙得到了两三天缓冲的时间,等到了玄机道人来,夺回了裴叙的一条命。
  不想这寒毒产生了异变,已无法用常规方式去祛除。玄机道人提出与裴叙有缘,要收他为徒,带他回长临山。
  彼时,裴叙中毒以及落水的真凶已经找到了。
  无论是那生母早逝且在场的十三皇子,还是那温妃与雍王,他们全都是用来背锅的无辜挡箭牌。
  真正下手的是贵妃与二皇子。
  ——柴世鸣的父亲也是贵妃的亲子,只是由于性格懦弱,才华不出众,所以不受关注,被排除在了他们的谋划之外。最后还受了牵连。
  这一出令先帝也颇是心灰意冷,怕此类事件再来一次,于是便答应了玄机道人。
  百药谷主曾经尝试为裴叙治疗,最后只得遗憾表示毒是祛不了了,只能强行用药压下,但是练内力或许可以延缓寒毒发作的时间。
  段宁沉气完,又急声问:“那,那小叙的母亲说,毒能祛除,是真的吗?”
  “恩。”裴叙的目光凝在了他的身上,低声道,“抱歉,现在才同你坦白。你是我祛毒的关键。”
  “那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这毒可是会要人命的!
  段宁沉不管为什么原本半年就会发作的毒,一直延缓到了现在。他只忧心裴叙现在的身体状况。
  “听谷主的安排。”
  他话音刚落,段宁沉便将裴叙给抱在了自己腿上,双臂插过了他的腋下,搂住了他的肩背,脑袋埋在了他的肩上,声音沉闷地说道:“我还当小叙染的是普通的寒症。却未曾想……是那等害人的毒药。”
  裴叙微微偏头,脸颊就碰到了他乌黑的发丝,略微有点痒。他盯着段宁沉微颤的宽阔背脊看了一阵,指尖稍微动了一下,手臂刚一抬起,就又重新落到了腿上。
  “不必担忧。”裴叙垂眼道,“谷主医术高明,祛毒不在话下。”
  “但是……”段宁沉与他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只要一想起小叙这些年受的苦。我就……心如刀绞。小叙这么好……这么好的小叙……”
  他深吸了一口气,都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似的。他郑重地承诺道:“有我在,一定不会让小叙有事的!小叙一定能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裴叙本不想和段宁沉说寒毒的事,怕祛毒一事会给他过大的压力。但是百药谷主向他透露了后续的治疗步骤。寒毒的事,是没法瞒得住作为主要参与者的段宁沉了。
  无论是谁都对这次的治疗抱以极其积极的心态,或许也是被感染,裴叙阖了眼,令自己在段宁沉怀抱中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他说道:“段宁沉,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不负你。”
 
 
第一百零五章 
  “小叙!”段宁沉倏地抬起了头,看向了他,手臂微微颤抖着,“你……”
  正在这时,裴叙直起了身来,神情清清冷冷,离了他的身,坐到了旁边的榻上。
  观他若无其事的模样,段宁沉乍一下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出现了幻听。不过也就“乍一下”的工夫,段宁沉秒瞬反应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急声道:“小叙,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裴叙微微抿唇,眼睛看向了摇晃着的车帘,仿佛是在透过偶尔抬起的缝隙,在看外面的景物,对身旁的声音充耳不闻。
  段宁沉却留意到了他发间微红的耳尖,脸上瞬间绽开了笑,暧昧地离他近了一些,凑了过去,冲他耳朵吹气,一面说道:“小叙?叙儿?”
  裴叙本能地想要离他远些,下意识地偏过了头,哪知这厮竟还凑得更近了些,几乎嘴唇碰到了他的脸,而且还笑嘻嘻地说道:“原来小叙的娘亲和姐姐都是叫小叙‘叙儿’啊!叙儿,叙儿,叙儿!”
  这马车主要以轻便为主,空间狭小,榻上坐两人已经是极限,裴叙稍微偏身,就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车壁上,而段宁沉也差不多贴在了他的身上。
  裴叙敛眸,没什么力度地叱喝道:“别闹。”
  “小的就闹!王爷要怎么罚小的?”段宁沉搂住了他的腰,舔了舔他的耳朵。
  他的动作轻极了,裴叙只觉有丝丝缕缕的电流迅速流过了全身,他捏住了手指,“段宁沉。”
  “都说不负我了,怎么还叫我的全名?多生疏啊!搞得像咱们是陌生人,而不是准恋人似的!”段宁沉嗔道,“小叙叫我一声段哥哥给听听?”
  段宁沉馋“段哥哥”的称呼已久,只可惜美人羞涩,难以启齿,甚至脸都染上了红霞,于是段宁沉也不馋称呼了,馋起了美人动人的模样,有意用低沉的声音道:“叙哥哥?裴哥哥?鸿仪哥哥?”
  这些称呼成功让裴叙鸡皮疙瘩冒一身。
  他欲推开段宁沉,但后者反倒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带到了怀中,脑袋在他身上蹭,乐呵呵地“叙哥哥”喊个不停。
  无法挣开那双铁臂的裴叙:“……” 他发现他的一大灾难就是段宁沉会说话。
  后来,段宁沉就想起来话题不知不觉偏到没边了。
  “叙哥哥刚刚说什么……‘不负’?我没听清楚!叙哥哥再说一遍!”
  裴叙面无表情道:“没有。”
  “噗,叙哥哥这是想要抵赖,不承认自己刚刚说的话吗?”段宁沉义愤填膺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反悔也没用!哼!我都可记着呢!”
  他顿了一下,又道:“小叙刚刚的话,后半句没问题,前半句很有问题!什么叫‘无论结果如何’嘛!有我在,结果肯定是好的啦!”
  说着,他使劲地亲了裴叙一口,耍赖道:“你不把刚刚的话重说一遍,我就一直亲你!不放你下马车!”
  裴叙:“……”这人实在……
  他沉默几息的工夫,段宁沉果真应了他的话,又接连在他脸上“啵啵啵”亲了数下。
  他高高地撅着嘴,动作也大,裴叙措不及防下被他糊了不少口水。眼看着他又要亲来,裴叙立马避开,只得妥协地道:“行了……结果一定是好。”
  段宁沉点头如捣蒜,喜滋滋地道:“嗯嗯嗯!还有呢?”
  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裴叙掏出了手帕,沉默地擦了擦脸。
  “还有呢?还有呢?”段宁沉着急地问道。
  裴叙看了他一眼,捏了捏拳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而后又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将不负你。”
  下一刻,护送马车的侍卫听到了车厢内振奋的一声欢呼,“小叙我爱死你了!啵!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也都不会负你!”
  不过,纵然得了裴叙的承诺,但知晓了裴叙真实情况,段宁沉面上笑嘻嘻,心口却是压了一块大石。
  他将裴叙送回王府后,就借口分堂有事,离了王府,实则直奔百药谷主所居住的地方,问他裴叙寒毒的具体情况。
  百药谷主看他急切得眼眶都泛红的样子,却是先问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段宁沉急吼吼地道:“你管我们什么关系!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此事,事关皇家密辛。我需根据你们关系,斟酌告诉你到什么程度。”
  “他是我未来媳妇成了吧?别斟酌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百药谷主一时间被“未来媳妇”四个字给震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还是斟酌酝酿了言辞,粗略地同他讲述了事情的大概。
  半个时辰后,段宁沉魂不守舍地回了定王府,临到主院门口,被守卫要求出示令牌,段宁沉才恍然醒过神来。
  他望了望面前几个肃穆的脸,从腰间掏出了令牌,大步迈入主院后,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使劲地搓了搓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一蹦一跳地跑去了书房。
  刚到院内,还没上台阶,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老妇人端着一个空碗走了出来。
  她体型富态,圆润的脸庞上满是皱纹,宛如发胀的树皮,双眼却如鹰隼般锐利,看上去甚是凶悍的样子。
  老妇人一见他,眉毛一横,就责骂开了,“你就是王爷的新近侍?这么久了,都跑哪里去了?就是这么侍奉王爷的?像你这样玩忽职守的奴才,真该进御庭司挨挨鞭子,涨涨记性!省得欺王爷心善,奴高压主了!”
  若不是他们离得远,段宁沉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喷一脸的唾沫星子。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骂成这样狗血淋头的他迷惑了。他来王府也有一段时日了,可也从来没见过这人!
  他段宁沉从来都没有受过这委屈,再说他现在本来就心情糟糕得很。他毫不客气地说道:“喂,大妈,你谁啊?不由分说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你知道真相吗?就我‘玩忽职守’,‘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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