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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怀寸心/被魔教教主掳走后(古代架空)——归鹤远山

时间:2020-08-01 09:43:34  作者:归鹤远山
  大长老是老教主的心腹,也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虽然从小到大,恪守规矩的大长老从来都是对他严厉的训斥较多,但段宁沉清楚膝下无子的大长老大抵是将他当做亲子来看待的。
  之前段宁沉无心管事,大长老独掌教务,实际上也是对他的一份纵容。
  奋进的动力是裴叙,但是正当轻岳教的重任压在了他的肩上,他也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未来不仅仅是与裴叙间的感情,还有全教的繁荣,以及上下数千人的生存。
  来京城前,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当前,他们是打算收服京城一地头蛇门派,先在京城打好根基。
  此前,轻岳教只在京城有一个情报小据点,肯定是不够用的。
  现在以武林盟为首的正道势力全在打击邪道势力,他轻岳教需要低调,但也正是穿云派发展的好土壤。
  他段宁沉以及轻岳教的名声不好洗白,他们还不能金蝉脱壳吗?
  对太后同理。
  反正太后之前没见过他,而他流传在外的画像也多是恶意丑化,太后铁定认不出如此丰神俊朗的英俊男子就是他段宁沉!既然太后要通缉“恶贯满盈”的段宁沉,那“正派”的“宁端”岂不是可以做点什么,博得太后的好感?
  段宁沉转瞬间就心生一计,觉得自己真是机智极了。
  至于徐荐,听他说“咱们江湖中人”,便不禁想到了邓松灵,心情顿时低落了下来,看着段宁沉欲言又止,“邓……我是说,你有没有见到邓……算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来和小舅舅说通缉之事的。我府上还有事,小舅舅,我就先走了。”
  他也觉得难为情,面红耳赤,转身欲离去。
  段宁沉道:“你是想问邓松灵吧?你放心吧!她离了你,吃嘛嘛香,整天逍遥快活,挺好的,不用担心!”
  他这表面是宽慰的话,实际上却令徐荐越发难堪,后者快步离开了。
  裴叙看着大敞的门,蹙眉道:“徐荐和那邓姑娘之间……”
  段宁沉跑去将门关上了,唉声叹气道:“江湖人四海为家,自由至上。这结果,我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回到了椅子上坐下,翘着腿,又端起了桌上的水果来吃,一边含糊地道:“我离开蜀州城前,见了邓松灵一面。她看上去还挺轻松的,说是荣华富贵都是屁,她就算是死,也不会甘愿被圈于后院,所以就和徐荐分道扬镳了。”
  “她当初还为徐荐拦我,应该是真心喜欢过徐荐的。不过,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裴叙还是第一次听段宁沉老气横秋地说这种话,不由深深地看他一眼。
  徐荐与邓松灵,又何尝不是他与段宁沉呢?
  身份与为人处世的天壤之别,注定会是横在两人间的天堑。因此,他从来没有对自己与段宁沉间的感情抱以乐观的态度。
  只是段宁沉……
  段宁沉对上他的眼睛,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我与小叙是一路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嘿嘿嘿!”
  对方的双目明亮得刺眼,裴叙挪开了视线,淡声道:“我母后不知你为我治病之事,对你有诸多误会。我替她对你说一声抱歉。只是,治病一事现在还不能同她说,亦不能让你的行踪被她知晓了。”
  “没事,没事!我理解的!”段宁沉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小叙的娘亲做这些,说明是真心疼爱小叙的!误会之后讲通了就是,小叙用不着道歉。况且……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案!能够让小叙的娘亲对我刮目相看!小叙届时千万不要揭穿我,只要顺着我的话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侍从汇报说丞相到了。
  丞相此次来主要是针对今日早朝上谈论的秋闱事宜,他忧心的是此次乃新朝第一次秋闱,可负责的主考官不经事,恐生事端。
  谈了约莫半个时辰,最后以裴叙答应亲自去与皇帝谈副考官人选而告终。
  丞相临行前,递出了一份请柬,说是他父亲八十岁的寿宴,客客气气地请他务必参加。
  丞相是两朝元老,是个清廉正直的官员。裴叙还是皇子时,就与他有几分交情,是以便应了下来。
 
 
第一百零二章 
  按照百药谷主给的章程治疗了数日,裴叙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只过了五天,段宁沉便能够引导输入他体内的真气了——以百药谷主的话来说,就是他适应了段宁沉的真气。
  大抵也不止真气,还有触碰。
  段宁沉这厮起初给他按摩时,还只偷摸地咬耳朵,现在就逐渐发展成了光明正大地舔喉结,亲锁骨。
  若说在刚遇到段宁沉时,他的底线还在地面上,现在可谓是降到万丈以下了,而且还在逐步被挖掘。
  ——以至于,在段宁沉按着按着,就喘着粗气,倾身吻住了他的嘴唇,身下的东西也抵住了他的腿时,他居然也波澜不惊。
  “小叙,小叙。”段宁沉含糊不清地唤道,手指摩挲他的侧脸。
  对方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不过没让他感觉到重量,裴叙能够感觉到他炙热的鼻息喷在了他的肌肤上,也能感觉到他喉咙的振动。
  裴叙心叹了一声,仰起了头,稍稍伸了舌头,迎合了他的亲吻。
  这令段宁沉越发兴致勃发,吻得越发热烈。
  “小叙,之前咱们只做了一半。现在完整做一次嘛!”一吻罢,段宁沉难耐地在他身上蹭动,哀声道。
  裴叙微微垂眼,道:“现在还不行,我的病还没好。”
  “风寒已经好了。寒症目前也没有什么大碍,小叙现在不是挺康健的吗?”段宁沉撑起了身子道,“若是小叙没力气的话,我来动也行啊!”
  段宁沉日日美人在怀,只能闻闻香,委实憋得久了。开荤前,还没觉得什么。开荤后……他老是想起那日疼痛夹杂快感的的感觉,忍不住回味,并想要再来一次。
  只是,饶是他怎么挑拨,裴叙都不为所动,那清心寡欲,岿然不动的架势像极了守了童子身一百年的老僧。
  这委实令段宁沉束手无策,甚至想要再和教众们商讨一下“心上人没有性欲怎么把他拐上床”。
  但他现在也是个需要建立威严的教主了,已经有了架子的他自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样。
  所以,他也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直接说。
  “抱歉,现在还不行。”
  裴叙一再拒绝,段宁沉瘪了瘪嘴,也只得放弃。
  很快,他又期待地问道:“那我可以抱着小叙手淫吗?”
  *
  翌日,裴叙要进宫与皇帝商议公务,顺便见一见太后。段宁沉嚷嚷着要一起跟去,见未来丈母娘。
  裴叙已经差不多猜到他将如何应对太后,任由他充当护卫跟去了。
  不久后是秋猎,紧接着就是秋闱。
  裴叙不去秋猎,是以皇帝太子他们离京的这段时间,国事将交由他来代理——倘若他不在京城,那么驻守京城,代理国务的人就将是太子了。
  裴叙知道,太子对他有莫名的敌意,并且总是疑心他觊觎皇位——或许这疑心也只是幌子,太子只是单纯想要除掉他罢了。
  前朝时期,他是唯一的嫡子,最受先帝宠爱的皇子。而当年的太子,虽是皇长孙,但由于他父皇是庶出,是以他也没多受先帝的重视。
  太子是个有才华且有野心的人,他费尽心思地制造偶遇,企图讨好裴叙。可裴叙无意与他们结交,几次三番不做理会后,对方也识相地没有再找他了。
  先帝封裴叙为并肩王的遗诏,是在当今圣上登基那日才向群臣宣布的。
  所以……
  先帝死后与登基之间的这段时间,那时尚且年少,心智不太成熟的太子自恃是储君,在他这个“过去讨好”的叔叔面前,颇是有意招摇显摆了一番,还冷嘲热讽挖苦了他几句,大抵是为了报过去忽视之仇。
  裴叙仍是不做理会。
  并肩王的爵位一封,太子也鲜少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只是太子有个庶弟是当年裴叙被先帝派去赈灾时,与他随行的。与他有点头之交。对方时常会给他送礼,也全是晚辈对长辈间的。
  后来,对方就与他逐渐疏远了。一次偶然碰面,对方支支吾吾,言语中隐约透露出“太子怀疑他与定王勾结,有意打压他”的意思,所以也只得避嫌。
  老实说,太子除了心胸狭隘又多疑以外,也没太大的问题。
  裴叙看过他处理的事宜,确是滴水不漏,无愧太子之位。而且,太子玩权术也有一手。若非有他在,性情刚直的皇帝怕也不会将与群臣的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
  说起来,太子也不是当年那不沉稳的少年了,裴叙也没有将对方年少轻狂干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太子似乎是将他视作了敌人,甚至还与柴世鸣勾结对付他。
  ——好似杀了他,就能将过去“豁下颜面讨好别人却遭忽视”的耻辱全都抹去似的。
  他与太子间也不过是私人恩怨,裴叙自不会跑到皇帝面前说太子的不是,亦或者建议废黜太子。
  他坐在并肩王的位置,行事自需客观公正,不宜夹杂过多的私人情感。
  与皇帝谈完正事后,裴叙前往了太后的慈宁宫,见他的长姊携了幼女也在这里。
  他长姊也就是徐荐的母亲缙央长公主,前些日子她出京礼佛去了,最近才回来。
  他的年纪与徐荐差不多大,长公主对他这个弟弟,就像对亲子一般。当年还惹得了徐荐的不快,与长公主闹了一场。
  “芸儿见过小舅舅。”
  那只有十岁出头的女孩颇是拘谨地向裴叙福了福身,也不敢抬头看他的冷面,在得了他的回应后,便像只小兔子似的,躲到了自己母亲身后。
  假装正经推轮椅,实际上眼珠到处乱转,看太后寝宫是什么样的段宁沉见状,内心颇是不爽,这是当他家小叙是洪水猛兽吗?
  “叙儿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长公主欣慰地道,“看来百药谷的神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是。”得了百药谷主的准话,太后最近的心情都很好,乐呵呵地说道,“神医说,叙儿寒毒有七成概率能彻底拔除。看来真是天佑叙儿!当年道人为叙儿批的命,果然不错!”
  段宁沉倏地抬起了头,心中愕然。什么寒毒?
 
 
第一百零三章 
  现在治疗马上到第二阶段,需要靠段宁沉来排毒,是以寒毒的事瞒不住段宁沉。但裴叙一直没有想好怎么向对方开口。
  裴叙端坐在轮椅上,能感觉到太后话音刚落,轮椅就轻微动了一下。
  他心叹了一声,不禁想到昨晚的情景。
  幼时,被当作易碎瓷娃娃小心看护的他,看着同龄人健康快乐地奔跑,也曾不甘过,愤懑过,但长大后他已渐渐接受了事实,与属于自己的命运,谈及自己命不久矣,他尚且能够从容地去面对,权当是命中注定。
  可现在,随着与段宁沉相恋的深入,他心底又重新涌上了对健康身体的渴望,并且这种渴望还在与日俱增。
  昨夜,段宁沉提出了那个请求后,大抵是愧疚令他几乎没有犹疑地便答应了。
  而段宁沉似乎就是逞嘴上工夫,等实际要做时,他又犯起了怂,身下一直鼓着,还迟疑了许久,才将他给抱起。
  把他抱起后,段宁沉还磨蹭了许久,方支支吾吾地问他能不能将眼睛闭上,不看他。
  裴叙于是便闭了眼。
  他听见段宁沉窸窸窣窣地解开了腰带,原本平缓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的动作没有碰到他,裴叙却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微微地动着,侧倚着的胸膛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隔着两道薄薄的布料,对方的体温也在渐渐升高。萦绕在鼻间的阳刚气息也越发浓郁。
  他想,自己过去绝对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让另一个人男人抱着,干此等淫秽之事。
  对方做到了兴头上,忽然弯下了身,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火急火燎地探入了他的口腔内,搂住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两人距离拉得近了,他隐约可以感觉到有什么顶在了他的腿侧。
  他是从来没体验过情欲上头是个什么滋味,上次与段宁沉做爱,他也只记住了那疼痛,还有事后自己大病的那一场。是以,他完全无法理解段宁沉的感受。
  但他也在尽量尝试去体谅。
  段宁沉于他,是治病的恩人,亦是……他喜欢的人,决定病好后会共度余生的人。
  段宁沉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退让迁就了他许多,又是追到京城来,又是忙进忙出,又是顾虑他的身体,频频隐忍。
  在没有确定身体彻底无恙前,裴叙不敢认真地回应,也只能那么不越界地对对方好,以及在对方提出不过分需求时,尽量地满足。
  昨晚闹到了深夜,然后段宁沉的下属紧急来报,说是京城的两个地头蛇势力发生了械斗。
  段宁沉没有当即就走,而是捂在被中抱着他,等他“睡”去后,便匆匆出了门。
  刚刚被按完身体,身躯无力的他连起身都难,也只得委派了自己的亲信尾随段宁沉去。
  而后,他独自躺在残留余温的被窝之中,怔怔望着床顶的雕花,发了许久的呆,想道,他或许不能像之前那样坦然面对“死亡”的结局了。他必须要活下来,迎光明璀璨的未来。
  今日,听到太后与长公主的对话,看到她们愉悦的神情,裴叙才又意识到,原来想着自己时日不多的只有他一人,他的亲人大抵都对他身体的痊愈抱以了极其乐观的态度。
  他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在想,真的可以放下心来,相信这次真的可以吗?
  最近“寒毒可以被祛除”这个消息犹如天上突如其来掉下的馅饼,叫他不知所措,思绪很乱。
  正在这时,正聊着两人注意力也不知怎得转移到了段宁沉的身上。
  “叙儿是什么时候换的近侍?这孩子看上去不错,挺健壮的。”
  裴叙正要回应,便听见身后的段宁沉拍着胸膛,开了口,“谢太后夸奖,小人宁端,是王爷的新近侍。我精通医理和武艺,每日应谷主的要求,给王爷按摩。太后您放心吧!王爷有我在身边,肯定身强体壮,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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