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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怕总裁发现我是卧底(近代现代)——老Keng

时间:2020-08-02 09:05:36  作者:老Keng
  裴航:“你看,我俩都有一米八五,在卧铺上翻身都很困难,更别提运动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不相信,他觉得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裴航还没反驳,穆凌吃完早饭,擦干净嘴角,冷冷地道:“一看你就没有性|生活。”
  乌兰巴尔思述伦:“……………”
  裴航:“……………”
  *
  裴航吃完饭,困得四肢都使用得不熟悉了。
  他行尸走肉般回去大白天补了一觉,这一觉无人干扰,休息了三个小时终于有点活过来。
  离到达还有半天时间,穆凌的手机也终于被消消乐折磨到关机,他无所事事,只能跟乌兰巴尔思述伦,加上其它几节车里的年轻人凑了一桌玩狼人杀。
  穆凌不太会玩,还需要别人同他从头开始讲规则。
  这本没什么,不巧在他这几天舟车劳顿,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着阴沉沉的,把给他介绍游戏规则的妹子吓得瑟瑟发抖,颠三倒四说了一堆。穆凌听到最后还是没弄得明白,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只得硬着头皮玩。
  第一夜没死人,也没人报身份,穆凌果断把乌兰巴尔思述伦投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出局,质问他说你凭什么投我?
  穆凌说看你不顺眼。
  第二局乌兰巴尔思述伦开局就把穆凌投了,理由同上。
  其他人觉得这样不行,毫无游戏体验,一个戴眼镜的小哥在新一局开始特意重新给他们理了一遍规则。
  穆凌和乌兰巴尔思述伦听得恍然大悟,一齐把眼镜小哥投了,理由是他的话太多,而反派死于话多。
  裴航看得心痒痒,也加入进来。
  但是他玩这种游戏运气一向不太好,抽到了预言家,结果连续三个晚上一个狼人都没抓出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曰,废物点心。
  下一局两个预言家对跳,一波操作后最后刀得只剩下四个人,穆凌自称守卫,乌兰巴尔思述伦自称预言家,两人一同指认剩下那个是狼。裴航一个平民被他们前头的表演碾压得大脑空白,选择了弃权。
  然后他莫名其妙划水躺赢了,因为最后一夜无人身亡,天亮之后守卫与预言家干掉了狼人。
  裴航以为是穆凌保护了乌兰巴尔思述伦免于狼人的暗杀。
  结果狼人交代杀预言家没有用,加上裴航摇摆不定,他选择杀的是守卫。
  穆凌说他懒得保护乌兰巴尔思述伦,最后一夜保护了一下自己。
  裴航:“……………”
  然后他们又玩了几把真心话大冒险。
  乌兰巴尔思述伦真心话对穆凌说:“我真的不玩SM。”
  其他人看他们的表情都变了。
  穆凌非常S地笑了一声,褪下外套,拿围巾把乌兰巴尔思述伦抽了一顿。
  大家心惊胆战地继续玩。
  裴航真心话对穆凌说:“其实我当初面试的时候,真的是到你手下来做卧底。”
  其他人瑟瑟发抖。
  穆凌却毫无反应,犹如卸了电池。
  裴航:“???”
  穆凌夜里同他一样没睡好,白天又没补觉,现在整个人都凭一口仙气吊着,听了裴航的话,他连眼睛都没眨动一下。
  “哦,下一个。”
  “…………”裴航不死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穆凌带着不耐烦说:“你网上冲浪看的东西太多了,整个人都入戏了是吧?”
  裴航:“……………”
  穆凌又给他补了一刀:“醒醒,你已经过气了。”
  裴航:“………………”
  乌兰巴尔思述伦却像意识到什么,本来是跟旁边的女生调笑,忽然把视线对过来。蓝眼珠子转了一转,随后又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抽空去一趟医院
  我怀疑我的门牙蛀了
 
 
第43章 高原
  裴航出了火车站, 还来不及对高原冰冷的空气发表什么意见, 就赶紧找了个地方给手机充电。
  气温太低, 手机也不太配合工作,充电两小时,通话五分钟。
  然而正合他的心意,这样就算他妈找他,五分钟之内也能结束通话。
  手机开机之后, 他收到了肖珊珊的消息。
  裴航没多想,拍了一张拉萨的日落过去。
  高原的蓝天晴空万里,看上去离他非常、非常地近。
  肖珊珊也回了他一张照片。
  上面的天空比裴航拍得还要近。
  裴航:“………???”
  肖珊珊说:“我在机场,来接我。”
  他们三个提着行李又去了机场。
  肖珊珊刚从飞机上下来,算算时间到得比他们还早一些。
  看见乌兰巴尔思述伦的时候, 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她本身情绪起伏不大, 裴航很少在她脸上看见如此剧烈的表情。
  她问:“你俩私奔,怎么还带上这个人?”
  穆凌一脸“往事休要再提”。
  裴航问她来干嘛。
  肖珊珊说失恋了,出来散散心,听说他们私奔到鸡屁股了, 也过来搭个伙。
  裴航观察她的神色, 看不出一点悲伤的痕迹。
  关于肖珊珊失恋这件事, 裴航最近自己也是焦头烂额,没顾得上了解,只隐约听说乌兰巴尔思述伦又搅和在里头——怎么哪哪都有他。
  果然,乌兰巴尔思述伦表示对肖珊珊坎坷的感情之路负责,他主动背锅, 说:“怪我,上次我送她回家,让她对象误会了。”
  裴航奇怪地问:“你没事送她回家干嘛?”
  乌兰巴尔思述伦不说话了。
  肖珊珊说:“你要知道,有种生物叫绿茶。”
  裴航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穆凌没听懂这个词,但也知道不是好话,问乌兰巴尔思述伦:“你干了什么?”
  一米九的蒙古大汉乌兰巴尔思述伦说:“人家什么都没做捏。”
  裴航说:“可以,有内味儿了。”
  穆凌感受了一下,觉得有点恶心。
  裴航有位朋友是鉴婊达人,他手撕过的绿茶,比裴航接触过的妹子都多。
  他鉴定过要想俏,一身孝的病弱小白莲。
  鉴定过上赶着嘘寒问暖,暗地里挑拨离间的无辜女下属。
  还遇到过青梅竹马,强行套近乎的领家小妹。
  裴航给他发消息,说你的贱人库可以更新人设了,加一个霸道总裁式横刀夺爱。
  乌兰巴尔思述伦做了什么,肖珊珊站在机场外,望着远方。
  远处群山峥嵘,雪顶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看着远方,好像看见了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
  她的视线越过喜马拉雅,投向了一山之隔的另一个神奇的国度。
  肖珊珊说:“我想了十天十夜都没想明白,燕伦为什么要搞我们。也没有搞清楚,那么多挖墙脚的方式,他为什么选了最让人智熄的一种。”
  裴航虚心求教。
  肖珊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找了童雅,给她一张支票,问她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
  裴航:“???”
  裴航:“这个剧情我是不是在什么古早虐文里面看过?”
  裴航继续回忆:“一般搞事的都是男主他妈,燕伦是不是………”
  肖珊珊死亡凝视他。
  裴航缓缓说道:“是不是想当你男妈妈?”
  肖珊珊抡起32寸行李箱在机场追着打他,跑了三百米后两人都有点喘不上气来,只得和解。
  肖珊珊心平气和地继续解释,但因为她语气实在太平和了,毫无感情,她又放了段BGM当背景音。
  裴航一听前奏就吓了一跳,说:“你放影流之主前能不能给我个高能预警?”
  肖珊珊说:“不,不能。”
  裴航:“…………”
  我们坐在高高的爱河上,听肖珊珊讲她们分手的借口。
  乌兰巴尔思述伦把她们约到一处辟静的茶馆里,茶是上好的峨眉竹叶青,而乌兰巴尔思述伦与童雅对话时,就连茶壶的盖子上,都充满了他们两人无处安放的婊意。
  肖珊珊表示,她当时只能望着门口的两棵滴水观音缓了缓,并且十分希望窗边路过一只戴胜把她带走。
  她没有被戴胜带走,而是逃难般坐上了灰机去拉萨。
  结果又双叒叕在机场和他们相遇。
  肖珊珊差点直接转身购买S市的回程票。
  裴航再次祭出了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技能:“来都来了。”
  肖珊珊继续拎箱追打他。
  他们入住了提前预订好的酒店,只有肖珊珊是临时起意飞过来,幸亏现在不是旅游高峰期,不然订不到房间,他们谁跟谁分床睡都不合适。
  东西放置好之后,穆凌把乌兰巴尔思述伦拎到餐厅,占据了角落的四人座,质问他:“你真的掺和进了那两个女孩之间?”
  乌兰巴尔思述伦很无所谓地说:“是啊。”
  穆凌认真地说:“虽然你没什么节操,但你不是这样的人。”
  裴航在旁边喝着奶茶,听到这一句差点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笑道:“怎么不是?我向来劝分不劝和,更何况肖珊珊是我有意思的女人。”
  裴航弱弱地:“我一直以为你有意思的是穆凌,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不劝之恩?”
  穆凌说你给我回房去。
  裴航看出他真的有些动怒的意思,忙放下杯子,跑了。
  他回了房间也无事可做,找肖珊珊打牌。
  肖珊珊在跟童雅视频聊天。
  裴航:“你不是分手了吗?”
  肖珊珊说:“分手也能继续做朋友啊。”
  童雅在屏幕里对他打招呼。
  裴航缓缓告辞。
  半小时后,穆凌跟乌兰巴尔思述伦在餐厅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然后他俩一运动,也喘不上气了,只得和解。
  裴航感叹:“高原反应真是劝架神器。”
  穆凌:“闭嘴。”
  乌兰巴尔思述伦不怕死地说:“也是劝分神器。”
  裴航略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对穆凌说:“要不还是把他毒杀了吧?”
  *
  接送他们的司机一早说过,上高原的第一晚基本是没法睡觉的。
  裴航提前在行李箱里塞了个小加湿器,依然干燥得睡不着,向穆凌申请出去抽根烟。
  穆凌说:“都这么干了你还抽烟。”
  裴航说:“都这么干了你还不让我抽支烟。”
  穆凌一想觉得有理,跟他一块儿去阳台。
  高原的夜晚非常冷,他俩一人裹着一条被子出去了,活像两个逃荒的流浪汉。
  两个人吞云吐雾了一会儿,穆凌许久没抽烟,居然还呛到了,咳了几下后说胸口疼。
  裴航没在意,说:“那你回去喝点水,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起来,穆凌胸口疼得更厉害,呼吸的时候都难受。
  裴航这才紧张起来,温了一壶开水,又把加湿器开到最大档,酒店备用的小型氧气瓶也抱上床。
  穆凌:“这倒也不必如此。”
  裴航说命重要,便硬塞进他被子里,一左一右两只氧气瓶硬梆梆凉飕飕地抵着他的腿。
  穆凌:“…………”
  他除了胸口闷痛之外没有别的不适,但为了保险,第一天还是在酒店里休息。
  裴航跑上跑下办理其它手续,穆凌全程躺靠在四只圆鼓鼓的大枕头上,等着他给自己投喂,手里还在玩消消乐。玩了一会儿嘴巴有些寂寞,拆了一瓶氧怼在嘴里。
  过了一会儿乌兰巴尔思述伦也来串门了,说头疼得厉害,要来讨点药吃。
  裴航一个头两个大,说:“我这就去买药,您先跟屋里那老弱病残组个队去吧。”
  乌兰巴尔思述伦进了屋,就被消消乐的音效呼了一脸,他忍着头疼定睛一看,只见穆凌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床上吸氧,顿时心态就崩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要跟穆凌单挑。
  裴航提醒他:“你看看你现在这状态,能打得过谁?”
  穆凌头都没抬,而他手里消消乐发出一声快乐的“Amazing”,带着三个大感叹号。
  乌兰巴尔思述伦:“……………”
  裴航特别温柔体贴地给他喂了一杯水,昨晚买来的水果也削切成小块摆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临走前还不忘嘱托一声不要太劳神,但看他玩得投入,也不多管什么。
  乌兰巴尔思述伦麻木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觉得眼睛都要聋了。
  裴航担心肖珊珊也高反严重,特意到她房间那儿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他在酒店门口遇到了晨跑归来的肖珊珊,她绑着马尾,脑袋上扣一顶遮阳帽,一副刚在操场上挥洒完汗水的模样。
  肖珊珊说:“早啊,你也出来锻炼?”
  裴航不知道回她什么。
  肖珊珊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说:“西藏街景特别好看,五颜六色的,我等会儿画个妆出去拍照,你去么?”
  裴航很心动,但只能说:“………我恐怕不行。”
  肖珊珊当他是有别的安排,也没多问。
  裴航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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