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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怕总裁发现我是卧底(近代现代)——老Keng

时间:2020-08-02 09:05:36  作者:老Keng
  她吨吨吨喝了半瓶水,才说:“我高原反应有点严重。”
  裴航有点意外:“啊?”
  肖珊珊说:“我平时早上都能跑三公里,今天跑不动,只能慢慢走,花了很长时间。”
  裴航干巴巴地说:“那你病得好严重哦。”
  肖珊珊问其他人呢?
  裴航说:“他们的高原反应,连路都走不了。”
  肖珊珊一脸“what the fuck ”。
  他们一同出门,一个买药一个买饭,安排得明明白白。
  裴航走了一会儿也感觉到了身体沉重,就更觉得肖珊珊体质格外恐怖,他忍不住问:“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们俩都吸上氧了?”
  肖珊珊说:“这点儿氧气不足算什么,我之前生病的时候,心理作用上的呼吸困难可比这难熬多了。”
  裴航便闭了嘴。
  过一会儿他又问:“你和童雅真的是因为燕伦的缘故才?”
  肖珊珊瞥他一眼,没回避的意思,很坦荡地说:“当然不是,是我们俩自己的问题——小雅喜欢的是我强大的那部分,但我也有和她父亲一样暴戾的一面,她不过是终于看清了这一点。”
  裴航说:“可你们还是朋友。”
  肖珊珊答道:“因为世上有些人,只适合作为朋友,而不适合成为家人或者爱人。”
  *
  穆凌下午感觉好了一点,拿出平板开始回邮件。
  解决了黑石之后,穆凌在S市地下王国的声望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现在不光是本地,其它地区的老大也旁敲侧击地想要与他会面。
  谢一云还太年轻,这些大佬不敢轻易拒绝,只能陪着笑与对方绕圈子,连戎倒是比他会应付一点。但穆凌不想把这些烂摊子全推给他们,余文帮着处理了一些,剩下的还是要自己来打理。
  裴航收拾完别的东西回房间,穆凌只抬头看了他一下,估计是真的忙,连话也来不及多说。
  裴航见他忙着,一时半会怕是抽不出空来,就准备自己出去逛逛街。
  但他刚流露出一点出门的念头,穆凌就头也不抬,不容置喙地对他说:“你坐我边上。”
  裴航不想坐下来,他想出去玩,说:“我又帮不上你的忙。”
  穆凌手里不停,只说了一个字:“坐。”
  裴航只得在他旁边找了个地方窝着。
  今天的天气很好,他们的房间有巨大的落地窗,木制地板铺设了地暖,踩上去是温润的暖意。
  窗边地面东一只西一只地随意落着几枚懒人沙发,裴航脑袋枕着一个,腿下又垫着一个,浑身都放松下来后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他不能出去,便时不时看一看窗外的街景,当地人穿着民族服饰摆摊叫卖,远处雪山连绵,阳光在这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好像也变成了纯粹的金色,细碎地洒在这片土地上。
  在这样安逸美好的环境里,连穆凌指尖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都变得顺耳了起来,充斥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裴航一夜没睡好,这会儿加湿器运作着,湿润的水汽源源不断喷吐出来,困意便也逐渐涌现,他撑着头,半张脸陷在阳光里,打起盹来。
  穆凌很久没听到他的动静,分出一点心神去看,只见他歪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大半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滑到了地面。
  轻轻勾起一张薄毯盖在他身上,穆凌本想再给他拉上窗帘,但裴航睡眠太浅,一点声音都会让他惊醒,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动。
  穆凌回一会儿邮件就看看裴航的睡颜,再低下头打一会儿字,等回得心情烦躁了再抬头看一眼他,仿佛这样就能回血似的心满意足。
  裴航睡了一上午,中午十二点被饿醒了。
  “嘶……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他伸着懒腰,艰难地活动因为糟糕的睡姿睡麻了的腰部,骨骼咔咔作响。
  穆凌没答话,裴航带着点刚睡醒的茫然从地上爬起来,毛毯因为他的动作从腿上滑落下去,他愣了一下,才记得弯腰捡起来。
  穆凌回完了邮件,也正靠着枕头昏昏欲睡,隐隐约约感觉到裴航爬上床,便翻了身抱着他。
  裴航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让他嵌在自己怀里。又把手放在穆凌微敞的领口处探了探,他的体温在这个环境里被捂得偏高,坚实的肌肉下,心跳比平时快一些,呼吸也有点急促。
  他问过医生,知道没什么大问题,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地摸了又摸,终于把总裁折腾得醒过来。
  穆凌一侧脸颊被压得红红的,看上去都不对称了,被闹醒之后很不满意地问他干嘛。
  裴航亲了他眼睛一下,穆凌下意识闭眼,随即睡得热乎乎的脸颊也被亲了。
  裴航的手仍然没移开他的胸口。
  穆凌睁开眼,愣愣看着他,没什么反应。好像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但裴航掌心下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变得更快了。
 
 
第44章 高原(二)
  乌兰巴尔思述伦躺到下午也缓了过来, 既然身体无恙, 就要考虑玩的事了。
  肖珊珊出发得匆匆, 在酒店对付了一晚,第二天想住更具当地风情的民宿,裴航与她一拍即合,行动力很强地下午就找到了一家合适的。
  等到穆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差被打包送到新的下榻之处。
  他倒没什么意见, 有裴航给他周全一切,在哪儿睡都一样。毕竟天这么冷,有被窝的地方都是家乡,床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裴航很清楚他的喜好, 总不会乱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也对住宿环境挺合适, 但他更为挑剔一点,说,这边饭菜不合胃口。
  裴航说:“你就是吃不惯当地菜,换了哪一家饭馆都一样。”
  乌兰巴尔思述伦叹了口气, 他中午自己出去觅食, 随便进了一家餐馆, 那糍粑吃得胃难受,其它招牌菜也不喜欢,觉得没味道,还不如吃草。
  肖珊珊跟他一块出去的,乌兰巴尔思述伦挑挑拣拣没吃几口, 菜却点得不少,最后都便宜了她。
  裴航问她吃得怎么样。
  肖珊珊说还不错啊,很有民族特色。反正我都吃完了,也没哪不舒服。
  乌兰巴尔思述伦瞪着她,说:“你这个味痴。”
  他又去了几家餐厅,菜式大同小异,总不能去全国连锁的炸鸡店吧。
  裴航:“炸鸡有什么不好。”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不想吃鸡,而且这边的套餐比S市平均贵上五块钱,我千里迢迢跑到海拔三千六百米的地方就是为了吃更贵的鸡吗?
  裴航冷冷地说:“那你就饿死吧。”
  穆凌走出来,对裴航说:“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
  穆凌平静地说:“听你们在聊吃鸡,我想喝鸡汤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嗤之以鼻:“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给你找鸡汤喝。”
  半小时后,裴航从民宿主人那里买了一只活鸡,摆在院子里磨刀霍霍。
  乌兰巴尔思述伦:“…………”
  穆凌:“……………”
  乌兰巴尔思述伦揉着被当地菜摧残过的胃,面无表情地缓缓说道:“这也太双标了吧。”
  穆凌关注点在其他地方,他严肃地发问:“你杀过鸡吗?”
  裴航信心满满地道:“没杀过,但是我相信我可以的。”
  乌兰巴尔思述伦幽幽说:“不会落地成盒吧?”
  裴航磨刀的声音更大了些。
  肖珊珊也下来了,站在院子一角,说:“杀个鸡你们俩也要围观?”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你在院子里杀鸡,看风景人在旁边看你。”
  穆凌一杯水泼在了他脚边。
  裴航烧好开水,磨好了刀,去扯着那鸡准备宰了它。
  肖珊珊问:“要搭把手吗?”
  裴航说不用,就一手持刀,一手把那只鸡放上案板,手起刀落,只听一声鸡叫,血就喷了满地。
  滚烫的血溅上来,裴航惊得一松手,那被砍了一半脖子的鸡咯咯哒地蹦下来,两脚捆在一处,僵尸似的一跳一跳,满院子乱蹿。
  裴航吓了一跳,赶紧去抓,结果不小心还扯掉了绑在鸡脚上的绳子。鸡脱草绳桎梏,犹如鱼之得水也,一路神挡杀神,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挥洒热血。
  乌兰巴尔思述伦卧槽一声,说:“我这辈子就没见飞得那么高,群攻范围这么大的鸡。”
  裴航差点崩溃:“别说风凉话,快帮我抓住它。”
  穆凌一言不发,下场来帮他抓鸡。
  两人一左一右围攻,那鸡挂着半只脑袋,一路飞一路洒鸡血,场面一时十分可怕。
  裴航淋了满手的血,滑不溜秋地总是抓不住,穆凌却是被这个几乎断头还活蹦乱跳的生物吓到了,只能帮他大概拦着,不敢上手。
  那鸡飞来飞去,忽然觑准一个角落,直往肖珊珊那边扑过去。
  一声高昂的鸡鸣之后,肖珊珊单手捏住送上门来的鸡,稳稳站在原地。
  裴航:“……………”
  穆凌:“………………”
  肖珊珊询问:“宰了?”
  裴航愣愣说:“对。”
  肖珊珊念了一段往生咒,干脆利落地拧断了鸡脖子。
  裴航默默地料理鸡,穆凌默默收拾院子,乌兰巴尔思述伦默默地回了房间。
  裴航把鸡汤炖上,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肖珊珊说:“你们吃吧,我下午吃太饱,出去跑几圈。”
  高原反应严重到下午才能出门的人话都不敢说。
  *
  翌日街拍,三个男人等肖珊珊化妆。
  穆凌看了一会儿女生的化妆流程,问裴航:“为什么画眉毛要用两支笔,有什么区别吗?”
  裴航运用自己差不多忘记了的专业知识,猜测道:“也许一支用来打形,一支用来上色?就像2B和6B的区别。”
  穆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的眉毛那么棱角分明。”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这个蛋蛋形状的海绵又是干嘛的。”
  裴航说:“用来擦的吧,我们那会儿画素描经常用这个抹阴影,没想到还能在脸上抹……抹……”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晕染。”
  裴航说:“对对,道上的人都这么说。”
  他们又观察了一会儿,肖珊珊皮肤白皙,打底倒没改变太多原本的肤色,基础操作,等到她提亮鼻尖额头等地方时又触及了他们的知识盲区。
  “这有五六层东西了吧?”乌兰巴尔思述伦偷偷求证,“涂了这么多是为了防晒吗?”
  肖珊珊往脸上打腮红,裴航偷偷对他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晒伤妆容。”
  乌兰巴尔思述伦提出反对意见:“我觉得这像皮卡丘同款。”
  穆凌说:“为什么还要再画一层眉毛,难道是之前上得不够厚,为什么不用炭笔?”
  乌兰巴尔思述伦震惊了:“画白就算了,为什么鼻翼那里还要上深色,高中生都知道颜色上得太多会脏。”
  裴航:“你一个混血你当然不懂,这是为了让鼻子更立体。”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这叫变得立体?这明明是在鼻子上修了座长江大桥。”
  乌兰巴尔思述伦又说:“那颧骨那里打阴影也是为了更立体吗,好像两条疤啊。”
  裴航:“那是修容。”
  肖珊珊开始贴假睫毛。
  乌兰巴尔思述伦:“睫毛为什么也要贴,难道她没有睫毛吗?”
  穆凌说:“那同理可得,她也没有眉毛。”
  裴航说:“但这个假睫毛也太夸张了,隔着纳木错都能看清,我觉得这个睫毛已经可以主动打招呼了。”
  肖珊珊拿出了眼影盘。
  裴航:“呀,这个长得像我种草了很久的24色水彩颜料。”
  穆凌:“哪个?我给你买。”
  他俩脱战了,只剩乌兰巴尔思述伦孤独地继续在观察肖珊珊的化妆流程。
  不过她的化妆也到了尾声。
  他看了一会儿,不太明白为什么都有了假睫毛还要再刷一层睫毛膏,下眼睑还糊了一层东西,这有什么用吗——他思考了下,得出结论,会让她哭起来更丑。
  *
  他们在拉萨待了三天,在布达拉宫大昭寺等景点打了卡,包车前往其它景点。
  他们的高原反应刚好一些的时候,经过一座山,海拔直接就上了五千米。
  那已经不是头疼的问题了,就连肖珊珊也跑不起来,走得稍快一些心脏都受不了。
  裴航看见穆凌的嘴唇已然带上紫色,估计自己也差不多,但或许是习惯了,也不感到十分难受。
  就是这样的海拔也依然有小集市,绕着山顶一处景点的平地摆开。去的时候还下有小雪,这里的雪很特别,裴航从没见过沙砾状的雪,但这里也是真的非常冷,那是种和南方冬天的湿冷全然不同的凛冽的寒冷。
  裴航买了一袋橘子,味道不够甜,但这样恶劣的环境也没得挑剔。他吃了三四个才有一个感觉还行,转身放进穆凌手心里。
  穆凌到了这个地方,终于放弃了他的消消乐大业。
  裴航拿出自己的手机:“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让我康康移动和电信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他看了一眼,得出结论:“五千米海拔线上,中国移不动了。”
  穆凌笑都没力气笑,在他手心里轻轻划拉着。
  肖珊珊努力了一下,说:“哈——哈——哈——”
  他们冒着风雪下了车,牵着手沿着碎石小道慢慢走着,不能走得太快,平原上几分钟的路程这里要花数倍的时间,还比跑八百米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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