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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校草告白后(近代现代)——银河勋爵

时间:2020-08-02 09:13:09  作者:银河勋爵
  香烟屁股忽明忽暗的闪着橘色的光。夹着烟的两根手指因激动而有些发抖。缭绕的烟幕后隐藏着店主半眯着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涌动着,空气中满是阴谋的味道。
  抽了半根之后,店主把烟扔在地上,用鞋底碾了碾,推开了铁门。
  咔哒。
  铁门从里面被锁住。
  “你这什么毛病?”
  柳曜往下沉了沉眼角,看着左手撑着下巴颏,右手还对着自己的呆毛蠢蠢欲动的四郎兄。突然想起来昨天中午和晚上发生的事情,脑袋里遏制不住的浮现出司朗把短袖从头上脱下时的光景,自己的脸不禁有一点点发烫。柳曜伸手在司朗脑门上弹了一下,就继续趴着睡觉了。
  “啊!唔!唔!嗯………”
  苏小青被一只满是烟味的手捂住了口鼻,腿弯被狠狠一顶,跪在了地上。这手上散发出来的烟味让苏小青强烈的想呕吐,她只能死死地扣着捂住她的手。
  “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舒服了,你也舒服,嗯?”
  这声音是……店长!苏小青狠狠地咬了店长的手,店长像触电了一样把手抽了回来,食指内侧有两个血珠正在变大。
  苏小青拼尽全力挣扎着,但是他的力气怎么也比不过身为男人的店长。
  “没想到你这个娘们儿还挺有劲。”
  他不知道,他今天要处理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已经走上了不归路的母亲。她退无可退,身处在沼泽之地,从泥潭里伸出无数只沾满血污的手将她向下拽。命运的天平倾斜了,她只能靠自己将人生覆盘。
  没有撤退可言。
  走上穷途末路的人,已经没有了回头路。灵魂的自尊,加上身为一个母亲的求生意识,让此刻的苏小青变得愤怒又狂躁。
  由于苏小青刚才已经在这里呆了半根烟的功夫。已经了解到了这间屋子的布局和摆设。她手疾眼快的将地上的鞋盒子轮番的砸在店主身上。
  “离我远点!”苏小青头发披散在青筋暴起的额头上,两鬓的头发被流下的冷汗濡湿。
  颤抖的手,嘶哑的嗓子,忽扇的睫毛,猛烈的心跳,处处彰显着苏小青此刻的疯狂。
  店主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一只胳膊挡着苏小青扔过来的鞋盒,另一只手摸到了地上的一捆麻绳。
  “女人跟男人比劲儿,看来你不仅穷,还有点笨。乖乖呆着不就好了,和和气气的来一次,怎么样?”
  店主站了起来,阴影拢住了颤抖的苏小青,抖开了手里的麻绳。粗粝的麻绳在空气发出嘭的一声,在昏暗狭小的仓房内发出心惊肉跳的响声。能让人联想到皮带抽打在身上的感觉。
  一顿圣洁的花就此凋落。生命的辗转和命运的多舛,夹杂在仓房内男人低沉的吼叫和女人因嚎啕而变得沙哑的哀求声中得到解脱。
  那张细腻的脸蛋上沾满了地面上的烟灰和尘屑,再加上满脸的泪水,已经是泥泞一团了。苏小青紧紧的闭着眼睛,自己的情况已经很惨了,她不想看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的被人蹂躏,看见他脸上因为兴奋而狰狞的狂笑的脸。
  她只能悄无声息的流泪,抑制住自己嗓子里因为应激反应拼命想呕吐的感觉。
  肉体身处在水深火热中,大脑里慢慢浮现出那些深藏在心中的珍贵的回忆和画面。
  紧闭的双眸,看见的不是黑暗,是一张张岁月的剪影。是高中毕业时的集体照,是初始柳政泽的那个明媚的早晨,是结婚典礼上他为她戴上戒指的那几秒钟,是怀孕,是听见司朗的第一声啼哭。
  是自己人生路上那些平凡不平淡的一些美好的剪影。
  男人趴在苏小青身上换了无数个姿势,最后终于在满意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这次罪行。
  屋子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皮革味,汗味,还有口腔中的苦涩,苏小青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滴答着汗水,慢吞吞的走到一旁,将裤子拉链拉上,在角落里点上一根烟。
  苏小青蜷缩在地上,忍着身上的刺通,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与其说是害怕,更多的是一切临近死亡之前的淡然。她不关心自己手受伤的身体,被玷污的灵魂,她只是静静的想着今天没有人给柳曜做晚饭了。
  人生的陡然坠落,就让他到此为止吧。
  苏小青已经承受了太多了。
  从那个青春懵懂的小女孩,沦为今天这步田地。命运在她身上开的玩笑,她再也经受不起。
  到了这种无路可走的时候,她才知道眼泪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她扶着墙壁满慢慢地站了起来,手里拎着那一捆麻绳。
  “那谁!站起来听课!”
  白老师的大嗓门再一次将睡梦中的柳曜叫醒。同学全都唰唰唰回头看着柳曜。
  “都高二了!怎么还不长点心!老师这不是在罚站!这是在帮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社会……”
  白老师在讲台上长篇大论,台下的同学开始欣赏帅哥。
  柳曜头发睡得稍微有点乱,做脸还带着一道衣褶压出来的印,柳曜一站起来,就像是广场上立了根竹竿,教室里各个角落都能无死角的欣赏到睡意朦胧的帅哥。
  “你是瞌睡虫转世么?”司朗看着柳曜,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似笑非笑,一双金黄的大眼睛好看的要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爹转世。”
  柳曜本来睡得挺香,被老师突然叫起来还有点起床气。
  “站起来还唠嗑!司朗你也站着!”
  “喃们俩,极好个闹腾了!”白老师气的都彪方言了。
  “哎!”司朗站起来,保持嘴形不动,目视前方,压低声音跟柳曜说:“我们家有一罐黑咖啡,别人送我爸的,等明天拿来给你试试,说不定就不困了。黑咖啡,劲儿大。”
  “……你看我像不像黑咖啡?”
  “不,你白的像鸟屎。”
  “……”
  柳曜转过头安静地看了司朗五秒钟,然后翻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大白眼。
  “……我看你像鸟屎。”
  【作者有话说】:小可爱们收藏了么?来了就不要走哦!
 
 
第七章 李娜
  他说只是一粒沙而已
  不必在意
  但这粒沙此刻在她眼里
  ——————《伤心事》
  针头刺进了皮肤的纹理,无影灯下,这只握着注射器的手还是禁不住有一些发抖。
  麻醉药缓缓的注射进苏小青的体内,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在头脑开始麻木,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虚幻的时候,伴随着一阵阵的耳鸣,她听到了柳曜奔跑的声音,顺着水泥地介质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一滴泪水顺着苏小青的眼角,横跨过鼻梁,在水泥地上碎成了两半。
  “……妈……妈妈……很……抱歉。”
  柳曜的汗水滴在了苏小青紧闭的眼睛上
  “妈!”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赶来,红蓝色的灯光照在人们的脸上,让人脸皮发麻。现场拍照,采集指纹,收集血样,搜寻DNA,验尸。
  姓名:张国栋
  性别:男
  身高:176cm
  死因:窒息身亡
  职业:地下长廊精品男鞋店代理店长
  “老婆,再坚持一下!”
  19年前,非洲,博茨瓦纳。
  “老…公…啊…还是…没有人来么?”
  “老婆你要坚持住啊!”这个德国男人金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跪在病床旁边亲吻着一只痉挛的手背。
  19年前,李娜和她的德国丈夫司康曼在非洲进行医疗支援,在这偏僻的异国乡镇,整个队伍只有李娜一个女性。这地方偏僻,去城市的医院起码要提前一星期预约。
  这几天李娜一直挺着大肚子坚守在手术台上,一直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胎儿被动了胎气,提前了一个月就着急要出来。
  李娜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痛苦的喘息。
  如果在三个小时内没有人来给她接生,胎儿就会因窒息而横死腹中。镇上没有接生婆,女性也都是些劈柴干农活的,指甲里都是满满的泥污,不能帮忙接生。
  还剩两个小时十五分钟。
  等待,死亡倒计时前的等待。然而比等待更难受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无尽的挣扎和等待。
  李娜晕了过去。
  “娜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了手术,看着打印出的检测结果,刚才参与手术的人都傻眼了。
  检测结果上显示,尸体体液残留的3,4-亚/甲/二/氧/基-4-甲/基/苯/丙/胺/是预期的三倍。
  3,4-亚/甲/二/氧/基-4-甲/基/苯/丙/胺/是手术室里常见的医用兴奋剂,但这么大剂量的兴奋剂残留在体内实在是不正常。
  是配药的时候存在失误么?
  大家马上调出系统监控,李娜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两个明亮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
  监控被调了出来,视频开始回放,一帧、一帧……直到屏幕上李娜拿着配药走出这个配药室。
  没有出错,从选取的试剂到容器,从配药的顺序和药物浓度储存温度,统统都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李娜扶着墙蹲了下去,脸上狠狠的划下一道泪痕。
  此时的苏小清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终于从可怕的风暴中回到了甜美的宁静中去了。她安息了,达到了她所向往的目的,她从时间里超脱出来了。幸福的灵魂,时间在其中不再流逝。
  柳曜孤身一人站在手术室门口,看见盖着白布的尸体从眼前推过。他看了手术报告单,不敢想象在两个小时之前,在那个小铁门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忍看苏小青那件被撕坏了的碎花裙,但苏小青手腕上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深浅不一的划痕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柳曜扶着墙壁忍不住干呕起来。
  两个小时前,现在躺在尸袋里的店主就在那扇小铁门里对苏小青进行着非人的对待。苏小青筋疲力竭的反抗但最终还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在店主结束了他的恶魔行径,背对着嚎啕大哭的苏小青在墙根底下撒尿时,苏小青意料之外的挣松了绳子,从店主背面扑上去,狠狠一勒。
  勒死了。
  苏小青的后槽牙已经被自己咬烂了。她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眼珠子渐渐翻了上去,脸色变得像一只紫茄子,忽悠一声倒下了。
  笑声。苏小青听见自己心里的笑声,的在这狭小的仓房里来回飘荡。苏小青笑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水泥地上。
  亦如她身为柳氏太太所剩的最后一点尊严。
  死的念头缠绕着她,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挥之不去。她心中的每一个念头都被死神紧紧地缠着,现在,对于她来说,死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幸福。万一允许自杀的话,那完全应当将此权利给予那个满怀着信仰与希望却过着奴隶般悲惨的人。
  她从散乱的鞋盒子中央捡起一片生了锈的刀片,满怀着泪水与笑意,划开了包裹着动脉的皮肤……
  “老婆?!你醒了!哦!我的上帝!”司康曼激动地捧着老婆的脸。
  李娜只感觉眼前是模糊的,耳畔有什么东西在呼呼作响,躺着的床也有一些颠簸。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湿漉漉汗珠聚集在头发间有一些发痒。
  “老婆再坚持一下,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再过十分钟就有医生准备给你接生了!”司康曼太激动了,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李娜一时半会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晕倒后在飞机上醒过来,以及在这个穷乡僻壤为什么就突然有多出来的医疗资源……
  司康曼用指腹摩挲着李娜的手指,用那双性感的浅金色的眼睛和性感有磁性的声音给李娜讲了这其中的经过。
  柳政泽成为一代地产大亨之后,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初衷,钱不是他人生中的终极目标。这个男人刚毅、沉稳,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打打杀杀已经让他颇为疲惫。他准备将手里的资源都以慈善项目播种出去,给那些贫困的家庭以生活的希望。恰逢那年南非病毒肆虐,急需大量的药物和设备人员。而南非的医疗资助就是他的手笔。
  李娜和司康曼就是支援南非的第一批自愿医生。
  当李娜和司康曼正急切的等待着救命稻草出现的时候,柳政泽正和苏小青等人在这里视察。听说李娜的情况之后,柳政泽和苏小青二话不说就派私人飞机飞往离这里最近的柳氏投资的私人医院,免费接受所有的接生设备和条件。
  有了这消息就像是将要枯死的麦子等到了一场及时雨。李娜和司康曼的孩子在柳氏集团的帮助下顺利的出生了。
  是个男婴,起名叫司朗。
  “娜姐?”护士小张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娜,无不关心的扶着李娜抖动肩膀,并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
  配药没有出现人为技术性失误,而药剂也是医院统一在药厂购买的,在注射时也没有出现过量的情况,是什么导致兴奋剂浓度足足是正常值的三倍呢?李娜想不明白,为什么又偏偏是苏小青,司朗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呢?
  其实当司朗抱着血糊糊的柳曜冲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看清了这个孩子就是柳氏集团的继承人。而如今在这个网络发达的信息化社会,柳氏集团涉嫌违法洗钱的事情人尽皆知。李娜看着柳曜的伤口心里基本上明白了七八十。也料到了这娘俩的日子应该不好过。
  而现在,苏小青就横尸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让李娜近乎崩溃。
  她导致了她恩人的死亡。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
  拿给柳曜的手术报告上,并没有体现“因注射过量兴奋剂导致血崩致死”的字眼。只是用一些难以琢磨的专业词汇敷衍过去了。
  爸爸因杀人入狱,妈妈被人强奸后自杀。
  柳曜终究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他现在大脑里所能像到的,只有两个字:荒诞。
  在西方哲学里,荒诞是用来形容人生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一场闹剧,在哗众取宠之后,独自一个人悲惨的在别人的嬉笑里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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