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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我的呼吸更乱了,喘息和哭腔汇成一股细细的线,拔高了、拔尖了,像是随时要扯断一般。只能絮絮地求着饶,老公哥哥的乱喊一通,就差叫爸爸了。
  事后,单岐把衣服整好——一场情事,他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然后他乜了我一眼。
  “你很奇怪。”
  “什么?”
  “你分明喜欢苏简安,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却还和这么多男人上床。昨天褚泽和他朋友因为你打起来了,被打的那个人一直声称是你勾引他,现在圈子里的人都把褚泽当笑话看。”
  “他活该,又不是我让他跟别人打架的。”
  单岐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褚泽也够可怜的。”
  那我呢?
  褚泽对我日复一日的侮辱,根本没人能知道。
  我四肢都缠上了单岐的身体,用唇在他的侧脸反复流连,细细啄吻着:“老公,再来一次吧。”
 
 
第22章 
  虽然没睡到小宝贝,但我又睡了男神一次,他还给了我一个翡翠扳指,绿汪汪的,我虽然不懂玉石,但还是能看出来这是好货色。
  “昨天在拍卖会上随手买的,抵你的嫖资。以后不要再纠缠挽挽,更不要纠缠我。”
  我把翡翠扳指攥在手里,对他狡黠地笑。
  “我现在当然可以答应,但是老公你知道的,我不守信用呀。”
  见单岐又要一记眼刀剜过来,我立刻怂了:“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一个星期,你让我睡一次我就一个星期不跟单挽见面,行不行?你只要够勤快,我这辈子都能见不到单挽。我给你算算,今天两次,就是两个星期,要不你跟我回家,再睡两次,直接搞个包月?”
  单岐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他说的是——
  “向希,你能不能别这么贱?”
  我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单挽给我发过几次信息,想再约我当模特,我也没回。
  躲在家里猛打了两个星期的游戏后,等再次出门,头昏眼花。
  这样不行,我想,我是要靠我这副娇嫩如花骨朵的身体赚钱的,我不能不心疼自己。
  于是我又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养生,喝了无数杯枸杞茶。
  因为旷工一个月,我开的画室即将面临倒闭,画室里唯一的员工给我打电话:“老板,你之前不是把你的画都给撕了吗?最近你又什么都没画,我们画室很久没进账了……”
  我呷了一口枸杞茶,泡着脚看电视,漫不经心道:“没进账就没进账,对了,之前我们不是收购了一批油画藏品吗?你不知道给卖了换钱吗?”
  他道:“能卖的早都卖完了,要不然老板你看看我值几个钱,把我也给卖了吧。”
  “卖完了?那么多幅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傻逼买的?”
  电话那端洋洋得意:“你男朋友买的啊。他还想做好事不留名,派了别人来买,我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拼命套他的话,好不容易问出来。老板,你男朋友对你是真好,你这么败家,他不仅没怪你,还给你开画室、办画展、收拾烂摊子……”
  “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没事做,就把画室关了回家打游戏。”
  我随口敷衍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苏简安。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试着给苏简安打电话,意料之中,他没有接。
  也许是害羞?我这样想着,准备打车去他的公司——我一直没把驾驶证考过,出行只能靠地铁公交出租车。
  因为在家里闷了三个星期,吃饭都是点外卖,乍一看见刺眼白热的阳光,竟还有些不适应。顺着小区的鹅卵石小道走出去,头顶是总蒙着一层阴翳的天空,流云如织锦,打着卷堆在半壁苍穹的边际。安宁而静寂的人间,庞大、渺远。
  苏简安其实还是想着我的吧。
  我伸手拦了一辆车,报了苏简安公司的地址,坐进车里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乱乱的。
  他肯定是想跟我和好,又不好意思说——不然怎么解释他的行为?钱多烧得慌?
  我画室里所谓的“油画藏品”都是些平庸之作,不登大雅之堂,平日里都是卖给没品位的暴发户的。苏简安绝不在此之列,他买我画室的画,只有可能是知道我画室开不下去了,所以接济我。他一直在默默关心着我的生活。
  真是个大傻子,分明很想我,却从来不说。
  如果他提出和好的态度再诚恳一点,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他和单挽的事。
  毕竟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总是需要时间的。
  他还是喜欢妖艳贱货。
  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看我:“碰见什么喜事了?怎么一直傻笑?”
  “没什么。”我收敛起笑容,在车里坐立不安,恨不得直接长了翅膀飞到苏简安的面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炫耀,把磅礴的喜悦泄了个口子,露给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听。“我跟我对象大概要复合了。”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要来苏简安的公司找他,但我没考虑到,他也许根本就没在公司。
  前台漂亮的小姑娘是新来的,不知道我是她公司里未来的总裁夫人,客客气气地问我有没有预约,扯了一大通才告诉我:苏简安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请我去楼上的会客室等。
  坐在亮堂的会客室里,低头抿了一口热咖啡。
  升腾的水汽熏在我的眉毛和额前的碎发,润得乌发更加黑、肌肤更加白,唇也愈发红。这么闷热的天,还要喝热咖啡,冰水不好吗?
  我恹恹地放下杯子。
  “出门了?去哪?我说了要来找他,他还走,是不是故意躲着?”
  冤家路窄,是褚泽。
  听脚步声已经快到门口了。
  我当然不敢见他,环顾四周,只有躲在窗帘后面,于是跑过去,抱着膝盖缩在飘窗角落。刚蹲好,苏简安的助理就把门推开:“褚少,您消消火,在这等一会儿,我现在就给老板打电话。”说着就出去打电话了,留褚泽一个人在屋里。
  褚泽坐在我刚才坐的地方,忽地传来叮叮当当瓷器碰撞的声音,是他在搅弄我喝过的咖啡。搅了一会儿,他不耐烦地对外面喊:“冰咖啡!这天气还给人喝热的,长没长脑子?”胡乱发了一通脾气,苏简安那个漂亮的秘书也进来了,同样被他支使得脚不沾地:“你也去给苏简安打个电话,让他快点!我只等十分钟,再不回来老子的生意就给别人做!”
  冰咖啡端进来之后,褚泽终于安静了一会儿。
  燥热的空气从我靠着的窗缝透进来,混着屋里空调吹的冷雾,在我的肌肤上混杂成一种冷热交加的奇特温度。
  阳光也晒在我的指甲上,透明的、有些像刚摘的粉莲子。
  我以为等个十分钟褚泽就能走,刚松口气,面前的窗帘就被刷地一下拉开,褚泽铁青着脸站到我面前:“滚出来。”
  我迅速爬下飘窗:“褚泽哥哥,好久不见。”
  他冷笑了一声:“不是正合你的意?”
  两道飞扬的眉,此时紧蹙着,衬得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郁郁之气。看来他最近过得不怎么好。肯定是因为最近单岐给单挽相亲的事,他吃醋吃狠了,竟连跟我说话都带着酸气。
  我心想,我可要赶紧跑,现在撞到他枪口上,被操一顿事小,被打一顿可就太倒霉了。
  但他死死盯着我,我挪不开脚步,只能硬着头皮找话说:“褚泽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褚泽把一个绿油油的东西丢给我,是我的手机,包着青蛙的手机壳。他毫不客气地嘲笑:“沙发上扔着你的手机,除了你,谁用这么丑的手机壳?”
  我:“!”
  他竟然说我的蛙儿子丑!他以为他会比我的蛙儿子帅吗?
  我不敢为蛙儿子讨回公道,怂哒哒地说:“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窗帘后面躲着?”
  “窗帘是半透明的,能印出你的影子。少问我这种傻问题!”他把我抵在飘窗上,居高临下地捏着我脸颊上的软肉:“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苏简安在家里腻歪还不够,专门来公司找操?怎么没先跟你姘头约好时间?”
  我:“!”
  他怎么有脸说苏简安是我姘头?明明他才是!
  “怎么不说话?没脸说了?小婊子。”
  我张了张嘴,他的唇就堵上来,狠狠咬住我的唇。
  肯定是憋坏了,夏天这么热,他火气又旺。
 
 
第23章 
  我被他托着臀部,顺势倒在飘窗里,他就分开我的膝盖,穿着西装裤的一双长腿挤进来。
  深灰色的领带被他自己扯掉,像是解开了什么禁锢,西装革履下的禽兽本性又露了出来,发了狠地去咬我的脖颈。
  我闻到一股很野性的味道,是他身上喷了一种很小众的香水,前调不知用了什么,略带几分辛辣,中调和后调却是极平和的配料,松林的味道、悬崖峭壁的清香。
  “最近跟苏简安过得怎么样?”
  “从那次会所之后,就没跟他见过面。”
  他咬得我太痒,我就去推他的脑袋:“别咬了,好痒。”
  褚泽捏着我的手腕,他用劲的手法很老辣,我一下就散了力气,只能枯树枝一样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按着我,一手又去解皮带,似乎想在这里就上了我,我连忙求饶:“褚泽哥哥,不,老公,别在这里。到我家里再给你好不好?”
  褚泽道:“叫谁老公呢?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褚泽,你是褚泽。”我搂紧了他的脖颈,撒娇地说:“老公,我最喜欢你了。”
  话音刚落。
  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我攀着褚泽的肩膀往门口看了一眼。
  苏简安正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文件。
  他的面色雪白,琥珀色的眼睛,往日笑起来的时候像蜜糖,此时却空荡荡的、没有情绪。
  “什么时候来的?”
  褚泽问苏简安的时候,我支起搭在他肩头的手臂,横在中间要推开他。
  “刚来。”苏简安答道。
  褚泽没有放开我,捏着我的下巴吻了我一下,才让我从他身下跑出去。然后随手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领带,递给我:“帮我系好。”
  我想问他:你是巨婴吗?
  没敢。
  乖乖地帮他打好领带,他像摸狗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真乖。”
  我恶心得抖了一下,本想偷偷瞪他一眼,却被褚泽沉洌的目光压着。他唇畔分明还带着一抹狂荡的笑意,可眼神却锐利如鹰。
  “到我办公室吧。”苏简安说:“褚泽,以后谈生意的话,就一个人来。”
  他的目光甚至没在我身上停留一下,好像我只是一团空气一样。
  我心道,还是害羞,苏简安就是这样。他对我那么好,肯定是心里有我的,我不跟他计较。
  见他转身要走,我顾不得去看褚泽的脸色,连忙追上去抓他的手臂。“简安,等你们谈完了,我请你去喝杯酒,好不好?”
  我跟苏简安一起坐在酒吧的卡座里,相对无言。
  舞池里是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挥动着的无数裸露手臂,像是莹白的珊瑚枝,在绚丽的灯光下显得冷而单调。声浪如海浪,狂波摇撼,倒灌进所有人的耳朵里。
  眼看着苏简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海绿色的玻璃杯里,酒液满了又空。
  “别喝了,你酒量又不好。”我按住他的手。
  “褚泽生气了,没关系吗?”
  我诧异道:“他生气不就生气了。”
  苏简安来的时候,我和褚泽还没有开始做,应该不至于吃醋。我借着喝酒,紧张地睨了一眼他的神色,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于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简安,听说你买了我画室里所有的画?你知道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买回去……也只能堆在仓库里积灰。”
  他缓慢地答:“画?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是让别人买的。”没想到他会承认得这么快,我诧异地盯住了他酡红的脸颊,从他缓慢转动着的眼珠,窥见了酒醉的影。
  “你看吧,都说了让你别喝,已经醉了。”
  我从他手里抢过玻璃杯,他低低笑了一声:“你还管我做什么?”
  “目前当然没资格管你,不过很快就会有了。”我把玻璃杯放到一边,捧着苏简安的脸,视线撞进他的眼睛里,逼他和我对视:“只要你承认喜欢我,我们立刻就复合。别嘴硬了,你一直悄悄关注着我,敢说不是喜欢?”
  “不喜欢你。”他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渐渐像花苞一样合拢了,遮住眼睛:“我不能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
  “挽挽。”
  我把苏简安带回了我家。
  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一路上他都在低声告诉我:“我喜欢挽挽。”
  “滚。”
  我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却没舍得,只把他的头推开了。
  窗外的霓虹和草木、行人、楼房一路疾退,月和灯的光影忽明忽暗,透过车窗的格挡,切割成一道一道的杠,从车厢里白鹤晾翅般地一晃,又飞快掠去了。
  汽车行驶过一处坑坑洼洼的小路,颠簸起来,苏简安磕到了车窗上,我又心疼起来,连忙把他的脑袋抱到了怀里,拿枕头垫了,让他靠在我的腿上。他低声唤:“希希。”
  “现在叫没用了。”我冷着脸说:“不是喜欢挽挽吗?你喝醉了,不还是我把你带回家。”
  司机窃听到了我们这场三角恋,眼神躲躲闪闪地从后视镜里瞥过来。
  我心烦意乱,捂住苏简安的嘴,不让他说话了。
  搞半天,竟是我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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