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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褚泽一只手就制住我的动作,他似乎想给我一巴掌,可手高高扬起之后,却只是攥成拳头落在了我旁边的枕头上。
  “婊子就是不配谈感情。”
  他冷冷地说:“再说,即使我有喜欢的人,也绝对不是你。”
 
 
第18章 
  褚泽买了最早的机票,直接带着我回A市了,我只坚持到下飞机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病床上输液,褚泽不在,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醒来,又只好孤零零地重新睡过去。
  外面下了雨,我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也许又做了什么梦,阴惨惨、凉飕飕的,窗外的雨意顺着没关紧的缝溜了进来,朦朦水汽中的惊红骇绿,全都走马灯似的渗透到梦里。
  晚上再醒的时候,终于看见了褚泽。
  我奇迹般地心安了下来,不是我有多么想见到他,只是太害怕被遗忘。
  他穿着正装坐在椅子里,银灰色的领带微散,两条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眉毛挑得老高在刷iPad。
  估计是看到了什么不高兴的,满脸的不耐。
  我还没出声,他却立刻就注意到我的动静,凉凉的眼神飘了过来:“哟,醒了。”
  我:“昂。”
  “昂什么昂,醒了也不出声。”他凶了我一句,把iPad收起来,在饮水机前接了杯水。
  我心里想,真是神了,褚泽给我倒水。
  正想着该怎么说些感激涕零的话来拍一下他的马屁,他就兀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喉结滚动,流丽而性感的曲线,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之间的桀骜气质。他正经起来的时候,显得对什么都游刃有余。
  我哑着嗓子:“褚泽哥哥。”
  他瞥我一眼,嫌弃道:“听你这破锣嗓子。”
  我:“?”
  我:“我渴。”
  褚泽捏着我的下巴,看到了我有些干裂的唇,指腹搓了搓,把两瓣唇搓开,像是分花拂柳。
  然后用薄唇抵着杯子,饮了一口含在嘴里,直接唇贴唇地往我的嘴里灌。我被迫吞了混合着他唾液的水,有些反胃,但清凉的水浸透了我的五脏六腑,舒缓了全身麻痹酸痛的神经。我忽然又觉得不反胃了,只是有些疑惑褚泽的用意。
  “你最近肯定是又看霸道总裁的小说了。”我说:“褚泽哥哥,你真的少看那些,那些都不是霸总,是傻逼。”
  “闭嘴,声音难听死了。”
  他的神色还残余些冷意,让我又回忆起了昏迷之前他对我做的那些禽兽事情。我有点怕,只能闭上了嘴,可闭嘴了他还不满意,又跟我算之前的账:“手机老子砸了,回头赔你一个新的。但是向希,你不要以为这事轻易就完了,我跟你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敢给我戴绿帽子,下次还把你操得进医院。”
  我当然要拍他马屁:“我绝对不会的,我只爱老公一个人。”
  “谁信你的鬼话。”
  他嗤笑了一声,显得很不在意的样子。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从外面推门进来,把一个手机盒子递给他,他又递给我:“只存我一个人的号码。”
  “好的老公。”
  褚泽终于走了。
  我躲在被窝里飞快地登微信,网速不太好,加载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都跟着那个圆圈在转。
  终于加载出来了,置顶就是苏简安。
  我满怀期待地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本以为他会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毕竟他那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总还是在意的,不是吗?
  但事实是他没有再理会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要么你就不要关心,关心了又半途而废,这是什么道理?
  还是真如褚泽所说,苏简安从来都嫌我脏?我有心打电话问问苏简安,但仅剩的理智还是让我缩进了蚌壳里,软刀子就一点一点地磋磨掉了我的勇气。我泄了气,心想何必呢,如果苏简安现在跟我承认,说:向希,我知道你对我撒谎,我知道你早在我之前就被包养过。
  那我该怎么办?
  太难看了,所以我提都不能提。
  在病房里睡过一觉之后我就好了很多,已经可以自己出院了。
  毕竟没人心疼的人总有些特异功能,比如病好得快。
  倒是那些娇养的少爷小姐,一场病恨不得连绵个十天半个月,让所有人都心疼够本,才慢慢地好转。好像如果攒不够别人的注意,自己就好得不痛快。
  飞花细叶从始终关不严的窗缝里漏进来,落到了我的衬衫上。
  这是阴雨天后的晴空,阳光有些灼人,亮堂堂的阳光照到身上,晒久了不亚于迎面泼来一盆热粥。天气还很闷人,夜间却凉。
  “向希哥,你到底在哪啊?病好了没?怎么我跟我哥一觉醒来,你跟褚泽哥就全都不见了?”
  “我回家了。病也好了。”
  “怎么都不给我留个话,我起床之后端了早餐给你送过去,才发现你们房间空了……算了,我反正也玩得差不多了,今天也就回去了。”
  “是我不对,应该先和你说的。”我用手指勾着薄纱似的窗帘,窗外种着大片的蔷薇,娇艳欲滴、尽态极妍,一搂就能抱回满怀的芳香。许是香气太馥郁,或者是单挽的声音太软,我心里一荡,一个大胆的想法飘过,而我及时地抓住了那绮丽的尾巴。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挑战褚泽的威严——或者作为一种报复,把他对我的残忍强加到他的心上人身上。
  “挽挽呀,”我轻声说:“之前说好要给你当模特的,虽然你现在伤还没好,但是我可以过去跟你商量一下怎么画。你帮我挑一套适合的衣服吧,我想被你画得好看一点。”
  单挽喜出望外:“好啊好啊,向希哥,那你等我,下飞机我就来找你,你住在哪啊?”
  我报了地址,忽然想起什么,特地嘱咐他:“不要告诉你哥,我答应给你做模特的事啊。”
  “为什么?”单挽用最无辜的语气道:“可是我手机开了免提在吃饭,我哥就在我旁边,他全都听到了。”
 
 
第19章 
  单岐听到了?
  我浑身冷汗直冒,迅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在单岐手下保住小命。
  单挽在那边道:“哥,你是不是背着我欺负向希哥了?他为什么那么怕你?”
  我怕单岐?呵。
  那么明显吗?
  单岐道:“我只告诉过他,不要带你打游戏。你昨晚打游戏打到半夜两点,之前你从来不碰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而且熬夜伤身,你手还受伤……”
  “哥,我都这么大了,我知道分寸的!”
  “知道分寸你手就不会受伤了,再说模特谁不能做?我的经纪公司里那么多艺人,你尽可以挑,何必非要向希?”
  “哎呀,艺术,哥你就是个老古董,你哪里懂什么是艺术。”
  单挽抱歉地挂了电话:“向希哥,你不用管他,他就是个控制狂,不理他就好了。”
  我讪讪的,把黑屏的手机收了起来,满肚子编好的借口都用不着,无知无觉地烂在肚子里,沤成一团酸水,又青杏子一般在胃里滚来滚去。蔷薇花香透过窗缝挤进来,像是一只撩人的玉手,纤纤地勾缠上了我的下巴,搔得我浑身难受。
  再忍受不起这样的生艳明媚,我砰地一声关严了那窗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手机又响了。
  是褚泽:“病好了没?”
  “好了。”我从唇边挖出一抹笑,识趣道:“打电话来是要我上班,对吗?”
  褚泽道:“问你病好没,上个屁的班,我缺你一个屁股操?”
  “哦。”
  “哦什么?阴阳怪气的。”那边传来稀里哗啦翻文件的声音,还有钢笔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像是老电话里滋滋的电流声。我试着想象褚泽认真工作的样子,结果发现想象不出来,能回忆的只有在床上时他渍着汗意的胸膛,险峻的山一样、向我压过来。
  正在走神,褚泽继续用很凶的语气说:“你个白眼狼,这次住院总该看明白了吧,除了我关心你,根本没有过问你的事。苏简安跟你谈恋爱的时候,你都成天不见他人影,更别说分手之后了,他搭理你几回?还有你那个一夜情的单岐哥哥,他估计连你是谁都忘了。”
  “哦。”
  听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我还是憋着气,撒娇似的反问了一句:“可是,褚泽哥哥,我住院难道不是你折腾的吗?”
  褚泽倒很理直气壮:“你不骗我,我会对你这样?”
  “如果是单挽给你戴绿帽子,你难道也舍得把他折腾进医院?”
  褚泽冷笑:“也得挽挽先跟我在一起,我才能戴上这绿帽子。”
  细数一下跟我上过床的人,单岐,苏简安,褚泽,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单挽好得不得了、把我当垃圾。
  我讨厌这些对单挽好的人,也连带着讨厌起单挽。
  我只恨我不能像他一样被千娇万宠。
  单挽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跟他另约了时间,本来都打算洗洗睡了,褚泽一个电话又把我叫出门。是要去他朋友开的一个会所。
  “我要睡了。”
  “给你半小时,赶紧过来,不然我朋友就找他会所里的MB来陪我了。我告诉你,一水的漂亮男孩,嫩得跟花苞似的,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老公你玩得开心嗷。晚安。”
  我一边敷面膜一边挂断了电话,水龙头放着热水,我把手浸在里面,指甲是肉粉色的,像某种贝类柔软的壳。
  褚泽发了信息过来:“二十分钟,不过来我就去你家找你,今晚上你别想下床了。”
  狗男人,就他有屌?竟然拿这个来威胁我?
  二十五分钟后,我出现在了褚泽面前。
  他靠在沙发上,挑剔的视线在我脸上和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上,嫌弃道:“今天穿这么清纯干什么?不知道我喜欢骚一点的吗?”
  我心道,男人果然一个比一个不好伺候。
  他旁边坐着的一个朋友也跟着打量我:“我觉得这样挺好,苏简安好像就喜欢这一挂的。”
  我跟苏简安谈恋爱的时候就见过这个人,好像姓顾,我对他笑了一下,他也对我弯了弯唇,这位顾少的唇形的弧度很优美,似冷月似新叶,唇珠丰润,非常适合接吻。
  我有些口渴,不免多看了他一眼,被褚泽注意到了,立刻冷下脸来。
  “滚过来。”
  我慢吞吞地蹭过去,被他扯进了怀里,坐到他大腿上。
  在会所里待久了,他身上混合着雪茄、酒精、古龙水的味道,还有点朦胧的类似薄荷的腥香,说不上难闻,但侵略性极强。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着腰,我就顺势瘫软在了他的肩头,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继续看着他旁边的那个人,他也饶有兴味地回视我。
  “说起苏简安,”褚泽道:“你最近见到他没?他忙什么呢?好久没出来聚了。”
  “心情不好,整天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今天挽挽从三亚回来,他去接机了。”
  我身体一僵,猝不及防的酸意咕嘟咕嘟地在心口沸腾起来。
  大概是我脸色变化得太明显,那位顾少啜了一口玻璃杯里深蓝色的酒液,眼神漫不经心地掠过我,似笑非笑的唇就翘起来。
  我预感到他要使坏,果然他就对褚泽说:“褚泽,不是我说你,为什么非要玩苏简安玩过的人呢?他显然心还在苏简安那里,你又养不熟。”
  “喂酒,让你喂个酒都不会吗?”
  自从那个姓顾的说了句煽风点火的话之后,褚泽对我的态度就显而易见地恶劣了许多,一双黑魆魆的眼睛横过来,如同雪白的刃出鞘。极狂荡的一道光。
  其他男孩都围在这些公子哥旁边献媚撒娇,而我坐在褚泽的腿上,如坐针毡,被他压抑的怒气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让你给我喂个酒都不成?”褚泽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去看其他人,他们这个派对何其放浪淫秽,甚至有人直接在墨绿的沙发上就纠缠起来,舌头绞缠着舌头,勾出绵绵的银丝。顾少跟前也有一个男孩,眼皮窄细,面容白皙,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可他此时正跪在地上用唇舌侍弄着那个姓顾的混蛋。
  “口活不错。”姓顾的还悠闲地点评了一句。
  褚泽在我耳边阴森地警告道:“你要是让我丢了面子,那你也跟他一样跪在地上给我舔。”
  我是真怕褚泽会这样做,只得随手取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正打算喂给褚泽,旁边的顾少就道:“那是我喝过的酒。”
  我直接吐出来,喷了他一身。
  我呆在原地,呆成了一个喷壶雕塑。
 
 
第20章 
  一阵哄笑声,他们关系好,都在嘲笑姓顾的。
  褚泽原本绷着脸,被我逗笑了,就捏着我的脸颊亲了我一口:“长眼睛干什么用的?看你这傻样,欺负你都没劲。”又带笑瞥了旁边人一眼:“顾景琛,你少撩骚。”
  原来他叫顾景琛。
  他对我笑了笑,没有生气。
  褚泽穿着复古样式的立领衬衫,纽扣解开,露出点色气的锁骨。
  我喷出的酒液也沾到了他身上,可他只是随手脱了衬衫,然后把我抱起来,我惊叫一声,用腿缠上他精瘦的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颈。他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在我这种学过画画的人眼里,是极性感、极富美感的身体。
  周围人起哄:“在这干在这干!别走啊。”
  褚泽道:“滚,别瞎起哄。”
  他把我抱到了落地窗前,猛地拉开钴蓝色的窗帘,外面夜色朦朦,月色溶在窗前。
  他把我的后背抵在冰凉的窗户上,然后恶狠狠地吻我,吻的间隙还要低声骂:“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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