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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我搭上单挽的另一边肩膀:“不用找他,我打得更好。”
  单挽被我们两个夹在中间:“?”
  褚泽冷厉的视线扫过我,眼底积着威压。“吃你的菜。”
  我承认我怂了,飞快地松开了搭着单挽肩膀的手。
  但是单挽却不放过我,搂着我的胳膊问:“对了,向希哥,说好今天晚上要带我一起打游戏的,你没忘吧。你昨晚上没来,我真的等到了半夜才睡。”
  褚泽的神色更冷,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昨晚上?”
  “哎呀不是说了昨晚上睡得早吗?你怎么还在怪我呀。”
  我顶着褚泽刀刃一样的视线,把单挽的胳膊给挡开,和他保持距离。然后悄悄在桌子下面用手摸单挽的大腿,一路顺着光滑精纺面料摸到腿根处,轻轻揉了一下。
  暧昧的,像是探出触角的蜗牛。
  我看到单挽的耳根慢慢红了起来,像是天边裂帛一样燃烧的云锦,很快就爬上他的脸颊、脖颈,娇嫩嫩的。
  “我,我没有怪向希哥。”
  褚泽毫无所觉,见单挽脸红,还以为是被他搂着肩膀害羞了,轻咳了两声,竟然难得纯情地跟着脸红起来,慢慢松开了手。
  我怜悯地看着褚泽。
  果然下午我在酒店做完spa的时候,褚泽就过来问我。
  “单挽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说得对,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婚礼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请柬,到时候我顺道去瞻仰一下我前男友是什么表情。”
  “操。”
  褚泽低低骂了一声,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我裹着宽松的浴袍去倒酒,浑身都是精油的味道,馥郁的花香浮在空气里,厚重的钴蓝色窗帘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只有一道切割出的光,慢慢爬上了我的脚趾。
  褚泽盯着我的浴袍下露出的两条腿,皱眉道:“你少发骚,把衣服穿好。”
  “凭什么听你的。”
  我把浴袍掀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对他哼了一声。
  一道阴影投下来。
  褚泽夺掉我手里的红酒杯,红丝绒一般的酒液洒出几滴,溅在我的大腿上。
  他原本正阴鸷地盯着我,但视线慢慢下移,眼神忽然古怪了起来。
  “又勾引我,小婊子。”
  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他自说自话地抬起我的腿,低下头去。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由惊呼出声,用手肘往后撑着靠在吧台上,混乱中碰倒了好几个玻璃杯,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骚吗?”
  褚泽啜吻着我腿上溅到的几滴酒液,艳红的几滴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飘零的红梅、被玷污的木芙蓉。
  我被他咬得很痒,呜咽了两声。
  “你要干就干,别这样弄我,真的痒。”
  他湿润的舌头在我的腿根处游弋着,等舔干净那少数的几滴酒液后,他还是不肯抬头,转而去舔弄那个微微翕张的地方,舌头直往里面钻。我推不开他,只能揪着他的头发,看着腿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
  但是,但是,好舒服啊。
  第一次有人舔我的那里。
  我含住自己的指骨,半阖着眼睛呻吟。
  “叫大声一点。”褚泽坏笑着抬起头,和我十指交扣,盯着我的眼睛把顶端插了进去。我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臀部想把他全部含进去,却被他按住腰。“不听我的话了?”
  “听你的,都听你的,褚泽哥哥,老公,求你操我。”
  “骚死了。”
  褚泽骂了一句,那里却更硬了。
  他没给我留缓冲的余地,直接全根没入,我被他顶得一阵抽搐,无数白芒在我的脑海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我立刻就哭出声,连带着释放了出来。
  “这么快就被操射了?被野男人操过的身体就是敏感,昨天晚上你在单岐那里是怎么叫床的?都重复一遍。”
  “老公,老公我错了。”
  “你也叫他老公了吧?你怎么贱成这样?单岐竟然也肯让你这么叫他。”
  褚泽把我抱起来,一个劲地往下按,我搂着他的脖颈求饶:“我只叫你老公,褚泽哥哥……捅到胃了,你轻一点……”
  褚泽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把我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才算缓和一点。
  “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和别人上床,我就找人轮奸你,记住没有?”
  “你变态……”
  我呜呜地钻进他的怀里,他在我肩头上咬了个牙印,直接咬出了血,我吃痛也不敢反抗,只能撒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含着泪水抬起头的时候,却对上他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森冷如铁。
  唇角还带着血珠。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又重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
  “我都听老公的,再也不偷人了。”
 
 
第15章 
  我发烧了。
  都怪褚泽没有给我清理,他拔屌无情,把我扔回酒店的床上就出门了,而我累得倒头就睡。
  再醒来满室漆黑,剔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倒进来。
  我摸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喘着气躺在床上,肌肤滚烫如同烧热的瓷器。
  “狗男人。”
  我无力地蹬了蹬腿。
  等我艰难地摸到了隔壁单挽的房间,没看到单挽,倒是看到了单岐,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坐在椅子里看杂志。
  我发烧,所以没力气发骚,恹恹地坐在单挽的床边:“你在这干什么?单挽呢?”
  “你找他干什么?”
  他凉凉的目光朝我扫过来。
  “打游戏。我又不是大灰狼,不会把小红帽吃了。”我打了个哈欠,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又问了一遍:“你们的宝贝挽挽呢?”
  “他和褚泽在一起,我在等他回来。”
  我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只关在罐子里的鸟正在不停乱撞。
  我揉了揉饱胀的太阳穴,努力思索着他的话:“哦,和褚泽在一起……”
  单岐用卷着的杂志随意地托起我的下巴,吊灯光影折射,又隔着透明的镜片,衬得他的面容虚幻又冰冷,如同云山雾罩。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把杂志丢到了一边:“脸这么红。刚才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我站起来,本想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却直接往单岐的怀里栽去。
  单岐躲开了。
  我摔到了地板上,浑身像是被斧锤凿过一样,本来就骨头缝里都泛着冰碴的寒意,这一下更是不得了,酸麻的滋味从头顶一直漫到脚趾。
  “你混蛋……”我蜷缩起身体,意识不清地骂他。
  单岐蹲下身,探了探我的额头,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清苦味道,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
  “发烧了。”
  他的声音既冷且静。
  我被他抱到单挽的床上,灯光被按灭,他的脚步声远去了,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直到被他陡然失控的声音吵醒:“你说什么?挽挽受伤了?哪个医院?”片刻后,又道:“我马上就过去。”
  我勉强撑起身子:“怎么了?”
  “挽挽受伤了,褚泽送他去医院了。”他拎起椅子上的外套,眉目间淬着些冷郁的焦躁,走出两步后,才回头看着我:“你在这里睡,我叫了医生过来。”
  然后径直离开。
  又留下了我一个人,他们都在陪单挽。
  我重新躺回去,分开五指梳了梳自己被汗意润湿的头发,从肺腑间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生病也许会让人脆弱,我忍不住又下了床,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到处翻找手机,终于在床头的缝隙里找到了。
  然后一秒也不肯等,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
  嘟嘟的声音像是小锤子敲在我的心脏,与我急促的心跳声相得益彰。
  终于通了。
  我刚想叫他的名字,他却抢先问我:“听说挽挽被一群喝醉的人打伤了,你和他在一起吗?你……”
  “你眼里就只有单挽吗?”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靠着床,缓缓地打断了他。
  “希希,不是,我是想……”
  “简安,我想你。”
  那边顿了一下。
  我等他回我一句,我也想你,他却问我:“希希,你没事吧?”
  “没事。”
  我勉强笑了笑,却想到他也看不见,我笑得再好看他也看不到。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却很贴心地把他要问的都说了出来:“单挽和褚泽还有他哥哥在一起,有人照顾,你放心吧。”
  不等他回答,就掐断了通话。
  然后躺在地板上,半梦半醒地阖着眼,窗外的月光洒在我身上,寒凉如白霜。
  没人关心我。
  没人。
  关心我。
  医生没有在单挽的房间找到我,在单岐的交代下,又开始敲我房间的门。
  我只是没力气去给他开门,真不是故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踹门的声音,勉强抬起眼皮去看,一道松柏般挺直的身影就立在门口。
  是去而复返的单岐,他面色冷淡地问我:“你搞什么?生病了还不看医生?”
  “你不是去找单挽了?”
  “他没事,被酒瓶碎片刮伤了胳膊,皮外伤。而且褚泽在那里。”单岐站在我面前,脱掉了尚带着寒意的外套,把我抱到床上。
  医生过来给我检查,测了体温心跳,问了我一些问题,我一一回答了,他沉默片刻,俯身把我的睡袍解开,露出了一身情欲痕迹。我搂住了他脖颈,眯着眼睛,半天才看清是个很俊秀的男人,轮廓和苏简安有点像,于是用腿缠住了他的腰,声音喑哑地问他:“你干什么?”
  “检查。”他有些手足无措,求助的看向单岐。
  单岐握着我的脚踝,把我重新按回床上,眼睛漆黑如点漆,此时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警告我:“你要是不想看病,直接告诉我,我现在就让他回去。”
  “我生病了,你还这样对我。”我喃喃地抱怨了一句。
  单岐没有理我,问医生:“他是怎么发烧的?”
  “你难道不清楚?”医生道:“以后事后要记得给他清理,我现在给他打一针,睡一觉,很快就会退烧了。”
  一只冰凉的手扶着我的臀部,我的内裤被扯下了小半边,然后酒精更冰凉的温度就敷了上来。
  我挣扎了一下,想用手去碰,却被单岐扣住,按在床头。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别动。”
  直到打过针,我都没有什么感觉,痛感很迟钝,浑身的骨头都不堪重负,只能拥着薄被,紧紧蹙着眉。
  “是我弄的吗?”医生去洗手的时候,单岐问我。
  “不是你是谁?”
  “你下午没和褚泽在一起?”
  “没有,不信算了。”我嘟囔了一句。
  医生擦干净手回来,收拾好了医疗箱。“我先走了,歧哥,你记得给他清理。”
  我翻了个身,这才感觉到股间慢慢流出了什么东西。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舒服,都怪那个狗东西弄得太深了,到现在才流出来。
  单岐把我抱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褚泽的子子孙孙,我哪敢劳烦单岐来碰,他要是知道真相肯定搞死我。
  我缩了缩肩膀,有些可怜地在浴缸里蜷起了腿:“我自己来吧。”
  单岐倚在门口盯着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只能顶着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慢吞吞地导出,白沫在水底冒出来,又很快被稀释。我浑身都被水蒸气熏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仰着脖颈,泡在浴缸里,慢慢沉入水中。
  单岐把我捞上来,我攀住了他结实的臂膀,头疼欲裂,忽然想起来:“你刚才为什么躲我?我都摔地上了。”
  “投怀送抱,难道不是你们这种人惯用的伎俩?我见多了。”他侧过脸,灯光不均匀地落在他高耸的眉骨和鼻梁,投下冷漠的阴影:“即使不接,你们也不会摔。”
  我冷冷扯了扯唇角。
  但是却无法否认。
  片刻后,他又补充道:“我不知道你当时是因为生病。”
  我知道,之前我投怀送抱、小心机太多,当然会重演狼来了的故事。
 
 
第16章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高一的时候。
  我在七岁的时候被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妇从孤儿院收养,但我过去一年后,确诊不孕不育的养母却奇迹般地生下了一名男婴,从此我的地位变得十分尴尬。养父母家庭小康,也都是高知,要面子,做不出把我丢回孤儿院的事情,却也因为无暇照顾我,只能把我寄宿在学校。
  我高一的时候留着长发,在一众剃寸头的青春期男生中,是个极其刺眼的存在。
  老师多次找养父母谈话,我却坚持不肯剪头发,沉默地站在那里,任老师指责。
  “你看看他哪有点学生的样子哦……成绩差当然不是问题,有态度,老师都是一视同仁的嘛。我知道现在学生想法多,标新立异,但是怎么不知道在成绩上标新立异?尽做些违反校规的举动,想要吸引别人的目光!一个男生留长头发,丢不丢人?这要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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