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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养父母诺诺应着,表情却已经不太好,时不时用眼角瞟我一眼。
  他们隐晦的、厌恶的视线刺一般扎在我身上。
  他们不是第一次用这种目光看我,哪怕在我没有留长发、乖乖地叫他们爸爸妈妈的时候,他们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毫不夸张地说,那一瞬间,我简直对人生绝望。
  我知道养父母不喜欢我,觉得我是个麻烦、累赘,我何尝不想脱离他们?但我只是个高一的学生,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时候班里还有一些同样不愿意学习的混混,其中一个女混混曾经追过我,我也想过要答应,但后来却听说她和班里一个肥胖的男生在一起了。我问她,她一边涂着艳丽的口红,一边对我嘟嘴:“我妈是鸡,我当然也是鸡。他家里有钱,市里一半的电影院都是他家开的,我现在跟他谈恋爱,只要好好拴住他,以后就算不能嫁进他家里,他也绝对不会亏待我。”
  她的话给我开拓了一个新的思路。
  我对女性天然有亲切感,不忍心欺骗女孩子。那时候正好学校里有一群有钱的公子哥,成日以欺负我为乐,我之前总和他们打架,但渐渐的,我开始袒露出柔软脆弱的一面。凭借昳丽的相貌,一张颇肖女孩子的脸,我很快就和一个最有钱的男生谈起了恋爱。
  他给我很多钱,我于是搬出了养父母家,在校外租了房子。
  我没有跟他上过床,因为我年纪还小。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半学期,直到我被那个男生的母亲堵在校门口,揪着头发劈头盖脸地扇耳光:“这么小一个男生天天不学好,就知道勾引我儿子!狐狸精!”她愤愤骂着,而我男朋友站在旁边,一个屁都不敢放。
  在那个女人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笑话似的驻足在原地,我平日里一起玩的一些朋友,都嫌和我一起玩丢脸,低着头匆匆离开了。我不敢还手,因为我怕惹恼了她,她会让我吐出从她儿子那里收的钱。
  苏简安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的。
  他拦住了那个女人落下来的巴掌:“阿姨,这是学校,您不能打我们学校的学生。”
  他是高二的学生会会长,同时是全省首富的独生子,我们学校都是他爸爸出资开的。所以苏简安只略略扫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保安,他们立刻俯首听命、一拥上前,把那个女人推搡走了。
  苏简安看着我被扯掉了一撮头发、露出一小块头皮的脑袋,亲自带我去了校医院。
  路上他温和地问我:“那个人为什么打你?”
  我看着他俊秀的面容,那样白皙如玉、眉目雅致,我心跳加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急,用一双温和如春水的眼睛盯着我,而那时候我鼻青脸肿,那么丑。
  他又问:“疼吗?”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疼不疼,我望进他的眼睛,说了句不疼。
  “叫什么名字啊,你应该是我的小学妹吧。”
  我支支吾吾的:“我,我是向希,男的。”
  “男的?”苏简安显然有些错愕,随即又笑了笑:“抱歉啊,你留长发,我就认错了。向希对吧?你告诉我,刚才那位学生的家长为什么打你,她这样欺负人,我可以反映到学校,让她的孩子退学的。”
  “不用,就是,一些小事,真的不用。”我撒了见到苏简安后的第一个谎,因为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这么不堪:“我没有爸妈,只能问同学借钱生活,那个同学是偷家里的钱借我的,他妈妈误会是我勒索的钱。小事,真的不用告诉校方。”
  苏简安沉吟片刻:“我给你申请助学金吧。”
  我一怔:“你说什么?”
  “我家里对学校每年都有资助名额,我可以做主给谁,钱很多,你节省一点花,总够生活的。还有,你只要好好学习,每年的奖学金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且像你这种情况,是可以免学费的,我也给反映到学校就好了。傻孩子,怎么不早点找学校要求帮助呢?你班主任也很失职,他应该了解每个学生的情况。”
  他怎么这么傻?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看着他阳光下的侧脸,因为视线迎着日光,眼睛都被刺痛了,却还是不舍得移开眼睛。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贵人,而对我来说,苏简安不止是贵人。
  他是我的神。
  哪怕在梦里,我也依旧感受到了当初的悸动。
  眼泪顺着闭合的眼角流下来。
  似乎有人擦去了我眼角的泪,我还沉浸在梦里,糊里糊涂地去抱那只手,急切地喊着:“简安,简安……”
  抱到的那只手,被我揣进了怀里,珍惜地搂着,玉石一般冰冷,几乎冻伤我发热的胸膛。
  “松手。”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清醒了一瞬。
  单岐?
  无所谓,管他是谁。
  我很快又昏睡过去,继续在梦里遇见我的,苏简安。
 
 
第17章 
  我大概十分不得安生,在昏睡中不知被吵醒了多少回。
  褚泽和单挽很快也回来了,没见到我,就来我的房间找。
  他们刚进门我就醒了。
  单岐那时候还在我房间里用电脑,戴着金丝边眼镜,白色的衬衫松松解开了两粒扣子。他向来纵横捭阖、杀伐决断,自有高高在上的气势,此刻投向褚泽的视线也冷至冰点。
  单岐开始跟他算账:“你把挽挽带出去的,怎么会让他受伤?”
  单挽左小臂到腕间缠了一圈纱布:“很浅的口子,就是流了点血,所以看起来有点吓人。根本没大事,褚泽哥还非要通知你,说什么我被打了,都是夸张。”
  “我是你哥,当然要通知我。”单岐道:“挽挽,你是艺术家,手和腕对画画的人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这次没事只是侥幸,以后让张叔跟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哎呀,哥,真不用。”单挽往屋里走了两步:“我是被简安哥叫来找向希的,他说向希有点不对劲,让我过来看看——你怎么在他房间里?”
  “他生病了。”
  “生病?”褚泽立刻往卧室里走。
  他见我拥着被子酣睡,就摸了摸我滚烫的脸颊:“这么烫,发烧了?下午不还好好的。”
  “跟你没关系。”单岐跟着站在门口。
  “当然跟我没关系。”
  我听到褚泽这一句,简直想把他的狗头打爆,当即推开了他的手:“滚出去,我要睡觉。”
  褚泽在单岐和单挽面前被我这样颐指气使,显然有些挂不住面子,但他好歹有点良心,没跟我一个病号计较。“吃退烧药了吗?”
  “我要是等你提醒我吃药,估计都烧成脑瘫了。”说话的时候,喘息间还有些费劲。
  “我看你跟我顶嘴倒是挺精神的。”
  褚泽冷笑了一声,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我竭力瞪了他一眼。
  单挽凑过来,和褚泽站在一起,两人气质竟然十分般配。
  他给我掖了掖被子,然后絮絮叨叨地责怪褚泽:“好端端的向希哥怎么就发烧了?下午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是不是让他吃了太多冰的,所以受凉了?”
  “我哪知道,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褚泽竟然看起来很疑惑,我知道了,他大少爷禽兽惯了,和别人上床都是让别人自己扩张自己清理,压根不知道不清理会发烧这种琐事。
  单岐静静看了一会儿,道:“你们在这,影响他睡觉,散了吧。挽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褚泽道:“你们回去,我在这陪他。”
  谁想在生病的时候还伺候大少爷啊。
  我无力地用手背遮住眼睛,灯光透过指缝间透出肉粉的颜色,恹恹地印在眼皮上。
  酒店的走廊上有清洁推车的车轮滚过,轧在地毯上,被吸收了大部分的声响,只有轻微的沙沙声,钻进我的耳朵里,变成难以忍受的噪音。
  单岐看了我一眼,率先离开,顺手拉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单挽。
  “你跟我闹什么脾气?生个病还成祖宗了?”
  人都散了之后,褚泽毫不掩饰在我面前的恶劣脾气,冷着脸质问我:“为什么你生病了单岐会来照顾你?还有他刚才说的什么话,赶我和挽挽走,难不成让他留在这?”
  “他不照顾我,难道我自己病死在房间里?”
  我怼了他一句:“还有,我发烧不都是你害的?是你自己图舒服,不戴套还要内射,操晕我之后又不给我清理——这样当然会发烧!你倒是拔屌无情,把我往床上一扔就跑出去跟你小宝贝共进晚餐了,一点不顾我的死活。”
  褚泽被我说得一时无话,皱着眉:“不清理就会发烧?”
  “不信算了。”
  我转过身,懒得看他。
  褚泽当然不会跟我道歉,也因为理亏,不好再追究我和单岐的事情。半晌后,听见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我侧头看了一眼,他脱了上身的印花衬衫,露出蜜色的胸膛和流畅的肌理线条,然后又解开皮带,只穿着平角内裤去洗澡。
  我支起身子去拿床头的手机,看见苏简安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几乎在看见这些未接来电的一瞬间,我就原谅了他方才给我带来的失落,苏简安肯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至少说明他还是关心我的。相恋两年,我见他不过寥寥数面,却不想一次分手,我和他的接触竟然多了起来。
  这么一想,分开也是好事,只要单挽不答应他,我和他也许……
  大概是我喜上眉梢得太明显,褚泽洗澡出来看见我捧着手机一直傻笑,直接抽走手机,一边擦头发一边低头看屏幕:“什么东西,让你乐成这样?”
  他看见了我给苏简安的备注,眼神一凝:“老公?”
  我一向都知道褚泽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他脾气恶劣、刚愎自用、唯我独尊、高高在上,还有尤其重要的一点,他最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碰。
  这和喜欢没什么关系,只是阴毒的占有欲作祟。
  就像褚泽在路边捡了一条狗,他平时对这条狗呼来喝去,也没多上心,但是如果这条狗对别人摇尾巴了,他立刻就会暴跳如雷。
  我跟单岐上床,已经犯了他的忌讳,他也明确地告诉我,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就找人轮奸我。
  他对我的忍耐显然已经接近底线。
  所以这次他发现我悄悄给苏简安备注老公的时候,连解释和卖乖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翻到我的通讯录输入自己的号码,查看了我给他的备注:“狗男人?”
  他笑了一声,随手就把我的手机砸了。其间蕴含的怒意让我不寒而栗。
  然后褚泽掀开被子,扒了我的内裤,让我跪在床上。
  不顾我还在发烧,强行跟我交媾。
  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干呕、痛苦到浑身痉挛,他却还说:“之前听朋友说,发烧的人那里会很热,操进去会很爽。确实很爽,你爽吗?”
  “爽。”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来,却不是觉得委屈,而是因为生理上的疼痛。
  褚泽又在我耳边阴森地逼问:“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他真正生气的时候,我别说抖机灵跟他发脾气了,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他。
  我只想尽力让他满意,于是识时务地求饶:“我不该跟苏简安纠缠不清,惹你不高兴……我现在是你的床伴,收了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就该尽责任伺候好你……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都是出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褚泽哥哥!”
  “认错很快,但是就是不改,对吗?”
  褚泽掐着我的腰:“不过你没说对,你以为我是吃醋?别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配吗?当初你跟着苏简安的时候,我们这些朋友就都跟苏简安说过,让他别对你投太多真心,你就是个给钱就能睡的。听说你高一就给人当婊子,然后被人家父母找到学校教训了一顿,是不是?要不是苏简安把这事压下去,早就闹上新闻了!你说,就你这样的婊子,我怎么可能为你吃醋?我只是恨别人骗我,说着只叫我老公,我还他妈的真信了,结果你手机里是不是有十个八个的老公啊?是只叫我狗男人吧?”
  他这样说着,怒火却好像更炽。
  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却不是因为被褚泽的怒火吓到:“你说什么?苏简安知道我高一那件事?”
  “你傻吗?你给别人当婊子的事又不是没人知道,又被那样一闹,当然在全校都出名了。苏简安是有点傻,但也没傻到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地步。听说那时候他给你奖学金、助学金什么的,他帮别人申请助学金,都会谨慎地查实家庭背景,估计那时候,他就把你的所有信息都翻得底朝天了。他什么不知道?”
  “对了,你当初下药给他,还骗他那是你第一次,对不对?苏简安有次喝醉酒跟我说了,他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你高一就跟别人同居了……”
  “苏简安有精神洁癖,他最介意别人私生活混乱,当初要不是被你下了药,你以为他会碰你?你以后可别跟他说你喜欢他了,他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就算念着他的好,也别拿这种话再去恶心他了。他嫌你脏,明不明白?”
  我大脑一片空白。
  体表和血液都因高烧而蒸腾着热气,犹如干涸的河床;而心脏却冷得像在冰窟里封着,骨头缝里都渗着冰渣一样的寒意。
  “不,不是的,我和那个人同居了,但是没有睡,第一次就是给他的……我怎么可能给别人?”
  褚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冷笑:“还挺痴情。”
  像是触到了什么隐秘的开关,我被他轻蔑的态度激得发起疯来,拼命地想要推他:“你懂什么?你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吗?被包养的婊子就不配有喜欢的人了吗!我要不是喜欢苏简安,为什么他一提分手我就同意了?褚泽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我刚才还梦到他,刚才还梦到你,你为什么连一个假的梦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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