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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风控官总想撩我(近代现代)——蕉下醉梦

时间:2020-08-03 16:12:55  作者:蕉下醉梦
  可就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知为了什么,大着肚子就来了这个偏南的小城,据说他爸气得,连婚礼都没来。
  说是婚礼,也就是她换了身干净衣裳,请苏正则吃了顿好的。
  连梦人在南方,习惯倒是没改,她还是爱擀了面做些面条,有时做的多了邻里都能分一点,看在这碗面的份上,她的故事里,被抹黑了洒狗血的总是另一个人。
  苏正则。
  作为连梦老公,他总是几个月几个月的不着家,回来了白天也见不着人,街坊连他具体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都说他是个登徒子、或者压根是个瘾君子。
  连梦要么是他骗来的,要么是他用了些恶心手段占来的,这段故事倒有十几个版本,连趁着大小姐出门打车,直接抗上走人的版本都有。
  街坊这么编排完,还得摇摇头,由衷感叹一句:“多好的姑娘啊,糟蹋了。”
  这时候,围坐扇着蒲扇的老头老太太们会集体默哀个几分钟,然后各回各家接孙子去了。
  感叹也就是感叹而已。
  “哥。”
  顾培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干脆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你要实在难过,就哭吧。哭完了,哭完了我……”
  顾培风想了想,他哥好像什么都不缺,他能给的,也少之又少。
  他有点沮丧:“哭完了我给你做好吃的……想吃啥都行,实在不行做一份丢一份,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轻轻拍着,手心里有一点暖和的温度,直到他发现苏齐云的肩膀有些颤抖起来。
  顾培风以为他真哭了,急忙支起上身,结果看到月光照亮他的侧脸,他的鼻尖,居然挺的那么好看。
  苏齐云轻轻闭着眼,笑的眉眼弯弯的,听着响动,一回头,恰巧望着他。
  “傻气。”他笑着说,“你是不是有点傻气。”
  他的眼瞳一定采了月光,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剔透,好像真的看进了他心里。
  苏齐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我好多了。真的不早了,快睡吧。”
  他这才有些出神地躺了回去,虽然满心都还是那双化了月光的眼睛。
  后半夜,他又是数羊又是放空,努力了很多次,顾培风发现一个事实:苏齐云在他身边,他睡不着。
  即使苏齐云什么都没做,就是端端躺在那儿而已,但就是一直吸引他的注意力。
  破罐子破摔,睡不着顾培风干脆就不睡了,过过眼瘾也好。
  身边一直有轻微而有节律的呼吸声,苏齐云应当是睡熟了。
  刚才的雨下得紧急,他的右肩被淋湿了大半,原本素白的料子被濡得几乎半透明,布料也不知在哪里划开了好几个口子,隐约透出了白皙的皮肤。
  顾培风悄悄瞥了一眼。
  这一眼,顾培风几乎愣在当场,下意识撑起身体,就盯着衣料裂缝中,那一小片奇怪的痕迹看。
  他大着胆子,稍稍把他的领口朝右肩方向拉了拉。
  一道发白的长疤,果然露了点头。
  苏齐云穿的是衬衣,因为他瘦削,能朝后拉上一些,但要再往下拉,就必须要解扣子才行。
  “哥?”顾培风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对方毫无反应。
  这时候距离苏齐云最后一句话,大约过去了二三十分钟的时间,他估摸着,苏齐云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顾培风把手顺着后背绕到苏齐云的前胸,摸索到了他心口的那颗扣子。
  这扣子凉凉的,是个小巧的圆形。
  光是摸上去,他就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要破开胸膛蹦出来。
  他不敢扳过苏齐云的身体,只用一只手,笨拙地解这颗小小的扣子。
  就在此时,苏齐云似乎小小地动了一下,吓得他指尖一顿,连呼吸都要静止了。
  他的手在那颗扣子上停了很久,直等到对方确实没有第二下动静,才继续解。
  这一次,他的手指尖都在发颤。
  一颗,两颗,三颗。
  每往下挪一点,他就莫名地紧张一点,原本熨帖在苏齐云身上的衬衣一点点松懈下来,他约莫着三颗应该够了,终于收回了手。
  这之后,他就像揭开什么宝物的帷幕那样,缓缓拉落了他右肩的衣物。
  漂亮的肩背瞬间露了出来,雪白的肤色在夏夜里竟像是微微荧光,利落的蝴蝶骨轻微凸起,随着呼吸细微张动。
  这真是具无可挑剔的完美身体——如果忽略他背上的长疤的话。
  这疤看起来已经非常老旧了,连增生的疤痕都已经被时光磨得平坦,只留下一道白森森的印迹。
  一指宽,从右侧肩头起,一直朝下贯穿,活像是要把他整个背部斜斜劈开一样。
  他下意识摸了摸这道老旧的痕迹。
  苏齐云的皮肤很凉,可能是因为淋雨的关系,摸上去的触感,还有些化不开的腻。
  易燃去新疆,曾经神秘兮兮地给他带了什么羊脂玉,虽然事后被白松锤爆他交了智商税,但那块“羊脂玉”的触感,他记忆犹新。
  就和现在一样,凉润滑腻,像是什么柔的化不开的东西,温和地裹着他指尖。
  不,苏齐云皮肤的触感要更让人心悸。
  他有温度,他不仅有温度,还是让人梦寐以求的那种温度。
  顾培风沿着疤痕,从肩膀往下,而他手指下的触感却从柔和越发紧绷,像是身体一点点紧张、肌肉一点点收紧。
  衬衣斜斜地挂着他的背上,再有一两寸,他就能顺着这条长疤,往腰椎滑去。
  一只乌鸦莫名地啊了一声,惊得他一颤。
  顾培风顺势抬头,想瞄一眼这个破坏气氛的臭黑鸟。
  结果乌鸦没找到,却发现月光把苏齐云薄而小巧的耳朵照得几乎半透明。
  不仅如此,一道红渐渐腾起,就像红墨水一点点化开一样,晕上他薄透的耳廓。
  他亲眼看着对方的耳朵从根开始,红了个遍。
  顾培风的手触电般地收了回来,他想说些什么,居然连声音都无法控制。
  “……哥。”他的心蹦得很快,“你、你……醒着么。”
  作者有话要说:[1]术语解释:
  头寸:买了3手XX股票或者原油,这就叫做头寸
  亏了:我买的东西亏了
  穿仓:亏穿地心了。我账户里10块钱,亏成-10块了。杠杆交易下,很常见。
  感谢 良糖 灌溉的营养液!
  顾顾,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香的,安息吧,阿门
  (P.S.一点闲话,今天我生日,留评的都发红包!等我,红包虽迟但到,我一定挨个发完)
 
 
第30章 朝霞
  苏齐云的背影丝毫未动。他的右肩还敞着,像在指控刚刚的逾矩行为。
  顾培风小小松了口气。
  也许红了耳朵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并不一定是真的醒着。
  不过,他也不敢再有什么奇怪举动,打算把他的衣服拉上。
  万一苏齐云真的在这时候醒了过来,衣服被扯成这个样子,他怕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的手指刚碰上被拉在背心的领口,苏齐云一直松松搭在肩上的手却忽然动了起来,一把把衣服从他手中夺走,拉拢衣服。
  刚刚转小的雨,居然又大了起来,砸得阔叶噼啪作响。
  凉气下下来,顾培风半撑着身子,动作凝滞在空中。
  苏齐云的右耳已经红彻,那颜色甚至开始蔓延到他的后颈、肩背。
  “哥。”顾培风声音发干,“我……”
  苏齐云直接打断了他:“睡觉。”
  “我是看你后背的……”
  “闭嘴。”
  这下,顾培风是真的睡不着了。
  天快要蒙蒙亮的时候,顾培风才醒过来。
  这时候苏齐云早已醒了。他的衣服恢复了整齐,安静坐在窗前,不知在看着什么出神。
  “哥。”
  可能是还记着昨天的尴尬,苏齐云抬脚就走了。顾培风赶忙跟了上去。
  他从旋转木梯下了楼,站在山泉边上洗脸。
  “哥,昨天我……”
  这里的山泉特意引了上来,架着个小水车,哗啦啦地溅着水花。
  苏齐云捧起点泉水,没理他。
  “我昨天不是想……”
  那泉水猛地溅在水面上,惊起几圈涟漪。
  苏齐云侧脸瞪着他,眼神恨不得咬他一口。
  顾培风识趣地闭了嘴。
  这之后,俩人草草洗漱了,苏齐云沿着上山的小路,开始往上走。
  演戏就要演到位,顾培风接上了昨天的剧本,非常敬业地一拐一拐落在后面,低声喊:“哥,你要去哪儿,等等我。”
  下了一夜的雨,溪水冲垮了上山路,蜿蜿蜒蜒的,极其难走。
  苏齐云挑着两边青苔和短绒草长得茂密的地方走,晨露沾湿了他的裤脚。
  他低着头,远远的也看不清是什么情绪:“下山。”
  下山?
  顾培风疑惑地朝身后看了看,朝下才是下山的路啊,这是给气糊涂了,上下都分不清楚了么?
  “这是上山的路啊。”
  苏齐云没理他。
  顾培风跟在后面,稍稍加快了速度,但仍敬业地一拐一拐。
  苏齐云的脚步忽然停了。
  “哥。”顾培风趁机和他说,“这是上山的路,咱们是不是走反了。”
  苏齐云一直站着,也没回应,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望月山上长满了参天的古树,夏雨一下,晨日里连空气都是凉凉的禅意。
  “过来。”
  “啊?”
  苏齐云稍稍转过身,朝他瞥了一眼:“还不快过来!”
  他忙不迭赶了过去。
  这俩人还是按照昨天晚上的模式,苏齐云驾着顾培风的胳膊,扶着他朝上山路走。
  方向显然是反了,不过这时候的苏齐云,显然是爆炸前一秒的炮仗,顾培风不敢惹更不敢瞎问,就在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个点,顶多六点钟。
  最开始他还以为是山上树林阴翳,日头难得照进来,走了一段才发现,这压根是天还没亮。
  阔叶间隙里透出点麻乎乎的天光,让人联想起小时候,警匪片里的场景——
  夜黑风高,深山老林,一个人独自走着,忽然就有人闯了出来,拖着他的双脚,就给拉旁边小树林里去了。
  完了第二天,社会头条:抛尸荒野,于是,这么个悬疑感的案子就开始了。
  顾培风琢磨着,抛尸荒野应当是不会,不过把他拉小树林里嗨揍一顿还是有可能的。
  正想着,树林里当即刮起一阵风,叶子全部沙沙抖动的紧,顾培风脑海里已经脑补了苏齐云用九九八十一种方法,来回把他当臭弟弟锤的画面。
  他有点沮丧。
  这事儿办的……他要是有色心就算了,可昨天,他真没色心,真在看疤痕啊!
  这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感,真要把他憋屈透了。
  冤,实在是太冤了!
  不过,前几天夜里,苏齐云发烧的时候,他帮着用冷毛巾擦四肢、物理降温,那时候他发现,苏齐云全身的肌肤都很薄。
  是种惹人怜惜的菲薄,当时屋子里只有荧荧一点月光,他皮肤竟像是层薄冰一样,看着又透又白,手臂、小腿内侧,布着许多蓝紫的血管,单单是看着,就像能用目光把他的皮肤刺破一样。
  可昨天晚上,他才发现,那只是四肢的样子,他的背完全不一样。
  和四肢那种冷白轻透的感觉不同,他背上就是白,不说血管,一点别的杂质都没有,就是凝固的冷牛奶一样的白,触感还很紧实。
  他回想起手指贴上那道白疤时候的感觉,又柔又温和,诱着他的指尖往下,朝腰椎滑——
  他忽然清醒过来。
  好吧,看来昨天也不是太冤。
  一路上苏齐云都没和他搭话。
  不过这也挺谢天谢地的,自从回想起昨晚上的触感,光是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就耗费顾培风极大的精力了。
  大约走了二三十分钟,他们终于在天边泛着白的时候,站上了山顶一处坦坡上。
  完了。
  难怪往山上走呢。
  望月山本来就陡峭狭窄,这个坦坡看着不像是天然的,倒像是后天人工比着角度开凿出来的。
  这也就导致整个山体像个被截了尖的圆锥,除了他们站着的顶部,四周都是万丈悬崖。
  看着悬崖的深度,他马上明白了飞升的速度。
  更不提,悬崖边上还装了个木滑梯,简直是飞升助力通道。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画面:他蒙着眼站在木滑梯边上,苏齐云拿枪抵着他的后脑勺,扳机咔嚓一上——
  顾培风打了个寒战,心里就一个想法:炸弹,明年的今天一定要记得给我烧纸。
  顾培风想着,悄悄瞄了一眼悬崖深处,底部剧烈的狂风猛地扑面而来,吹得他一个乱歪。
  幸亏他的胳膊肘立即被人拽住,才不至于失衡摔下去。
  苏齐云松开了他:“干什么?想跳崖?”
  “哥。”
  顾培风讨好地笑了笑,猛然发现苏齐云不知从哪儿背了个黑色背包过来,鼓鼓囊囊的,装的可满。
  他心里一惊。
  完了完了,这是跳崖都不解气,还要上器具。
  顾培风有些心虚,指了指他提着的黑包:“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送你上西天。”
  顾培风:“……”
  看来昨天真的气的够呛。
  苏齐云看都没看他一眼,把包放地上,刚一拉开拉链,那里面的东西因为太鼓囊,立即弹了出来。
  一堆塑料……和线?
  顾培风正疑惑着,苏齐云把那堆塑料衣服一样的东西一股脑都拿了出来,在地上小心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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