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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风控官总想撩我(近代现代)——蕉下醉梦

时间:2020-08-03 16:12:55  作者:蕉下醉梦
  所有的柜门都翻完了,他的手停在最里面的浴室门把手上,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猛地拧开了门。
  没人。
  怎么还是没人!
  镜子里只映出他自己的身影,阴暗中他的肤色更是白的可怕,额上的伤口估计又开裂了,殷红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擦伤,还有满手满臂的血。
  镜子里的人面目忽然扭曲了一下,一瞬间他仿佛看到苏齐云的脸。他还是那副冰冷斯文的样子,只是和自己一样,满身满脸,全都是血。
  “咳!”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甜腥上涌,他咳出一大口腻血,流理台上滴滴答答,全是一片刺目的红。
  “你没事吧!”这幅反应把随行的警察吓得够呛。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他好像回到那天那个暗无天日的夜晚,举起了尖锐的骨刺——
  “陶子么?”
  客厅里传来一句温和的问句。
  一瞬间,他心中的恶之花尽数退潮。
  作者有话要说:  顾顾:谢邀,刚出现场,只想吸一口齐云哥哥
  感谢 云哥的小痣、江鹤- 投资的地雷,感谢 云哥的小痣、天天开心 灌溉的营养液
  开文忙昏头了居然忘记营养液和地雷感谢了
  非常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7章 恐惧
  他的脸像个煤球,手也糊得脏兮兮的,可他的笑容十分干净。
  ——Y的复信
  *
  客厅的落地灯开着,这灯被陶子坚调到了最弱的状态,堪堪照亮了柚子大小的范围。
  即便如此,苏齐云还是怕亮。
  他面朝内躺在沙发上,优美收紧的肩背线条在灰蓝绸衣下若隐若现,一对削薄的肩胛骨,仿佛张开的翅翼。
  梦里他听到连续不断的开关门声,朦胧了好久才发现,这好像不是梦。他忽然睁开眼睛,单手撑着沙发,稍稍抬起身子,看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陶子应该早走了才对,怎么这时候还有动静?
  “陶子么?”他朝里问了一句。
  没有回音。
  他好久没睡得这么沉,甚至睡得有些头疼。
  苏齐云想看一眼时间,在枕头下摸了摸手机,这才想起来,这几天黄咏实在电话短信不断,一直寻求原谅,都快成骚扰了,入睡前,陶子帮他把手机调了静音,就甩在左侧的沙发上。
  他转身够了够左侧的沙发,裹着的灰毯子滑过他舒展的身体线条,汇聚在凹下去的后腰上。
  他竭力舒展着身子,衣料微微扯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紧实的窄腰。
  尝试了几次都摸不到,无奈苏齐云只好坐了起来。刚踩上拖鞋,他莫名感到一些异样,一抬头,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居然站了个满身是血的人!
  客厅里的光源根本不足,那人站在光线触及不到的地方,电光火石之间,苏齐云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思绪,他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是恶意还是善意……
  他甚至还想到,露台上有棒球棒,厨房里有剪刀和刀,可客厅里,至少他坐着的这一小片地方,除了软乎乎的毯子和枕头,什么都没有。
  《机器之心》!
  他的手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摸索起来,终于碰到了一个厚而硬的东西,是他睡前胡乱翻的《机器之心》,半掌高的宽度,虽说没什么杀伤力,拍他个一时半会回不过神还是可以的。
  苏齐云攥紧书脊,大着胆子问:“谁?”
  那人没答话,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在确认什么东西。他两边的袖子拉起,露出来的地方全是擦伤,血就沿着他的胳膊和手掌,不住往下滴。
  这衣服有点眼熟。
  但这衣服也实在破损污染的太严重,屋子里又黑黢黢的,难以辨认。
  他以一种极其沉重的步子绕过茶几,离他还有一两步的时候,苏齐云忽然抄起《机器之心》,高高举起,瞬间就要投掷出去。
  正在此时,那影子居然一个箭步扑了上来,苏齐云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就被重重扑在了沙发靠背上,巨大的冲力撞得他后脑生疼,紧接着,两条胳膊沿着他的背收紧,把他死死捆住。
  苏齐云完全是下意识掰着对方的肩膀挣扎,可这人力气大的惊人,完全掰不动。他心一横,举着书就横拍过去,正对着后颅最致命的地方——
  “哥!”
  《机器之心》就紧急刹停在对方头顶,甚至已经碰到了翘起的头发。
  这声“哥”低哑的可怕,可他还是听出了些熟悉感:“培风么?”
  顾培风这才从他怀里扬起脸。
  培风年纪不大,再怎么强撑成熟,脸上还是有些显著的少年气。不过也正因如此,即使面颊沾满殷红的血,也不觉得骇人或是凶残,反而有些像重伤的小可怜,正低低地摇着尾巴。
  《机器之心》瞬间摔在地上。
  苏齐云抓着他的肩膀,浅褐色的眸子显然有些震动:“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疼么?快起来,我们先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
  苏齐云的眉头立即皱在一起:“别任性!伤成这样还在想什么,现在就去!”
  他撑着沙发挣扎着想起来,结果被对方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顾培风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还放在他的腰际,仰起脸,一直看着他。
  这么一来,顾培风的脸就有些太靠近了。
  他甚至能数清楚他亮晶晶的眸子里,有多少小心翼翼和触动,但更多的是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厚重情绪。
  苏齐云心说这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脑子磕坏了么?不过不管什么原因,还是要先把他弄医院里去。
  他换了语重心长的语气:“培风啊,我和你商量个事……”
  顾培风像是没听见一样,只一味盯着他,轻轻抬起右手,从路径看像是冲着他的脸颊来的。
  距离他的脸不过两三厘米的时候,苏齐云下意识偏过了脸。
  这个动作其实是有些冷然的,但他转过脸的时候,左脸颊的一颗小痣却露了出来,莫名地勾出了些别的意思。
  苏齐云脸上忽然传来些冰凉粘腻的触感,他有些惊诧地回头,发现顾培风沾血的手指就摸在他的脸上。
  苏齐云雪白的颊上被他抹的都是斑斑血痕,甚至唇边还留着道血迹,活像晕开的红妆。
  顾培风眼神不对,甚至有些古怪的痴迷。
  这种眼神让他联想起些不好的回忆,他抓着对方的胳膊,有些紧张地问:“你怎么了?究竟遇上了什么?”
  这时候,顾培风的瞳孔细微一怔,哑声说:“……对不起,哥。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苏齐云轻蹙着眉头,审视着,没答话。
  他再度缩进苏齐云胸口,又极其自然地收紧胳膊,一副需要庇护的样子:“我就是,有点……怕。”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顾培风的脸颊流了下来,沥沥拉拉地润湿他的前襟,淌进他的胸膛里。
  他的身子下意识一僵,之后反应过来——那应该是血。
  幸亏刚刚那本《机器之心》没砸下去,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苏齐云的语气稍微软了一些:“不怕,有哥在。”
  权当安慰,苏齐云极僵硬地揉了揉他蓬蓬的后脑勺。
  “哥,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么。”
  苏齐云轻皱起眉头:“你这什么晦气问题。”
  对方不依不饶:“会么?”
  “小孩子别谈什么生啊死的,离你们太远。”
  顾培风半晌没说话。
  他的血一直顺着胸膛在流,再拖延下去怕搞成大问题,至少要先止血。苏齐云试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刚推了一下他就不再动了,他发现,对方居然在发抖。
  极压抑极苦涩的颤抖。
  “哥……对不起。”他颤声说,也不知道在为什么道歉。
  苏齐云强迫自己抬起手,非常生疏僵硬地拍了拍顾培风的肩膀,安慰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这两天,我的情绪影响到你,让你过的挺不舒服吧。”
  对方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你送我去宴会厅的时候我也说过了,我不是不高兴……即使是,这也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让你出去自己住,也不是看你不顺眼,而是别的原因。”
  听到这句,顾培风终于转脸看他。
  他仔细估量了一番苏齐云坦白的意愿,放弃了在这时候无意义的追问:“我没觉得哥对我不好。哥对我最好了。”
  苏齐云拍拍他,示意他起来:“行,走吧。车钥匙放在哪儿,我送你上医院。”
  顾培风有些愧疚地直起身子:“车……车给毁了,哥。”
  苏齐云微微偏头,有些惊讶:“什么毁了?”
  “出了宴会厅,这里路我不熟,不知道开上个什么山道,那里也没路灯,没看清楚,就给撞山上了,车子……毁完了。”
  他上下打量了几圈顾培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顾培风应该是无意中把车开到望月山上去了。那里的弯道狠,不说他个初来乍到的人,即使是本地的老司机,在那翻车的,数都数不清。
  不过这也怪他,他要是等着,和顾培风一起回来的话,两个人相互照应着,说不定就没这档子事。
  难怪刚又是不说话又是胡乱抱人的,孩子估计给吓懵了。
  苏齐云轻叹口气:“明白了。毁了就毁了吧,人没事就行。那我叫个车,我们先去医院。”
  说完他划开手机,目光在锁屏上无数的未接和短信上停了一秒,最后落在那个150的陌生号码上。
  骚扰电话么?
  他老感觉这个号码在哪里见过,但又回想不起来。
  又陌生,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哥,我没事,我刚从医院回来的,你看。”顾培风给他看手背上打过吊针的痕迹,和身上擦过碘酒和包扎的痕迹。
  苏齐云检查了一遍,他倒没说假话。只是包扎的东西都不知道滚哪儿了。
  他坚持道:“……不行。你这太吓人了,满头满身都是血。我盯着你去。”
  “我真的去过了,医生说没大伤,交代让我多休息会儿就行。”
  顾培风朝他凑了凑,有些恳求:“哥,我今天好累,真的不想在折腾了。让我睡吧。”
  苏齐云收起手机,大略地摸索了一遍,骨骼上倒是没什么问题,没有折断也没有破裂贯穿的地方,估计是车玻璃撞碎了,血管破的比较多,看着吓人。
  “行吧,今天先休息。不过,你要是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
  “等我会儿,我去书房拿药。”
  他的衣角立即被顾培风扯住了:“哥……我能跟你一起睡么。”
  苏齐云的眼神游离过他头上的伤,没答话。
  其实顾培风要比他高上几厘米,但现在他站着,顾培风的手肘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角,仰起脸看着他,很容易让人有种颠倒的错觉。
  他的脸上都是刮伤血痕,看起来泥里打了滚的小花猫一样,脏兮兮的,衬托之下,倒显得那双眸子又黑又亮,格外动人。
  小花猫抬爪,扯住了苏齐云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再度追问了一次:“可以么?哥。”
  作者有话要说:  顾顾(打滚)裹紧小羊皮
  数羊羊真哭晕在厕所,陪了几十年都不敢,还是弟弟猛(抱拳
  顾培风这混小子,可真的太能了
  感谢 吹梦过西洲 、云哥的小痣 的地雷,感谢 上河图、弦弦、云哥的小痣、江鹤-、莫斯 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大家追更(鞠躬
 
 
第8章 世界颠覆者
  苏齐云自小就是个相当决绝的人。
  决绝到什么程度呢……但凡你要是对他露出一点点露骨的心意,只要他没那个意思,就会立即斩断往来,连一句话都不说那种。
  及早说清总比若有似无地暧昧着好,他的想法就这么简单。
  当然,后来大半个班他都没法说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这次,当苏齐云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钟的时候,顾培风心里几乎开心的要放烟花。
  这是有戏。
  苏齐云纠结的时候,总是轻轻蹙着眉头,偏着脸,露出那颗冷淡的小痣,给人一种又清冷又有些不快的样子。
  没人告诉过他,其实他现在有点倔又有点冷的表情,非常撩人心弦。和看到只斜眼看你的猫,一般人都要去秃噜两下,一个道理。
  顾培风就趁着这时候,放肆地品他有些郁结的神色,还没看过瘾,只听卧室门吱呀拉开,警察叔叔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蹦了出来:“哎我说这位同志,你就答应你弟吧!”
  苏齐云不解地看过去,顾培风在一边疯狂使眼色。
  完了这人不知道是没看懂还就是一腔热血非要洒,拍着苏齐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弟弟啊,真的可以!你看看,自个儿都撞成啥样了,铁着心非要回来看你,就怕你出事!路上,他还怕绷带碍事,咬牙拆了个精光,实在是个好弟弟啊!”
  苏齐云疑惑地看向顾培风的时候,对方却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肩膀,挪开了目光。
  “……你弟进卧室没见着你,给吓够呛,哇地还吐了口血……没事就好,还好没事。”
  苏齐云的目光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寒冷,他忽然问了一句:“您不是交通口的吧?”
  民警一愣,点了点头:“对啊,我片警,管治安的。”
  要完。
  苏齐云太聪明了,就这么简单几句,他立即找着了有出入的地方。
  顾培风仿佛看到刚刚累积了一点的好感槽,啪啪掉了个精光。
  苏齐云礼貌地笑着:“辛苦您了,凌晨四五点,还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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