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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萝卜蛋

时间:2020-08-03 16:21:27  作者:萝卜蛋
  师忘昔目光冷冽,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直勾勾地盯着贺九卿。
  “华南贺九卿见过师掌门!”
  贺九卿心知他是明知故问,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答,只得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啊,这就是贺九卿啊?那个死断袖?”人群中不知是谁小声念叨一句。
  “对,就是他,据说是个断袖,成天喜欢纠缠俊俏男子。只要是长得好看的,他通通都喜欢。一定要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又有一个人小声道。
  修真者五感异于常人,即使只是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贺九卿当场满脸黑线。
  梦桓侧过脸去,冷哼道:“丢人现眼!”
  却见师忘昔轻轻一拂衣袖,身后半空中立马显现出些许画面。境中少年御剑飞行,一身青衣宽带,不是贺九卿,又会是谁。
  “贺公子,作个解释罢。”
  师忘昔将画面收了回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贺九卿,场上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咳。”
  没想到刚来就要被人针对,还要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指名道姓的批评。即使是贺九卿也嚯不开这张老脸。他攥了攥剑柄,勉强笑道:“说了估计你们不信,自从上回我误扰了老天师的寿辰,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蘅曦君为这事,狠狠地责罚了我一顿,我这腿还疼着呢!”
  众人一听,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了过去,贺九卿踉跄着一条腿,笑容十分腼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来者为客,我也不好坏了上师府的规矩。也是勉强走了几步,可这腿就是不给我争气。这不,为了珍惜大家宝贵的时间,我才不得不御剑上山。”
  话到此处,贺九卿还沉沉叹了口气,“听说千纵山玉阶高可入云,我没能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实在是遗憾。”
  梦桓听了,恨不得当场戳穿贺九卿的谎言,可又知他们一行人出来,代表的就是华南的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只得暂时按捺住,心里又默默记他一笔。
  “哦?我听闻蘅曦君素来温和,对待徒弟也是千般偏宠。竟不曾想也会因为我们上师府,而这般责罚自己的首徒。”
  师忘昔自然不会相信贺九卿的鬼话,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蘅曦君护短,否则也不会亲自写信过来致歉。
  换作旁人,直接将闯祸的人拉出来治罪便是。可偏偏蘅曦君偏宠贺九卿多年,待他极好。
  “华南同上师府关系甚笃,我师尊蘅曦君因为我的无心之失,深感愧疚。这次我便是诚心诚意赶来致歉的。我早便听闻师掌门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想来即使不看在蘅曦君的面子上,也不会同我一般见识。”
  贺九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编乱造,横竖把师尊扯出来就对了。
  如此一来,既能彰显蘅曦君的心底无私,又顺便给师忘昔扣顶高帽子。师忘昔若是还揪着这点事不放,不仅显得上师府仗势欺人,还显得他心胸狭隘。
  师忘昔心里哪里会不清楚,眼下冷笑两声,偏偏就不肯入了贺九卿的圈套。只冷声道:“规矩就是规矩,上师府的规矩绝不能破。既然贺公子违反了本门规定,就必须要受罚!”
  贺九卿暗暗叹气,心里忽然明白为什么看见美男子就追的贺九卿,偏偏不对师忘昔穷追猛打。这种男人,掰不弯的,掰不弯的,人间不值得。
  好在御剑上山并非是什么大错,师忘昔原本也就是要给贺九卿一个下马威,遂罚了他去后山挑水,这事便算是揭了过去。
  至于其余的人,则是由上师府的弟子们引路,纷纷去客房休息去了。
  梦桓领着弟子走了过来,见贺九卿一副无所事事,满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你还真的够不要脸的,什么瞎话都敢往外头说!蘅曦君几时罚过你了,你不要在外败坏蘅曦君的名声!”
  贺九卿懒懒道:“我可没有,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回华南问蘅曦君去啊!他真的打我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自己好自为之吧!”梦桓怒甩衣袖,领着人扬长而去。
  贺九卿这才侧过脸,问旁边的一个道士,“后山在哪儿?怎么去?御剑,还是飞?”
  小道子满脸黑线:“贺公子这边请!”
  如此,贺九卿这才随着这人行至后山了。
  一到现场,就见不大的一片空地,整整齐齐放满了大水缸。每一个都堪比“司马光砸缸”的那个“缸”。
  “哪……哪一个?”
  “全部!”
  贺九卿嘴角抽搐,满脸的黑线。若是被蘅曦君知道,他来上师府连个门都没进去,直接就被发派到后山挑水,不知道蘅曦君会不会一怒之下,一掌把他打死回炉重造。
  当然,师尊也许会心疼他也未可知呢!
  那个道士将贺九卿领来,又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提出两只破烂木桶,以及一根扁担。让后一齐甩至地上。
  “贺公子,掌门吩咐,请贺公子每日去泉眼挑水,盛满这里所有的水缸,连挑三日才可。”
  “这样啊,好的吧。”贺九卿欣然表示同意。
  结果那道士又补了一句,“不可使用法术,千纵山中都有结界,若是贺公子随便使用法术,掌门那里立马便会得知。还请贺公子自重!”
  贺九卿仍然欣然接受,并没有半分不愉。
  这道士十分诧异地瞧了贺九卿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可因自己还有课业未完成,遂领了人来,便先行离去了。
  待人一走,贺九卿便一脚将木桶踹一边去,随意在周围转了转。见这里人烟稀少,没什么特别的景致,便没那个欣赏游玩的兴致。索性就寻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二哥
 
  
  待到夜色入户时,贺九卿才将长剑插腰带上,打着哈欠懒懒地溜回了客房。他自己估摸着上师府没什么荤腥,遂在屋子转了一圈,又猫着腰跃过院墙,下山吃野食去了。
  距离千纵山一百多里地,有个纵淮镇,因为直通官道,遂四面八方涌进的商旅很多。这个世界又是修真界,街道上自然就穿插着不少的修真者。
  贺九卿没兴趣在外结交什么狐朋狗友,遂寻了个人间好去处,直接跑花楼里喝花酒去了。
  花楼花楼,没有花儿叫什么花楼。左拥右抱,环着一群莺莺燕燕,香烈的酒水入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抛之脑后。
  美色当头,谁还管得了什么血海深仇,剉骨扬灰,杀徒证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再谈明日愁。人生疾苦,能浪则浪。
  “公子,怎么就您一个人啊,上回那个很俊俏的道长哪里去了?”
  一个穿红着绿的美人凑近身来,浑身的脂粉香直往贺九卿鼻尖上窜。
  他估摸着是在说师风语,也是,师风语的确生得很俊,跟师忘昔比起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若是论嫡仙气质,还是当数蘅曦君。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心里一想起蘅曦君,贺九卿的心脏就会猛然抽痛一下,他自认自己心里承受能力极好,又没有家族遗传心脏病,好端端的怎么会心悸?思来想去,大约是这具身体原本的反应吧。
  即使身体已经易主了,灵魂也变了,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还是不会变。
  这让贺九卿觉得很是苦恼,毕竟谁也不想跟将自己剉骨扬灰的人在一起,何况那个人又是自己的师尊……
  掐着手指头算算,师尊好像比他大一轮?
  贺九卿猛灌了一大口酒,心里暗暗骂娘。不断的心理暗示自己,决计要浪子回头,不可一错再错。
  于是,他开始在脑中不断描绘师风语的模样,不断想着师风语的好,甚至不知廉耻地暗暗意/淫,胡编乱造着两个人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
  到了最后,贺九卿觉得,他爱的人,好像就是师风语,两个人好像就是有那么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悲情故事。
  贺九卿霍然起身,吓得姑娘们花容失色。他一把将怀里的姑娘推了出去,大步走至窗外,伸手一推,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这才觉得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眼尾的余光忽然瞥见街角一道白影儿,贺九卿瞳孔一缩,定睛一看,却见有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小摊子前。他心里默念了一句,“师二哥哥”,一手扶着窗台,在所有姑娘的尖叫声中,径直从三楼跃了下去。
  然后冲上前去,一把拽着那人的手腕,大声唤,“师二哥哥!”
  这白影儿应声回头,居然是一张猥/琐且陌生的脸。
  “你是哪位?师二哥哥是谁?”
  贺九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侧过头在旁边吐得昏天黑地。
  过往的行人纷纷后退,小摊主尖利的声音响彻云霄,“要死嘞!要吐往旁边吐好不啦,耽误我们做生意哩!”
  贺九卿一边狂吐,一边摆了摆手。待瞧见那人脸上居然还有一颗蝇头大的黑痣,忍不住又狂吐一阵。几乎把胃都吐空了,才起身,脸色苍白道:“兄弟,听我一句劝,长得不行就回家照照镜子,别穿一身白衣在街头晃荡。人家那叫白衣少年,你他妈的白衣吊死鬼!”
  “你他娘的骂谁,信不信老子大耳刮子抽你!”
  贺九卿二话不说,剑刃直接出鞘半寸,于是这男子抬起的巴掌立马转了个弯,落自己脸上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侠所言,小的一定谨记在心!”
  “滚!”
  “好嘞,这就滚,这就滚!”
  贺九卿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好不容易才吃满的胃,瞬间又空了。他琢磨着时间还早,再寻个地儿吃一顿,总不好饿着自己。肩膀处就被人从后面一拍,才收回的长剑瞬间就出鞘半寸。
  “九卿,你怎么又在欺负人啊?”
  贺九卿一听,立马将剑收了回去,迅速无比的转过身。就见眼前之人长身玉立,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笑眼弯弯的,正微笑着望着他。
  “师二哥哥!”
  贺九卿想都没想,一下子就跳入了师风语的怀里,两手勾着他的脖颈,夸张地大叫,“师二哥哥,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可让我想死你了!”
  “不过才短短几日,你怎么像是很久没见过我一样?”
  师风语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即使他分明知道贺九卿是个断袖,可仍旧把他当成小弟弟看,并不像旁人那般,对他如避蛇蝎。
  贺九卿这才从师风语身上下来,见他身后背着配剑,也没什么弟子跟随。又想起旁人说,上师府是怕自己再去纠缠师风语,这才打发了师风语下了山去。
  没曾想居然在这纵淮镇遇见了。
  贺九卿心里大呼有缘分,自动把师尊嘱咐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拉着师风语的手腕,装憨卖痴,“师二哥,我不管啊,千纵山太无趣了,你不在的时候,都没人同我一块儿耍。我不管啊,我今日见到你了,就不许你再走了,你现在就同我一道回去。”
  “你莫闹,我有要紧事要做的。”师风语含笑道:“哪个门派都是如此的,难道在华南,你就不用成天忙于课业了么?你不要告诉我,蘅曦君从来不在课业上对你做要求,你说了,我也是不信的。”
  贺九卿撇嘴没应声,师尊的确是不太关注他的课业,可是每年都会抽查那么一两次。答得顺遂,那自然皆大欢喜。答得不顺遂,藤条伺候。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当人徒弟的,就跟当人龟孙子没甚么分别。是以,贺九卿早对这种事情免疫,管他什么课业不课业,该浪还得浪。
  “师二哥,你对我好狠的心啊!”
  贺九卿用手指挑起一缕长发,绞了绞,满脸哀怨道:“我不过是同你走得近些,你兄长就百般为难于我。今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落我颜面。明明其他人跟你走得也很近,可偏偏就我一个人有事儿。”
  师风语哑然失笑,岂非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可也没说什么,只道:“那这样吧,我在这里替我兄长向你赔礼了。”
  说着拱手便要拜下来。
  贺九卿原不过是随便一说,怎料到师风语这人这么实诚。遂赶紧将人拦住道:“师二哥,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你这可是折煞我了,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哥哥对待的。”
  一直把他当亲哥哥对待,只不过就是想睡他而已。
  当然,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天知道师忘昔那个直男狗,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活劈了。
  师风语似乎真的有要紧事儿要处理,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地嘱咐了贺九卿几句。无非就是让他老实本分一些,不要随便顶撞之类云云。
  这种话贺九卿听得太多了,胡乱点了点头,见师风语要走了,又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声,“师二哥哥。”
  他终是忘不了原文中师风语的惨死。这样的明媚少年,就应该永远站在阳光下面,享受着周围羡慕和敬仰的目光。而不是被黄土鲜血掩面,永坠无间烈狱。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
  “其实……嗨,也没什么。”贺九卿故作轻松道:“我出来的太着急了,身上没带多少银子。”
  “这样啊。”
  师风语素来是最好说话的,直接解了身上的钱袋递了过去,“拿去罢,少喝点酒,要不然回头御剑再从剑上摔下去了。”
  “那没事,我又不怕摔。”
  贺九卿笑嘻嘻地将钱袋接过手,掂了掂感觉挺沉。他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遂取了几块碎银子,估摸着可以再沽一壶酒喝。剩下的全部都还了回去。
  师风语笑道:“我真得走了,大约很快就会回千纵山的,希望我回去的时候,你还在那儿。”
  顿了顿,他才叹了口气,单手拍了拍贺九卿的肩膀,像个老父亲似的嘱咐他,“九卿,玩一会儿便回去罢,御剑的时候当心点,别让二哥担心。”
  贺九卿一一点了头,“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如此,这才目送着师风语离去。
  
 
  ☆、被人抓住小尾巴了
 
  
  拿着师风语的钱出去挥霍,贺九卿估摸着时辰,觉得若是再不回去,回头上师府的道士们再查房,那事儿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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