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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萝卜蛋

时间:2020-08-03 16:21:27  作者:萝卜蛋
  站在最中央的道士,怀着一颗对知识渴望的热忱之心,哆嗦着手指打开。然后又迅速无比的合上。随即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恼怒,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激动,一起瞪着贺九卿。
  “怎么了?看不懂?还是不识字?”
  贺九卿蹙眉,随手将册子拿了回来,很是奇怪地翻开。然后,同样面红耳赤地合上。
  卧槽,春/宫/册!
  魂千简直太了解他了!
  “咳。”
  贺九卿将册子麻溜地收了起来,右手攥拳抵住唇角,一本正经地狡辩:“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寻常时候不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
  结果没有人信他,一个个如同青天白日看见鬼似的,纷纷往后跳开几步,同贺九卿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随后,才不约而同地一起厉声声讨他。
  “贺公子!你简直太过分了!”
  贺九卿眼观鼻鼻观心,自觉自己污染了上师府小道士们纯洁干净的幼小心灵。于是调头就走。留他们一众人在风中凌乱。
  虽然自己现在都是金丹后期的高手了,早就可以辟谷,哪怕十天半个月不吃一口东西也不会觉得饿。
  可贺九卿觉得,人活着最大的乐趣就在于吃喝玩乐。若是连饭都不吃,那跟木偶傀儡有什么区别?
  如此,他推了挑水的差事,一个人在后山转悠。
  上师府后山的梨花开了,雪白色的花蕾中,掺着淡淡的浅绿,一路行过去,香味直往鼻孔里钻。
  贺九卿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即使一个人也并不觉得无聊。
  当然,如果有人陪他一起浪,那就再好不过了。
  随便溜达了一圈,贺九卿惊奇的发现,上师府的后山居然有山鸡!
  不过这种山鸡跟普通的鸡长得不太一样,头顶没有鲜红的鸡冠,也不会打鸣。长得又像鸡又像独角兽,总之长得不太好看,有点不伦不类。
  不过胜在肥。
  贺九卿抓来一只,又拾掇几根柴,升了一堆不大不小的火。他不是个特别讲究的人,遂用配剑帮山鸡开膛破肚,清理干净内脏和皮毛之后,插了根木棍,直接放火上烤。
  不一会儿,外皮就被烤得金光,满是油光,荤香勾得他口水迅速分泌出来。
  想他以前也是个大好有为青年,虽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却一个人活得潇洒自在。
  他不是真正的贺九卿,所以不能对十三年前的凤凰台惨案感同身受。
  唯一畏惧的,只不过是怕遭受剉骨扬灰之痛。
  当然,他爱师风语,又不爱华笙,哪里有始乱终弃一说。不该碰的,绝对连半根毫毛都不碰。
  忽听远处传来微弱的说话声,贺九卿烤鸡的动作一顿,立马竖起耳朵仔细听了片刻。
  他迅速起身,抬脚将火堆踢飞,这才一手举着烤了半熟的烤鸡,一手抱着配剑,“嗖”得一声窜树上去了。
  不一会儿,原本空无一人的后山立马闪现出两道人影。
  一位是师忘昔,另外一位则是个穿玄色道袍的白胡子老者。
  “魔族这回看来是铁了心要同我们上师府过不去,门中已经有一百余弟子惨死。不能再任由魔族的人嚣张了,星轨刀由上师府镇守,已有千年光景。若是当真被魔族的人得手,岂不是要沦为天下笑柄!”师忘昔道。
  “这事你须得亲自前往华南,同蘅曦君还有赤玄君商酌。关乎神器之事,非同小可,记住切莫不可声张。打草惊蛇,反而坏事。”老者道。
  师忘昔颌首,又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
  贺九卿听了片刻,暗想魂千也让他过来偷神器。可眼下一听,上师府的人已然警惕起来,恐怕偷盗神器,很有难度。
  他又暗暗思忖,觉得这回若是不把星轨刀偷来,恐怕魂千又得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连血海深仇都不报的人渣败类混蛋。
  搞不好一耳光能直接抽过来。
  贺九卿觉得脑仁都疼。
  
 
  ☆、以大欺小
 
  结果就听那老者问:“风语哪里去了?为何这几日总不见他?”
  师忘昔回道:“风语被我赶下山游历去了,三界并不太平,让他出去历练历练,总归是有好处。”
  贺九卿嗤之以鼻。
  又听师忘昔接着道:“华南的那个贺九卿简直太无礼了些,我真的很好奇,像蘅曦君那种性格淡陌的名士,如何能忍得了贺九卿十二年。我简直是一天都忍不下去,若不是看在蘅曦君的面子上,真想一脚把他踢出上师府。”
  老者笑道:“你以为华笙傻么?贺九卿虽然行事狂妄了些,可放眼整个修真界,论资质,论根骨,又几个人能敌得过贺九卿?风语倒是泡在药浴里长大,还不是晚了贺九卿一年,才勉强结成金丹?”
  这倒也是句实话,贺九卿虽然平时不务正业,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浪迹各大风月场所。见到长得好看的修士,必然要凑上去撩拨撩拨。全凭一张俊脸浪遍整个修真界。名声的的确确不甚好听,可资质和修为却是毋庸置疑的。
  远的不提,就比如说梦桓,他背后的家族可是大名鼎鼎的中州梦家,从小到大估计就没摸过下品的丹药和法器,结果还没贺九卿修为高。
  就那成天还挖空心思要成为蘅曦君的徒弟,可偏生华笙收了贺九卿为徒,待他甚好,一副老父亲爱护智障傻儿子的关切样。
  贺九卿偶尔也会自我检讨,为何像他这样身世悲惨,又惹人嫌弃的人渣,居然也会有人偏宠他。毕竟偏宠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恐怕他一生的好运,全用在了遇见蘅曦君上。
  师尊后来应该对他真的很失望罢,所以毫不留情的弃了他,杀了他,毁了他的一切。
  可在那之前,师尊待他甚好。
  贺九卿生怕自己再意/淫下去,会重蹈原文覆辙,赶紧收敛了心神,默念三遍:我喜欢师二哥哥。
  师忘昔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遂冷冷笑道:“当年华南召开仙剑大会,蘅曦君和赤玄君座下都没有徒弟。前去参加仙剑大会的少年中,当数风语,梦桓以及凤凰沐家那小子出彩些。结果蘅曦君连面都没露,不知打哪儿寻了个小叫花子。简直可笑!”
  贺九卿摸了摸鼻尖,料想“小叫花子”应该说的是他了。
  十三年前许念自刎于凤凰台,魔族大伤元气,直接退兵。年仅四岁的贺九卿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惨死,一个人流落在外整整一年。之后才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蘅曦君。
  当然,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总而言之,的的确确是蘅曦君瞧他可怜,才将他带回了华南。甚至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收他为首座弟子。
  “贺九卿凭什么,比他资质好的大有人在,有何好狂妄的。此次我若去华南,必然要同蘅曦君好生说道。风语素来好脾性,待人又有礼,可不能让贺九卿污了名声!”
  师忘昔对待贺九卿纠缠师风语一事,总是耿耿于怀,恨不得两个人永不见面才好。
  “风语自有分寸,你不必替他担心。”
  老者宽慰了师忘昔一句,似乎还要再说别的,眸色忽然一凛,随手一道劲风打了过去,厉呵道:“是谁!还不给我滚出来!”
  贺九卿心道坏了,正要脚底抹油直接开溜。藏身的大树轰然倒塌,余浪瞬间将手中配剑击飞,贺九卿身形不稳,整个人从树上跌了下去。
  以脸铺地。
  “咳咳,呸!”
  贺九卿手里还抓着烤鸡,狂吐嘴里的杂草,正要抓着配剑站起身来,抬眼就见一双玄色长靴。
  顺着长靴往上瞧,正好同师忘昔冷冰冰的目光对视。
  “你在偷听!”
  这绝对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贺九卿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沾的杂草,这才对着老者拱手,客气道:“华南贺九卿拜见老天师!”
  “贺公子的出场总是与众不同。”
  老天师古井无波的眸中透着几分审视意味,淡淡道:“这个时辰应该是上课时间,贺公子在此做什么?”
  贺九卿亮了亮手里的烤鸡,露出一口白牙,“如您所见,我在烤鸡。”
  “荒唐!上师府乃是道家圣地,怎可在此行这种事!”
  师忘昔厉声斥责,忽然瞳孔一缩,气急败坏道:“我的独角蚩梦兽!”
  “啥?独角蚩梦兽?”
  贺九卿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瞧了一眼手里被烤得外焦里嫩的“山鸡”,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
  结果就是,师忘昔怒从心底起,哪里顾得上师府不准私下斗殴,以及务必要给华南两尊面子,直接一拂尘打了过去。
  贺九卿是见识过师忘昔的厉害,赶紧身形弯成“弓”字,直接往后掠出数步。
  他将长剑推出剑鞘半寸,皱着眉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丑玩意儿是你养的灵兽!让我赔礼道歉,或者是赔只灵兽都容易。你若是还冲过来打我,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废话少说!看打!”
  师忘昔再没有话同贺九卿说,一甩拂尘,十几重幻影迎面而来。老天师双手背在后面,并不插手,看样子是要坐山观虎斗。
  “打就打,难不成我还会怕你师忘昔!”
  贺九卿也来了脾气,一把将独角蚩梦兽的遗体丢在地上。拔出长剑,只听“铮铮”两声,同师忘昔连续过了两招。
  师忘昔如今约莫是元婴巅峰,恐怕入了渡劫期也未可知。总之比贺九卿修为高很多就是了。
  不过电花石火的两招,虎口处就震得皮开肉绽,贺九卿打不过他,趁机往后跃出一步。
  结果师忘昔不肯善罢甘休,一拂尘打他肩头。半只手臂都火辣辣的疼。贺九卿迅速瞥了一眼,见衣衫都破了一处,隐隐有血色往外流。
  “今日我便代替蘅曦君好好管教你!”
  师忘昔冷笑,毫不留情地一拂尘扫过来。
  贺九卿咬牙,提剑欲挡,结果师忘昔手法极其刁钻。身后猛然一道劲风传来,他避无可避,被师忘昔一拂尘抽到后腰,整个人往前一踉跄,顿觉身后一层皮肉都被人生生削掉……
  疼!太他娘疼了!
  师尊救命!
  贺九卿咬牙切齿。
  简直岂有其理!师忘昔比贺九卿怕是要大上一轮,以大欺小,不要脸!
  这事必须要去找师尊告状,必须!
  
 
  ☆、闯祸了
 
  贺九卿自知自己打不过人家,赶紧停手休战,高声嚷嚷道:“你以大欺小,这不公平!”
  “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公平!”师忘昔冷冷道,欺身还要打人。
  贺九卿赶紧往后一退。
  “行了,忘昔住手!”老天师终于发话,贺九卿大松口气。
  “祖父,贺九卿实在无礼!我今日必须代蘅曦君好好教训他!”
  贺九卿冷呵:“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我多大年纪,你多大年纪?你一个渡劫期,打我一个金丹期,你怎么好意思……有本事去跟我师尊打!柿子专挑软得捏,你行啊,师忘昔!”
  他磨着后槽牙,心想原文中师忘昔怎么死的来着……好像也是被“贺九卿”弄死的。
  很好。死得好!
  “你!”
  “忘昔!”老天师拦道:“你且退下!”
  如此,师忘昔纵然再不情愿,只得收手。可怒气仍在,恨不得把贺九卿剜出两个洞来。
  贺九卿毫不夸张的想,若是哪一天连师尊都不要他了,那他一定会被这些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却听老天师略沉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方才所用一十七招,有一招不是华南派的招式。”
  贺九卿登时如遭雷劈。
  糟了!他方才只顾着抵挡师忘昔的拂尘,一不小心就用了魔族的招式!
  “我都被师掌门压着打了,还不准我把毕生所学的招式都用上?”
  贺九卿狡辩道:“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看不惯我,总想鸡蛋里面挑骨头。好好好,我走,我立马走,叨扰两日,多有得罪,告辞!”
  他才一转身,结果师忘昔瞬间就闪现至他身前,直接阻了他的去路。
  “不解释清楚,我看你敢踏出上师府半步!”
  贺九卿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若眼下只有师忘昔在,自己打不过,好歹也能跑得掉。可旁边还站着个老天师,这人可是个老妖怪。修为肯定远在他之上就是了。
  这种时候师尊若是在就好了。
  攥紧了剑柄,贺九卿提着口气,缓缓笑道:“行吧,其实这个解释起来也很容易。你们都知道的,我天资聪颖,偶尔灵感来了,随便创几式剑招,也不是什么奇事罢。”
  “只怕是你心怀鬼胎,偷学了旁人家的招式!”
  贺九卿耸肩,立马反击:“反正没偷学你家的。”
  师忘昔冷哼一声。
  好在,贺九卿方才所使的招式是魂千独创的,向来是贺九卿用来保命的招式。
  因此,旁人没见过也不奇怪。若是他今日用的是别的招式,以老天师毒辣的眼力,恐怕今日就要被当成魔族中人,就地诛杀了。
  老天师终究是没为难贺九卿,反倒是师忘昔责问贺九卿是否挑完了水。
  贺九卿模棱两可道:“挑完了罢。”
  师忘昔自然不肯信,亲自去瞧。结果满满一片空地的水缸,果真都盛满了清水。他脸色稍缓,似乎是觉得贺九卿也并非完全的无可救药。
  正要侧首同贺九卿说上几句什么,却见他环着配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还煞有其事道:“我这么大好有为青年,居然要被发配到这里干苦力。简直就是对天才的一种埋没。”
  师忘昔简直要被贺九卿气死,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贺公子看这样可好?我上师府藏书阁还缺个守阁的书童,你去那里好好修修脑子!”
  贺九卿一听,抚掌大呼:“好啊,我最喜欢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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