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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穿越重生)——凔溟

时间:2020-08-04 09:25:04  作者:凔溟
  贺遵低下头,很久没说话,他浑身颤抖着,李煦那一瞬间有点想喊停,他不敢听,也不想让贺遵再回忆一遍那悲惨的经历。
  “你……”他话刚开个头,贺遵就开口说:“殿下前脚刚离宫,亲卫队三百人就被羁押了,陛下将我们打入天牢,说是要等查明了大家与谋反无关再放了我们,我们在天牢无计可施,只能等着,各家都找了关系向陛下求情,乞求从轻发落。
  我们当时想,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流放千里,发配为奴了,可是……某一日夜里,突然来了一队羽林军……”贺遵哽咽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他们来了就杀人,我们手脚被缚,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一个个被杀害,轮到我时……我以为我肯定没命了,但那个人不知道为何手偏了,刀砍在胸口却没有下重手。
  事后,他们将我们的尸体运到郊外焚烧,我脸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我寻机逃离了火场,一路南下,在途中遇到了胡人的商队,他们见我伤重原本不想救我的,我自愿卖身为奴,才让他们捎带上我,就如此来到了沧州。
  原本我是想,等伤好了就逃离商队,南下寻找殿下,没想到竟然在沧州遇上了。”
  李煦双手捂住脸,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胸口如熊熊烈火般烧着,这是他重生以来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韩家被问斩的那天他都没这么难过。
  他知道,这三百亲卫和原主同命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没想到,皇帝会狠心到这种程度。
  韩家人该死,毕竟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三百亲卫何其无辜?怎么就该死了呢?
  “就你一个人逃出来了?”李煦哑着声问。
  “是!殿下……”贺遵重重地跪在地上,腰杆笔直,斩钉截铁地说:“殿下,您能理解属下的心情吗?那三百个兄弟是和咱们一起长大的,日夜相伴,情深义重,可是……可是就这么在属下面前被屠杀了,殿下,我恨啊!”
  贺遵忍不住压抑地哭出声来,“不瞒您说,属下恨意滔天,恨不得杀了……终有一日属下要给兄弟们报仇的,您若是不愿,属下可以离开。”
  李煦放下双手,缓了下情绪,然后把他扶起来,看着他那张被烧毁的脸,胸口钝痛不已,“不要谈离开的事,他们的仇我会想办法报,你一个人不够,从今往后,你改名叫贺岚,父亲是羌族人,母亲是汉人,脸上的伤是胡人造成的,听清了吗?”
  贺遵郑重地磕了头:“喏。”
 
 
第34章 我不要叫荷花
  李煦一夜无眠,在椅子上坐了一夜,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他甚至有股现在就冲回京城找皇帝算账的冲动。
  就算他和三百侍卫没有感情,听到这种消息也平静不了,皇帝能做出这种事,说明他根本就是个暴君,这样的君主还是早点死了好,免得祸害天下。
  但李煦不是冲动的人,他要是敢回头,恐怕林钊的刀会第一时间砍下他的头颅,这么死太不值得了。
  第二天一早,小公主如往常那般来李煦屋子里用早膳,见到一个容貌丑恶的男人站在李煦身边,吓得失声尖叫。
  李煦忙抱着她哄着:“姝儿别怕,这位是父王新买来的侍卫,就是长的丑点,人很好的。”
  贺遵忙背过身去,闭了闭眼,眼里藏着恐慌和悲凉。
  小公主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偷偷瞄着那个男人,第一眼没心理准备看着确实很吓人,但有了心理准备也就没那么怕了。
  多看几眼后,她“咦”了一声,把小手放下来,然后挣脱开李煦的怀抱跑到贺遵身后。
  她扯了下贺遵的衣摆,命令道:“你,转过身来!”
  贺遵哑着声说:“卑职容颜丑陋,会吓着小公主的。”
  “我认识你。”小公主稚嫩的声音传入大家耳中,贺遵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惊讶地对上了小公主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小公主抬头,表情认真地看着贺遵的脸,又握住他的手摸了摸,贺遵心跳的极快,哑着声说:“小公主,别……”
  小公主突然放开他的手抱住他的双腿,亲昵地问:“贺叔叔,是你啊,姝儿刚才差点没认出你来,你的脸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众人震惊不已,李煦使了个眼色让刘树去关门,然后蹲到小公主身边问:“姝儿,你是怎么认出他是贺叔叔的?”
  小公主天真无邪地说:“他就是贺叔叔啊,身高一样,眼睛一样,耳朵一样,手也一样,就是比也以前瘦了好多,贺叔叔一定吃了很多苦。”
  众人心绪复杂,贺遵捂着脸弯腰看着她:“小公主,以后不能在人前喊贺叔叔,知道吗?”
  “为何呢?”小公主不解地问。
  “因为……贺叔叔改名字了。”
  小公主抬头问贺遵,“贺叔叔为何要改名呢?名字不是父母起的吗?”
  贺遵不知道怎么回答,把锅甩给李煦,“王爷说贺遵这个名字不好听,他给我取了个更好听的名字。”
  小公主有点慌张地看着李煦,哀求道:“父王,姝儿的名字很好听了,您别给姝儿改名字好吗?”
  李煦哭笑不得,他真心没有乱取名的爱好,不过还是吓唬她说:“不行!父王给你想了个更好听的名字,”
  小公主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有些不太信任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更好听的名字叫什么呀?”
  李煦认真想了想,突然拍了下手说:“就叫荷花吧!荷花好看又高雅,好听!”
  小公主“哇”的一声哭出来,“父王坏坏……我不要叫荷花,呜……”
  李煦没想到会把小公主吓哭,顿时慌的六神无主,“别哭别哭,我瞎说的,没有给你改名的意思。”
  小公主不信,指着贺遵说:“那你给贺叔叔改名了,他肯定也不喜欢你改的名字。”
  李煦求助地问贺遵:“是这样吗?”
  贺遵放下衣袖,很诚实地说:“殿下,我想从母姓,我母亲姓穆,往后我就叫穆岚吧。”
  “木兰啊……”李煦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你干脆叫花木兰算了。”
  贺遵耳力好,听到了他说的话,却不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姓花,不过李煦只是开玩笑的,贺遵改成什么名字并不重要,他喜欢就好。
  贺遵曾经是太子亲卫,和羽林军大多数人都很熟,李煦担心他被人认出来,干脆以养伤为名让他呆在屋子里静养,一日三餐都让刘树给他送进去。
  有了贺遵这回事,李煦也不想在沧州停留了,离京城越近,贺遵被认出来的风险就越大,于是,他也不做救生衣了,让人在城里采购葫芦,时下人有用葫芦做救生设备,他准备借鉴一番。
  葫芦不难买,很多人家都会留几个用来装东西,也有河边的渔民船夫会拿这个来渡河,林钊原本以为李煦会想出更巧妙的方法,看到一车大小不一的葫芦时还有点失望。
  李煦把买来的葫芦挑拣一番,一个个都在水里试了试,发现在水里游的时候只要一只胳膊夹住葫芦,就能用另外一条胳膊和两条腿侧着游,如果一个不够,就两个葫芦的绑在一起直接挂在腰上,增加身体的浮力,也很方便。
  这东西用起来简单,不会游泳的人有了它也能在水里扑腾一会儿,李煦没有要求每个羽林军都学会游泳,毕竟不是他的兵,但他身边的人却一个个被他抓着去练习游泳了。
  他还另外给小公主做了个羊皮圈,可以套在腰上当游泳圈用,有了这个,李煦当即就带着小公主去了附近的河边练游泳。
  李煦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怎么学游泳的,感觉没扑腾几次就会了,但小公主怕水,练了两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大家都劝他算了,真遇上危险,几百名羽林军还会护不住一个小姑娘吗?但李煦却第一次狠下心来把小姑娘一次次往水里扔,言语犀利地说:“若是其他事就算了,但凫水必须学会,这关系到你的安危,再练!一日不练成,一日不启程!”
  小公主第一次见父王发火,怕的呛了几口水,想哭又不敢哭,瘪着小嘴在水里慢慢磨。
  她见李煦能像鱼儿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羡慕极了,可她一下水就想起曾经在湖水里见过的尸体,泡的发白发胀的尸体发出恶臭,她做足足了一个月的噩梦。
  一只手握住了小公主的小手,她抬头看去,见李煦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地说:“别怕,水这东西你越怕它越学不好,来,跟着父王慢慢往前走。”
  小公主陷入那片温润的海洋里,她想:父王以前对她也好,却很少会抱她,也不会给她讲故事,更不会耐心地教导她,现在的父王好好啊,一想到这么好的父王会不开心,再大的恐惧也被战胜了。
 
 
第35章 解禁
  练习了两天,小公主已经可以在水面上飘着了,李煦便让人收拾行李,在当天的下午上了船。
  一行人分坐了五条船,在夕阳的余晖中出发了,水路比陆路轻松,没有马车的颠簸,也感受不到日照的炎热,沿河的两岸还有不同的景色可以看,可把小公主高兴坏了,在船上跑来跑去。
  李煦难得见她像个正常小姑娘那样活泼好动,也不限制她,只让葛珠陪着她玩,两个女孩年纪相近,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
  “呕……”胃里一阵翻涌,李煦猛地冲到船边扶着围栏大吐起来,这可吓坏了一船的老老少少,刘树忙喊来严医正查看,紧张地忙前忙后。
  李煦摆摆手:“别都围着我,我只是晕船,该干嘛干嘛去。”
  严医正把了脉,确实没发现异常,开了个简单的调理脾胃的药膳,让李煦卧床休息就好。
  李煦自己不当回事,含了一片自制的腌姜片,继续和大家在甲板上吹风赏景。
  船上的日子刚开始新鲜,时间长了就无聊,景色千篇一律,食物也千篇一律,好在有李煦事先准备的小青菜和豆芽,才让大家没有轮落到天天啃鱼的地步。
  从沧州入水南下并不是笔直地往南走,而是先顺着河流往东再往南,从距离来看是绕了远路,但因为比陆路好走,也快,所以南下的人都更愿意走水路。
  李煦在船上摇晃了十天左右才逐渐好转,也许是身体适应了这种环境,终于不吐了,吃东西也有了胃口。
  刚有点胃口,李煦就让大家把捞上来的河鲜贡献上来,挑挑拣拣,做了一大份烤鱼,还炒了河虾,熬了鱼头汤,炸了小酥鱼,又煮了大米饭,好好地吃了一顿。
  不过他更怀念的是海鲜,如果能来一大盘海鲜大咖锅,他肯定能再吃三碗饭。
  同条船的羽林军也分了几口吃食,一个个鲜的想把舌头吞下去,可把其他几条船上的人羡慕坏了。
  他们自己都觉得奇怪,鱼虾他们每日都在吃,做法也没见差多少,怎么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没有顺王做的好吃呢?
  李煦爱吃,闲暇时间也愿意自己下厨,但他愿意别人可不愿意,刘树舍不得他家殿下沦落为厨子一流,硬逼着葛九去学厨艺,别说,比起其他人,葛九还挺有天赋,几天功夫,李煦就放手让他下厨炒菜了。
  船行半个月后,贺遵脸上的伤终于好转了,疤痕已经无法祛除,一大片难看的血痂贴在脸上,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在一次靠岸时,李煦上岸给他买了个面具回来,木质的面具雕刻成恶鬼的模样,青面獠牙,丑是丑,却是李煦能找到的唯一一个面具了。
  “等到了大城,再给你买好看些的。”李煦安慰道。
  贺遵把面具戴在脸上,诡异地笑了起来,“不用,这个就很合适,挺好的。”
  李煦很担心他的心理状况,遭遇那样的事,贺遵的心理扭曲的厉害,他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报仇,如果不是他力量不够,李煦相信他都不会来找自己。
  这样的人带在身边其实很危险,像颗不定时炸弹,但他不可能把人赶走,贺遵会变成今天这样完全是原主造成的,他虽然不是原主,却必须背着原主的债,还有数千的冤魂死不瞑目,李煦只要一闭眼,仿佛就能看到那血红色的地狱般的场景。
  戴了面具的贺遵终于走出了房门,李煦会认真地向每个人介绍他,“这是穆岚,本王新买的侍卫,脾气不太好,若是有人招惹他,后果自负哦。”
  而另一位充当侍卫角色的葛九就没这种待遇了,他异族人的身份也遭到羽林军的排斥。
  葛九浑然不在意,他妹妹病好了后他就真心把李煦当成主子了,他汉语不好,也不说感谢的话,每天就尽职地跟在李煦身边,然后努力地学厨艺,用朴实笨拙的办法表达谢意。
  收拾干净的葛九非常英俊,他的眼睛是深邃的墨绿色,眼眶很深,鼻梁很挺,放到现代绝对是一出镜就能吸引一波颜粉的人。
  李煦以前的公司里也有白人和黑人,他没有种族偏见,对待葛九的态度完全就是对待公司保安的态度,平平淡淡。
  至于另外一个少年,李煦至今也没想好他能干嘛,只能当保安备胎养着,那小子至今都以为李煦是喜欢男人的,每次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在船上也尽量躲着李煦走,试图当自己是个隐形人。
  李煦见羽林军每日都会操练,于是拜托林统领,把葛九和异族少年也一起练一练。
  自从上了船,林统领的态度更和善了些,这种小要求很痛快地答应了,还大方地问:“那个叫穆岚的也一起吧。”
  李煦拒绝了,“他长的丑,还是少出来吧,而且本王检验过他的武艺,已经足够好了。”
  “殿下对他要有防备之心,此人来历不明,身上又有重伤,也不知信不信得过。”
  李煦谢过,说:“本王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林钊目光深邃,意味不明地说:“末将知道殿下是聪明人,这点小事难不倒您,离京城已远,殿下想做什么末将尽量配合,想用什么样的人末将也不干涉,只要不耽搁了行程。”
  李煦知道自己解禁了,真心笑了起来,“那就多谢统领了。”
  他笑容明朗开怀,像个得到心爱礼物的小孩,惹得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林钊事后对自己的心腹说:“顺王如此心性,将来必成大器。”在他看来,李煦遭此厄运还能保持一颗宽宏平和的心,着实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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