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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穿越重生)——凔溟

时间:2020-08-04 09:25:04  作者:凔溟
  “咱们可以去刘公公那边玩吗?他给姝儿寄了许多好玩的东西来,那些贝壳可漂亮了,放在耳边还能听到大海的声音。”
  “没问题,再顺便把小刘接回来,他都归心似箭了吧。”论刷存在感,真没人比刘树强,上回运了一船水果回来,后来又陆陆续续送了好些来,海产品更是没断过,一个月送好几次,所以家里的干货都快堆积如山了。
  ******
  第二天天微凉,一辆外形普通的马车就出了城,驾车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背微驼,守城门的士兵都认得他。
  “嘿,老七,今日怎么这么早出城?”
  “替王爷办点事去,你们可要检查车辆?”
  “不必不必,谁不知道你是替王爷跑腿办事的,快去吧,看这天气,今日还会下雨。”
  “好嘞,改日请你们喝酒。”
  “行啊,现在发达了还不忘乡邻,早知道以前对你好一点。”一群士兵善意地笑了起来,老七也不介意,打了个响鞭,赶着马车出城了。
  马车驶出城后行至城外十里处停下来,过了片刻,三辆同样的马车往不同的方向驶去,驾车的人穿着一样的衣裳,头戴斗笠,身披雨衣,只露出一截下巴。
  李煦只带了贺遵出门,吴进被他留在了郡守府给纪韩宇打下手,府里的事情则交给了郭孚,这位年轻的副将性格开朗,办事牢靠,李煦很早就起了挖墙脚的心思,可惜他是寇骁的死忠粉。
  一路往西南,有些路段一看就是临时被清理过的,道路深浅不一,马车颠簸了半日差点没把李煦的腰颠断了。
  途中休息时,李煦甚至还能发现寇家军扎营时留下的痕迹,显然他们选择了同样的地址休息。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走过的路曾经寇骁也走过,他坐着的地方可能寇骁也坐过,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寇骁的坐姿和会说的话。
  真是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寇骁了,两人相处时间其实不长,所以他一直不明白寇骁看上他哪点,如果只是这副皮囊,那真没什么好谈的。
  “王爷,吃点东西吧。”贺遵捧着一碗面走过来,这是李煦带出来的方便面,只要烧点水泡一泡就能吃,面里还有卤蛋和卤肉,加点野葱味道也很好。
  吃完面,李煦拿出一路上画的地图,把今天走过的路补齐,“这里应该是南越的中部了,是目前人口较为密集的地方,山多田少,得想个办法鼓动百姓们种些其他东西。”
  李煦想把棉花和辣椒推广到这里来,只要种出来的东西卖得出去,百姓们自然乐意种能卖钱的东西。粮税可以用钱来抵,这么一来,就算没有足够的水田,百姓们也有足够的收入支撑生活。
  贺遵往火堆里丢半湿的干柴,说:“王爷一心为民着想,可有想过,人心易变,这些老百姓一旦富裕起来,反而更难管教了。”
  “愚民确实更好糊弄,但一群没有知识没有财富的愚民对本王有何益处?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让他们对本王敬若神明,又能为本王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肯定是利大于弊的。”
  贺遵看着逐渐蹿高的火苗,点点头:“您说的对,是属下狭隘了。”
 
 
第138章 种辣椒
  第二天一早,李煦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寥寥十几户人家,沿河而居,大白天的时候,村子里只有几个孩童在大树下玩泥巴,乍一见到几个外人来,吓得跑回家里躲着。
  李煦这次出门特意挑了几件不起眼的衣服,耐脏耐磨,但那张脸实在太过光鲜,哪怕披个麻布袋也是气质出众的人,何况身边还跟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高个子男人。
  在村子里,谁会戴着面具出门?就算是毁容,也是素面朝天的,消息灵通一些的,自然能猜出他们的身份。
  李煦回头和贺遵开玩笑说:“早知道就不费事打银面具了,换个颜色也骗不了人啊。”
  “银色好看。”贺遵摸了下自己的新面具,真心觉得以前戴着金面具出门太傻了,金光闪闪,谁看到了都要多瞄几眼,也不知是好奇那金面具的价值还是好奇面具下的脸。
  “你可以换着戴,再杜撰个亲兄弟出来,组成金银二煞,可以直接出道行走江湖了。”李煦说着自己乐了起来,然后又担忧地问:“哎,要是咱们的身份暴露了,遭人追杀,你一个人顶得住吗?”
  贺遵指了指身后的男子,说:“王爷忘了咱们还有一个人。”
  “老七啊,他跑得还没本王快吧,不过他不是主要目标,想逃还是逃得掉的。”
  老七这个人是贺遵从外头捡回来的,据说就住在城门口附近,每日都在城内外晃荡,偶尔出城打打猎捞捞鱼,日子过的混混沌沌,处于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
  这个人脚有些坡,背有些驼,看着比实际年龄老十岁,李煦还当贺遵善心大发想扶贫,结果贺遵告诉他,此人可用。
  李煦还以为老七会是什么隐藏于市的武林高手,结果见他被几个顽皮的孩童追着满街跑,虽然最后跑掉了,但那狼狈的身姿已经给了他答案,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老七在后头老实地笑笑,“王爷放心,小人不会独自逃生的。”
  “可别,遇难了能跑一个是一个,明知是死还搭上性命不划算。”李煦见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坐着个老人家,便走过去敲门,“老人家,可以借点水喝吗?”
  那老人家慢慢转过身,指了指屋檐下的大水缸,用方言说:“水在那,年轻人自便吧。”
  这地方的方言和闽州有些差异,但李煦大体能听得懂,他看了眼暴露在空气中的大水缸,几只苍蝇趴在水缸边缘睡觉,顿时不知道怎么把对话进行下去了。
  老七跑去屋里搬了把凳子给李煦坐,然后去水缸舀了一瓢水自己喝了,丝毫没有分给李煦和贺遵的意思,然后一抹嘴,跑到李煦身后站着。
  “老人家,你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啊?”
  “卢墩村,年轻人是路过此地吗?”老人家正用竹片编织篓子,头也不抬地问。
  “是啊,我们此行要去上杭县,探望亲友的,听说那边受了灾,有些不放心。”
  “上杭啊没听过,不知在哪,不过能传到外地去,肯定是挺严重的,这年头日子难过哟。”
  李煦挪到他身边坐着,和他聊起天来,“老人家手艺不错啊,这篮子编的真好看。”
  “公子是富贵人家,见得少罢了,这是竹篓,这东西人人都会编,不算什么。”
  “那可否卖个竹篓给我们,出门在外,想捞点小鱼加个餐。”
  “这有何难,捞鱼用这种篓子最方便,傍晚时分往水草丰美的河边藏好,一晚上准能捞半篓鱼虾,不过都是贫贱之物,公子吃得惯吗?”
  “小河鱼腌好后裹上面粉放油里炸一炸,香酥可口,要是能再来一两黄酒,更是美味了。”
  老人家听着笑了起来,“那是富贵人家的吃法,听说城里的老爷们用猪油炒菜、还能煎肉煎蛋,反正老朽是没吃过的,不知是何味道。”
  “那你们这村子都怎么吃的?”
  “还能怎么吃,要么煮汤要么蒸着吃啊,鱼汤可是好东西嘞。”
  “那中午能否在您家里蹭一餐,天天在路上啃干粮,吃的嗓子疼。”
  贺遵和老七齐齐撇开脸,不敢相信顺王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辈,还天天啃干粮呢,他们这趟出门就没吃过一顿干的,不是热腾腾的煮面就是热腾腾的海鲜粥。
  老人家点头说好,“出门在外是遭罪,尤其这天气热,食物存不住,但老朽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只有粗茶淡饭,公子别嫌弃就好。”
  “不会不会,我这两随从可以上山打猎,下河捕鱼,不会白吃您家的。”说着就分派贺遵和老七出去干活了。
  老七二话不说就走了,贺遵还有些犹豫,不放心把李煦一个人搁这里。
  李煦摆摆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可别误了午膳。”
  贺遵确实没去多久,很快就提了只野兔回来,那兔子不停的蹬腿,活力十足,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即将到头了。
  “哟,这位大侠身手不错吧,这山脚下的野味很少见了,平常大家都要到深山里才能抓到这些猎物。”
  贺遵一言不发地把野兔交给他处理,老人家放下手里的竹篾,擦了把手,把兔子接过去了,“老朽帮你们处理干净,带着路上吃,出门在外要吃食太难整了,今日中午就先在老朽家凑合一顿吧。”
  李煦闻言,撩起袖子跟了过去,“不用,就当是我们主仆三人付的饭钱吧,本公子还有点厨艺,给您露一手。”
  老人家这才露出一点异样的表情,“这可使不得,哪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可别糟蹋了一只兔子,李煦看着实在不像是能下厨的样子。
  最后,李煦没能争夺到主厨的位置,因为这户人家的厨房太简陋了,除了一点盐什么调料都没有,李煦再好的水平也发挥不出来,只好默默地退出厨房。
  没多久,老七也回来了,手里用草绳吊着一条四五斤的大草鱼,衣服兜里还装着一袋子螺丝。
  李煦看着那把螺丝,心里一动,让老七去拿了几颗辣椒,揣着进了厨房。
  快到午时,这户人家外出干活的人全回来了,老人家有三子一女,三个儿子全都成年了,女儿才十二三岁的年纪,背着一篓猪草回来,还摘了点野蘑菇,看情况这四个孩子都未婚。
  看到家里来了陌生人,几个小辈都露出戒备的神情,尤其贺遵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更不像个好人。
  老人家和李煦混熟了些,招呼子女过来,“快来用膳,这位公子家人打来了一只野兔一条鱼,还炒了一把螺丝,可丰盛了。”
  这样规格的饭食他们只有过年才能享用的到,平时就算打到野味也会风干了慢慢吃,一条鱼也要分几次煮了,哪里能奢侈的全下锅。
  把李煦让到主位坐着,贺遵和老七一左一右坐着,他们一家五口才敢落座。
  一餐饭吃得沉默,只能听见扒饭咀嚼的声音,李煦吃得很慢,饭粒有些生硬,而且有没有舂干净的稻谷皮,菜也缺了些味道,不过因为放了点辣椒,还是挺下饭的。
  等吃过饭,李煦又问了些家中生计,听他们说家里只有十亩田,地倒是不少,但除了种菜种几棵果树也没什么用途。
  李煦拿出几颗辣椒摆在桌上,问:“这东西名叫辣椒,刚才你们吃的菜里都有加了一点点,你们觉得味道如何?”
  老人家是看着李煦把这东西放到菜里的,他其实想阻止,可惜动作没李煦快,要不是李煦保证不破坏食材,他都恨不得把辣椒捞出来丢了,不过刚才的几道菜味道确实不错,比平时做的更下饭,微微有些呛人的味道也能接受。
  三个年轻男人不太明白李煦的意思,看了老父亲一眼,老大才开口说:“还……还行吧。”说实话,他吃了三碗饭也没吃几口菜,味道也没太尝出来,只觉得好吃,毕竟一年到头也没几餐能吃到肉的。
  “是这样的,在下闽州人,家中做点小生意,卖土特产的,有个管事在外地带回来了这个辣椒,试过之后发现可以做菜,因此想大面积种植,但人手不够,所以想问问你们,可愿意种这个?无论你们种多少,在下都会按全部收购,一斤晒干的辣椒二十文钱,种子可以免费给你们。”
  “这……”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敢相信,这辣椒是什么好物吗?竟然还要大面积种植。
  “不仅是你们,全村的人都可以种,老人家可以去请每家每户做主的人过来详谈,只要愿意,下个月在下就派人送种子来。”
  几个儿子看着老父亲,显然是想听听他的意见,老人家看看李煦有看看桌上的剩菜,点头说:“那就先去把乡亲们请来吧,大家合计合计,还有,公子姓谁名谁也得给个准的,如果要种这个什么辣椒,您必须先付定金。”
  李煦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可以,这样吧,一斤种子大约能种十亩地,到时候把你们要种的多少地就领多少种子,定金按一亩地五百文给,但谁家要是胡乱报数,到期给不了那么的辣椒,这定金本公子是要收回来的,这点请务必转告大家。”
  老人家让三个儿子去请人,女孩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进厨房,又把厅堂打扫了一遍,去请的人也陆续到了。
  大概是听说有钱可以挣,每家每户都来了三四个人,显然是家里能说上话的都来了,不过一眼看去,全是男人。
  李煦把辣椒递给他们传看,又告诉他们辣椒的用途。
  每个人第一个问题都是:“您说的是真的,无论种出多少辣椒都能收购?”他们最怕的是种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那就白费功夫了。
  “这点你们放心,本公子说到做到,如果到期没有人来收购,你们可以带着货去闽州城,就找城里最大的福来酒楼,这些辣椒若是卖给酒楼价格比收购价更高。”
  有个年纪颇大的男人惊叫道:“福来酒楼我知道,我那小舅子曾经在酒楼做过小二呢,后来自个出来开了家小食铺,我可以写信去问问他。”
  有人心思动了起来,如果卖给酒楼的价格更高,他们为何要不自己带去城里卖呢?这里去闽州城走路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不知公子可要求数量?还是随我等自己决定种多少卖多少?”
  “种多少你们随意,刚刚我与老丈人说过了,一亩地给五百文定金,收获时再按实际数量算账,一斤晒干的辣椒二十文,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吧。”
  大家其实不知道辣椒到底怎么种,更不知道这东西一亩地能产多少斤,但听到能拿到一亩地五百文的定金,一个个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们一年到头所有收入都未必有五百文,如果能种上十亩地,那那就是五两银啊,天啊,五两银,他们家的孩子就能娶媳妇了。
  “种辣椒只要干地就行,门前屋后、山脚山腰,哪里都行,到时候管事会来传授你们种植经验,这是长久的买卖,并非只种这一次就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与家人商量,一个时辰后把种的耕地数报给我,一个月后会有人带着种子来找你们的。”
  众人心思活络,纷纷跑回家里和自家人商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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