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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穿越重生)——凔溟

时间:2020-08-04 09:25:04  作者:凔溟
  “不知甘家在这永州可有分铺?”李煦想去看看他家的布染的怎么样,如果真有手艺倒是可以考虑合作。
  “有的,李公子可要去看看?”
  “好,还请前方带路。”李煦闲来无事,也想出去逛逛。
  除了他们,其余人对甘家布坊不感兴趣,便也不参与了,正好老七下楼来,李煦便让他继续泡茶招待大家。
  甘家的商铺离客栈不远,临街就是,店面不大,店里只有一个掌柜在看店,看到甘顺激动地迎上来,“少东家,您来啦。”
  甘顺点点头,给李煦介绍说:“这永州的店铺略小些,布匹品种也不多,李公子随便看看。”
  李煦用手摸了摸布匹的手感,这甘家布坊卖的比较多的还是最普通的麻布和葛布,颜色也比较单一,都是普通百姓常用的灰色、蓝色之类的,也有几匹花样时兴的绸缎,颜色更艳丽些,但艳的有些刺目。
  唯一一匹颜色亮丽却不俗气的,只有店铺正中央高高摆着的一匹锦缎,用纱橱罩着。
  甘顺见他目光落在纱橱上,解释说:“那匹是我父亲染出来的锦缎,是三年前的布了,可惜现如今只能摆在上头做装饰用。”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锦,甘顺还没敢接锦缎的生意,因此只能摆着看。
  “可以拿下来我看看吗?”李煦指着那匹锦缎问。
  甘顺稍作犹豫便同意了,掌柜不知李煦的身份,但做买卖的总会看人,看李煦穿着就知道李煦身份不凡,也就没什么抵触心里,只是把布匹拿下来的时候小心再小心,深怕自己手掌太粗糙把布勾丝了。
  李煦上手摸了一下,是比较上等的锦缎,但他的衣物基本都是这个等级往上的,所以谈不上惊艳,但布匹上的花纹让他挺意外的,这是一匹桃红色印有银色暗纹的布料,颜色粉嫩鲜艳,上头还点缀着蝴蝶与花簇,非常适合年轻女孩子裁衣服穿,李煦有些心动,问:“这匹锦缎可以卖与我吗?”
  甘顺和掌柜面面相觑,这东西非常贵也不至于,只是毕竟是他父亲最得意的作品,而且他父亲眼睛不好后,这样的布匹怕是染不出来了,所以才显得珍贵。
  “您确定要?”
  “嗯,颜色好看,刺绣也不错,可以带回去给小女裁衣裙穿。”
  甘顺猜测这位李公子的年纪不超过二十,听他提起女儿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不过还是说:“这锦缎毕竟放了三年,有些旧了。”
  李煦并不介意,这年头压箱底的好布料多得是,许多女孩陪嫁时的布匹都是积攒了好多年的,一点也不会坏,他也是真喜欢才会买。
  来到南越后,他们能买到的好布料非常有限,他自己是无所谓,什么都能穿,但小姑娘还是要穿精致好看些,正好家里的布坊开始做生意了,他有时间可以慢慢折腾。
  买了人家的镇店之宝,李煦这才仔细看店内的其他布匹,说实话,并不怎么能入眼,在小地方可能还算好,在李煦眼里就显得太土气了。
  甘顺从他的表情中已经看到了答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公子别看了,这店里也就只有那一匹锦缎勉强能入您的眼。”
  这是实话,李煦并未反驳,“家中也有染坊布坊,你这手艺还有待进步,但你年轻,有的是时间学习。”
  “原来您家是同行,让您见笑了,这边商贸闭塞,外头的商户很少来,甘某也只是井底之蛙,将来有机会能走出去看看才好。”
  “这有何难?”李煦知道,要想全面提升百姓生活水平,光靠他一人发展商业是不够的,他一个人能培养的团队有限,而且手艺人更重要的是知识交流,闭门造车很难有进步。
  有好的经验传授出去,让所有人都受益,一百个受益的人中只要有一个人激发了灵感,那就是进步。
  李煦借用了纸笔给甘顺写了一封介绍信,是介绍他去布坊交流学习的,“如果甘少东家不介意家族技术外流,可以拿着这封信到闽州李记制衣坊,那里有几位手艺不错的印染工匠,你们可以相互交流学习。”
  甘顺诧异地接过信,这是他这辈子收到过最珍贵的信件了,他们甘家的技术在当地看来比较值钱,但拿到外头去肯定是没法比的,这李记制衣坊他没听说过,但能在闽州生根,加上这位李公子身上衣着的布料,就知道是他占便宜了。
  他深深做了个揖,“多谢李公子的再造之恩,这闽州在下一定会去的。”等他到了闽州城,知道李公子的身份时,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贵人,而他的命运也因此彻底改变。
  看完了布料,李煦带着贺遵在街上闲逛起来,这永州确实萧条,商业街总共就一条通到底,商铺的生意也都很一般,李煦买了一点当地特产,这是他到一个地方的习惯。
  上辈子网很发达,所以他外出旅游基本不买特产这种东西,但这时候的特产就真的是当地所特有的,别处想买还买不到。
  贺遵提着东西跟在他身后,一脚踏进客栈就发现气氛有异,他们之前泡茶的桌子被踹翻在地,他家王爷那套上等的茶具四分五裂,连茶盘都断成了两截。
  贺遵目光变冷,把手里的东西随意搁在柜台上,走到李煦身前,“是谁在此闹事?”
  客栈的一楼就是大堂后厨,还有半个不大的院子,此时一眼看去连只苍蝇都没有,但贺遵耳力过人,自然能听出细微的动静。
  “出来个人回话!”贺遵提高音量喊道。
  从后厨里探出一颗脑袋,李煦看过去,发现是之前和他们一起喝茶的走商,便开口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显然松了口气,慢吞吞的从门外挪出来,脸上有块青肿的伤痕,腿也有些坡,他挪过来叹气道:“李公子快离开吧,那祁家少东家带着衙役来抓人了,硬说我们偷窃了他家的财物,还把他打成重伤,要把大家投入牢狱。”
  “偷窃财物?这得有凭有据吧,他们人呢?”
  “刚追着几位朋友跑出去了,您那位随从见他打碎了茶具,也追着去讨要赔偿了。”
  李煦走到自己的茶具尸体前,嘴角勾了勾,弯腰捡了一块茶壶碎片,冷声说:“确实得赔偿本公子的损失。”
  那人见状,朝他拱手说:“李公子,您是外来客,不知那祁少东家和县令家的公子爷交好,平日里一起玩乐的,若是官府来人,肯定是向着他的,您还是先带着随从离开此地吧。”
  李煦摆摆手,“不碍事,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而已,就是县令亲自来了,也无法无凭无据地拿人,这南越还是有律法的。”
  那走商见他不听劝也就不管了,“那您担心点,我等身份低贱,无法与县令抗衡,这就出城找地方避难去了。”
  李煦自然不会难为他,他拿了一瓶药递给他,“这是上好的药酒,你可以涂抹在患处用力揉一揉,几天就能消肿了。”
  “不不,无功不受禄,这小人不能收。”这时候药可是稀缺物品,尤其是配置好的药,有些名方千金难求,这李公子出身富贵,随身带着的肯定是好药,他更加不能收了。
  他跑上楼去拿了自己的包袱,下楼和李煦道了声“再会”就急急忙忙逃了。
  贺遵看不惯这种鼠胆小辈,“如此胆量还敢出门走商,真是丢人现眼,王爷何必施恩于他?”
  李煦总不能说是现代人从小接受的乐于助人精神在作祟吧,何况在他看来只是一瓶药酒而已。
 
 
第141章 去河里醒醒脑子
  “去后厨看看可有吃的,本王饿了。”李煦在一把完好的椅子上坐下,脚下还有几块茶杯碎片,他用脚扫开,等着吃饭。
  贺遵去后厨转了一圈,出来说:“食材是有,但没有厨匠在,可能是被吓跑了。”
  李煦和贺遵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行吧,就让我这个主子给你做顿丰盛的午膳吧。”
  贺遵一点也没不好意思,他完全不会做饭,别说是做一餐丰盛的饭食了,就是打下手也做不到,李煦拽着他进厨房,打发他去生火。
  结果贺遵塞了满灶的木柴,半天也没把火烧起来,李煦无法,只能让他去洗菜,“就把那堆我挑出来的菜洗干净就好。”
  贺遵挽起袖子走过去,自以为很简单,把菜全部倒进水池里,提了一桶水倒进去然后就准备捞起来了。
  李煦烧完火站起来看到这一幕气笑了,“原来你家吃的菜都是这么洗出来的啊,真是纯天然。”他举起萝卜递到他面前,问:“你是准备带着泥巴吃萝卜吗?”
  贺遵很懂地说:“萝卜不是削皮吃么?”那皮上有泥有什么关系呢。
  “得,贺大爷,您出去候着吧,饭要半个时辰才能好,要不你出去找找老七,别被人欺负了。”
  贺遵哪里会让李煦单独留在这儿,“不会,他可不好欺负。”
  李煦一边洗菜一边问:“你还没说,老七到底有什么本事,虽然驾车水平确实不错,人也勤快能干,但这样还不至于让你另眼相看。”
  贺遵想了想,诚实地摇头,“其实属下也不知,只是见过他手腕上绑着的袖箭,里头的暗器很厉害,曾杀死了一头黑熊。”
  “那能说明什么,也许是他买来的武器呢。”李煦也有随手携带弓弩,那种改良后的弓弩非常小巧,弩箭也只有短短的手指长,但异常锋利,戳进人体绝对能留下一个血窟窿。
  贺遵没办法和他介绍高手之间的感应,“您发觉没,老七面对您时与普通百姓不同,不卑不亢的。”
  这倒是真的,否则李煦也不会留他在身边驾车,那些在他面前怂怂弱弱的人交代事情太累了,有一回,他只是叹了口气,就把一个员工吓尿了,那画面简直没眼看,事后,那员工被他打发去最基层的车间干苦力了,这辈子大概是没什么机会打交道了。
  李煦做饭很快,一个锅煮粥,一个锅炒菜,半个时辰就弄了四菜一汤。
  贺遵自发地把菜端出去,厅堂里只有靠门的一张桌椅完好无损,于是他们就在那张桌子上吃饭。
  两人吃饭都不怎么说话,主要是贺遵只顾着张开嘴巴装食物,腾不出嘴巴来讲话,两人吃到一半,外头又喧闹起来。
  “真是,吃个饭都不安生。”
  贺遵放下碗筷,起身说:“王爷慢用,属下去门口看着。”他所谓的看着就真的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大门,谁也不许进来打扰他家王爷用膳。
  “丑八怪!原来你们还敢回来,快把他抓起来,他也是犯人之一。”
  贺遵腰上挂着刀,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祁少东家,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他身后还跟着四个衙役,倒是没看到老七和那群商人,也不知是逃了还是被抓紧牢里了。
  四个衙役加一个废材而已,贺遵还没看在眼里,继续当门神稳稳地站着。
  祁少东家刚逞了威风,这会儿正是得意,哪里会把贺遵看在眼里,见他忽略自己,气得怒吼连连:“快快,把他给我抓起来,直接打死得了。”
  李煦听到这话一口饭差点喷出来,见过纨裤子弟,但没见过这么二的,他爹是有多不容易才能把他养大。
  李煦看着满桌的菜还剩了大半,但胃口全无,揉了揉眉心说:“贺遵,送那位祁少东家去河里醒醒脑子,这怕是还没睡醒呢。”
  这客栈前头就是一条河,这个季节河水温度适中,下河洗澡都是一种享受,但贺遵显然不只是把人丢进河里那么简单,王爷交代要洗脑,那自然得把脑袋洗干净。
  周围的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飞,紧接着一声惨叫,那祁家少东家已经落进水里,然后眼前一花,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一脚将刚冒出头的祁少东家踩进水里,然后无论水里的人怎么扑腾,脑袋始终没露出过水面。
  围观的百姓有人叫好,“好功夫啊!”
  四个衙役也只是本地的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飞檐走壁的功夫,更别提那水上的人满身煞气,大老远看着都吓破胆了,一个个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祁少东家,我们回去搬救兵!”
  贺遵直到水里的人没了动静才挪开脚,然后提着他丢上岸,又一脚踩在他肚皮上,只见年轻人猛地吐出几口水,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祁少东家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贺遵踩着自己的肚子,吓得大呼救命:“救救命啊杀人啦!”
  周围的百姓们可没什么乐于助人的精神,大家都当看好戏,只有和客栈老板关系好的人,大发善心地去通知祁老板一声。
  ******
  衙门里,县令的公子正在数钱,为了帮祁家二郎抓人,对方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祁家除了一家客栈还有其他生意,如今老祁病倒了,如果这些生意都落到祁二郎手里,那他可真是富有啊。”钱谁都爱,县令公子自然不会穷,但当官的除非大贪,否则还真没有富商有钱,加上这永州百姓穷的很,他爹能贪的钱太少了。
  过了一会儿,衙役回来报告说:“公子,那位祁少东家被人丢进河里,他说对方也是害他的人之一。”
  “嘿,害他的贼人可真多,这祁二郎就是爱惹事,被人教训也是活该。”
  “那公子,咱们还抓人吗?”
  县令公子不答反问:“对方厉害吗?什么来头?”
  “身手非凡,几个衙役肯定是对付不了的,不过此人有些诡异,大白天的戴着面具,还是银色的,听说身边还有位公子随行,应该是他家的护卫,之前去抓人时,被逃掉的那个坡子也是他家的奴仆。”
  “呵,会用残废做奴仆肯定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一个坡子,一个丑八怪,什么样的人家会选这样的奴仆,身手再好也没用,多叫些人去抓人,必要时动用武器。”
  “这此事还是先问问大人吧。”
  县令公子跋扈惯了,哪里听得了别人的谏言,丢了个镇纸过去。“你是嫌本公子位卑言轻不肯听从了?”
  “不敢不敢,卑职这就去办。”衙役捂着脸跑出门,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这些个衙内实在可恶,可惜他才是位卑言轻的那个,得罪不起县令家的公子。
  祁家很快有人来了,一个穿红挂绿的中年女子哭天动地地跑来,像颗炮仗似的撞向贺遵,贺遵往旁边一闪,对方摔倒在地,然后爬到祁二郎身边抱着他痛哭:“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爹已经快不行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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