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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夫子后(穿越重生)——苹果烤肉

时间:2020-08-05 11:45:01  作者:苹果烤肉

   《穿成男主的夫子后》作者:苹果烤肉

  文案:
  文案一
  季远川穿书了,叫《长盛天下》,他是一名算学夫子,结局被五马分尸。
  一穿来,就面临原主惩罚男主的局面。
  未来的大贪官、暗杀首领、宦官头子、铁血帝王。
  现在都是他的学生。
  而且他发现,这些反派在霸凌男主——未来的帝王。
  呵呵,是嫌命太长,还是嫌题太少?
  那为师就多多布置功课吧,《三年科考》《五年算术》怎么样?。
 
  文案二
  《长盛天下》,讲述了顾长盛如何从一个小兵成长为铁血帝王的小说。
  因为男主前期是个可怜,所以总有无数女主想来温暖他,成为他心中的唯一。
  比如:
  丫鬟为他送饭,目标是成为小青梅。
  前未婚妻资助他,目标是成为白月光。
  女扮男装的小兵为他挡剑,目标是成为朱砂痣。
  还有敌国公主,青楼妓子……
  小说中,她们都成功了。
  ……
  而拿着炮灰剧本的季远川,却演了“女主”的戏。
  明明想推进故事情节,却被爱吃醋的男主误以为——他对那些女人有兴趣。
  她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啊!不是我!
  吸引男人而不自知的攻X吸引女人而不自知的受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重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远川(攻),顾长盛(受) ┃ 配角:下一本:《骗和尚我怀孕了》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古代校园生活
  立意:轻松生活
 
  作品简评:
  季远川穿书了,叫《长盛天下》,他是一名算学夫子,结局被五马分尸。一穿来,就面临原主惩罚男主的局面。未来的大贪官、暗杀首领、宦官头子、铁血帝王。现在都是他的学生。而且他发现,这些反派在霸凌男主——未来的王。呵呵,是嫌命太长,还是嫌题太少?那为师就多多布置功课吧,《三年科考》《五年算术》如何?
  前期写的主要是季远川作为算学夫子,在书院中教学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与顾长盛从相知,再到互相陪伴,互表心意后在一起。期间有欢乐,有惊险。季远川的温和宽容与顾长盛的心狠手辣形成强烈的对比。后期两人因误会分开,顾长盛成了万人敬仰的王,季远川还是书院内的教学夫子……
 
 
第1章 可怜的男主
  季远川一眨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中,面前摆着长条书案,上面呈放着笔墨纸砚,几本书,还有一个木制算盘。
  他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
  而房中还有二十个左右头戴儒帽,身穿青色外衣、白色交领学子服的学生,此时都在低着头看书,有的口中还在轻轻默读什么。
  只是其中有一张书案是空着的。
  忽感一片眩晕,季远川脑中突然多了一串信息。
  他轻叹一口气。
  季远川穿进了一本名为长盛天下的小说中,这本小说,他没有看过,只是翻了翻文案,看了看评论,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故事。
  男主前期是人人可欺的小可怜,后来成长为大杀四方的铁血帝王。
  正面来看是帝王成长史,反面看则是反派养成史。
  因为这本书出了三个大反派,一个贪官,一个宦官头子,一个杀手首领。
  就是这三人将繁荣的秦国搞的千疮百孔,最后是男主力挽狂澜,成就一番伟业。
  而季远川是他们的算学夫子,为了讨好其中一个反派,也就是男主顾长盛同父异母的弟弟顾长鸣,于是他想方设法的打压欺负陷害男主。
  而最后他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不过他穿来的时间还早,原主才刚来青明书院没几天,这时候才刚刚打听到顾长鸣与顾长盛不对付,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
  除了原主刚刚将顾长盛赶出课堂,并罚他在门口跪着之外。
  原主认为,少年人爱面子,罚他在门口跪着,来来往往的同窗和夫子们看见了,他必然受不了这等侮辱,兴许会跑掉,而原主则正好有了下一个惩罚他的理由。
  季远川起身,踱步到门口,果然见有一少年笔直的跪在门口,两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两侧,瘦薄的身躯硬是让人看出几分倔强,即使夏日艳阳直射,大汗淋漓,也不多动一下去擦汗。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头低垂着,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即使是罚跪,他也挺开心的啊!
  季远川感叹:还好原主并不是个蠢的,虽然惩罚过甚,但也师出有名,是因为顾长盛迟到而罚他。
  就算有人心中不满,但也只道他要求严格,倒不会有什么人认为他是在针对顾长盛。
  而看了小说的他也知道顾长盛为什么迟到,因为其母昨夜病重,为了照顾母亲昨夜偷偷回家,所以才会迟到。
  原主好不容易逮到顾长盛的错处,根本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罚跪,还说让他不要再狡辩,犯错就应该受罚。
  顾长盛想着这次的惩罚多久才会熬过去时,面前便出现了一双白色单底鞋,还没来得及抬头看,耳边便响起一道极为清浅的声音。
  “这次便罢了,下次不可再犯,回去吧。”
  话一落,季远川便抬步离开。
  声音低低的,似是担忧打扰了学舍中用功的人。
  顾长盛听了一愣,转瞬反应过来,没有说什么,眼中也未流露半分情绪,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前面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身影。
  在他看来,眼前这人不过是过于迂腐严苛了,倒是没有什么错。
  他低下头,静静跟在了季远川身后。
  在要进学舍时,动作有条不紊的整理着仪容,轻轻掸去灰尘。
  季远川出去本就有人注意,本来还以为是要去管教那贱种,谁知不一会儿,俩人一前一后回来了。
  他们有心想交换一下意见,骂几句难听的话,但思及这几日季夫子给人的严厉,心中有几分顾虑,只好按耐不动。
  而其中犹以顾长鸣格外不忿,目光包含怨愤与毒辣。
  自顾长盛进来后,虽然学舍中仍然还保持着安静,可内里的风起云涌,季远川看的一清二楚。
  那死死盯住顾长盛,一脸恨意的就是顾长鸣没跑了,本来有七分俊秀,因为扭曲的表情,也只有四分了。
  至于坐在顾长鸣旁边的壮硕男子,应该就是赵牧了。
  一下就集齐两大反派啊,一个贪官,一个暗杀首领。
  而且未来的大贪官顾长鸣与男主顾长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而坐在最边上且靠后的男主顾长盛的长相,则让人感叹,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要献身了,即使豁出性命,即使是叛国,也在所不惜。
  面如冷玉,眼如清泉,鼻梁秀挺,双唇丰润,下巴微翘,轮廓分明。
  同样的学子服穿在他身上,总比别人好看许多。
  气质着实出尘脱俗,尽管现在年纪还小,尚且十五六岁,也不难看出以后的风华。
  再轻瞟一眼顾长鸣丝毫不遮掩的恶意。
  季远川收回打量的目光,心想:还是作业不够多,时间太闲了,才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季远川随手翻了翻桌上的课件,看了几眼原主平时出题的套路,便给大家留了作业。
  “在座学子也知,如今的科考中,算术一科越来越受重视,要想考个好名次,学不好算术是万万不能,若是以前还好,可现在却是不行了。”
  季远川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大家都懂,毕竟他们也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已经经历过科考。
  由于这几年左相上台,左相提倡的实干新风也随之得到了响应,其中一项就是加强科举中算术的比重,同时降低对诗词歌赋的重视。
  “这几日,为提高学子解题能力,我想出几道题,我且将题目报出,你们就此记下,休息时可以思考一二,明日再告诉我答案。若有全部答对者,我将奖与他藏书阁借书牌七日,是三楼的借书牌。”
  季远川庆幸自己是算学夫子,而不是其他,不然真不知怎么教啊。
  本来还不以为意的几位学生,听说是三楼的借书牌,立刻来了精神,毕竟三楼究竟有什么,他们都没上去过呢,好奇呀。
  题不多,就两道,但一题涉及空间想象,一题有关开次方的,对他们来说做出来就难了。
  呵呵,做不出来才好嘞。
  省的没事干,净儿去欺负人。
  季远川慢悠悠的整理好物品,留下一个个茫然的眼神在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他一离开,学舍立刻像炸了锅一样热闹。
  “季夫子说是明天交功课,对吧?”
  “好像是…”
  “季夫子的课在明日何时?”
  “若记得没错,应该是下午第一堂便是了。”
  “那还好,不急不急!”
  “唉,你记下来没有,兄弟借我抄抄,有几句话我没听清。”
  “我不会啊,都看不懂,这分开都知道什么意思,合在一起完全不会啊。”
  “你不会不是应该的么?若是人人都会,夫子的借书牌都不知道要排到何年何月了,而每位夫子也只有一个借书牌啊。”
  “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不会了,我还就想去看看三楼到底有什么。”
  “长鸣你觉得怎么样?能做出来吗?”
  顾长鸣压根没记全,但他私心认为不难,季夫子这几日出的题他可是全都答对了。
  “当然,我当然会了。”顾长鸣漫不经心的看了顾长盛一眼,不屑的说。
  此话一出果然有很多夸奖响起。
  “长鸣兄果然不同凡响,我们还没有头绪,长鸣兄竟已经知道如何解了,果真厉害。”
  赵牧平时吹捧就不留余力,此时更是殷勤。
  “长鸣兄你也太牛了,能不能教教弟弟我啊……”
  “咱桐城的第一青年俊秀,那还得看长鸣兄啊,不但才思敏捷……”
  顾长鸣沉浸在一片夸耀讨好中,都没留意到,顾长盛不但没看他们一眼,而且早就离开了。
  季远川回到专门为夫子所设的住处,斋舍时,窗前已经摆好了午饭。
  这是对夫子的特殊照顾,学生必须去食堂用饭,不能外带,而夫子则可以让人把饭菜带到住处,只是需要每月给些辛苦工钱。
  原主本就自命不凡,自然不愿意在人多烘闹的地方用餐,次次都是让人送到斋舍,故季远川一回来就看到了。
  他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心想着没个书包,还是不方便,然后再将外头的饭菜拿进来。
  揭开盖子,有一荤两素,还有一碗米饭,菜看起来极为清淡。
  不过季远川口味多变,重辣吃得,清淡小菜吃起来也不觉得没味道,最后是一点没剩的全吃完了。
  吃完后,他又把东西放回原处,等会儿会有人收。
  这个月,原主已经付了钱了,但下个月,他就不打算买“外卖”服务了。
  钱虽不是很多,可对他的家境来说,却并不合适。
  他走到衣箱前,打开衣箱,从中拿出一个钱袋。
  钱袋里有一些碎银和五十两银票,这是原主从其寡母那里骗来的。
  据他所知,这也是他母亲的所有钱财。
  原主自小便有天才的美名。九岁就中了秀才,接着又中了举人,可是原主的好运气似乎到此为止了。
  中举的那年,他的父亲不幸在外出喝酒的途中,跌入水中溺死了。
  一时家中没了经济来源,他也得为父守孝,不能科举。
  原主母亲从前从未操心过银钱生计,突然没了顶梁柱,心中毫无主意,最后还是由人介绍了个缝缝补补的活计,挣得虽少,但好歹也是一门进项。
  可原主是个奢侈惯了的性子,虽然家中不富,可季父将原主看得极重,向来是有求必应。
  就算是季父逝去,原主也没改掉大手大脚的毛病。
  好不容易靠着家中余财,季母的缝补,还有亲戚好友的不时救济,三年孝期总算是过去了。
  谁知原主一朝落榜,再过三年又是不中,又三年又不中。
  而家中早已不是当年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二十岁。旁人劝他娶个家底殷实的女子为妻,这样他的母亲也可以轻松轻松,他也可以好好读书。
  可他自然是看不起那些目不识丁的商户女的,这样的女子怎能配得上他?
  他拒绝了亲友的好意,并在心里盘计起来,他要娶的女子,必定是桐城高门大户的嫡女才行。
  这时青明书院有意邀请他去当算学夫子,他略想了想就答应了,毕竟书院中的名门贵子不少,也许他能结交一二。
  而机缘巧合之下,他在一次庙会见到了面纱被吹落的顾家大小姐,一时惊为天人,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娶到她。
  打听到顾长鸣与她的关系后,他就开始暗搓搓的行动了,不但把寡母这些年辛苦攒着的钱骗来,就连嫁妆也不放过。
  他只哄骗着那在油灯下快绣瞎了眼的母亲,说是在学校应酬多,花钱在所难免,他很快就能把钱连本带利的挣回来。
  寡母被他几句好听话哄得不知西东,钱袋子自然而然的拿了出来。
  可惜原主只顾着自己,却不知他母亲连买米的钱都没余下,而她又向来要强,不肯去向人借,让人看到短处。
  季母想着靠拼死做工挣钱,却不幸染上风寒,加上手中无银钱看病,又吃不饱,身体日渐衰弱。
  而原主手中有钱根本想不起要回家,竟然让母亲在一个月后饿死在家中。
  他还谎骗邻人说母亲是不慎摔死的。
  季远川不是原主,做不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正好下午没课,他向山长请假回家一趟,一来一回应该能赶上晚上的当值。
  他将钱袋塞入怀中,便向山长请假。
  山长很快便点头应允。
  未免赶不回来,季远川便雇了辆马车,等他站在家门口,天还早。
  季远川用力拍门,很快门后传来脚步声,还一连的问:“是谁啊?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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