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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戏精贾赦(红楼同人)——区区某某

时间:2020-08-06 10:30:12  作者:区区某某
  贾赦明明心肠柔软,甚至稍稍用套路欺骗一下,便能够上钩。
  他不知贾赦种种,又未亲身经验过他的遭遇,何来的资格站着说话不腰疼?
  “没什么。”谭礼忽然间也不像说些其他,也用最寻常的调侃回复道:“遇到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凶险最刺激最……”
  低声轻叹了一句,谭礼忽然有些心虚,不敢去看贾赦,声若蚊蚋,几乎只唇畔间微微张合了一下:“最美的意外。”
  贾赦看着那几乎消音的字,磨牙,“最什么啊?你说话说一半?我又不懂蠢语。下一次我让敬哥给我个会传统技艺的。”懂唇语!
  “多让你好好学习,都会一门技术了。”谭礼回过神来,特肃穆道。能不美嘛,花得可都是他的钱!
  没错,一定是这样子的!
  “你……”
  “不提其他了。你眼下且把家务事处理好。”谭礼一半转移话题一半也是为了提醒贾赦:“你既然是家主,就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明日我也会辞行,继续探索本地的玄门。”
  “辞行?”贾赦语调变了一下,不开心:“为什么啊,那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别走啊,谭老板。探索玄门而已,我们贾家不是有个大名鼎鼎的活神仙张道士?原著认证,用了老大篇幅,比介绍女主角他爹还多。再说了,我跟国清寺古今观的一把手关系其实都不错的。”
  “玄门虽然不是三六九等,却也有歪门邪道的。”谭礼面色沉了沉,“这些事情,需要我自己亲自去探索发现。”
  “可……可那也不能走啊。”贾赦靠近谭礼,认真无比:“万一又发生我被群攻,小命不保怎么办?再说了你现在离开,多引人注目啊。谭老板,就留下呗。一人住好几亩的房子,万一寂寞了,我没准又会作死的。”
  说到最后,贾赦还威胁上了。
  谭礼看看靠近的那张青肿脸,沉默良久后,还是无力的点点头,“不过要约法三章。”
  “好!”
  贾赦毫不犹豫点点头,约法三章后又跟人统一口供,留下的身份是贾琏的西席,顺带他贾赦想拜师学艺等等,最后贾赦心满意足,送谭礼离开后,入睡。
  翌日,贾赦精神奕奕,拄着拐杖先进宫谢了恩,又磕头恳求一番,潸然泪下,最后心满意足带着戴权朝大理寺而去,徒留德嘉帝嘴角抽搐。
  接到帝王口谕的大理寺上下集体恍惚。
  他们可是大理寺,大理寺审官的,进来的,基本是横着出去。朝中上到一品阁老下到九品的缁衣捕头,都是避着他们走的,可谓“官见愁”。
  现在,居然有个人自己跑过来要自首,要配合调查。
  “忠逸侯爷,刚才……刚才……这过堂风有些大,老朽这老耳昏花的,似没听清楚。”大理寺寺卿虽然是问贾赦,却是一脸希冀的看向戴权。他审过案件千千万万,上到皇亲阁老,还从来没听过这么委屈的词—配合。
  到底谁配合谁?
  大理寺的尊严还有没有了?
  他们不是登闻鼓!
  皇上啊!
  你给贾赦做主,就不替老臣,替大理寺上下做个主了吗?
  大理寺寺卿越想越悲愤,安排了人招待贾赦一行后,自己寻了个理由进宫面圣,陈情。这种替人处理奴才的活,他们大理寺配合了,算怎么回事?
  德嘉帝揉揉头,很想说爱卿这么老了,就别哭了,一股子风干的老帮菜味道。像他哪怕知晓贾赦有些鬼主意,但人呢,面色还有些青紫,可这也看起来更触目惊心,令人忽然间有种唇亡齿寒,同病相怜的错觉。
  但这种只不过是个人小情绪罢了。
  德嘉帝面无表情,“怎么,朕的命令不好使了?”
  “还望皇上息怒,微臣不敢。”大理寺寺卿匍匐跪地,战战兢兢道。
  “荣府发生的事情骇人听闻,必须从严处置,以正风气。”德嘉帝说完,又缓和了一下,“老严啊,你先前不是还上奏说后衙不够用了?藏尸间都漏雨藏鼠了。现如今,不正好光明正大收了这冰炭孝敬?也省得另外有人关心,不是吗?”
  ※※※※※※※※※※※※※※※※※※※※
  【】是《杀伐》歌词。
  这几句标出来,不是水字数啊,是贾赦脑海里执念的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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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理门户
  大理寺查贾家的消息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文武百官,皇子龙孙们都齐齐傻眼了,最近贾家一连串的操作都很剑走偏锋,格外的骚、气,片刻都不消停,都不给他们思考揣摩的机会!
  “那……那贾敬呢,不管管?”
  “回禀大人,他……他跟王子腾单挑,伤了,请病假了。”
  “王子腾那个莽夫!打折一个文人算什么?直接动手,简直粗鄙。”
  “不,不……是贾敬把王子腾打骨折了,他赢了。而且,他……他还说要分宗……哎,大人,您别昏,冷静冷静。”
  大人捂着胸口,一手捏拳捶着茶几,唾沫星子满天飞,抨击道:“贾家果真无耻流、氓,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想活活气死我。”
  “上梁不正下梁歪!”
  心腹:“…………”
  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很多高门大户中,以致于一时间太医院都忙碌了不少。当然,这些忙碌贾赦哪怕知晓也不会在意的,他现在最在意的便是什么时候能够菜市场观光游。
  杀人何须自己动手?
  反脏了手。
  其他仆从再说,可但凡对他动手的,以及他们的家眷,甚至好友,那就对不起了,不整整齐齐送上断头台,他贾赦怕日后有什么狗血的逆袭复仇情节。
  贾赦眼眸眯了眯,克制住激动的轻快步伐,缓步去大堂招待大理寺派来主理此案的官吏。
  “还望蒋大人见谅,赦某抱恙在身,未能亲自前来迎接。”贾赦一跨门槛,看见起身来迎接的大理寺少卿蒋子宁,唇角的笑意加深的一分。大理寺也是个妙的衙门啊。
  无视了扭着脸不开心的贾珍,贾赦寒暄几句过后,便舔着脸唤了一声,“世侄啊,说来呢也不怕你笑话。家里这些硕鼠太肥太胆大了,以这些人心狠手辣背主的性子,没准都能随口污蔑。”
  其他人不说,赖家可是贾史氏的心腹,赖嬷嬷定然知晓些贾家事。他恳求皇帝请大理寺出马,也是因为到底是专门查官的,嘴巴严。
  “还望赦叔放心。”原本官袍在身的少卿蒋子宁,该称呼一句“忠逸侯爷”,但一听贾赦唤了称谓,便也笑着论起了辈分。
  上头都吩咐了“配合”,此刻换一个亲昵的称呼,也好让贾赦“冰炭”多些。
  “我们不会让人随意攀咬的。”
  “子宁大侄子啊,有你这话,叔就放心了。”贾赦松口气,而后长长吁口气:“哎,说来也惭愧,先前被他们欺骗,还有些恩放了出去,给了卖身契的。你看如何是好?”
  “哪怕是良民,犯盗窃之罪,也会受处。更何况背主的奴才。”蒋子宁知晓贾赦也连根拔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事除却皇命外,对于他们所有主子来说,都太过了,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叹。
  “也是。”贾赦端茶抿了一口,笑着:“说来还是叔叔读书少,日后多学学法,到时候若是有问题来讨教,还望子宁多多指点。”
  “赦叔,您客气了。”
  贾珍瞧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微不着痕迹的偷偷翻个白眼,哼了一声。
  贾赦见状,眼睛忍不住就飘向了蒋子宁。哪怕知晓后事,他也忍不住带着八千滤镜看贾珍,但如今有个同龄的“别人家孩子”对比,就有些扎心了。
  蒋子宁,现年才二十岁,大理寺少卿,虽然官不大,四品,但已经是大名鼎鼎“官见愁”的大理寺实权三把手人物。且人也是世家子弟,平原侯嫡长孙,家里有爵位等着继承的。
  而且长得也好,刀削斧凿的像是悉心雕刻出来的。
  有脑子有家世了,他还有脸!
  而贾珍呢?光长年龄,就没长其他了,性子依旧跟小时候一样。的的确确好像有些娇惯了。
  不过……
  蒋子宁貌似是个受、虐、狂?跟小时候那个傻乎乎的没啥区别?说来,平原侯曾是他大祖父手下小将,人哪怕战功封爵了,也挺感念宁府的,跟他大伯父贾代化也是好朋友,所以贾珍小时候也没少欺负蒋子宁,有时候贾珍他亲祖父都气得要脱鞋揍人了。蒋子宁还能傻乎乎重复平原侯的话语,“祖父说了,我是哥哥,要让珍儿弟弟的。”
  瞧瞧,看贾珍噘嘴似不开心的模样,好哥哥蒋子宁还把手边剥好的核桃递过去。
  贾赦:“…………”
  贾珍瞥了眼果盘,哼了一声,“带我去大理寺玩,我才原谅你。”
  “珍儿,大理寺是刑狱之地,虽有獬豸镇守,但你不是八字轻……”
  “去或者不去,很简单的。”
  “珍儿,这不简单,你边吃我边说,大理寺……”
  贾赦托腮,他忽然感觉自己忒多余了些。可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呀,他们岁数相差的也不大,站一起还是个等差数列呢,凭什么就因为辈分歧视排挤他出圈呢?
  懒得看人纠缠去不去了,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家大侄子脑子怎么长的,这在家憋坏了,连大理寺都想着去参观旅游。找了个理由退了出来,贾赦背着手,溜达着去看抄赖家的果实。
  赖家虽然没有二十几年后,那么家大业大,还带精致奢华的小花园。可现如今也有个四进院。此刻大理寺的捕快们正忙进忙出,一箱箱的东西搬到大堂,由文书登记造册。
  扫了眼有些都摆在外头的金银摆件,宝石熠熠发光,有些哪怕老农也看得出不是个奴才能用的东西。
  贾赦叹口气,而后笑着跟文书捕头闲聊,“原来赃物取回的手续是这样吗?不过这些东西,我哪怕拿回来也是触景生情,不妨便折了银两犒劳诸位。说来也怪不好意思的,你们衙门到了年底都忙碌些,又突发接到我这个案件,还得限期办理。诸位也哪怕是铁打的,也定累的,小小谢礼,还望不要拒绝了。”
  “这……”
  “我知道诸位规矩,尤其是大理寺刑部这些衙门,最是遵纪守法的了。到时候我去跟严大人说。像寺庙道观都能捐个金身,靠信众支持。大理寺又怎么不能全体接受馈赠了?”
  “你们抽调人手,彻夜不眠的办案。我意思意思也是正常的,辛苦费你们也应得的。”贾赦不容置喙着,“要不然你们就是看不起我贾恩侯了。”
  “侯爷岂敢,岂敢。”文书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句。
  贾赦笑笑,眸光扫过似乎脚步都带着些雀跃的衙役们,眼底都带出了一分笑。他上辈子没进官场,这辈子其实也没多少勾心斗角的经验。但是他看过《铁齿铜牙纪晓岚》。和珅能够成为权臣,也是有道理的。
  喂饱了小官小吏,才能替他卖命。
  又继续寒暄了几句,贾赦接过已经登记好的账册一翻,忽然面色一青。
  文书敏感发觉贾赦神色不对,偷偷翻看了眼副本,瞧着上面顺天府户房大红印鉴下的时间—元宁三十九年一月,不由得眼皮一跳。
  这……这时间约莫是贾家荣宁两位先辈出殡的日子。
  “料想是我父亲还有伯父他们在天有灵啊!”贾赦手紧紧捏着账册,唇角带着分微笑,但眼眸却是冰冷肃杀,“让我清理门户。”
  虽然贾赦看起来很理智,也没有愤怒咆哮,可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屋内的温度像是从炎炎夏日到寒冬腊月,让人冷得连四肢都有些发颤起来。眼前这个贾赦着实太恐怖了,哪怕青天白日,也有种莫名的阴冷。
  “侯……侯爷……”捕头战战兢兢开口,“您……您这话没错。现在已经都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些刁奴罪案滔天,到时候以儆效尤,料想两位将军在天有灵,也会安息了。”
  其实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大理寺从业人员,他发誓,贪污这种事,其实还是常见的手段,贾家仆从的手段还算不上最狠厉的。毕竟还不是“假老爷”—改成主家的姓,杀了主家老少,自己接手了主家的资源,摇身一变成主子。
  本朝有发生过,便是历史上也有,大名鼎鼎的孔末乱孔。乱的还是衍圣公的孔,曲阜孔家后裔,都被杀害,原本一个区区洒扫户孔末以孔子嫡裔自居,主孔子祀。
  但不管如何,事情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按理说,他这个捕头应该很淡然,甚至有些麻木了,世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说白了律法白纸黑字都写了。
  可偏偏……
  捕头视线扫到贾赦身上,瞧着人望过来的眼眸,那黑漆漆的透亮,似乎瞳孔还带着猩红血丝,因是被刁奴气恨了的模样,不自禁就感觉自己很生气,似乎能感同身受贾赦的无奈与一丝的绝望,不由得开口:“侯爷您放心,不出十日,我们一定就把这些奴才所有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多谢,”贾赦颔首,一脸感激道:“有劳你们了。”
  “应该的,应该的。”捕头连连应道,视线竭力从贾赦身上转移到堆放的金银摆件。
  他他他他们都是为了钱!
  再说,还是有命令呢!
  ================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于是大理寺罕见的效率超高,以跌破所有朝臣的眼睛,十天便将贾家,甚至连宁府与贾家共用的家生子都调查了一遍。所有在京的仆从,包括荣府名下的庄子店铺,还有贾赦额外拜托的张氏私产,贾许氏的私产,也全都调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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