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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我说的话你真往心里去了么?”景铭淡淡道,“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记得?”
  “狗狗错了,主人,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滚去墙边儿反省。”景铭踢了他一脚。
  “是,主人。”韦航爬去墙边罚跪,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景铭在后面盯着他,心里其实也在反省。他想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好,让他的狗没有安全感才会想东想西。
  主奴关系里奴总是认错的一方,但这不代表主永远是对的。某种程度上负有更多责任的主更加需要反思,如果不能好好把控方向,关系将很难长久健康地维系下去。
  这话最早是拉斐尔跟景铭说的,当时景铭觉得有道理,但切身体会到今天确是第一次。如果他想跟韦航走得长久些,磨合以外,他们还都需要成长。
 
 
第28章 【二十三】
  好狗应当为主人奉献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这是韦航在那天面壁反省时得来的结论。主人不缺钱,不缺事业上的成就感,如今也不缺狗,唯一缺的大概是时间,主人太忙了,可韦航无法为主人变出一天中的第二十五个小时。对此他很是懊恼,可又想不出眼下除了听话以外还能为主人分担些什么。
  有天晚上,景铭洗完澡,跟往常一样打算顺手把脱下来的内裤洗了,结果手机一响他去接电话,一个电话的工夫再回来,扔在洗手池里的内裤不见了。他诧异地出来问韦航看见没,韦航跪在沙发旁边眨巴眨巴眼,说:“狗狗给您洗了。”
  说实话,景铭有点别扭,虽然他天天说着奴就应该伺候主人,但这种伺候是基于他玩韦航,并非是真弄个奴隶回家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以前从未有过家奴,自然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韦航突然来这么一出儿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您怎么了?”韦航见主人不说话,有些紧张起来,“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
  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
  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
  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
  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
  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了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
  “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
  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
  “哑巴狗?”景铭提醒道。
  “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
  “躺过来。”
  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
  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阴茎,隔着笼子摩擦龟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吟,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
  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吟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
  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骚成这样?”
  “…………”
  “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
  “主人……”
  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
  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
  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
  韦航很快回复道:狗狗听主人安排。
  -行,到时候联系你。
  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
  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
  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
  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看他,说:“等我一会儿。”
  “您忙您的。”韦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忍不住盯着主人看。虽然平常在家他也总能看见主人工作的样子,可如此郑重其事的状态却是第一次见。看得有些愣神儿,景铭合上笔记本他都没注意。
  “想什么呢?”景铭笑道,一面起身走过来。
  韦航赶紧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窘地摇头笑笑,没说话。
  “你想让我在这儿玩你?”景铭凑到他耳边戏谑了句,“别想了,这儿有监控,跟你们学校教室一样,这两个地方都不可能。”
  韦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尴尬地僵了僵。景铭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
  两人下到停车场时,韦航再也忍不住了,跟景铭说:“主人,您能让狗狗闻闻您吗?”
  景铭停住脚,偏过头笑问他:“闻哪儿?”
  韦航下意识舔了舔嘴,眼睛盯着主人的裤裆,这倒是让景铭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车位解了锁,却没有拉开驾驶室的门,而是坐进了后排,韦航会意地跟进去,略侧身坐在位子上面向景铭。
  “主人……”
  景铭没应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韦航的呼吸一下重起来,刚把脸转回来,又挨了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他激动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视线垂下。车厢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骚狗,”景铭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脸,“只闻怎么够?是不是还想舔?”
  “……想舔,主人。”
  “舔什么?”
  “……舔主人的jb和蛋蛋。”
  “舔饱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饭了?”
  “…………”韦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景铭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饭,待会儿咱们找家饭店,我吃饭,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
  “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此刻已经完全拿不准主人的态度了。
  “别跟我装,你特想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处,“只舔男人jb吃精就能饱,周末我让你试一天怎么样?”
  韦航不能说话,憋气也不敢哼出声。景铭渐渐松了力道,他终于喘上口气,口鼻依旧贴在主人胯下没起开。过了半晌,景铭无奈道:“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
  韦航这才起来,傻乎乎地问景铭:“主人,您没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不是想闻么?”景铭低头看看裤子,“还行,没把口水滴上。”
  “狗狗以为又惹您生气了……”韦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您要是没生气,那刚才说的……”
  “刚才说什么了?”景铭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哦”地一声笑起来,“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饱,我受得了么?”
  韦航闻言没吭声,低了低头。景铭又添了一句:“偶尔一顿还行。”
  “谢谢主人。”韦航马上接道。
  “别谢这么早,没许给你,看你表现。”景铭白他一眼,开门绕去驾驶座。
  吃饭时,韦航接到母亲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铭点头,他跑到店外又说了五分钟才回来。
  “对不起,主人。”
  “家里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韦航说,“就是我妈说我爷爷最近总念叨我怎么不回去。”
  景铭想起之前听韦航提过祖父过寿的事,一边夹菜一边随口问了句:“你爷爷多大岁数了?”
  “八十五。”
  “那是挺高寿。”
  “嗯,不过他老人家脑子比我还好用。”
  景铭看他一眼,不厚道地笑了句:“你是狗脑子。”
  韦航闻言突然顿住了,随后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景铭以为他是怕路过送餐的服务员听见,他却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求您别说这个,狗狗有反应。”
  “哪个字刺激你了?”景铭匪夷所思。
  韦航尴尬地咧了咧嘴,说:“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别……”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把话题饶了回去,说:“这个周末你回去一趟吧。”
  “是得回去,”韦航苦闷地点头道,“不回去他们该过来了。”
  “你家人够关心你的。”
  “没办法,以前我每周都回去。”韦航说,“主要是看我爷爷。”
  “你跟你爷爷感情很好?”景铭索性就着话茬儿跟他闲聊起来。
  “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韦航吃了口菜,续道,“我父母工作都忙,成天泡在学校,没时间管我。”
  “你父母也是老师?”景铭好奇道。
  “差不多,我爸在大学教书,我妈在研究所工作,不过他们现在都是退休又返聘。”
  “……去看帖。”景铭对此真有些意外。
  “不谦虚地说是这样,”韦航笑道,“我爷爷奶奶也都是大学老师,民国那会儿留过洋呢,不过后来我奶奶没熬过那几年,您明白吧?我都没见过她。”
  “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子学生气,原来是书本味。”
  “我不行,我们家我最没出息了。”韦航嘿嘿笑了两声,话匣子一下关不住了,“其实我喜欢男人这事儿也是我爷爷先知道的,他说服的我父母。”
  “老爷子厉害了。”景铭不禁感叹了句。
  “是厉害,我都没想到。”韦航说,“他当时跟我爸说,说韦家几代都是循规蹈矩的读书人,也该出个不守规矩的了。”
  “结果出了个你,”景铭意有所指地笑了句,“在我这儿倒是挺有规矩。”
  “主人您……”
  “嗯?”景铭挑眉看他,他又不言语了,抿着嘴低头低了半晌,景铭知道他是在等那股劲儿缓过去,虽然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如此敏感,但看着他这副“贱样”自己也觉得心里痒痒的,索性问他:“吃饱了么?”
  “……饱了。”
  两人结完账出来,韦航有点意识到主人也来了兴致,当景铭带着他下了几层扶梯,来到整个购物中心人流最少的二楼时,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尤其进洗手间之前主人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喝饮料?”他下身某处因为太兴奋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
  景铭看了一圈隔间,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选了最里面的一间,进去锁好门。谁也没有再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默契,韦航跪下,景铭已经把皮带解开了,他伺候主人拉开裤链,仰起头把嘴张开,景铭掏出性器放进他嘴里。几秒后,一股水流顺着喉管而下。韦航一边吞咽一边跟主人对视着,那颗骚动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找到了出口。
  洗手时,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小声说:“狗狗都不舍得尿出去了。”
  景铭同样看着镜子回了他一句:“可以,睡觉之前都不许尿。”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这会儿是身心满足,到家以后才开始受罪。十点来钟,他憋得受不了了,可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有段距离。他跪在主人脚边扭来扭去,景铭却完全无视他,照旧一脸平静地在电脑前做着转天开会要用的PPT。韦航实在没辙了,给景铭磕头,说:“主人,狗狗真的憋不住了。”
  “想尿?”景铭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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