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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他位高权重(快穿)——花落自缤纷

时间:2020-08-08 09:56:25  作者:花落自缤纷
  赵乘乘弯唇,“我这人从来都不爱说笑的。”
  李除分明听得他声音温润,看着他脸上挂笑,可是这话入耳却教人魂魄结冰。
  赵乘乘走近他一步。
  李除心下恐惧着后退一步。
  一直撞到了赵若贤今日送来的鬼兰上,花盆砰地一声睡地上。
  外边护卫顿时进来了一群。
  刀光雪寒。
  “千岁爷!”
  赵乘乘摩挲着珠子,只轻轻笑一笑。“无妨,退下吧。”
  护卫鱼贯而出。
  房门复又关上。
  李除现如今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冷汗湿了重衣。
  李除也不敢再退了,身后全是泥渣和碎片,只定定站在原处,脸上的笑怎么也维持不下去。看着赵乘乘如见洪水猛兽。
  “拿了我的好处,嘴上说着感激不尽,心里却没一句好话。面上毕恭毕敬,心里厌恶我极了吧?我知道你们清流一派一贯如此。”
  李除额头发汗。
  却是咬牙硬撑着说道:“凡是君子相交,雪中送炭、锦上添花都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不是这个报法吧?今日微臣拿了赈灾函书也是为了云州的百姓,千岁爷如今坐在这万人之上的位子,却一点不思民间疾苦吗?”
  赵乘乘才不去听他这言论,只道:“我若是不思民间疾苦,这封函书就不会在你来的时候就写好了。”
  “如今我想说的是,你要来讨函书,我给了你。你说感激我,如今算不算数?”
  李除攒拳,牙齿发颤,眼睛里全然是要崩溃的防线。
  “算、算数、自然算数。”
  赵乘乘便笑着张开手,李除脚趾在鞋里抓地。
  “既然算数,那便过来。”
  “金银财宝诗词画卷我都可奉给九千岁,但是这乌糟糟的事情我却是不会的。”
  “我缺金银财宝吗?就算缺,你有吗?”他看着李除官服袖子都洗得起了毛边。
  李除面色涨红。
  “这样吧,你过来让我抱上一抱,亲香几下,今日便先放过了你。教你有时间去处理赈灾的事情。不然今日一耽搁,就要等到明日了。”
  李除面色愤然滴血似的看着赵乘乘。蓦地咬牙下了决心。直往赵乘乘怀里冲撞了过去,嘴巴胡乱在赵乘乘嘴上糊了几下。
  面红耳赤着退了好几步,站定。
  “可是行了?千岁爷说话算话?”
  赵乘乘:“……”赵乘乘他……赵乘乘他懵了。压根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赵乘乘的手指不自在的加快拨弄了几下天珠。
  摆摆手。
  还没尝到味道了。
  “去吧。我叫人送你。”
  李除呼出一大口气。拱手弯腰,行了一礼就要出去。
  转身走了好几步了,赵乘乘突然道:“你等等。”
  李除面色发白的转过来,满眼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赵乘乘笑着指一指地上,道:“这是鬼兰。价值千金。你兜了出去送给风知瑜,他是治水治灾的能臣。不过如今只愿在翰林院里提笔杆子养老。”
  李除急忙忙的回去,小心翼翼的兜了花。躬身拜谢了出去。
  赵乘乘哭笑不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真的是一点味道都没尝到。
  还撞得自己胸口疼。
  这家伙真是……
  赵乘乘唤人进来将泥土收拾干净了。才去了前厅用饭。
  可怜他辛辛苦苦一个下午,就得了个这么个感激,实在是太不受用了。
  ---------------
 
 
第36章 
  李除慌慌张张忙忙乱乱的走出了赵府,就见着外面早就备好了一辆马车。这马车用四匹雪白神俊的马匹拉车,车厢隔板之类都用了铁木,木板的中间全都镶嵌着玄铁。马车极大,装饰豪奢,像一座可移动的房殿。
  车身周围竟然都是着飞鱼服挎绣春刀锦衣卫百户做侍从。夸张到没边了。
  他冲到赵府的门口,见着这辆马车急急停了下来。
  张显张千户上前一步,拱手弯腰,道:“李大人,请上车。”
  李除在犹豫。
  今日来请赈灾函书本来是豁了命来的,其他的官员却是在张望着的,有的还等着看李除的笑话。如今李除将赈灾函书弄到了手,本来就够惹眼的了。如今却还要乘坐赵乘乘的马车。简直有种跳火坑的感觉。其他清流绝对会说——看,那李秉真也不过如此,定然是捧了赵乘乘那奸臣臭脚。
  张显看着李除面上不甚犹豫的样子,再度说道:“李大人,千岁爷吩咐了,教我们送您去衙门。还请不要为难小的们。”
  李除看着张显。
  这千户,官职并不比他低。
  权势也好,威风也好,比他大多了。这样一句‘小的们’却是让李除心里打了个冷颤。这厮面上卑躬屈膝似的说这话,可话里却是隐隐带着威胁的。
  张显又道:“千岁爷说您早到也好早处理事情。”说罢他招了招手,立时就有一个锦衣卫捧着玉石盆子过来给李除兜花。
  这锦衣卫显然是个懂行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花给重新栽培好了。恭敬的抱着退到一边去了。
  李除抿了抿嘴角,连下三阶石阶,有锦衣卫蹲身跪地,腰板平平整整的任他踩踏用。李除皱着眉头,却是道:“你让开!”
  周遭一阵诡异的安静。
  跪地的锦衣卫眼神格外冷漠的看他一眼,随即站起来躬身打了个千站在一旁。李除爬了三下竟然是没爬上去。面红耳赤,额头上汗珠子都冒出来了。
  这锦衣卫这时候伸出一条臂膀。
  李除搭在他臂膀上面,这锦衣卫用了个巧劲,带他上了车辕。李除道:“多谢。”随即钻了进去。
  周鹤面无表情,只垂了垂眼睑,随即便退到后面去了。
  张显眼神暗了暗。
  马车缓缓起动,所过之处连人声都低了下去。
  没有遇到不长眼的拦路的。
  马车行得十分平稳,李除在马车上就看起来这折子。越看越觉得这赵乘乘果然是个有本事的,可惜是个奸臣。话又说回来,要是他没本事,也不可能坐上九千岁的位子,年纪如此之轻竟然就把持整个朝政。
  护卫在前后左右的锦衣卫今日各有所思。不稍片刻,整个锦衣卫都将知道李除这个平时并不打眼的穷酸清流。
  他们只知道一点——九千岁之前从未这么对待过别人。
  别说闹一闹就见了。
  怕是你敢在赵府门前喘气声大一点,回头就有锦衣卫请你下昭狱喝喝茶吃吃点心。
  闹一闹进去了,还把今儿个他们指挥使赵若贤送上来孝敬九千岁的鬼兰给抱走了。
  抱走了不说,九千岁还安排自己的马车送他去衙门。
  如此一来,对比一下其他人。
  锦衣卫心里是知道的——这李除马上就要鸡犬升天了。
  只是不知道九千岁缘何对这个穷酸清流如此另眼相看。
  李除却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了赵乘乘另眼相看的——赵乘乘那厮想搞他。
  真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就入了赵乘乘那奸臣的眼。真是……真是……要说是悔不该却也不是,这赈灾函书他是一定要到手的。
  便是被赵乘乘那奸宦占了些便宜去,他也没有什么可恼怒的。
  如今,他要面对的却是——以后怎么办?
  那赵乘乘对他真有心思,他该如何全乎的脱身?
  李除惆怅不已。勉强把心思沉进折子里。
  马车很快就到了当值的衙门。户部当值的官员在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赵乘乘的马车到了衙门,一个个纷纷从衙门里面冲了出来,到门口才急急刹车略略整理仪态。
  正想跪地参拜——“下官见过……”九千岁还没说出来,李除就推开车门,掀开帘子出来,跳了下来。
  众人:“……”
  李除知道他们是误会了。李除急忙开口解释,“千岁爷怕下官耽误了差事,特地动用了马车送下官一趟。千岁爷实在是爱民至极。”心道:白给他一个好名声。
  众人:“……”瞬时间都笑起来,对着李除热乎极了,拥簇着他,问他拿到赈灾函书了?李除连忙将函书交给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接了函书心中大石落下,拍了拍李除的肩膀表示器重的意思。
  然后上前和张显见礼,说道:“多谢张大人护送。可进去喝杯茶水?”
  张显拱手道:“多谢大人盛情,下官怕千岁爷随时要用车,便不打扰了。告辞。”
  户部尚书也不敢留他。
  有一个锦衣卫端着极品的鬼兰过来送到李除手上,李除忙忙接过来。众人目送锦衣卫的车驾离开。
  纷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户部尚书拿了赈灾函书,立即就挟了李除的手臂,边走边问:“你如何得了赈灾函书啊?还得了这样的好东西?”
  李除脖子都不自在的红了。但是他羞赧的神色并不叫别人发现,只道:“下官去的时候,九千岁正好写完了赈灾函书要发到户部来,下官是恰好碰上了。九千岁索性就叫下官送过来了。”
  众人心中刷刷刷的大呼:这厮好运气!
  户部尚书也觉得不可思议,“看来你是个走运的。不过这件事还是要记你一功,回头云州水灾处理好了,公中出钱去膳房买些好酒好菜,庆贺庆贺。”
  李除只得连连说是。一切凭大人意思。
  李除想去云州赈灾,这边户部尚书安排人的时候,他就自荐了。
  “下官乃是云州本地人,还望大人能安排下官同去。”一则可以去云州,二则可以避开赵乘乘。
  户部尚书看着他抱着的那一盆鬼兰,眉头思索了一下,道:“这鬼兰你别抱着它到处晃荡,找个清静地儿把它放好了。价值连城了。”
  李除连忙道:“是。这花回头下值了下官拿去请风知瑜风大人去云州。九千岁吩咐的。”
  户部尚书抿了抿嘴唇。
  九千岁、九千岁!
  呵!
  就知道拿九千岁来压我?
  户部尚书深深吸一口气,“如此甚好。千岁爷还真是想的周到。”却是道:“你没有治理水灾的经验,还是留在户部处理文书。”
  李除:“……是。”
  户部尚书:这么个细胳膊嫩腿的,风一吹都倒,还去云州?真要是折腾点什么事情出来了,九千岁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想法了。他又不是傻的,全然听信李除那一句——碰巧。真是碰巧,也不至于用九千岁的车驾送他来衙门。难保不会有着有些PY交易。
  当官的都是人老成精。
  李除还年轻,凭着一股子敢拼敢做的劲儿升了侍郎。要不没人敢去赵府催赈灾函书,他却敢?
  但是论耍滑头却耍不过这些人。
  李除很是闷闷不乐一番。
  户部尚书道:“眼下时间紧急,你抱着鬼兰去翰林院请风大人。”
  李除没办法,只得去了。
  那风知瑜见着这价值连城的鬼兰,爱得不得了。很好说话。三下五除二就答应了去云州治灾。
  李除在户部衙门忙了个天昏地暗,下值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了。但是大家都在忙。
  赈灾函书下来,不仅户部忙,其他各部也是忙得厉害。
  赵乘乘自从四年前自己册封自己做九千岁,就在全国各地开办官办学府,学府里不正正经经的教四书五经,反倒是教数术、工巧之类末流。导致很多清流对他不满。但是赵乘乘权势之大,没人敢置喙他。
  敢在金銮殿上喷他玷污圣人学问的,也被片成片,就凌迟台上架个锅子,油炸干净了。
  如此去年科举多了好多场考试。综合评分之后,才分配到各部做事。
  今年云州水灾,忙虽然忙,但是实干之人多了,倒是有条不紊。
  李除晕乎乎的时候,户部尚书总算开口道:“今日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就先回去吧。”
  众人起立,对户部尚书拱手,纷纷走了。
  李除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难怪头晕。
  他有不准时吃饭就头晕、还全身微微发抖的症状。如此是要立马吃块桂花糖,用些饭食才好。想着回去路上就有馄饨摊子,他忙不迭的走出的衙门朝着馄饨摊子去了。
  摊子的老板娘是个穿花布衣裳的半老徐娘很有风韵。
  耳朵上坠着两片叶子似的耳坠,衬得她脸部线条越发的柔和美丽。李除每次见了她都要微微脸红,因为、因为……她长得有些像村里的村花——秋桂姐姐。
  他小时候就喜欢她。
  但是君生我未生。
  如今见着相似的人,就叫他分外的脸皮薄。便是多看她几眼都要脸红。
  老板娘见着李除,轻柔的问他:“李大人,您今天下值得有些晚呀。”
  ---------------
 
 
第37章 
  李除道:“云州发大水,忙了些。”
  老板娘便满目崇敬的看着他:“大人忧国忧民,很是我们这些百姓的福气。”
  李除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老板娘闻言便是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皓齿,眉眼满是柔情。端了放了葱花的馄饨过来,放到李除的身前。说道:“大人慢用。”
  李除刚想道谢,却看到了老板娘露出的纤细手腕上青紫痕迹,蓦地失了仪态,握住她的手腕,扯开她的衣袖,“婉娘,你的手怎么了?”
  老板娘眼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却是急急的收回手去。
  李除却是看到那一条手臂上都是青紫的掐痕。
  “婉娘,是不是他又打你了?”
  这个他指的是婉娘的夫君,混不吝的地痞无赖,好酒好赌,不事生产,家里家外都靠婉娘操持。这人还经常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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