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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信息素超好闻(近代现代)——唐飞翔

时间:2020-08-09 10:30:51  作者:唐飞翔
  最后实在是被谢炀掀被子的频率给烦着了,干脆拿了书,直接坐到梯子上,谢炀一动他就将被子给人拉上。
  左右,他晚上也是睡不太好的。
  谢炀跟他睡一间寝室之后,寝室里的灯就没再关过。
  但今晚却关上了。
  靳辞垂眼看向总算睡好不再乱动的谢炀。
  他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这个黑夜里离他最近的只有谢炀一个人而已。
  没有人声鼎沸却又远如天边的虚假感,亦没有空无一人的恐惧感。
  谢炀这一个人,是在黑夜里真真实实存在的。
  在靳辞的黑夜里,真实存在的。
  **
  “炀哥你好全了没啊?”沈星宿一边监工那边,一边又来监工谢炀和靳辞这边,绕了些炀一周,左右都看了看,“真没好全就先回去歇着吧,反正炀哥你不练也能上台。”
  谢炀抿了抿嘴,没搭理沈星宿。
  和靳辞对台词的时候,他就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着,半点没昨天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声音不哑,眼睛不红,依旧是那个随心所欲的校园恶霸模样。
  沈星宿还是不放心,一会儿过来一趟,一会儿又过来一趟。
  “你发骚能去另一边发骚吗?”谢炀终是没忍住,瞥了沈星宿一眼。
  “……”沈星宿干脆就站到谢炀旁边了,语气拿捏得那叫一个委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这可是作为同学,真情实意的关心你!”  
  “停停停!”谢炀皱着眉把沈星宿从自己身边推开,末了又笑着说,“那你关心我不来点表示吗?给我捎一杯可乐怎么样?”
  “行啊,没问题啊。只要这次舞台剧演出成功,别说一瓶,一箱都行!”沈星宿派胸脯打保证。
  靳辞在旁边翻到了剧本下一页,闻言淡淡地说,“他只能喝牛奶。”
  “哦哦哦,”沈星宿忙不迭地的点头,“牛奶也行!”
  “带可乐。”谢炀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后一靠,后背靠上椅子。
  沈星宿又点头,“那带可乐。”
  “不行。”靳辞又开口。
  “那……”沈星宿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谢炀腿放下来踩上面前的桌子,他看向沈星宿,“你到底给谁带?”
  沈星宿住嘴,手里的剧本拿起来扇着风,一边扇风一边嘴里不停嘀咕着,“诶,那边怎么回事,这演的都是什么,我一会儿不在就乱成这样……”
  嘀咕着嘀咕着,人就走远了。
  谢炀回眸,不太高兴地看向靳辞,“你干嘛,非要和我对着干?”
  靳辞淡淡地念上一句台词,语气冷静到可怕,“你是怪物。”
  谢炀愣住了,好像瑞安真的站住窗后,他对瑞尔说,“你是怪物。”
  “不,我是小怪物。”谢炀忽地笑起来,想也没想就对上了词。
  “……”对完他就沉默了,靳辞把他话都带偏了!
  “病刚好,碳酸饮料少喝。”靳辞又把话给谢炀带了回来。
  谢炀松了剧本,把剧本扔桌上,他趴上桌,整个上半身都朝靳辞凑拢。
  最终近到,谢炀一抬眼,眼睫就能和靳辞的眼睫绕在一起打结的程度。
  “靳辞,为什么?”谢炀眼眸分毫不移,定定地盯着靳辞的眼睛。
  靳辞放下剧本,身子往后稍挪动一点,手指攀上抵到下巴附近的校服衣领,稍稍扯动了一下,眸子里看不出神思,“什么为什么?”
  谢炀坐回来,低头垂眸,翻动了几下剧本,“我不信你之后没去问过人,为什么你偏偏来我家。”
  “你要是说一句你想去最好只有大人的家里待着,肯定也行,”谢炀声音不大,刚好他两人能听见,他说完顿了一下,见靳辞有想解释什么的意味,便又开口继续,“就算是不行,那怎么考虑也不会送到崟城,送到我妈这里来。”
  “你讨厌和人有过多的交流不是吗?”谢炀缓缓地说完最后一句。
  靳辞没有反驳。
  他确实,讨厌和人有过多的交流。
  就算李女士有告诉他让他等着,谢炀会出来接他,他还是自己去找了一阵。
  当时他不想和谢炀交流,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现在在学校里,他的生活半径里,也依旧没有其他什么额外的交集。
  不是别人不想和他交谈,谢炀当时让他替考,那事就足以让很多人愿意和他交谈。
  但他不愿意,不想,不肯。
  过多的交际关系会让他很烦躁,他不喜欢挪用时间去处理那些关系。
  相比之下,一个人的随心所欲显得更好。
  靳辞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久到谢炀以为这人已经不打算回答了。
  刚放下剧本想起来走走,靳辞就开口了,他的坐姿是他俩第一次见面,靳辞质问时候的坐姿,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腿前,身子稍稍靠后,他说,“我讨厌和人有过多的交流。只有家长的,会有过多的关心,我不喜欢;家里有同龄人的,我也不喜欢,交不交流都很复杂。”
  “但,你这里是最好的。”
  “不和你交流,不复杂;和你交流,也不复杂。”
  谢炀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也不打算站起来走走了,他重新坐回来,捞起剧本翻了几页,最后没好气地说道,“你变相骂我笨?”    
  “没有。”靳辞语气里带上了点笑意,很轻,不易察觉。
  谢炀撇嘴,倒也没再追问什么。
  **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在学校里光是学习就能占一大部分时间,连排练几乎都是抠着做作业的时间出来的。
  沈星宿皱着眉看着礼堂中央舞台上的人,他们正在走第二遍。
  他依旧不满意,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这已经算得上是极好了。
  可沈星宿依旧觉得不好,总觉得差些什么。
  但这会儿已经不能再练了,这已经周五晚上了,再练晚点,有学生就赶不回家去了。
  这一场刚练到一半,在场景之中,谢炀正要将站在河边玩耍的人推下去,沈星宿就喊停了。
  “先就到这儿吧,太晚了。”沈星宿手里的剧本早就卷成了一团,握着手里轻缓地敲打着。
  台上早就累得不行的人一屁股坐了下来,手做扇状扇着屁用没有的风。
  鹿泯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往台下看去,语气有些焦急了,“沈星宿,刚才那还不行吗?”
  沈星宿摇摇头,他比任何人都还要焦急,总觉得差点意思,但又找不到到底差哪里了。
  谢炀一边拎着衣领散着热,一边往下走,旁边跟着的是靳辞,两人都热得不行,但还是谢炀出汗更多。
  谢炀手里拿着剧本,不轻不重地在沈星宿头上敲了一记,“别想太多,明后两天都还有时间,慢慢找原因。”
  沈星宿一副怨相,语气颇为难过,“说得轻巧 ,哪有整整两天?作业不要做了?”
  “今天写完不行?”谢炀挑眉,接过旁边进辞递过来的水,拧开就直接喝了一口。
  靳辞手顿了一瞬,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水,“你拿错了。”
  谢炀看着靳辞的波澜不惊的眼睛,平静的把嘴里含着的水咽了下去,再把水瓶还给靳辞,“有区别?都长一样。”
  靳辞抿嘴,并不说话。
  旁边听了会儿的鹿泯又过来插了一嘴,“这会儿天都黑了,回去都好晚了,哪来的时间今天写完作业?”
  “熬夜会猝死的!”姚玉跟着补充。
  谢炀沉思一会儿,正要开口,旁边靳辞已经替他作答了,语气一贯不闻任何情绪,冷淡得紧,“写作业,需要那么多的时间?”
  “……凡人需要。”鹿泯默默点头。
  靳辞:“麻烦。”
  谢炀笑了会儿,想了想道,“这样吧,晚上回去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实在不行的,明天来排练的时候再做也行。”
  “那我还不如选择今晚熬夜,边排练边写作业,我怕念出一段数学公式来。”鹿泯幽幽地道。
  谢炀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靳辞,对上视线的一瞬间,靳辞就知道谢炀要问什么了,他轻缓地道,“可以。”
  “晚上,我和靳辞会一直在,不会做的来问就行。”谢炀说着就往后走,把扔在座椅上的书包拿起来背上,回头挥手说了个再见。
  **
  靳辞打开自己的门,看着门口,穿着短袖短裤手里抱着书,嘴里还咬着牛奶的谢炀。
  “让让?”谢炀嘴里咬着牛奶袋的一边,吐字有些不清。
  靳辞手依旧放在门把上,没有打算要让开的样子,他突然往门边靠了靠,将最后一点缝隙也挡上了。靳辞身上依旧是长款宽松的睡衣,纽扣依旧整整齐齐的扣着,严丝合缝,一点也不露出。
  但就这么半倚在门边,倒让人看出一点慵懒欲气出来。
  反正谢炀是这么觉得的,哪怕想到的一瞬间,他还唾弃了一下自己眼睛是不是坏了。
  “所以,为什么要来我房间?”靳辞半倚在门边,眼眸衬着额前碎发的阴影,更显深邃,看不出情绪甚至心思。
  但他其实,目光落在谢炀咬着的牛奶袋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谢炀:促进感♂情
 
  ☆、哥哥
 
  “哥哥。”谢炀咬着牛奶,声音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但其实又不能听太清楚。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调子,比清清楚楚的声音还要能横冲直撞进人的内心。
  靳辞握着门把手的一紧,随即就让开了。
  谢炀不敢笑太大,嘴里咬着的牛奶会掉出去,他就轻轻地弯了弯嘴角,眉梢上都带上了一点笑意。
  他跟上次一样,抱着手里的书就进去了,然后自然地坐到靳辞旁边已经放好的椅子上。
  靳辞关上门,走过来自然地坐下,又自然地从抽屉里拿了一袋小饼干放到谢炀边上,跟当时谢炀在餐桌上找到的一模一样。
  谢炀咬着牛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望着靳辞伸过来的手,然后又摆在他旁边的小饼干,手上写字的动作顿了一瞬,又扭回头,继续写字。
  靳辞也不说什么,将小饼干放在谢炀旁边就投入学习里去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两人在书本上不断书写的声音,还有低低放缓的呼吸声。
  靳辞房间里的空调开得不算太低,但这空调安的位置不太好,直直的对着书桌这一边,吹得久了就冷得慌。
  谢炀先前还不觉得,等到手下的字越来越抖了,后背都冷出一身凉汗了,他才闷不做声地打了个喷嚏。
  手里的笔扔桌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没搭对,扭头过来戳了一下旁边安安稳稳坐着的靳辞,“哥,我冷。”
  靳辞侧头瞥了谢炀一眼,起身拿起床上的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些,把风往上打,正要走回来,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找了件黑色的外套出来。
  过来的时候,随手就搭在谢炀的身上,嘴里的话却不饶人,“冷不知道自己穿衣服?”
  “……”谢炀在刚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要自己回房间捞件衣服穿上,但靳辞动作比他还快,几乎是他话刚说完,就已经站起来了。
  他本以为,靳辞会淡漠地看他一眼,扭头,然后不管了。
  结果,空调温度调高了,衣服也拿过来了。
  “谢谢哥。”谢炀嘴里塞了一块小饼干,咬着饼干道了谢。
  饼干咬碎的声音伴奏着道谢声,不知道是没诚意,还是在掩饰些什么。
  “嗯。”靳辞低头垂眸,眼神重新落到未写完的作业上。
  **
  十一点四十六分,作业总算弄完了。
  谢炀抻了抻写酸了的手臂,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回来。
  整个身子向下圈在椅子里,二郎腿翘着,双手无力地交叠在一起,好不随意地瘫在椅子里。
  没个正经坐样。
  谢炀瘫了不过几分钟就撑起身子,趴在了桌上,手底下压着的是写完的作业。
  “对会儿答案?”谢炀偏了点头,他问靳辞。
  靳辞喝了口水,正打算回答,不合时宜响起来的世界铃声就打断了。
  “接电话。”靳辞眉头轻蹙,望向桌上亮起来的,谢炀的手机。
  谢炀“哦”了一声,懒懒散散地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是鹿泯打的微信电话,名字上赫然显示地就是鹿泯万年不变的昵称——红花小太阳。
  不知道是从哪个幼儿园出来的。
  谢炀接起来,话还没说出口,就是鹿泯控诉的怨音,“说好晚上都在,不会就来问的呢?”
  “这难道不是在吗?你电话一打过来我就接到了啊?”谢炀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不知是不是今晚他心情特别好。
  “放屁,我不打电话你连信息都不看!”
  谢炀摁下免提,去翻看手机里的信息,鹿泯发来的十来条信息,还有三两条验证信息。
  “……”行吧,是没看,也没回。
  谢炀迅速地翻看了一下消息,然后点开邀请进群的验证消息同意了,“刚刚才写完作业,没注意,这会儿再来呗?群里的都听啊?”
  鹿泯倒也没真生什么气,嗯嗯啊啊胡乱应了一通,让谢炀赶紧在群里开视频聊。
  然后她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谢炀摁下视频通话的键,想了想又回头问靳辞,“你这会儿睡吗?要睡了我就回我房间去。”
  “不睡。”靳辞从书桌上方又翻了一本书下来,拿在手上,静静地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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