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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过去,我把我的孤独扛到此处,而现在,这些可以化解掉它们。理由?不,我不知道理由,可能一切不过是潜移默化。梦境里‘色彩斑斓’,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大多是以前看到过的,但它们从来没有那么近过,好像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一样。
  所谓的路是启程的宣言,眼泪是身体输掉的战争。而梦,大约就是你想无限接近的现实。
  我是被阿尔弗雷德弄醒的,醒过来的时候一瞬间刺眼的阳光扎得我睁不开眼睛,好半天才支起身子坐起来。在沙发上睡觉很容易头晕,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眼球的焦距调整好,阿尔则靠在沙发边看着我,我还来不及判断他的表情,“嘿,你什么时候画完的?”
  “啊……早上才挂上去。”我又打了一个哈欠,他又将脑袋转过去,“那么——我能来采访一下柯克兰先生吗?”阿尔狡黠地笑笑,“你是怎么应证2+2=5的呢?”
  我被他拿腔拿调的口吻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我还是勉强配合地说道,“好吧……我只是让每个人涂了自己心中的颜色……然后……”
  “每个人?”
  我把作画过程解释了一遍,说完后阿尔的神色可谓是无比惊讶了,我移开眼神,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来,“勉强算是一个实验吧……不过结果比我想像的要好。”
  “那么这是什么?气旋?”阿尔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接着又自我否定,“好像不是……嗯……有点像日冕。”
  我被他的直觉吓到了,似乎察觉到我脸色不对,阿尔瞥向我,说道,“我是不是讲错了?”
  “不,没有。”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画边比了个手势,“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嗯,琼斯先生?”
  这种装腔作势可能是在缓解我心中的那份尴尬,阿尔或许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非常配合地说道,“当然是猜的啦……好啦,谁让我猜的那么准呢。”
  老实说我有点不信,不过看样子也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我就站在画边,看看画又看看他,状态有些尴尬。2+2=5的世界是我的世界,所以才有黑色覆盖其上,但是原本的世界根本没有变化,它始终在那里,就像这些颜色始终存在,是掩饰不掉的。
  “亚瑟,”阿尔忽然又开口,“我能把你当做正常人了吗?”
  这句话瞬间让我想揍他一拳,“什么意思?!”
  “哎——不是——我没有恶意,”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台词,“我是说,本来看你浑身都像罩着一层雾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扬扬眉,“喔……你总算认我是你哥了?”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阿尔露出笑容,“嗨!亚瑟!现在不是好多了吗?”他说着又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同样站在画的旁边,然后冷不丁地把我拖过来,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已经摸出手机,快速地按下拍摄。我瞪着他,一把抢过手机,看到上面的照片不禁皱起眉头,“你打算做什么?”
  “给马修看!”阿尔回答道,“我会告诉他这幅画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我怔了怔,我敢确信他此时的笑容是最真挚的。我的眼神又移向那幅画,那副叫做2+2=5的画,忽然也想微笑了。
  接下来的生活非常紧张但井井有条,penguin出版社*找我约稿的时候我十分惊讶,毕竟这家跨过出版集团着实拥有足够的财力和鉴赏力,他们的首席艺术总监更是个厉害的家伙。他们派来一个编辑,抱着本限量版的《金银岛》给我做见面礼,我看不出那个颜色,不过设计师毕竟拿过世界级建筑大奖,摸到封面的时候我感到受宠若惊。他们似乎打算极力培养一个新生代作家,名字有些长,是非常年轻的瑞士姑娘,写了一部小说叫FEVER。这名字让我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仿佛是潜意识中的那种喜欢。
  “你在看什么?”阿尔晃着可乐瓶从厨房走出来,我正半陷着身子,窝在沙发上看打印下的文稿。他有些好奇地想要凑过来,却被我不耐烦地用手赶走,“等等我看书呢。”
  “什么啊,那么认真。”他更好奇了,我仍旧不动声色地盯著书页,直到浏览完毕后才将它放下,揉揉眼睛,颇为感慨地说道,“是本好书。”
  “讲什么的?”
  我偏着脑袋想了想,“讲不上来,说的是一个设计师的故事,短篇小说。”
  他‘喔’了一声,“结局怎样?”
  我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看起来像是个悲剧。”
  阿尔弗雷德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看起来像?”
  “对,看起来像。”我把稿纸叠好,拍拍身子坐正,不禁有些感叹,“主角死了,不过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觉得很幸福。”
  或许是这番话太过于模棱两可,阿尔弗雷德并不打算好好理解,只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噢……能被你这样称赞,想必是本好书。”
  “我得好好设计个封面。”我呢喃道,“我要设计个符合FEVER的封面。”
  阿尔弗雷德升入三年级之后开始忙碌起来,而我开始为这次的设计忙得焦头烂额。时间算是宽裕的,大概三个多星期,十二月一号截稿,可现在步入十一月的英国已经非常非常冷了。我缩在家里开暖气,桌子上已经丢了好多设计稿,但是怎么都没法满意。我的本行是摄影,可能这样的封面设计实在还是为难了一些。我正转着铅笔考虑怎样才能弄出满意的极简设计,忽然电话响了。这种时候很少有人会打我手机,我有些惊讶地打开一看,竟然是基尔伯特。
  “喂?”
  “嗨!亚瑟!”冲入耳膜的声音竟然是菲利克斯,这我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菲利?”
  “别问我为什么会拿基尔的手机打电话……呃,说重点,你现在很忙吗?”
  他噼噼啪啪地把单词塞进我的耳朵,我看着桌上乱作一团的草稿,叹气道,“没错,最近非常忙……怎么了吗?”
  “来旅游吧!上回基尔说你和他约好了会去苏格兰,对吧?”菲利克斯愉快地说道,“我替你定机票!到爱丁堡,明天的怎么样?”
  这番自作主张让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什么?”我对着手机喊道,“明天?!”
  “伊莎都休假了,托里斯也关了店一起来,喔对,记得喊上阿尔。”他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又被抢了手机,这次说话的人是伊莎,她的口吻之中带着几丝调笑的意味,“嗨亚瑟,带上阿尔一块来苏格兰放松吧?”
  我的脑袋仍旧嗡嗡作响,他们方才给了太多的讯息,让我一时间难以消化。于是伊莎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说是一个纪念旅行,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想把朋友聚在一起而已。
  “不会很久,几天就回来了。”她说道,“我听说penguin找你设计封面,一定很吃力对不对?来这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也很好?”
  我犹豫着是否要答应,此时正好听见楼下阿尔弗雷德开门的声音。我拿着手机蹬蹬跑下楼,感谢上帝我没有摔交。他正在拍掉身上的落雪,看到我急匆匆的模样不免有些不解,“出什么事了?”
  “伊莎……菲利克斯……还有很多人,”我停顿了几秒,“邀请我们去苏格兰短途旅游,大概三天。”
  他盯着我,“然后?”
  “你愿不愿意去?”我试探性地问道,电话没有挂,那一头也非常配合地保持安静。阿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眯眼打量了会儿,“明天……周五吧?”
  “你有课吗?”
  “没有。”他啪地合上手机,“只要他们付机票钱顺便包吃包住,我就去。”
  他的话被那头的伊莎听得一清二楚,害她立刻抱怨这小子太不客气。不过阿尔一旦表示没问题后我似乎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一片欢呼雀跃震得我耳朵有些发麻。我有些同情基尔伯特的手机,它在做出了如此的牺牲后总算被交还回去,“嘿,亚瑟,我们的约定可以实践了。”
  “我很期待。”我这样说道,阿尔开始给导师、同学打电话,一圈通知完毕之后也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飞机是明早七点的,意味着我五点就得抵达机场,现在已经下午了。我们互相对视一眼,接着开始收拾行李。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阿尔拖出箱子,把围巾、大衣之类的厚实衣物塞进去,大声抱怨道,“幸好我已经搞定了论文!”
  “我的稿子都没设计完。”我嘟哝着,翻了半天发觉也没什么好带的,最终还是拖上了自己的相机。他替我把东西收拾完之后呼了口气,“你不怕来不及吗?”
  “这倒不会……说不定在苏格兰就有灵感了呢?”我说道,似乎这个理由是可行的,阿尔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这一夜我如愿以偿地失眠了,我还没坐过飞机,心里竟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我翻来覆去地想了很多,合上眼的时候就想到没有完成的设计稿。那篇文章实在令人印象深刻,狂热,我想,多么玄妙的一个词。我那黑白的世界能称得上是狂热吗?
  接着我沉沉地睡着了,我做了梦,梦里是另一个亚瑟·柯克兰,他逆光站在窗边,似乎笑着对我说了些什么,但梦毕竟是梦,醒过来的时候我只感到胸口发闷,而那具体的影子则飞得无影无踪。
  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发明的确很便利,可我怎样都没法喜欢起来,要我说,这种摇晃的玩意——相信我,它一点都不舒服——除了快捷之外没有其他作用。我们坐的经济舱,人挤人,阿尔坐在我左手边,接着我靠窗,幸好这个位置比较特殊,否则像基尔伯特那样被人认出来接着缠签名的蠢事确实够烦的。我睡得不太好,在飞机上一直犯困,整个人都像被一劈为二,一边在悬浮,一边在下沉,阿尔见我忍不住闭上眼,轻声说道,“嘿,别睡着了,马上就该到了。”
  我只得强打起精神,看着外头低低的云层。托里斯被菲利硬拖了过来,此时正陪着他一块看飞机上的儿童电影。我瞥见伊莎和基尔在说话,不过没两句就停止了,气氛很是微妙。我忍不住对阿尔说道,“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尔很惊诧地看着我,“你不知道他们之前是男女朋友吗?”
  “知道,但现在算是什么情况?”我又瞥了一眼,阿尔呼了口气说道,“似乎是因为伊莎那个死掉的未婚夫才分的手,不过看起来他们仍旧感情不错,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啊,马修告诉我的,喔,马修是基尔伯特的关门弟子。”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秘密,对吧?”
  我花了点时间消化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马修是基尔伯特的关门弟子,基尔伯特是伊莎的前男友,然后……我脑袋有些痛,索性不去理会了。
  我们一行人浩浩汤汤地到了旅馆,旅馆是基尔伯特定的,并不大,位于TRANENT和爱丁堡之间的小镇上。店主是个染了红发的苏格兰人,说话时带着股浓厚的本地口音。爱丁堡比伦敦更冷,或许是因为它靠海,这儿的风冻得让人发抖,天空倒是极高极远,这是伦敦看不到的景色。很多电影在苏格兰取材,我在英格兰的乡村取过景,苏格兰的氛围截然成了另外一种,仿佛是苍茫的、旷野史诗一般的宏伟,那种感觉很奇特,就仿佛自己的灵魂可以脱离自身,朝着高处飞去。原本灵魂就是无拘无束的,躯壳不过是它暂居的落脚点,而精神世界无疑是它的天堂。
  “OK,我们晚餐时间在楼下汇合喔。”伊莎是单人房,基尔也要了单人房,托里斯和菲利克斯毫无怨念地分在一起——就像我和阿尔弗雷德那样。菲利克斯毫不意外地前来串门,顺便带上了一脸无奈的托里斯,他看着我把行李里头的东西搬出来,忽然说道,“对了,亚瑟,伊莎说你放弃了那个医学院的色盲治疗计划?”
  他的话让我和阿尔弗雷德同时怔了怔,几秒后我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回答道,“对,我放弃了。”我本以为他也会抱怨为什么不答应,谁知菲利克斯非常高兴地一拍手,“嗨!这就对了!你知道这个计划的负责人里面有谁吗?伊凡·布拉金斯基耶!如果你去参加了手术,让他替你脑袋里开刀……天知道他会在芯片上动什么手脚!”
  我和阿尔弗雷德同时笑出声来,托里斯的脸色更加无奈了一些,“这是违背医德的事……伊凡先生怎样都不会这么做的。”
  “我怀疑他当初是不是在你的脑袋里植了什么芯片,你才会变得不对劲。”菲利克斯嘟哝着,这让托里斯夸张地叹气,“拜托——菲利!”
  “我又没讲错!我超讨厌他!”菲利克斯大声说道,他从沙发上跳下来,忽然又转了话题,让我措手不及,“哦对了亚瑟,下回一起去巴黎!你那幅画被弗朗西斯挂在画廊里,超受人欢迎的喔!”
  我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弯,倒是阿尔先接上了话茬,“你们上次不是还偷偷去过德国了吗?”
  “哦,没事,你也可以一起来,巴黎是个好地方。”菲利克斯眨眨眼,托里斯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搭上菲利克斯的肩膀,“你们……去过德国了?”
  我才想起这件事菲利克斯特地要我保密,没有告诉他。菲利克斯立刻举起双手,“抱歉托里斯,我后来想告诉你,但是我忘记了……”
  “你的确已经习惯神出鬼没了,对吗?”托里斯似乎有些生气,“告诉我就那么困难吗?”
  “都说了是忘记了——”
  他俩吵着吵着便闪出了房间,瞬时里头安静了不少。话语之中的沉默是因为天使飞过头顶,我仰头望着天花板,颇有些嘲笑意味地说道,“如果先前我答应做了手术,我或许可以看得到这里漂亮的蓝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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