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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2+2=5。》作者:zahoiii

  文案:
  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
  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
  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
 
 
楔子
  我想,我不是热衷于沉默的。至少在我的世界里我会呐喊。
 
 
第1章 
  我非常厌烦阿尔弗雷德躲在他的房间里鼓捣电脑,即便他把敲键盘的声音压得很轻,也阻止不了我心里的厌烦情绪,更何况他此时正在打游戏,门缝里隐隐传来昂扬的背景乐,这声音足够轻了,但在我的耳边却嘈杂得如同爆炸。于是我用力地敲着他的房门,高喊道,“关上你的电脑!马上!”
  这总是会引起争执的,但我只是抱着双臂盯着门,大约半分钟之后,阿尔弗雷德开了门,然后一脸嫌恶地望着我,“我会插上耳机的。”
  “不许插耳机,”我冷冷地说道,“别想用游戏搪塞过去,省的我喊你都听不到——关掉电脑。”
  他露出了一种“哦天你又犯病了”的表情,我果断地忽视了他喃喃地damn it,转而靠在墙壁上等他重新进房门。他看起来被我折腾得心情很不好,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斜过眼看他,然后扯了扯自己的围巾说道,“我没拿错颜色吧?”
  “是红色,”他冰冰地回答我,“奇怪极了。”
  “你早该提醒我的……我一会儿要出门……可能晚点回来。”我又补充道,口齿不清,“Umh……沙发上的围巾是什么颜色?”
  “墨绿,”他说道,“底下那条是深蓝,我建议你还是裹绿色的。”
  “喔……感谢你,阿尔。”我朝他点点头,接着朝沙发走去,抓起上面的围巾,然后站在客厅附近的落地镜子前将它缠上。他一手撑着门,颇不满地说道,“你不是要出门,为什么要我关掉电脑?”
  “因为太吵了,我头疼。”我回答,看起来那么的理所当然,接着我穿上鞋(阿尔非常善意地提醒我应该穿另一双,这颜色太过于诡异了),他早就习惯我突如其来的,神经质一般的要求了,而我自己也察觉不到任何异样,总之我对他又一次强调了关闭电脑,至少回来的时候我不想听见那些声音。他对此置若罔闻,只是半关着门说道,“你去哪里?”
  “出去买点面包,我不想再吃一模一样的三明治了,”我说道,“一小时之后就回来……别给我看到你开着电脑!”
  “你只是不满意它的荧幕,对吗?”阿尔弗雷德在关上门之前,故意扬起嘴角问道,这只是换来我一记警告的眼神罢了。他那明度颇高的手缩了回去,紧接着暗沉沉的门关上了。我睁着眼睛,又一次看着镜子,但我只能看见一个人影,浑身只有黑和白,浅浅淡淡的灰,我在小时候眼球受损,直接伤害了我的视锥细胞。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给我带来了一片灰色,所谓的颜色只能在我的大脑里投下些许的印象而已。因此我的眼球无法长时间盯准一处,否则它会刺痛并且产生震颤感,偶尔还会有重影。我时常在走路的时候,眼前浮出大小不一的黑斑,这令我判断事物极其困难。这状况陪伴了我数十年,说真的,我已经不记得很多颜色了,我只能凭着幼时仅存的记忆力才能想像它们,红色……红色是血的颜色?
  总之,我的确快记不得了,在我的世界里一切皆是黑白的。我拿过伞,锁上门,风夹杂着几丝雨,吹过来使我不禁一阵颤抖。而我眼中的世界就这样与常人差异性颇大,这感觉令我如同嗑药一般沉醉。于是我踩下台阶,白色的——然后踏上路——深灰色的——走在街上——一律是黑白。描述对我而言有些困难,毕竟我无法很准确地告诉你我的感受,或许可以说,一切非常单调。既然如此单调,那也没有叙述的必要,对吗?
  在白天出门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我也不能指望阿尔弗雷德,他从来不懂得照顾别人。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焦躁一般地踢开躺在路边的易开罐,它远远地滚开了,就像落荒而逃的一个流浪汉。但随即这一切又都模糊在灰色里了,
  我扬着围巾走得极慢,风有些大,而周围的行人都像默片里的尺规。他们行走的时候在街上投下阴影,一切都不过是模糊的一团。Are you such a dreamer to put the world to rights ?*我可没法以我的指标去纠正世界,这是不可能的。我睁着眼睛看向天空,那儿没有什么光,这令我感到愉快极了。于是我整个心都觉得轻松起来,虽然这种感情来得非常莫名,我也无法深究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人生确实是如此悲惨*……可能我感觉不到这些。
  我的世界是那么单调。除去黑就是白,除去明就是暗。我曾经拥抱过那些艳丽的色彩,只是上帝又非常吝啬地将它收走了。
  我像一个癫狂的少年;我的步伐如同踩在云端,因为失去了,并且得不到,我才会如此执着并且对其如此地依赖着;目前而言这些不是我要考虑的,我得去超市购买一些必须要用的东西,我吃了足足两个星期同口味的三明治,而阿尔弗雷德一直会外出和朋友厮混,偶尔会带些诸如速食汉堡之类的东西回家。我分不清他递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它们看起来都天杀的一样,至少三明治的形状还是能够辨别。而他本人最大的兴趣之一就是嚼着那些玩意,坐在地板上打游戏。而这种时候我往往会大声地喊道,“关掉你的电视机!”
  那东西令我头疼。而事实上超市里这些商标和海报也令我头疼。或许是因为盯着灯光久了的缘故,我的眼前又冒出了那些黑色的圆点。它们跳舞并且蔓延,宛若腐烂开的脓包,我转向任何角落都可以看到它们攀在那儿,或许是在女人的脸上,或许是在小孩的胸口,它们扭曲地如同巨大的苍蝇,就差嗡嗡地发出吵闹声了。我站在柜台前随手拎起一包面包,然后在饮料柜台拿了一大瓶橙汁。但后来我离开超市的时候才发现那实际上是西柚。
  我走出了超市,然后坐上了地铁。摇摇晃晃之中,有几个青少年聚集在地铁的角落抽烟*,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毕竟那在我眼里只是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我无意间地站在他们旁边,围巾正好被烟头烫到;而这令他们狂躁地大叫,他们威胁一般地朝我挥舞拳头,而我只是看着他们,拎着我的袋子尔后非常坦然地走下了地铁。
  我觉得一切都是荒诞的,这些滑稽的事情令我非常不解并且觉得好笑。就像没有人知道我看出去的世界是怎样的,如同他们不知道我所渴求的鲜花,一直埋藏在被冲的像沙滩一样的泥土下。*
 
 
第2章 
  我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执着,比如说挑衣服。阿尔弗雷德拿我很没辙,大多数情况下他被迫成为我的眼球,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用语言把它描述出来。他耐心不算好,所以这对他而言是最痛苦的一件差事,他不止一次说过要设计一枚晶片,然后安在我的大脑里,至少这样他可以省去不少力气。当然这是个愚蠢的玩笑,我试过迷幻剂,比如恶名昭彰的LSD,它亦没什么作用,虽然我十分享受那奇妙的异世界,它会给我带来五彩斑斓的享受……如果那的确可以被称之为五彩斑斓的话。
  阿尔是我的弟弟,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血缘。他从美国迁至英格兰,并且在伦敦大学念书,自然少不了对我的抱怨。总之父亲把一切责任都托付给我,我唯一的任务就是计算每个月的开支,事实上我的状态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我中途辍学,事后就一直赋闲在家,偶尔会抱着相机去外面拍照。我或许可以自封为摄影师,至少我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和我看出相同的世界,相机也不能。这时候我会怨恨我无法长时间盯着电脑荧幕,因此无法进行修整,而阿尔弗雷德有时会替我做这份活。
  代价是我得宽容他时常的外出和游戏,虽然我时常答应之后反悔,但这种约定原本就若有似无。阿尔弗雷德抱怨我太麻烦,并且小气尖酸,总是提一些异常奇怪的规矩,比如我时常叫嚣的电脑限制令,它的作用和伦敦东区的改造计划一样纸上谈兵。我们之间的状态是诡异的,我显然不像一个合格的兄长,他也不像一个合格的弟弟;他常常忽略我的意见,尽管我也想尽办法地朝他灌输别的思维,我们俩的世界显然是非常矛盾的。
  我回到家的时候,他竟然关了电脑,抱着枕头一手托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将塑胶袋放在茶几上,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将视线转了过去。
  “晚了十分钟欸。”他说道,“难道超市在打折吗?”
  “没有,”我说道,接着从塑胶袋里掏出那瓶西柚汁,他皱起了眉头,然后问道,“你没看清它的标签吗?”
  “因为长得太像了,我是说图片,”我回答,然后拧开盖子朝玻璃杯里倒,阿尔弗雷德仰脸看着我,他的表情总是令我觉得滑稽,于是我喝下很多,接着煞有介事地评价道,“味道不错。”
  “你的围巾怎么了?”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阐述,转而注意到了我的围巾,我低下头,那上面的几个黑斑和我视网膜时常呈现的不规则图案结合在了一起,我才记起地铁上的那群青年,于是我回答,“地铁上被烟头烫的。”
  阿尔弗雷德将身子朝后靠,接着他笑了起来。我有些诧异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同样坐到了沙发上。我盯着围巾看了一会儿,蓦地开口问道。
  “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你以前就问过我了,”他回答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我说道,这令我有些不安地移过眼神,然后伸手绞着围巾,“蓝色?黑色?”尽管这些颜色根本没法在我脑内形成准确的印象,但我还是试图努力地去想像。他看着我,笑了笑。
  “蓝色,”阿尔说道,“你还记得你眼睛的颜色吗?”
  而这令我有些尴尬地扬起眉。我只是缩起身子,尔后注视着茶几,玻璃面上倒影出了我的影子。淩乱的头发,还有明度略高的皮肤,与之对比的深色围巾,接着是我的眼睛。恍惚之间我觉得这一幕像极了加瓦尔尼的萎黄病诗翁*,有气无力地,萎缩的。它看起来并不深,但我的的确确想不起来了,于是我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接着用极轻的声音回答道,“我看起来是……古怪的,铅色的天*。”
  “你整个人都是铅色的。”阿尔弗雷德咧开嘴,然后他继续看着电视说道,“是绿色。”
  当然这无法在我的大脑里准确投射出一个具体印象,我只能如同幼儿一般地凭藉辞汇记忆,喔,绿色,那是植物大多数的颜色。于是我看着眼前的西柚汁,它的颜色呈现出诡异的灰,但在明度差异上区别并不大。我拿起饮料然后贴着脸颊问道,“一样么?”
  他用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截然相反。”他停顿了几秒钟,又用古怪的语调说道,“是完全。”
  我觉得他是在赞扬我,这令我的心情感到不错。虽然我厌烦每个人在我面前提及那些稀奇古怪的颜色,什么柠檬黄,桃红,果绿,普鲁士蓝的——我不想再次重复它们只有明暗的差异了。其实这些黑白组织成的语言比起那些七彩的玩意要美妙得多,于是我感到兴奋一般地走进卧室,接着拿起了自己在桌上的相机。阿尔弗雷德睁大了眼睛看我,我全然忽视了他,只是蹲下身,对准了那喝到一半的西柚汁拍照。这感觉非常奇妙,我只看到沉沉浮浮的灰白在玻璃的折射下闪光。这种无思无想的效果令我微笑起来,而这显然让阿尔弗雷德吃惊了。他在我按下快门之后嚷起来,“你又拍什么?这个——?!”
  “对,这个。”我认真地回答他,接着又连着拍了好几张。我想阿尔势必会抱怨一会儿要对着这些东西修图的痛苦了,大约六张之后我的眼睛又开始疼,我便放下了相机,将它递给阿尔。他嘟哝着接过,抱怨似乎已经开始了。
  “你说的……它和我完全不同。”我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说道,“我很好奇……到底哪里不同?”
  阿尔随手相机放在沙发上,“我问你,2+2等于几?”
  我睁着眼看他,“我说5,你信吗?”
  “信咯。”他摊开手,“我回答4,你信吗?”
  “Well……”这种无理取闹的对话令我不禁笑出声来。他又说道,“得了,我不干涉你,不过修照片的事能拖到晚上吗?一会儿我要和人skype?”
  我想了想说可以。于是阿尔弗雷德拎起我的相机朝房间走去,我伸手关掉了电视机,眼神又落在那杯西柚汁上。我将它全部喝干净,玻璃杯又恢复了透明,口腔里残留着一股略带苦涩的酸味,这让我又好奇一般地看着它,不过我的眼球依旧不识趣地阻止了我的行为,我揉着眼睛倒在沙发上,决心稍微休息一会儿。
  事实上,到了晚上阿尔弗雷德也没有从房间出来,而我只是胡乱地吃了几口面包混着西柚汁,然后干脆俐落地睡觉。第二天早晨我敲门问他拿回相机,但他似乎还在睡觉,闷着被子一动不动,我拧起眉头将桌上的相机拿走,接着检查了一下他的电脑,很好,自然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其实我有些不高兴,他总是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当然这我早就清楚。阿尔弗雷德多少有些对我不满,因为我总看起来趾高气昂,或许他会在心里对我的病症有着极大的抱怨……
  总之他不会管我的事。我哈了口气,然后戴上帽子,接着在镜子前呆了很久分辨围巾到底是什么颜色;当然结果是失败的,我只是凭着本能胡乱地裹了一条,然后出门去拍照。外面的世界依旧给我无限的新奇感,我坐着地铁朝千禧桥出发,在地铁站我又不幸地遭遇到了那几个青年,他们显然认出我了,一直嘟嚷着什么并且朝我靠近,不过这回他们的烟却不幸地遭到了一位中国人的制止(我猜他是中国人,因为他们似乎都留着长发),而且或许是因为普遍的认知,他们都认为这位年轻人有着飞檐走壁的功夫,所以只是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他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露出笑容。我也朝他回以微笑,接着他开口,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你是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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