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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我点点头,接着他又说道,“你惹到他们了?”
  我想了想,便婉转地解释昨天的遭遇,他露出了同情的表情,说道,“喔,那你得小心点,运气不好你的相机就完了。”
  我微笑着说但是我运气不错,他朝我扬起嘴角,然后和我聊了几句。他的确是中国人,刚到伦敦工作,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交谈对象,这消磨了我在地铁上无聊的时间(以前我只能盯着所有人的表情发呆)。在西敏寺我们分了手,他对我说或许有缘还会再见。
  这个短暂的相遇令我感觉不错,今天的拍摄似乎也变得很顺利,阳光不算烈,所以眼睛也不会很疼,千禧桥在我数次手抖的情况下拍成了一场奇特的效果,它扭曲着,旋转着,加上我眼前无数的黑点——看起来极具后现代艺术氛围。不过这一切皆是令人满意的,我注意到周围所有的人,他们都谈笑风生,可我扫过他们的眼睛,头发,衣服,都是黑白,这却使我有些失望。于是我回了家,把相机随手一扔,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睡眠。
  在我打盹的时候,似乎阿尔弗雷德出过一次门,紧接着又回来了。不过我那会儿根本分辨不清什么。其实我不知道出现在梦里的那些算不算是彩色,它们看起来与我平时所见的都不一样。或者说,它们像极了有着强烈芳香的香水瓶,*阴森的蛹一般律动着。它们似乎随时会展开翅膀飞走,不过这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因为我很快看到深浅不一的点在地表下蠕动,而有个声音在旁边如同教师一般地指导道,这是金黄,这是天蓝,这是银白……而我只是茫然地睁着眼,接着回答,Oh I know that。
  当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第一次拍下的照片大约是四年前,那时候的伦敦环境比现在更加糟糕。阿尔弗雷德也并没有来英国,因此我只能自己坐在电脑前给照片进行修缮。这对于我而言是个异常艰辛的挑战,一张照片往往要花费我半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没有人会愿意享受眼球刺痛的滋味的;我至今能做到的极限不过是告诉自己这是独一无二的天赋。虽然我承认这思维有些过于高傲了,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张照片很荣幸地获了奖,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了,总之它为我弄到了一笔不错的奖金,也告诉我的父亲我还是可以做点事养活自己。过程是艰辛的,这不代表我不享受它。我觉得我真是个滑稽的家伙,不过比起他人而言或许好上许多。
  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但是那不过是浅眠。我醒的很快,刚刚的梦随着睁眼就散开了,但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于是我又爬了起来,穿上拖鞋,围巾还缠在我的脖子上,所以使得我方才的睡眠有些呼吸不畅。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决心将它扔到沙发上,那黑点让我难受极了。我敲了敲阿尔弗雷德的房门,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我猜他又在skype了——才对我喊道,“我还在和人聊天!”
  “……真他妈的……我真是不知道你能聊出些什么东西。”我在门口说道,“你到底打算干些什么?”
  “你不差这一点时间,不是吗?”他又回答道,这令我有些生气,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踢了门一脚。他似乎在对面楞了愣,大声地说道“你怎么了”,我嘟哝了一句FUcK,接着握着杯子离开。
  于是我走回房间,没有锁门,只是坐在床上弯下腰去抽出床底下的一箱相册。当然他使我生气了,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觉得他是漠视我的,得了,我不去考虑这些,我对自己说道,亚瑟,你不需要去想那么多,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我随手翻开相册的一页,那是我三年前在大学的楼上拍摄的日落。当然这异常艰难,我尤其记得那会儿我还吟着‘太阳在自己的凝血之中下沉……’*内心异常愉快。我花了一个月才修好这张照片,而此时看起来果然令我满意。我又将身子靠在床上开始细细翻阅起来,这令我心情出奇的愉悦,接着又是下一张,街道,夜空,威斯敏斯特教堂……而最后一张亦是日落。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吃惊一般盯着它,喔……我那么喜欢日落吗?
  或许那时候的色彩有些不同吧,而且是日夜交接?总之我也分不清。而此时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抬眼看着门,阿尔弗雷德从那儿探出半个脑袋,手里晃着一听可乐,然后朝我咧开嘴笑出来。我只是皱起眉看了他一眼,接着沉默一般地合上相册。
  “生气了?”他走进来问道,我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我今天的围巾是什么颜色的?”
  “深蓝——放心很不错啦。”他说道,“很搭。”
  于是我挑起一边的眉毛,他哈哈笑起来,接着坐到我的身边,试探性地说道,“真的不高兴?”
  “你在哄你女友咯——”我把相册扔到他手里,他眨眨眼,回答,“我只是和你道歉来着。”
  “一点诚意都没。”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朝我微笑,尽管隔着一层镜片阻挡了不少视线,但忽然我的心底钻出一个令我烦躁的念头。而事实上我想他的眼里包含更多东西,可是,该死的,我看不出。
  我看不出。妈的。
  “我——非常有诚意。”他说道,然后翻了翻相册,“喔……你拍了真多诶。”
  我不做回答,只是朝前坐了些,他看起来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随手翻了几页就合上放到了一边。我看着他,说道,“你就是跑过来和我道歉的?”
  “你不是要我处理相片吗?”阿尔弗雷德说得很诚挚,我拿过相机,然后告诉他该怎样处理比较好,虽然他的表情非常不耐烦,一直强压着神色倾听着,我反复地嘱咐他滤镜的调整,他期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在最终回答了一句OK。我看着他,接着又把相机拿过来,有点命令一般地对他说道,“你也给我拍张照吧。”
  “OH……”他抓了抓头发,“怎么突然有这个主意?”
  “就是想这么做了而已。”我抬高音量说道,“就坐着——别动了,对就这样,”我举起相机,透过镜头,我看到阿尔睁大了眼睛,而那瞬间的表情被我抓拍下来,尽管其中依然包含着太多的资讯,当然我有机会的话会好好钻研一番的。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我只是翻开电脑,接着插上记忆卡,他站在一边说道,“不用我修吗?”
  “哦不……你的那张我自己来修。”我将它拖进电脑,他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只是微微笑起来。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催促般的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呃,我还有面包和西柚汁。”我胡乱地说道,他似乎表示了认可一般地替我拉上门,接着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了。我打开了他的照片,事实上它自然有着艳丽的颜色,但我直接将其调整成了黑白。我闭上眼,刚刚阿尔是什么表情?
  我觉得一切事物都有着转瞬即逝的美。就像镜子里的脸永远只有一次*,但相机的优势就是可以把握这一刻,即使你会忘记;我会看着它,用大脑而不是眼睛,想像它逐渐凋谢,或者绽开。我忽然觉得阿尔的这张照片非常不错,虽然这张脸我已经有些看腻了,但我总觉得我能够挖掘出别的东西。
  于是我拉过椅子,首先确认了明天并没有什么行程安排,接着便耐心地看着荧幕开始修照片。这比我预计得要麻烦多了,而且我时不时会停下放松我那干涩的眼球。我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嘴角上扬,他无表情的时候总看起来有点像是微笑的,而这其实非常迷人。或许是暖意也说不定,我觉得他的笑容自然不会是黑白,而是别的颜色。那些陌生的辞汇在我的大脑里转了个圈,又乖乖地沉下去。
  我吃了点东西之后就继续工作,期间我总是模糊地听见脚步声,但是我并没有介意,总之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非常晚了,除了灯光之外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关掉灯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静了下来,我把脑袋埋进丝质的被子里,但是今晚我没有做梦,所以睡得异常踏实。第二天我没和阿尔说过一句话,除了我听见他在楼下接了午饭的外卖。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又微妙起来了,这状况是在太令人费解,事实上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这一切就出现了……或许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有着隔阂的,虽然我一直尽力地忽略它。
  我没法在电脑前待太久。眼球的疲惫是其一,其二是我无法忍耐这个房间,我总觉得我应该跑出去,抱着相机,然后去捕捉更多更广泛的东西,这样要来的自由得多。所谓的自由自然是二加二等于四*,但这句话在我身上的含义似乎更多。当然我不太愿意去深究这些……其实我很自由,对吗?
  这使我愉快。于是第三天我和伊莉莎白·海德微莉约了见面。她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我和她的认识纯属巧合,那是一次我无意间将照片传送在网路上,题名为MAD WORLD*,而这引起了她的兴趣。我们之间的合约快到期了,今天她会告诉是不是续签,除此之外和她交谈其实是非常轻松的一件事,她很有敏锐性,或许那是女人的直觉。我这次没有戴围巾,只是穿了深色的外套,出门的时候阿尔不在家,所以我很困难地辨认着衣服的颜色,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她在咖啡馆和我见面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紧接着她掩住脸笑起来。
  “红色耶……阿尔弗雷德没有提醒你吗?”
  “是红色吗?”我又一次觉得我该在每件衣服上加个标注了,red,blue之类的,于是我惊讶地脱下外套,她干咳了一声,说道,“确切地说是深红……放心并不是很糟,你和阿尔怎么了?”
  “喔……我也讲不清。”我回答道,接着端起她早就替我准备好的红茶,她扬扬眉,说道,“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或者说你们真不像兄弟。”
  “的确不像。”我不知道该笑还是怎么,总之我只是勾勾嘴角,她安慰一般地对我说没事,这不是什么严重的灾难,我模糊地回答她当然,然后接着喝红茶。她微笑着告诉我照片得以录用,我们之间的合约可以维持两年,这令我感到欣喜。我有一份稳定收入来源了,自然我很感谢她付出的努力和给我的机会。她搅了搅咖啡,然后轻抿了一口,说道,“最近有新作品吗?”
  “有,不过我觉得你不会感兴趣,”我随口说道,这反而使她轻笑起来,“喔?说来听听。”
  “你猜猜。”我煞有介事地说道,她沉吟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说道,“好呀……唔,我猜是阿尔?”
  这令我呛了一口,狠狠的,她不禁笑出了声,然后眨着眼说道,“我猜对了?”
  “……对,女人的直觉果然很可怕,”我尴尬地说道,她搭起双手,接着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早预感到你会这么做的。”
  我感兴趣地眯起眼睛,她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模糊成灰色,身边的人影歪歪斜斜地成了滑稽的人偶,黑斑又点点地扩散开来。于是我曲起手指,无声地,缓慢地敲击着桌面,这节奏如同一首熟悉的英格兰民谣。她又说道,“因为你一直在夺取自由咯。”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没觉得阿尔和自由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她像是看穿我一般温和地说道,“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却不知道做什么,不是吗?*”
  在我沉默的时候,她愉快地端起茶杯,我看到她的指甲,那上面上了颜色,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完全分辨不出,它们和洁白的瓷杯形成鲜明对比,而我只是注视着,仅此而已。
 
 
第3章 
  事实上我几乎从来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做些什么,伊莎给我了杂志的样刊和便签条,上面罗列了我该拿的酬劳,我已经连续两个月获得刊登机会了,这对我而言的确是个好消息。没过多久,我们随即分手,她在道别之时又和我叮嘱了不少,比如要对阿尔弗雷德好一些;不过天啊,我有虐待过他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简直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态度才能缓和我们之间貌似糟糕的关系了。或许这是因为他那恶劣的,没教养的美国佬的臭脾气,我对她有些不满地回答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而她只是扬扬眉,愉快地说道,是你误解了什么吧?
  “噢?误解了什么?”我勾勾嘴角问道。她在拉开车门前又回头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嗨亚瑟……你可真是既复杂又单纯。”伊莎的口吻如同吟诗一般,带着柔情的色彩,同样得富有调笑意味。我蓦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瞥见的诗,没有比灵魂的单纯更为神秘的事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这样的人比那些所谓的社会研究者更了解情况,这不是因为有什么能力能够预见到具体事件,而是有能力了解我们所生活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我看出来的世界又怎么会和大众的世界拥有相似点呢?我完全独创了另一个。诸如黑和白,瞧,仅凭它们两种颜色我就能准确达到我的目的了!这和钢琴演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喜爱钢琴,因为它完美符合我的审美。
  我朝伊莎挥手告别,接着我一个人拎着相机在街上慢慢地逛起来。我总喜欢在很独特的地方寻找该拍摄的东西,比如说下水道口,或者是电话亭,哪怕是一棵树的树皮,常人见惯的东西在我眼里总是与众不同的。比如这些行人,你能想像一堆灰色云朵行走的滑稽模样吗?偶尔还会加上黑色的苍蝇。它们毫无征兆地就会飞起来,并且干扰着你的判断。我在高中的时候就非常不幸地遭过罪,那些化学试剂我的的确确没办法根据颜色好好分辨,所以差点在实验考试之中得个D。
  我或许是该学美术的。总之,这些世界才能给我带来放松的心情。我慢吞吞地走着,接着又逛进了超市。我喜欢上了西柚汁,所以这回又拿了一大瓶,以及三明治,在罗列着的杂志专卖点我看到了伊莎主刀的杂志Digital*,当然也就是我投稿合作的那份。这使我不禁翻阅起来,虽然我手中有她定期寄给我的样刊,但是看到这确实贩卖着的杂志感觉终究是不同的。
  我将它翻了开来,三十三页,那正是我的照片。恰巧那回家中的淋浴喷头不小心出了故障,水花飞溅,我正在试图把一条领带从涡轮洗衣机中拯救出来,但这突发状况却令我惊喜。于是我硬是让阿尔弗雷德拎着相机走进浴室,然后我拍下了这看似荒谬的照片。后果是我免不了被他抱怨,因为他很不幸地被淋湿了半个手臂,而且不小心在慌忙之中倒翻了可乐,之后我只能把那件套衫送进了干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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