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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不过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棒,不是吗?我满意地想飞溅的水花,黑点……其实她它炫美的如同一幅画。就如白色的太阳,黑点的效果如同冒火*。我很满意伊莎的编排,果然她是聪明的女人。
  蓦地,又有人拿起了下面的一本Digital,我戴着帽子,所以一瞬间没看清他的脸。于是我微微摘下帽子,看着身边的“陌生人”,然而我却吃了一惊,对方也看到了我,然后眨眨眼。
  “噢……亚瑟,你怎么今天穿了红色的衣服?”
  阿尔弗雷德。我皱皱眉,我不曾想到他会在这里,至少我觉得他手里应该拿着super bike或者personal computer world之类,而不是这种爱好限制非常有限的内涵杂志。不过他并没有把杂志放下,只是又说道,“你真该做个标签分辨颜色了。”
  “你本该和我提提意见的。”我尖刻地说道,他扬起一侧的眉毛,紧接着露出了笑容。我赶在他开口之前插嘴道,“况且,你竟然舍得离开你的电脑了?”
  “总是会有机会……呃,出来买东西,”他说道,我眯起眼睛盯着他,他的脸部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比如说,digital?”
  “我当然会想看看你的照片,登在上面真是……surprise,”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总觉得那口气中藏有蔑视,这让我顿时觉得被冒犯了,我十分不快地移过眼神,接着将杂志放了回去,“你想要看的话,可以直接问我要不是吗?”
  “那只是好奇,”他强调了好奇这个辞汇,我内心深处强烈的骄傲和理性不断地做着斗争,阻止我将脏话砸在他身上。但阿尔弗雷德实在让人觉得欠揍极了,我拿着我的西柚汁和三明治直接走开到柜台前,他快步跟上来,手里拿着杂志。
  “你买这个做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他推推眼镜,接着压低了声音回答我,“当做一个纪念好了,至少hero我也为这个艺术创作付出了不少努力,还有时间。”
  “真是令人称奇,你居然会承认那是艺术创作?”我瞪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故障,而他只是快速付了钱,拿过收据塞进口袋,抗议一般地纠正,“我可花了不少时间诶!你根本没拿我当弟弟看,不是吗?”
  “你有把我当做哥哥吗?”我走出超市,颇不耐烦地反问道,他只是无所谓的摇摇头,“但我不会差事你做这做那。”
  “你是在埋怨我吗?”我冷着脸笑起来,他撇撇嘴,“得了,亚瑟,你别这样笑,特别吓人。”
  “行啊,我觉得我的确不需要你帮忙。”我真的觉得这是冒犯无疑,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继续对我说道,“喔不,你需要的,我知道。”
  有没有人说过该死的英雄主义真的很遭人厌?我知道这玩意的一部份原料是某种高尚和纯化的唯我主义,但是这毛病滥犯至少也得看看对向!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拦下计程车就回了家。一路上我看到沿途的风景,以及汽车的后视镜,这些若有若无的黑点如影随形,而我的眼球很疼很疼,我闭上眼,觉得浑身有些发冷。
  先不提以前的一些麻烦事,大多数情况下,我总是觉得有种隐隐的压迫感追随着我。这感觉酷似HP里的摄魂怪总在角落凝视着你,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他们似是潜伏在街角的摄像机中,随处可见但带着太多的厌烦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感觉不是死亡幻觉,它们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总想抱怨些什么,这可能是英国人骨子里的坏毛病。我下了计程车之后快速地走进了花园,但——该死的!我忘记带钥匙了,我恼怒地站在原地,有些发楞一般地跺着脚,接着我开始来来回回地走动,我想我的模样一定滑稽极了,这要归功于我的红色外套,至少看起来会像移动的信号灯,是吗?
  我决心在台阶上坐一会儿休息。我的公事包里有相机,以及今天的每日邮报。天看起来有些沉沉的,据收音机的报导似乎下午会有阵雨。于是我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发呆罢了,目视前方。门柱那儿的铁栏已经有些生锈了,那些斑痕和我幻觉性的黑点重合,我似乎嗅到了空气里混合著铁锈的湿气,那味道和血腥味非常接近。
  行。那我等到阿尔回家就可以了。我不太想打他电话催促,这感觉奇怪极了;我是说,这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无聊地扫视着花园,周末我都会呆在这里修剪草坪,顺便把雏菊附近的杂草铲除。雏菊该是白色的吧?应该是。这是我大脑里仅存的印象了,我挺喜欢这些可爱的花儿,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而且一簇簇的如同公平聚集着的裁判。小时候母亲一直会戴着手套在那儿打理,她或许想不到我也会那么喜欢这些小玩意,当然她现在也不会知道,毕竟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是十年还是十二年?我也记不清了。
  我对母亲的确没有太多具体的印象,我只知道她来自伯明翰,架着一副眼镜,但是度数并不深。我的祖母喜欢亲昵地称呼她为小玫瑰,当然她和玫瑰花可没什么相似之处。她混着一半的苏格兰血统,所以热爱一切愉快的艺术。或许我的父亲很爱她,至少他们仅存的一些照片中依旧是可以窥得过去的那份喜悦,她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那个美国女人有些像。虽然我的母亲更为内敛,但她们倒是都对音乐有着奇怪的热衷。阿尔弗雷德和他母亲像极了,不是吗?我想我是明白为何父亲会喜欢她的。
  一个英国人的花园是他的护城河,在这护城河里有太多的回忆,就像阅读一本古旧的书。它会激起我色彩斑斓的记忆,仿佛我看的不是花园,而是一盎司大麻。我总能在各个细节找到这些奇怪的东西,这使我意识不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总之后来阿尔弗雷德终于回来了,他撑着伞,我才注意到已经下雨了。于是我仰着脸看他,而他低着头,撑着透明的伞朝我露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坐在这里不进门?”他收起伞,明知故问一般地掏出钥匙,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别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否则我想你根本别想指望我还能给你开闹钟。”
  他似乎听不懂我的辛辣讽刺,只是打开了门,在我站起身之前他伸手阻止了我,然后说道,“先等等——我是说,你有兴趣摘点雏菊花给房间做个装饰吗?”
  我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Well……阿尔,你确定你是要装饰房间,而不是给你暗恋的姑娘送去?说不定你们还能共用一份早餐。”
  “可能你没注意到,”他回答道,“厨房里的那瓶玫瑰花已经枯萎至少一个星期了,下回老爹回来看到一定会……很不满,我接到他的电话,嗯……大概后天他就回到家。”他停顿了几秒,又补充一句,“还有我妈。”
  “OK……that`s ……good。”我含糊地默许了他的要求,“我想我明白了,你先等等,我放好东西,接着……呃,你替我撑一下伞?”
  “可以,你的西柚汁最好尽快放进冰箱。”他随口说道,接着晃着伞走进去,我连忙阻止他甩动雨伞以免水珠泼在那昂贵的地毯上,然后我们换上鞋子,我去储物室拿了小铲子和水桶,以及剪刀。阿尔弗雷德几乎没去过花园,他似乎始终认为这是主妇的兴趣,可惜我们没有自己的车,我没法行驶,他没有驾照,否则他会更喜欢泡在车库的。
  我们现在——我是指现在,的确是像一家人了。我是兄长,他是弟弟,他个子比我高一些,因此撑着伞替我挡雨。雏菊开在小径边缘,因此我不必踩在泥泞的草坪上破坏它们。我换掉了那件深红色的衣服,只穿上了一件旧大衣。我蹲下身,凑在雏菊边上,它们看起来比我想像的更美,花瓣娇弱,在雨水中抖动着。我忽然不太想把它们挖出来了,于是我说道,“……阿尔,我想我有些后悔了。”
  “噢……”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你后悔弄几朵小花了?”
  “它们看起来,果然还是适合土壤不是吗?我是说……呃,不,没什么。”我又快速否认,阿尔也跟着蹲了下来,然后用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用花盆吗?”
  “对……嗯,花盆。”我将铲子插进松软的土壤,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好吧,亚瑟,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花店。”
  “我想还是自己种植的花朵更有诚意,不是吗?”我回答道,我小心翼翼地捧出几朵雏菊,然后把它们埋进花盆里,我看到有蚯蚓在土壤里鉆动,当然我看不清它们。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我想他可能是在思考些什么鬼主意。果然,在我终于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之后,他对我说道,“你能自己撑一会儿伞吗?我去拿相机。”
  “噢……Jesus——你打算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只是把伞塞在我手里,然后以手挡雨奔进了房子。我本想提醒他注意地毯,不过似乎迟了点。不一会儿,他拎着我的相机包冲了出来,然后他钻到伞下,把相机递给我。
  “不觉得这非常适合拍照吗?”他对我说道,带着笑容。我楞了会儿,有些麻木地打开相机包,脱下手套,然后把它抱了出来,“……这让我惊讶……阿尔。”
  “我觉得你非常喜欢这些,umh,雏菊,”他摊开手,“好吧,不过你看出来都是黑白的,对吗?”他似乎还是嘲笑的,不过我无视了。
  我迟疑着端起相机,镜头对准了那些被挖出的雏菊,它们还没来得及安放进花盆,阿尔弗雷德用脑袋压住伞柄,双手捧着那花盆,我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但我很快调整好了焦距,然后按下了快门。
  “它……是有颜色的。”我轻声说道,“白色……虽然还是白色,我是说,嗯……它是白色,明白吗?”
  我看到阿尔弗雷德微笑起来,隔着镜头。当然我想他是应该愉快的,于是我将相机收了起来,他随即问我,“你看起来很惊讶?”
  我没回答他正确的原因,毕竟我始终以为他反对我的摄影。虽然我觉得似乎这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貌似,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尽管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到了个好名字。”
  他扬起眉,“喔?这照片?”
  “Bloom*,”我笑笑,“怎样?”
  迂回方法的缺点是,除了困难以外,它通常失败。这招适用于大部份英国人——对待外国人的时候。我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似乎总是存在交流障碍,尽管我并不是非常喜欢她,但也不至于格格不入。不过父亲总以为我们之间有隔阂,的确,我不太喜欢她那奇怪的美国腔调。
  我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回来,但我觉得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很高兴。其实他一直是很在乎家庭的那类人,这或许是美利坚民族的优秀品质,我对家的感情总是非常淡薄,自然,这多少也有些历史遗留问题。他竟然没有再把客厅的茶几弄得很乱,不过这仅仅是和平时比较罢了,达到我的要求还差得太远。他喜欢给我冠上强迫症的名号,但我一直忽略。
  “喔……阿尔你最近没课吗?”我边擦着画框边问道,他正在房间里搬书,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我没告诉你已经结束考试了吗?”
  “Oh fucking Jesus,”我低低地嘟哝了一句,他有告诉过我吗?可能——或许,反正我不记得。我继续擦拭着红木相框,可能我的确是患有强迫症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灰尘在我眼前摇晃,令我非常非常的厌烦。距离上次大扫除已经过了半个月,阿尔可能在收拾沙发上的围巾,毕竟我实在难以分类。
  “你需要贴个标签吗?或者去网购几个收纳盒?”他手臂上挂着好几条围巾,而我只是抱起双臂,将沾满灰的抹布扔在桌上,回答,“不需要,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空间狭小。”
  “Well……”他耸耸肩,然后又踏着步子走开了,我小心地拎起我的相机包,然后把它带上楼,看来我的房间也需要收拾了不是吗?我把桌上的书全部垒在一起,接着搬进柜子,阿尔的脚步声听起来非常匆忙,可能他正在把该清洗的东西拖进洗衣房,我想他应该记得分类。我抬手关掉电脑,把抽屉里的杂物翻出来又擦了一遍,包括我的镜头们,我爱极了擦拭它们的感觉,因为它们是那么的乖巧而且安静,老老实实地守着本份,或许就像我真正的眼睛那样。
  我合上盖子,刚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电话响了起来。我看着阿尔,他示意我去接,于是我拎起话筒,果然是父亲。我知道我该面对又一次麻烦的对话了,噢。
  “这周末我和玛格丽特会到伦敦,”他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像样的午餐了,对吗?周日午餐。”
  “噢……我很高兴你还意识得到,”我同样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回答他,“挪威好玩吗?”
  “山很高。”他用几个单词言简意赅地概括,“天也是——阿尔呢?他还好吗?”
  这令我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回过头看着阿尔弗雷德,用眼神示意他是否需要和父亲说上几句,他摆摆手,接着做口型说‘向他说我在忙’,我举起中指,然后在电话里说道,“我想他很好,当然他现在也积极地做着家务活。”
  “喔,那棒极了,”他说道,“那么,周末见。”
  我总觉得父亲和那美国人待久之后有些变了,或许是习惯,但他终究是个骨子里的英国人。我挂了电话,阿尔朝我走过来,张开双臂。
  “看来老爹很想我们?”他扬扬眉微笑道,“他在挪威还好吗?”
  “听起来好极了,”我说道,“简直就像funny farm*的新成员。”
  阿尔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否赞同,但是看起来一切都不错。我注意到那盆雏菊,它被安置在窗台上,只可惜天气并不好,否则它会更美。我听到收音机在放歌,舒缓柔和的,来自keane的emily。其实我始终对他们抱有好感,这首歌淡淡的感觉如履薄冰,我们的一生同样都在薄冰上跳舞,冰层下极冷,若不幸落水,很快就会丧生。有时冰层无法承载某些人的重量,于是冰破人落海,我感兴趣的就是这一刻。如果幸运的话,事过境迁,我们依旧继续跳舞。如果幸运的话*……我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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