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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世界是一个女人。她似乎大多数时间都在哭泣,明明她拥有那么完善的美,让失败的人类在她的脚下拜倒,但她依旧喜欢哭,因为她还在生活。她哀叹的就是那明天,明天,后天,永远*……我想这一切都是一样的。我们生活在一个独立的地方,不是吗?
  我凭藉我的骄傲战胜一切。
  忙碌了一上午之后,我和阿尔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老大哥,他吃汉堡,我坚持三明治和坚果,以及大杯的西柚汁。我有些不厌其烦,对,禁止粗口……OMG,受够那群婊子了。我无聊地喝着果汁,一边说道,“Pipa真是个……噢,标准的金发女郎。”
  我换了比较婉转的说法,阿尔咽下一口可乐,回答道,“Half mast*.”
  这让我哑然失笑,于是我差点又被西柚汁呛到,而阿尔拍着我的背,止不住地大笑起来,他说道,“看Pipa那条噁心的裙子,那亮黄色真是让人呕吐。”
  “噢……我看不到那颜色,”我回答,“真好。”
  阿尔弗雷德看着我,不过视线只停留了几秒罢了,紧接着他又转过头去,随口说道,“的确,嗯……不错。”
  我觉得他或许是觉得无意间刺激到了我,这转变太尴尬了,而且生硬,不过我只是撇撇嘴没有直面回答。其实我根本不介意这些,但我觉得周围的人多少有些过于敏感了。我觉得这种念头就像是一根刺长在脑子里,而且一直在长大,现在已经横隔在头盖骨内侧了。当然大多数时候它都那么安静空无,并且井然有序*,不过总会有不巧的时候。诸如一些时候它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和麻烦,尖锐次而变成异常混乱,而这是无处可逃的。
  于是我说道,“你知道吗?黑白的电视机看起来还是很复古的,虽然那些黑斑麻烦了些。”
  “噢……好有趣。”他看起来没什么继续话题的欲望,所以我也没继续说下去。现在感觉特别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像在等待什么一般。但等待会让灵魂生锈*,消磨利刃,然后……
  然后就好像沉下去了。
 
 
第4章 
  “今天他们会回来吧?”
  这个日子在我大脑里转了许久了,我极力避免去触碰它,不过该来的依旧是会来的。阿尔弗雷德起得挺早,睡眼惺忪地刷牙。我从他身后走过去,他吐掉一口泡沫,说道,“对,你今天呢?有什么事?”
  “呃……我可能要出门采风。”我随便扯了个借口说道,话说出口我就在心底骂自己。阿尔又漱口,然后把杯子搁在架子上,说道,“我可没听你提起过?”
  “Umh……反正也没什么区别,”我快速地将话题带过去,“我会,嗯,回来的。”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在今天出门。在地铁站瑟瑟发抖的时候我便开始了漫无止境的抱怨和后悔计划,我应该呆在家里的,毕竟父亲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带着那个美国女人。我自己也非常清楚我离开的理由,尽量避免和他们的接触,这勉强当做我是社交障碍者吧。我不知道我今天该做什么,因为出门的念头非常唐突,在餐桌上我边喝早茶边继续含糊地扯了要出门的滑稽理由,而阿尔始终一言不发,事实上我想阿尔弗雷德也知道真正的原因。我觉得他的母亲不太喜欢我,这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而我也没法有礼地对待她,父亲和阿尔在场的时候这种尴尬的气氛才会有所缓和。
  于是我一大早就走了,阿尔在我离开之前继续善意提醒我的鞋子。这回我应该没有穿过分颜色的大衣,整个早晨的气氛就是冷冷淡淡的,像一杯没有加温过的牛奶。推开门的瞬刻我就感到寒气了,而阿尔在我背后站了一会儿,说道有事记得电话,然后关了门。
  这模样其实有些像离家出走,挺滑稽的。这是周末吧?但外出的人少得可怜。偶尔可以看到几个游客背着大包走过去,同样背着相机。我下意识地握住我的相机包,的确它们是我最忠实的朋友。
  我觉得有些浮躁,这天空下着如同四月般绵绵不绝的雨,一时间仿佛这里路口断绝。我真觉得很冷。而这个点的车站也看起来荒凉极了。Well……no one call me a tyre kicker now,我自嘲一般地笑起来。我觉得今天我得花上大部份时间来学会如何浪费,于是我择着椅子坐下来,又是一阵冷风钻进毛衣的领子,我不禁有些发抖。而稀稀落落地出现了几个人,我拿出速写本开始涂鸦,我有点想去Lower lea valley*,破败的工业区有它独特的美感,就像东区不知不觉也成了大部份艺术家的园地一样,那里或许是不错的地方。我合上本子的时候,瞥见几个老人朝我露出微笑,我一时间有些发愣,只是胡乱地把东西塞进了包。
  我该去别的地方转转,至少这样可以让我轻松一些。我不知道我在烦躁或者抑郁些什么,很多时候原因都是捕捉不到的。我在地铁上两眼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非常苍白,这儿——这儿,为什么那么苍白?
  我想起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时候,几年前的事了,他和他的母亲刚来到伦敦的时候似乎有些水土不服,至少我听到他当面说道,这天气实在太讨厌了!那会儿我还是有些生气的,不过我从来没有直接表露过不满。我的眼睛是个大麻烦,之后父亲和他们解释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到不快和不满。阿尔弗雷德或许始终觉得我是一个棘手的家伙,嗯,我知道的。我抬手揉了揉眼睛,方才的酸胀感似乎减轻了些。人开始变少,又增多。
  不过我不知道我会那么后悔这个决定,可能今天从头至尾就是我的倒楣日,我非常非常的不幸,我下车的时候天透出了光,但它依然是下雨的。我无措地在街道口站了一会儿,便朝着马路另一头走过去。这里比起四区要荒凉太多,一排一排的房子铺天盖地令我窒息*,就像有太多悲伤的手在触碰着。我看到有几只鸟停在路口啄食,而它们飞的也很快,一会儿便没了影子。这儿鲜少有车驶过,于是我慢吞吞地走着,阳光又钻了出来,我在路口迟疑了几秒,没有人因此没法判断信号灯,我只是朝前走了一步,噢——上帝,我不知道我会这么倒楣的。
  我的脑袋撞在路边突起的石台上,短暂的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不过这没有什么大碍,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找我的相机,索性它距离我并不远,我伸出手把它拽过来,然后支起身子斜靠在路边,伸手摸着额头,我只感到有点疼,而且粘稠的液体粘在手上,我听见一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叫,我扭头看着她,她站在车边,开着门,在那里楞了很久,然后慌忙地掏出手机,口齿不清地说,“噢,抱歉……真的很抱歉,我……”
  “没什么,”我皱皱眉,意识清醒,应该说不算太惨。她依然惶然地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给员警打电话,我撑着身子站起来,除了感到一阵晕眩之外没什么异样。我拎起自己的相机,她挂了电话,口气不稳地说道,“你受伤了……呃,我是说我们应该去医院。”
  “唔……喔……好,”我觉得我的反应吓到她了,她或许以为我不小心已经撞得反应迟钝,之后员警匆匆赶到,我被强制性地塞进车里然后送进急诊,虽然我真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除了消毒的时候该死的有点痛……妈的。
  “你联系你的家属了吗?”员警站在我身边问,我迟疑了一会儿,“呃……不,还没有,我没手机。”
  那个男人朝我看了几秒,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我迟疑了很久还是决定打伊莎,我不太乐意直接联系阿尔弗雷德,一想到家里的情况我就有点困扰。不一会儿伊莎就接了电话,听我大概讲完后,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
  “白痴。”
  “噢……不,”我吞吞口水,“没什么大事,你……呃,能过来把我带走吗?”
  “我可不是你的监护人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她不满地说道,“等上十分钟!”
  我想伊莎是可靠的,所以我耐心地开始等她,十分钟很快过去了,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我朝走廊那头看去——OH JESUS!我应该猜到会是这样的。
  阿尔弗雷德,嗯,他皱着眉头看我,然后冷冷地说道,“喔他妈的。”
  我有些尴尬地移过眼神,而他朝我走过来,显然迈得非常急,“Your fucking wanker,”他故意用一板一眼的英式口音说道,抬头注意的表情就是那般冷冷的,“你做了什么?”
  我张张嘴,低声回答道,“和恶魔一起逛了街。”
  我知道我一定会激怒他的,而我预想的不错。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身边的员警扬起眉,打破沉默道,“OK……你们的关系是?”
  “亲属,”阿尔不耐烦地回答,“我真不知道你是个这么麻烦的家伙,你能稍微歇停会吗?”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说教很滑稽,于是我站了起来,说道,“今天是世界末日吗?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好听话。”
  “差点就成了你的末日!”我觉得他口才比以前更加好了,或许是潜移默化的效果,我想这过程实在太过于幽默了,所以员警在最后只是给了表格,胡乱拿了证明之后我便和阿尔弗雷德离开了医院,期间我再也没开口。说真的,我头发晕的厉害,在下台阶的时候着实踉跄了一下,一不小心我铁定我又得返回急诊多加一条绷带。在那瞬间阿尔伸手扶握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抬头,只是强行挣脱开。
  “我看不清,”我这样对他说道,没有任何抱怨或者不满的意味,仅仅只是叙述罢了,阿尔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那就先回去。”
  “你怎么过来的?”
  “打车……”他含糊地说道,“我还没驾照呢,而且老爹怎么舍得我开车?”
  “喔……那就走回去吧。”
  我的提议让阿尔弗雷德楞了很久,我知道他一定会拒绝,但这次我失算了,他竟然默许了,于是我和他朝四区,黑漆漆的一片,难以分辨具体的街道,因此我走得很慢很慢,背着相机包绑着绷带,身上再多些灰就像一个战地记者了。他走在我前面,也放缓了脚步。
  “他们回来了吗?”我喃喃着问道,阿尔哑着嗓子回答,“嗯,下午就到了。”
  “现在在吃晚餐吧……你们去哪里了?”
  “摄政街。”他继续一副公式化的口吻,期间停顿了约数十秒,他又说道,“亚瑟,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根本不像我哥?”
  “我就是你哥。”我口气强硬地回答,阿尔的脚步蓦地停住了,接着他回头看着我,他的脸在黑暗中太过于模糊,因此我没法准确判断他到底是什么表情,我只能说似乎又感到了一些怒意。
  “你知道……噢他妈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嘟嚷了一句,“得了。”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陌生人,我的口气实在有些冷漠得过分。我抬头按着额头,可能刚才那一下把我撞得有些神志不清,走的路线也歪歪斜斜,阿尔弗雷德继续迈动脚步,我紧跟着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What?”
  “我如果刚刚死了会怎样,”我微笑着叙述道,“或者说,这一撞会不会我的眼睛折腾好?”
  他的声音随着风远远传过来,字字敲进我的大脑,“如果死了,那么我替你办葬礼,如果有幸把你眼睛折腾好了……嘿你以为是做梦吗?”
  走到家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我们都有些疲惫,家里的灯是开着的,我知道马上会迎来一场糟糕的谈话。我硬着头皮和阿尔弗雷德推开门,果不其然,我看见父亲和那个美国女人坐在餐桌边。父亲看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尽管我没有直视他,那眼神却依然毫无保留地落在我的身上,像针一样刺着。阿尔弗雷德的母亲剥开桌上的白兰地酒心糖,大概有半斤,我不太愿意想像他们联合开口的模样,实在令人无比厌烦。有个不错的比喻叫做狼狈为奸。
  我的父亲,这个出生于伦敦的男人——不悦地板起脸来。我几乎可以猜到他想说什么,如我所料,他说道,“你竟然还能回家?”
  我冷笑道,“因为我还有脚。”
  “你明知道今天我和梅格会回来,”他拧起眉,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我真不想描述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令人发笑的潜质,卓别林在世一定会很好地模仿出来。我面无表情地背着相机上楼,他在楼下撑着桌子喊道,“你知道这样给人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大麻烦,不是吗?”我在台阶上站定,音量也抬高了几分,“少干涉我。”
  我猜他一定想狠狠地飙出脏字,所以我及时地走到房间然后关了门。但这依旧不让我安宁,因为那些烦杂的谈话声开始乱飞,阿尔的母亲说着非常难听的字眼,我打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话能够隔着门板传入我的耳朵。阿尔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一定会沉默的,但那些单词简直就像具现化了似的,宛若索命的杀手,随时随地可以将我的耳朵击毙。*我烦躁极了,几分钟之后我拉开门,冲着楼下大吼,“Motherfucker!!他妈的——我的眼睛就是被你害的!”
  那些细碎的声音登时破裂了。暴怒静息下来,我沉默着锁上门,无所谓一般地将自己的相机取出来,然后连上电脑。今天发生的倒楣事害得我没拍摄什么照片,或许我可以给这条绷带留个纪念。我打开电脑,从里面翻出还没修完的照片,阿尔弗雷德那里还有一些,我这里也有几张,现在我觉得非常宁静和耐心,可以好好收拾这些作品了。
  诚然,我对我的眼睛早就抛弃了希望,它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幸毁了,那具体是几岁我已经记不得了;我能确定的是我的母亲那时候已经去世,而父亲始终忙碌于工作鲜少关注我。那天是一个难得的日食观测日,而我向他提出了防护镜的要求。事实上是,他忘记了,我因为好奇仅仅是拿了一副墨镜充数。代价是那天结束后我的眼球开始刺痛并且震颤,频繁出现黑点,我奔下楼告诉下班的父亲,但他根本没有理会我。数天之后,我发现我看不见颜色了。*
  我自嘲一般地勾勾嘴角,总是会有这样的戏剧人生在不断上演,而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彻底地说服自己一切都没什么区别。没有颜色也没关系,世界不是颜色构成的,而是人。而所有的人,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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