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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古代架空)——一个耿直的QJF/QJF

时间:2020-08-11 06:36:17  作者:一个耿直的QJF/QJF
  他笨拙的将双手探到了那雌花口,两边的手指按住阴唇小心翼翼的朝两边分开,将那还断断续续流水的骚逼彻底掰开,露出艳红的内里,展露在身上这禽兽的眼前。
  他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彻底,却用这样羞涩纯情的姿态献祭自己,看得洛星河目不转睛,却偏偏还要怒气冲冲的抱怨:“早这样不就好了!骚逼都这么黑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都被肏烂了,还要装处装纯!”
  这可完全是在冤枉人了,且不说也就洛星河这禽兽自己天天压着人玩奶揉逼,哑巴的肤色本就偏深,那逼肉必然也不会是粉白的,而是熟妇一般的艳红色,却偏偏要被他说成玩黑肏烂的骚货,实在是蛮不讲理。
  哑巴被他骂的委屈,眼眶更湿了,可还没等他不高兴,洛星河却已经再也等不得,迫不及待的直接一干到底!
 
 
第8章 交颈而眠
  洛星河憋得久了,苦得自然还是哑巴,他长驱直入,直接就顶到了最深处,将那宫口都钉在了自己狰狞的肉根上。
  尽管穴里早已经又湿又滑,哑巴依旧被顶得承受不住,腰拼命向上扭动,两条长腿也无力的踢动着,却被洛星河搂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那圆润的乳球都被挤扁在胸口上。
  洛星河满足的长叹了口气,他环抱住怀中的人,他的胸口很柔软,但后背却完全不似女子那般娇小纤细,硬实有力。洛星河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环抱住他时,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呼吸,内心莫名的感到无比充实,一种陌生又柔软的情愫也油然而生。
  他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冲动将自己的玉牌拴在这哑巴的身上,他对上面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印上了一个吻,这个仿佛想要将对方吞噬一般的深吻缠绵至极,直到哑巴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他的气息拂在哑巴的唇畔,似是呢喃一般轻声说:“易安,抱住我。”
  那语气中暗含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哑巴心如擂鼓,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此时的他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本能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洛星河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竟抱着他直接站起了身,这样的站立体位让那深埋体内的凶器直接嵌入了子宫内,完全将那隐秘的小口撑大成了那驴鞭专属的肉套。
  哑巴环紧了身上的人,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他的手无意识的胡乱抓揉,扯掉了洛星河的发簪,那瀑布般的黑发顿时散乱到他白皙如玉的圆润肩头。
  他已经忍得太久,抱紧了身上的人就不管不顾的动作了起来,这样的体位对力量很有要求,幸而他武功高强,并不是个普通人,每一下都大力的夯实在了雌穴最深处。
  洛星河要得急切,根本顾不上像平时一样说那些羞辱人的污言秽语,只管埋头狠干,每一下的力道都仿佛要将他肏烂捅穿,直接肏进身上人子宫里的最深处!直干得哑巴浑身都在发颤,腿根紧绷到了脚尖,那被肏得艳红外翻的肉逼不断的抽搐,随着抽插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喷在两人交合的胯下,高潮不断。
  哑巴被不断的强制潮吹,他的神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实在承受不住的含住了洛星河的耳尖,叼着耳廓啮咬。
  洛星河觉得这宝贝简直要把自己逼疯了!
  哑巴双手搂着他的肩颈,长腿勾在他的后背上,胸乳前的肚兜早就被磨成了一条细布,挤在深深的乳沟间,露出两边浑圆的大奶,随着他疯狂的动作上下摇晃,乳尖被挤扁,摩擦在施暴者的胸口。这黑白相交,交缠在一起的肤色反差极大,同样给人以强烈又肉欲十足的视觉刺激。
  他们的性事火辣而又激情,终于一同高潮之时,无论那快感是不是过剩,两人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洛星河没有抽出性器,抱着哑巴扑倒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哑巴在他暖融融的怀里沉沉睡去,他才开始清理善后。
  哑巴已经习惯了时不时总要被他按着干上几回,不论他心里乐不乐意,都敌不过饥渴敏感的身子,每每总是被洛星河那驴鞭捅得又酥又爽,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到竟还会馋得流水。
  他在家休息了好几日,睡得也不少,黎明时分便醒了过来,洛星河正搂着他,两人衣衫不整,几乎是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洛星河的肌肤白皙如玉,比镇上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们还要白嫩不少,更别说他们这村里的姑娘了。他睡着时倒是没平日里的倨傲气势,睫羽纤长,唇色殷红,乌黑的发丝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撩人。
  哑巴看得双眼发直,实在不知要怎么形容他,只知道恐怕十里八乡、包括镇上,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得属他第一俏,更别说男人了。
  但这却是个满脑子只有……那事的禽兽,哦,还有吃鸡,活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哑巴当然还记得他当时解释自己身中淫毒的事,最初他说一月一次便可缓解发作,没两天又改口成半月,最后又成了七日。到现在,他已经根本懒得再想什么说辞,想要了便只管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按上床。
  哑巴起初自是不愿意,但他这身子也不争气,自从被那驴鞭捅破后,被揉着奶下面就要发水,也早已食髓知味,不受理智控制的沦陷在欲海之中,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洛星河的亲近。
  他们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呢?
  哑巴每每想到这样的问题便很是迷茫,洛星河这样的人,武功高强,俊美夺目,看他的穿着和对外人时的谈吐,必然也身份不俗,为什么要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呢?
  他说过是被仇家追杀至此,被逼无奈才留在这歇脚。哑巴给不少大户人家做过工,知道不少有钱老爷不仅三妻四妾,还会在外头养一些可心儿的娈宠,专门用来寻欢作乐。
  或许自己对于洛星河就是这么个迫不得已的乐子吧?不然他又怎会总叫自己“小狗”,还硬要给自己挂狗牌?
  哑巴想到这些多少有些颓丧难受,但他到底是个男子,不像未出阁的少女那样在乎清白和声誉,现在这样的肉体纠缠,便当做是互相抚慰。若是有朝一日,他再也不回来了,自己也没有脸面和身份去寻他,便接着过日子吧。
  洛星河平日里飞扬跋扈,对他为所欲为的倨傲模样,早已深深印在哑巴心里,他有时也能感觉到洛星河隐隐约约的温柔和讨好,但更多的却是两人身份上的差异。
  面前的睡颜沉静美好,也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哑巴才敢这么直视他,不必担心那张优美好看的嘴唇中吐出讥讽伤人的话语。
  好像只有这片刻,他才会短暂的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中,哑巴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上他的脸颊。
  习武之人耳力好,洛星河入睡后也同样敏锐,他似是被哑巴的触碰扰了美梦,手臂用力的揽住了哑巴往自己怀里带,一边含糊的低吟道:“再睡会儿……”
  哑巴只当他没睡醒了,松了口气,却看不见洛星河嗅着他发丝间恬淡的皂荚香,半睁开凤眼,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那喜悦又满足的模样,活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第9章 离别梦醒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又匆匆而过。
  哑巴早就想过,洛星河不属于这里,一定会有离开的那一天,他觉得自己对此早有准备,但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心里依旧五味杂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师傅过世后,他便独自住在这山脚下的屋子里,洛星河来后,这空荡荡的房子里也算是有了人气,他虽嘴巴坏还总想将自己拖上床,但眼巴巴垂涎着鸡时的模样又透着一些孩子气的可爱,平时也会帮他搭把手做事。
  哑巴也说不清他是好还是不好,现在他要走了,即便他表现得再若无其事,心里却总归不舍。
  洛星河在这赖了半年多,把这哑巴骗上炕、成天揉着奶睡觉也已经有四五个月了,他一想到自己这阵子揉不到对这宝贝了,便分外的不舍。
  这前一天,他从镇上回来后,便告诉了哑巴要离开一阵的消息,哑巴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看着他。
  当晚,为了弥补自己即将没法开荤,洛星河抱着哑巴将人压在床上干到了快天明,那过多的精水灌得哑巴的小腹都如怀胎三四月般微微隆起。
  醒来后,他抱着才没睡几个时辰的哑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乳之间,叼着一边的乳头,贪恋着哑巴的体温和身上混杂了淫欲气息的清淡皂荚味,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虽然这若是在别人看来,洛星河才是那个“美人”,但他们又怎知这哑巴身上温柔乡的好?
  待到日头大亮时,洛星河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拴在他脚踝上的玉牌解下,拆开上面编制整齐的绳结,放长了线,复又挂到了哑巴的脖颈上。
  他亲了亲哑巴的唇,嘱咐道:“乖乖待在家里,主人半个月后就回来,不许给别的野男人开门!”
  他想到这些,便又开始自说自话、莫名其妙的吃起了无中生有的飞醋,恋恋不舍的咬了一口哑巴的唇,强调道:“听到没有?”
  哑巴见状,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竟一反常态的将洛星河送到了门口。
  洛星河显然很是高兴,眉梢眼角都是按奈不住的喜气,他临走前甚至还扯着哑巴颈项上的玉牌,将他勾过来轻啄了下脸颊,轻声道:“等我回来。”
  哑巴认认真真的端详了他的容貌,他玉面朱唇,眸似星辰,神采飞扬的模样煞是好看,哑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遇见比洛星河更好看的人了。
  看着他离去,哑巴心想:谁又知道这会不会就是最后一眼了呢?
  村尾住了个孤零零的张姨,年轻时称得上水灵,赶集回来救了个落难的书生,那书生倒也算才貌双全,比起村里的庄稼汉自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两人暗生情愫,没多久便定下终生,成了婚。
  不久后,那书生拿着张姨娘家辛苦攒了小半辈子的嫁妆,上京赶考,而后便没了消息。
  张姨当时已然身怀六甲,只好独自生下了那书生的孩子,孤身一个女人含辛茹苦的将孩子拉拔到三岁,却听同乡的人打工归来,称是遇见了那书生。
  原来他早已考取了功名,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位,还取了个官家小姐,见了那同乡村民,还偏要装不认识,急匆匆的便走得再也寻不着人了。
  张姨听了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几日之后相熟的姊妹敲开她的房门,便见她哭哭笑笑,变得疯疯癫癫了,那孩子也只好过继给了其他亲戚。
  到现在,张姨的儿子都已经十五六岁了,张姨依旧是那般疯傻模样,只能靠娘家父母兄弟的施舍勉强度日。
  真可怜啊,哑巴心想,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心里念着注定无法得到的人,总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这些话他都不会说出来,他本就不会说话,更加不会让洛星河知道,永远不会。
  半个月的时间弹指一挥,洛星河并未如约而归。
  他果然不会回来了。
  即使早已料到,哑巴还是难免感到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
  村里人干活时也会问他:“哑巴,洛先生说他就出门半个月,怎么还不回来?私塾里又要没有先生哩!”
  哑巴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那村民显然也知道哑巴没法答话,又道:“他不会不回来了吧?他跟你说过会回来不?”
  说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的心,又岂是一两句话就能拴住的?
  哑巴摇了摇头,那人无趣道:“你也不知道啊,问你真是白问!”
  哑巴心道:我不是不知道,我是说他不会回来了。
  洛星河的离开,起初哑巴或许有些不习惯,但很快他就强迫自己习惯了,毕竟师傅过世后,他原本就是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这才是他本来的生活。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总是无法控制的会想起洛星河,他确实是个衣冠禽兽,却也是哑巴人生中至今为止最耀眼的存在,让人很难轻易忘却。
  明明只有短短的半年多,这间房子里却似乎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院子里搁着那硕大的浴桶,大约以后都再也用不上了;灶台边的橱柜里放着他从镇上特意买回来的瓷碗,那些精致的东西显然价值不菲,自他离开后,哑巴便再也没取出来用过;院子里倒是还留着几只他弄回来的鸡,但少了垂涎他们的人,那几只鸡越发放松大胆,吃得膘肥体壮,下得蛋都大了不少。
  不过最难熬的,便是夜晚入梦时,哑巴总忘不了曾经这张床上,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他的身体能清楚的回忆起,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揉弄引火;那硬热狰狞的玩意儿又是怎样用力的顶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还有那双倨傲无比却总是凝视着他的炽热凤眸,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勾得他浑身燥热。
  他不再是不通人事的处子之身,这半年间高频率的性事,早就将这幅畸形的身子开发得彻底,无法再对肉欲浑然不觉。
  每到这时候,他便会有些记恨洛星河,这个人逼得他堕入情欲深渊,却又这么一走了之,只留他一人在这茫茫的山野间沉浮挣扎。
  哑巴以为自己从未做过梦,便不会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就像张姨那样,可命运却偏偏钟情于这样残酷的覆辙。
 
 
第10章 怀上野种
  自半月的期限一过,哑巴便将脖颈上的玉牌摘下,收了起来,左右也没人再会跟他计较这块“狗牌”,他自是不必再带着。
  那玉牌离身的时候,哑巴的心里竟然都有些空荡荡的。他愣愣的看着掌心中的玉牌,那块玉牌不过两节指节那么长,通体透亮,底部泛着淡淡的浅黄,像是一颗金灿灿的麦子落入乳白的池水中化开,漾出一片浅蜜色的水光。
  哑巴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玉石,又值多少银两,只听人说过天子的玉玺是羊脂白玉制成,想必应该是通体润白的,和这微微泛黄的玉石并不相符,但这样的玉石,他好像也不曾见过。
  哑巴不懂玉石,但作为木工,当然懂得雕工,就这玉石上精雕细琢的工艺,便远超洛星河口中的二钱银子。
  形状偏圆润的玉牌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眉眼温婉和善的女子形象,那女子手中托着一颗丹药,刚好在整块玉石泛黄的位置,看起来就像是她手中的丹药在微微散发出浅金色的光芒,竟颇有几分神圣的意味。
  这看似简单的图案完全不似大部分玉佩上那么精雕细琢的繁复,却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显得十分大气,配上那玉石本来的成色,说是巧夺天工也毫不为过。
  哑巴看不懂上面的图案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若拿着二钱银子去市面上买玉,定然是买不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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