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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古代架空)——一个耿直的QJF/QJF

时间:2020-08-11 06:36:17  作者:一个耿直的QJF/QJF
  那为什么洛星河却要说这玉只值二钱银子呢?
  洛星河看着便身世不俗,必然家底不薄,他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那家室也必然比镇上、或者大城里的公子来头都要大。许是见惯了奇珍异宝,便不将这些东西当一回事了吧。
  哑巴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他将那块玉包进了红色的肚兜里,一同收拾进了木盒中,束之高阁,以后约莫也不会再看了。
  一寸相思千万绪,哑巴虽生得这幅身子,但到底觉得自己是个男子,不会如张姨那样的弱女子般为情痴狂。
  为了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白日里他便自己寻事做,人一旦忙碌起来,便也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夜里一沾着枕头也能累得马上睡着。
  他静不下心做活,手中随意刻的动物摆件,不是少了耳朵,就是缺了腿,他只好将那些刻坏的对半劈开,充作柴火。
  正值秋收的农忙时节,村里的男人们大多都会去干活,哑巴没有太多田地,本是不必忙活的,但村长年年都会以人多力量大为由,将他叫去帮忙。
  哑巴平日里并不会忙得不可开交,便年年都去给村里人帮忙干活,村长平日里也会给他一些好处,但那好处实在是抠抠搜搜,比如几颗鸡蛋或是一些自家菜圃里的青菜。
  这些东西,哑巴自是不缺,其实他们都知道哑巴做的东西时常会拉到镇上去卖钱,也偶尔会给大户人家做活,就和他师傅一样,手上定然并不缺银两。哑巴平日里没这么忙,又憨厚老实,不计较太多,更不可能与人起口舌之争,一点小恩小惠便能打发,使唤起来十分方便。
  哑巴确实不计较这么许多,闲着一天也是闲着,他并不会太排斥帮着别人干活。
  秋老虎来势汹汹,不知是不是天太热的缘故,他总觉得身上有些乏力,白日里都会感到困乏。他身体一向不错,便强自克服这种乏力体虚的感觉,手上的镰刀却慢了不少。
  一旁村长的儿子见状便不满道:“哑巴,偷啥子懒!”
  这村长儿子平日里虽人也在田里一同干活,但经常日上三竿才来,不紧不慢的晃悠一两个时辰便脚底抹油,很快无影无踪了,又仗着自己是村长的儿子,平日里总是对干活的其他人吆五喝六。
  哑巴闻言,手持镰刀便站起身子,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村里大部分庄稼汉长期劳作,个头不高,生得壮实,看起来四四方方的,哑巴的身子骨也不弱,但个头却要高不少,在村民之间看上去很是挺拔,足足比那村长儿子高了一头。
  那村长儿子见他上前,立刻后退了几步,色厉内荏的骂道:“干啥?!”
  哑巴只是想休息一下,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但他一站直身子便有些眼花,刚走出没两步,便浑身一软,跌在了边上的草垛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周围村民嘈杂的脚步声,和指责那村长儿子的骂声。
  哑巴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村长家,周围围了不少人,竟有不少是女眷,他还未瞧清楚这些都是谁,便听得村长儿子大呼小叫的声音:“这贱货醒了!这下你们可以问问他到底偷了哪家汉子了!”
  哑巴身上还是有些乏力,他还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便触上了周围鄙夷的目光,他疑惑的将目光投向了村长。
  村长触到他的目光也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掩不住嫌恶,却还是清了清嗓子,责备道:“哑巴,王大夫刚好从镇上回来住几日,刚刚来替你把了一脉,是喜脉。你这身子,我和你师傅那一辈的几个老人也不是不知道,你说说,这孩子是谁的?”
  哑巴听了这话,顿时愣在了当场,他的手本能的摸在了自己的下腹上,这里头……竟然有孩子了?
  他对此着实难以置信,但短暂的慌乱过后,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先前洛星河按着他做的那事,他们几乎在家里的每处都做过,甚至连田地和废仓库里都……
  想到那些,哑巴的耳根微微发红,他的手扶上额头,洛星河那样没日没夜的做那事,如果是个女人,确实早该有了,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像女人一样怀孕。
  村长见他显然心里有了底,厉声道:“你堂堂男子的相貌,竟然这么不知检点,没皮没脸的用这种身子去勾引村里的男人!你说说,到底是谁的种?!”
  边上的庄稼汉插嘴道:“之前是洛先生和哑巴……”
  “洛先生怎么可能看得上他?!”村长的儿子抢白道,“这么个恶心的怪物,怎么配得上洛先生那样的人?”
  刚刚干活时,哑巴明明身体不适,还要受村长儿子的指摘,最后昏了过去,边上的村民们平日里总受这村长儿子的气,自然是借此由头一同将他骂了个哑口无言。
  哪知竟会诊出喜脉,老一辈的人中有些知道他双身的事,这事便成了哑巴偷人的丑事,村长儿子见状又吠得欢快了起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村长也并没有帮忙隐瞒的意思,哑巴的事不消几个时辰便传了出去。
  哑巴没说出那“奸夫”是谁,他本来就不会说话,村里人都不知道他识字,也会写字,大部分村民自己都大字不识一个呢。
  照理说,洛星河跟哑巴同住了大半年,平日里他又只与哑巴在一块儿,哑巴现在珠胎暗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事,显然是板上钉钉的。
  但洛星河生得实在太过俊美好看,浑像只无意间落入这乡野的白鹤,他见多识广,秀雅风流,平日里无论是谈吐还是举止皆是气度不凡,又淡然出尘的模样。村里几乎没有不爱慕他的姑娘,却也知道他虽面上有礼数,眉梢眼角总流露出掩不住的傲气,心里定是万万看不上村里这些人的。
  是以,也无人会想到他关上门来,是怎样剥下那层文质彬彬的外衣,禽兽般的逼奸哑巴,又满嘴粗俗的淫言秽语。
  在他们看来,洛先生怎么可能瞧上哑巴?定然是哑巴这双性身子耐不住骚劲,自己恬不知耻的跑去勾引村里的男人。也不知是哪家的汉子,好好的婆娘不要,竟要睡这硬邦邦的哑巴。
  他们没从哑巴那里问出奸夫是谁,于是村里的女眷们都盯紧了自己的丈夫,防贼似的直盯着哑巴,毫不掩饰眼神中的轻蔑和嫌恶。更有凶悍的雌老虎,扭着自己相公的耳朵便骂:“以后离那贱货远点知道不?!要敢让老娘发现你看他一眼,以后便莫要再进老娘的房门!”
  而男人们的目光就更令哑巴难以忍受了,鄙夷和嫌弃都还算是好的,更有不少好奇打量的目光,还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热辣暧昧。村里还有不少娶不上媳妇的光棍,那种恶心的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哑巴的身上,仿佛要拨开他的衣服,对他奇异的双性身子一探究竟。
  哑巴低头忍受着那些目光,步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刚将大门拴好,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弯下了身子,扶着平日里打水的木桶,便将今天吃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那些肮脏的目光和言语,加上孕期的生理不适,让他恶心到了极致。
  他的额头冒着虚汗,明明是炎热的秋季,却浑身阴冷。他知道自己应该提着木桶将那些秽物倒掉,然后去山上的溪水边洗净,但这样平日里轻松能做的事,此刻他却完全提不起劲。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为一个男子,竟然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张姨大着肚子,独自在家中等待丈夫的心情,那种无措又无助的感受,恐怕不身处其中之人,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
  哑巴眼神黯淡的苦笑了一下,他原先总觉得张姨可怜,现在倒是不知谁更可怜了。
  张姨即使被那书生丢下,那也是明媒正娶,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
  但自己呢?
  一个身体畸形的哑巴,尚未婚配,便怀上了来路不明的野种。
  这确实是个野种,他虽认识洛星河,但除了这名字,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他的身份、地位、家室……这些洛星河从未与他说过,他一概不知。
  但他在知道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后,原本决定要尘封的所有情感,却像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池水般,不受控制的满溢出来。
  洛星河嘴巴很坏;把他的鸡都吃光了;成天只想着在他身上做那事。
  但他会紧紧的抱住他;咬着他的耳朵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帮他清理干净身体;与他说话、关心他、哄着他不要生气;陪他一起干活做事,然后一起吃饭……
  他开始想他了,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了一般、发了疯似的想。
  洛星河、洛星河……
  他在心里默念那个名字,一寸寸的描摹着他的容颜,他第一次这么盼望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挖苦自己的也好。
  但这间空落落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颓然无力的靠坐在墙边。
  洛星河,你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快回来吧……求求你了……
 
 
第11章 自取其乳
  哑巴不再出门,他不想再面对村民们异样的目光,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辱骂成不知恬耻的“婊子”。
  幸好他并不缺银两,又背靠山脚,和这么多年来一样,并不为基本的吃喝发愁。只要绕开那些村子里村民的屋子,也能去镇上行商易物。
  无论如何,日子总是要继续过的,他消沉了没几天,便重新逼迫自己不再去想洛星河,但腹中的孩子……
  自从知道自己这是害喜了之后,他便对最近身体的反常有了自觉,和很多被辜负的女子不同,他不怨恨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这个孩子。
  他压根没想过要舍弃这个孩子,在最初无助的情绪淡去之后,他心里甚至有些淡淡的喜悦。
  自从师傅过世后,他便举目无亲,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他这幅身子,也不好娶妻生子,注定孤独一世。
  但现在不同了,他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会拥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属于他的,无论他的另一半血脉源于何处,那个人既然已经不会回来了,那孩子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会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个认知奇异的掩盖住了之前的所有伤痛,让他重新对生活满怀期待。
  村里必然不能再待了,这几天,村里一些顽劣的孩子都会时不时会往他的大门上扔泥团,在门口嬉笑着唱那些为这事编造出的曲子,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早已让他麻木。
  好在他师傅过世后留下了不少银钱,他自己本也不缺钱,哑巴细数了剩下的银子,搬去镇上过活并无大碍。
  可也不知是不是哑巴天生命苦,老天也非要给他雪上加霜。
  自从有孕以后,他的腹部并无明显的变化,估计是月份尚浅,害喜的乏力恶心也忍忍就能过去,但胸前却越发疼痛,那两团乳肉里像是长了什么肿块,越发硬实肿痛,根本裹不得胸了。
  微微施力按压,都有明显的胀痛感,哑巴本就讨厌自己这幅畸形的身子,此时面对这两团乳肉的异样,他真是又气又急。
  裹不得胸,他便出不得门,没法去镇上。
  为什么这种关头偏偏又会发生这种事?
  哑巴不清楚这是什么病,他想找大夫看看,却根本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这幅身子,也不知道要找谁。
  如果洛星河还在就……
  哑巴摇了摇头,将刚刚的念头驱散。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也不敢贸然出门,每每只能等天黑以后,像做贼一般用披着带兜帽的披风,遮住自己古怪的身体,偶尔上山获取所需。
  本以为过几天就会好,没想到胸口的胀痛反而愈演愈烈,他真是恨死了这两团多余的东西了!这女子般的胸乳,从十几岁开始就日日提醒他自己的残缺;被洛星河发现后,更是成了他肆意凌辱把玩的对象,甚至是羞辱;现在还会得这样的怪病。
  如果自己只是个正常男人,不是这样奇怪的身体就好了……
  哑巴抱着从山上摘来的野果边走边想着自己的怪病,走到山脚下时,草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响,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借由月光看到周围的景物。
  若是在山上,哑巴会担心是野兽的动静,并不会靠近,但此处已是山脚下,离自己的院子颇近,哑巴不太放心的走近。
  他走近后拨开偏高的灌木,看见了草丛里的住客,那是村里的一条看门犬,平日里总看着谷仓的大门,这阵子倒是没见了踪影,原来是躲在这里。
  大黄狗看到有人靠近,十分警惕的盯着哑巴,口中发出示威的呜声,哑巴确认了不是野兽,刚要放心离开,却又听到了些不太寻常的动静。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大黄狗的下腹正窝着几个小团,原来是两只、不,三只小奶狗,正粘着大狗呜咽奶叫,粘着母亲咬着他腹部有些肿胀的乳头,不断的吸吮着。
  原来这大黄狗竟是产仔了,正在给狗崽子们哺乳……
  哑巴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怔忪,他知道动物这种时候,护崽的天性会被激发,不能轻易打扰,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房间后,他没有点灯,脱下披风,解开外衫,低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似乎变得更加饱满的胸部,按压起来还是有胀痛感。
  他怀孕了……那会不会这里面……
  哑巴不敢多想,但他白日里也实在无事可做,只能忍着胸前的不适随意雕刻一些小摆件。
  他身体不适,又心神慌乱,刻不出什么好东西,白白浪费了不少木料。
  哑巴每天都会去离家不远处的山脚下,看望一下那哺乳的大黄狗,还会带一些食物给他,那大黄狗也不再这么警惕他的到来。狗崽子们每日都会围在母亲边上吮吸乳汁,直到一滴都不剩,大黄狗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如此浑浑噩噩的又过了几日,哑巴胸口的疼痛愈发难熬。
  终于在一个一如既往寂静的夜晚,他将大门紧锁,剪掉灯芯后,让室内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他褪下自己的上衣,就像之前的每一夜一样,苦恼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乳。
  哑巴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但镇上那些小姐肌肤白皙,想必身上也都是白嫩香软的,不会像他这般肤色黝黑,看着便脏兮兮的。洛星河先前也总挖苦他,骂他这里的颜色黑,像是早已经被人……他明明那么嫌弃,为什么不去找镇上的女人,非要那么淫辱自己?
  哑巴用力闭了闭眼睛,告诫自己别再想起那个人,他想着山脚下那大黄狗哺乳的模样,若他也是因为有孕而……
  如果能让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吧?
  哑巴忍着胀痛,慢慢的挤压自己一边的乳肉,那乳肉比往日里硬实了不少,但任凭他怎么按揉,用手努力的将里面的硬胀往外推,连乳尖都高高挺立,但仍旧紧紧封锁着乳道,里面的东西半点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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