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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凝视深渊(Gl百合)——漠溪mx

时间:2020-08-12 09:00:44  作者:漠溪mx
  烈士遗孤,父母双亡……
  肖邶舀了一片牛肉搁进对方碗里,岔开话题:“兔子,喝酒吗?”
  “冰箱有罐装啤酒,我偶尔喝一听。”聂芷兰敛眸,收回思绪,起身去拿啤酒。
  “两听就够了,我待会叫代驾。”
  随后,肖邶兴起,提起游戏,两人边喝边玩,十听啤酒顷刻下肚。约莫凌晨零点,肖邶准备离开,聂芷兰不放心她,提议留宿。她睡聂芷言的房间,让肖邶睡自己的房间。
  站在门前的人觑了一眼手机,聂芷兰以为她会推辞,没想到下一秒,她放下包,那双迷离的眼眸一弯:“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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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万桐刚被褚涛换下,坐在车里啃面包,当做晚饭。钱次勇和张会直接把车开住院部负一楼停车场。他们也从车里下来,负责监视的人拿着一张报纸,坐在离503号病房不远不近的长椅上,密切关注。
  “涛哥,怎么样?”
  “没动静,这都进去快俩小时,还不出来,他明天不是还得参加什么交接仪式?”褚涛对着耳麦低声说。
  “对吼,明天6号,我都给忘了,以为今晚不回长云。”
  “估计没收获,我们又白跟了几个小时。”褚涛突然噤声,再讲话时万桐隐隐约约听到他的脚步声,“钱次勇下电梯了。”
  “几号电梯?”
  万桐扔下面包,戴上帽子伪装,随时准备行动。
  “三号,就在我们车左前方。”
  “我看到他了。”她埋着头,只留一点视线。
  “我坐五号电梯下来。”
  “等一下,他又进了五号电梯。”万桐半蹲着下车,藏在车尾观察,电梯门掩上,她才小心翼翼靠近。
  “缺条,几楼?”
  “三楼停了。”
  褚涛从楼梯跑下三楼,只见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走进电梯。
  “涛哥,五楼。”
  褚涛脚下生风,跑上五楼,电梯门已经关上:“没人出来,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
  “涛哥,电梯继续上行。”褚涛没有停步,已经跑到六楼和七楼中间。
  “八楼。”
  “护士下电梯,我只看到她的背影拐过墙角。”
  “电梯下行,涛哥,护士有问题,你去跟进,我通知李哥(辅警)调电梯监控。”电梯急速下降,没有停的趋势,万桐快步奔回车里。
  “他上车了,我跟吗?”她的手搭着钥匙,下一秒就可以发动。
  “跟,我待会儿和李哥他们回。”拐角是病房,一层楼二十几间,褚涛不知从何查起。
  万桐一路疾驰,钱次勇果然是回长云,她推测路上大概不会再发生什么,重要的是医院那边。
  车程过半,褚涛传来消息:“五号电梯检修,监控影像空白,我们调到八楼走廊的影像,正在查看。”
  “涛哥,钱次勇这边没有大问题。”万桐踩了一脚油门,拉近一点距离。
  “找到了,但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人,我们打算和护士站交涉。”
  褚涛通过护士站联系到在八楼下电梯的护士,然而从她的话语中得知,她从五楼上电梯,八楼下电梯,里面还有一男一女。
  他又查看三楼走廊的监控,才终于锁定一人,心胸外科手术护士刘晓怡。
  年龄仅有31岁。
  褚涛把刘晓怡带去附近的派出所,不管问她什么都闭口不谈,表情淡然。
  “钱次勇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刘晓怡直接否认。
  “两个小时前,他的个人账户有一笔5000元的转账记录,我们可以查一查对象是谁。”
  实则,警方两分钟前刚查到钱次勇以及刘晓怡最近半个月的转账记录。
  女人依旧沉默,褚涛收到数据组的短信,拿起她的电话,出门拨出钱次勇的号码。
  “喂,我是刘晓怡朋友,她约你明晚在老地方见面。”
  “谁,哪个朋友?”钱次勇警觉,低沉的声音响起。
  褚涛诈他:“你情人欠钱,再不还,我们就得照规矩办事了。”
  “10000不够,过两天我再给她匀点。”老谋深算的人掉下陷阱,“她不是只欠10万,已经还了三万吗?”
  “给你最后五天。”褚涛嘴角爬上微笑,挂断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较短,当做过渡,没有言姨的一天。(就当她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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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 42
  褚涛回到询问室,放出和钱次勇通话的录音, 刘晓怡闭着眼睛, 面无表情。
  “出现经济危机, 儿子生病住院,所以为了钱, 钱次勇和你合谋杀害陈望?”能轻而易举拿到地·高·辛注射液,在心胸外科工作的她嫌疑很大。
  刘晓怡大专毕业边上班边进修心理学, 又在手术室里看惯生死, 心理素质强硬,她抬眸冲着褚涛轻轻一笑:“警官的意思,我听不懂。”
  看不出一丝慌乱,相当镇定自若。
  “你是不是和钱次勇谋杀陈望?”一字一句,褚涛让她听个明白。
  “警官,有证据就直接抓人,他偷情,我当小三, 两厢情愿的事, 不犯法吧?”
  这话说得,褚涛从她每一个停顿和变换的表情中,都能感觉到对方不是省油的灯, 他那双眉挑得七尺高, 但也无能为力。
  确实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刘晓怡。
  他注视着之前的笔录,倏地一下坐正:“7月1号晚上,王年贵的生日聚宴, 你当时在场?”
  刘晓怡冷静地回答:“在场。”
  褚涛没料到她竟然果断地承认,追问道:“你和王年贵非亲非故,为什么突然前往?”
  她轻哼一声:“勇哥前一天晚上住在我家,提到王二哥办大寿,我周末休假就顺便一起去喝酒,有错吗?”
  太狡黠,褚涛入职半年有余,和形形色色的罪犯打交道。如果不是穷凶极恶的惯犯,他们或多或少都存在弱点,面对警察的讯问,心理防线容易击溃。但是眼前的女人,他完全捉摸不透,似乎无懈可击。
  还是真如她所说,没有杀人?
  褚涛戳了戳鼠标,正欲开口,就被挎着包,站起身的刘晓怡打断。
  “警官,我明天有两台手术,人命关天,需要早点休息,什么时候能走?”
  这门道,摸得明明白白,想留她24小时都说不过去,褚涛咬牙切齿地打印了一张口供资料,刘晓怡签完字,直接走人。他留下来交接后续工作,打算第二天再回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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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涛和万桐联系上,说清楚滨南的情况,黄波和众人商量,以免打草惊蛇,打算暂时不传唤钱次勇,只密切监视两人。
  其他有力的证据还需要他们继续搜寻。
  万桐打开宾馆房间门的时候,时针已经走过两点。尽管她再放轻动作,床上的人依然毫无意外被吵醒。
  “嫌疑人抓到了?”嗓音没有昨晚的沙哑,明显好转许多。
  “嗯,但我们没有证据,又给放了。”万桐脱下鞋和袜子,换上拖鞋,“言姨,今晚体温是多少?还发烧吗?”
  “37.6,晚上体温高一些,有反复正常,明天差不多能痊愈。”聂芷言精神不少,她今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裹在床上,散发不少汗,傍晚才让宾馆的服务员重新换了四件套。
  “睡前有吃药吗?”
  “嗯,吃了。”
  “那我去洗澡,言姨接着睡。”万桐瞅到对方点头,才大步流星溜进浴室,怕吹风机吵着聂芷言休息,她放弃洗头,直接冲了个澡。再把今天的衣服洗干净,不到十五分钟就抱着盆子踩着小步子走出浴室。
  床上的聂芷言刚放下手机。
  “言姨怎么不睡?”
  女人扬了扬唇角,下意识回道:“等你。”
  “啊?”万桐闻言,怔了一下,耳根瞬间被染红,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马,马上,我晾衣服。”
  “昨天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收进行李袋。”
  万桐背对着聂芷言,女人没有察觉不对劲,她晾好两三件衣物,想到那两个字,心情大好地把自己摔到床上。
  “终于可以睡觉咯。”她将被子一掀,滚了进去,嘟囔道,“明天还不知道该做什么,黄波领导水平不够啊,不像兰姨能够总揽大局”
  “他太年轻,我们侦查方向应该往回走,最先检测出陈望是地·高·辛中毒,那么凶手是通过什么方式下毒,以及下毒的容器在哪?是陈望平时喝水的杯子吗?”聂芷言大致浏览了褚涛发在群里的笔录和资料,提出建议。
  “对啊,似乎排除陈萍的嫌疑之后,我们就弱化了陈望致死的原因。”万桐转过身,去瞧聂芷言,怎么才十几个小时不见,只要安静下来,心里就像缺少点什么似的。唯有她待在身边,看着她,内心才能慢慢被填满。
  “明天我也回去帮忙。”
  “不再多休息一天?”
  “我有分寸,脸上的伤都好了,明天应该能够退烧。”
  “好。”万桐将心比心,换作自己,也会迫不及待返回工作岗位,所以她没有多加阻挠,并且全力支持。
  夜已深沉,窗外飘着零星的细雨,两人互道晚安,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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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万桐全盘托出昨晚聂芷言的提议,黄波恍然大悟,决定从陈望常用的水杯查起。
  既然货车找到的纽扣属于张会,那么她肯定接触过水杯,对水杯应该有印象。然而张会如今在医院,黄波只好电话联系她。
  通过对话,张会告诉他们一个迄今为止最有效的信息。
  觥筹交错间,陌生女人帮陈望去后厨倒开水,张会一直关注她,但这事与钱次勇无关,所以黄波今天提起,她才言无不尽。
  “张婶,那时候大概几点?”
  “望哥要离开吧,接满水,路上喝。”
  掐断通话,黄波靠在椅背上,兴奋地转了一圈。
  “波波头,这只是人证,人可能说谎,法庭上最看重的是物证。”万桐及时泼了一瓢凉水,万事不能高兴得太早。
  “不管,几天下来,一次又一次失望,我都快疯了。”
  万桐白了他一眼:“没出息。”她手指轻点,快进着浏览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摄像头留下的录像。
  “不是看过吗?才确定陈望驾驶失控后侧翻。”黄波目视着模糊不清的影像,吐槽道,“这都凌晨一点半,他的车早已翻在那里。”他指了指左上角的卡车。
  “别吵。”万桐第一次觉得别人很吵。
  黄波好在听话,闭上嘴,画面的时间挪移,凌晨一点四十四分,一辆江B3GS22车出现在摄像头视线范围。
  “这车干嘛,深更半夜停在这儿。”黄波睁大眼。
  “你觉得呢?”万桐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
  轿车里,身穿深色外套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打开车门,左右逡巡几分钟,才慢慢朝卡车靠近。
  “水杯,他是来拿水杯的!”黄波激动地喊出声。
  万桐这才如释重负:“周哥,查一查这辆车的车主。”
  “没问题。”
  十分钟后,小周查到车辆所属人,滨南医院心胸外科护士长,经联系,7月1号她把车借给刘晓怡回乡下。
  不到十二个小时,潇洒地从派出所离开的人,又在刚出手术室门的一瞬间,被褚涛为首的两位民警用手·铐·拷住,控制了人身自由。
  在证据面前,她低下了头。
  刘晓怡,女,31岁,滨南万河区人,大专学历。2015年,通过来滨南治病的陈望,认识钱次勇,两人兴趣相投,迅速坠入爱河。在得知对方有家庭的情况下,女人挣扎半个月,仍心甘情愿做第三者。今年年初,朋友拉她赌博,不仅输光多年积蓄,卖车卖房还债,还欠下10万债款。
  六月下旬,钱次勇无意间提到两句陈望当选队长,自己差几票,又深知那个职位可以捞到大量油水。
  钱次勇爱她,有钱肯定会贴过来,但他因为儿子的病,生活也拮据不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那么多钱。
  思及此,刘晓怡在债务的逼迫下,顿起杀心。一个礼拜时间,经常行走于手术室,以及参与药剂准备的她,神不知鬼不觉挪到足以让陈望深度中毒的地·高·辛注射液。在王年贵生日那天,缠住钱次勇带上她。假装好心帮陈望倒开水的时候,注射进去。
  地·高·辛注射液无色,她知道陈望有吃槟榔的习惯,半个小时能嚼10颗,这样便可以掩盖注射液的气味。
  陈望走后不久,刘晓怡开车跟踪,她想销毁罪证,拿到水杯,最终却成为画蛇添足的一笔,也成为警方正式逮捕她的铁证。
  黄波问她钱次勇是否参与,女人摇头,表明陈望是他铁哥们,告诉他,这事肯定成不了。
  一切尘埃落定,警方需要进一步调查钱次勇,毕竟他有作案动机,不能轻信刘晓怡片面之词。
  下午下班,吃完黄波的饯别酒,由褚涛开车,三人打道回府。万桐和聂芷言坐在后座,戴上眼罩的人不多时便沉睡过去。她歪着的头因为颠簸轻轻晃动,到最后如愿以偿地跌在万桐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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