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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封空

时间:2020-08-13 08:47:53  作者:封空
  起初,敖月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直到又一只鸡腿扔来,这次,还沾满灰泥。
  上午见过的紫衣男子,面朝他蹲下身,十指不停地弯曲又伸展,像在抓掌心的东西,嘴里则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与凡间逗狗,一模一样。
  “啧啧啧,叫一声好不?”沈流响见身形硕大的天狗,像傻大个一样,呆呆看着他,忍不住逗。
  “高兴就摇个尾巴,不高兴就汪汪叫两声,否则下次不给你鸡腿吃了。”
  那鸡腿威胁他?
  难道他堂堂天狗,是为了鸡腿而折腰的小妖么?
  何等屈辱?!
  敖月脑中轰得一下,视线一片猩红,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传音器忽然响起,凌华道:“去哪了,今日比试全部结束,快到广场来,就差你了。”
  沈流响一听,起身离开。
  无妄谷沉寂半晌,一声泣血惊天怒吼,
  “贼子休逃!!!”
  沈流响现身广场,按占位,他得立在宗主身侧,正朝凌夜走去时,天空惊雷炸响,清凌宗瞬间被席卷而来的乌云笼罩,陷入一片昏暗。
  天狗怒吼,伴着玄铁碎裂的响动,顷刻传了过来。
  “不好!”
  “敖、敖月逃出来了!”
  “快跑!”
  眨眼间,乌云中露出一双猩红眼眸,朝广场投去。
  “无耻小儿,受死!”
  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敖月从云中飞出,朝凌夜方向袭去,一掌足以震裂山河,带着撕裂空间般的威力。
  “宗主!!!”
  无数人惊呼,却被吓得愣在原地。
  唯有一道清瘦细柔的身影,倏然挡在凌夜身前,以决然的姿态将他紧紧拥住。
  “宗主……”
  是素真人!
  全场震动,清凌宗上下所有人的心都狠狠揪了起来。
  真人太傻了!
  可……这就是素真人啊,他们清凌宗最善良温婉的长老!
  “不要伤害真人!”
  所有弟子在心底呐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天狗带着无边杀意,朝素真人奔去。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少年嗓音响彻天地,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师尊——!”
  众人闻声一顿,这才发现,敖月袭向的不是宗主,而是离他不远的沈仙君!
  轰!
  天狗致命一击,打在沈流响身上。
  偌大的清凌宗,都震得剧烈晃动起来,待一切平息,沈流响所站之处,只余下一片灰烬。
  “沈、沈仙君……”
  天狗全力一击,足以将人碾成粉碎,众人都已知道结果,登时神色各异。
  这时,天空忽然坠下一个庞然大物。
  砰!
  敖月狠狠摔在了地上。
  两颗染血的狗牙,从血盆大口吐出,在地上滚了一圈。
  烟尘散尽。
  一道修长身影立在他身上,唇角轻勾,俊美无双的脸庞,流露出不可一世的嚣张笑容。
  耀眼如星辰。
  “本君的命,可没那么好拿!”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第17章 
  天狗之名,从古至今让人闻风丧胆,敖月作为当世唯一存活的天狗,从走出妖界,便受到极大关注。
  他与传闻一致,性情暴虐,通天本领,短短数月手染无数鲜血。
  幸而不久前,以凌夜为首的仙门中人,一起将他擒住抓回清凌宗。
  世间众人松了口气。
  清凌宗弟子则开始提心吊胆,生怕敖月挣脱出来。
  今日,噩梦真的来了。
  不曾想,绝望之际,恐怖的天狗被沈仙君一击打回原形!
  广场沉寂片刻,爆发出激动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仙君神威!”
  “有仙君坐镇宗门,清凌之福。”
  “凶恶大妖不过如此,我们沈仙君一击降服!”
  一众长老也变了脸色,望向立在天狗身上的沈流响,目光有忌惮有惊叹,之前百般看沈流响不顺眼的程仪天,此刻眼底只剩震惊和仰慕,“这、这等实力,难道仙君一直在隐藏修为。”
  “白澈,松开。”
  凌夜语气温和的说着,手却已然行动,掰开了素白澈抱住他的手臂。
  四周目光齐唰唰涌来,均透着几分难以言状的尴尬。
  素白澈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紧牙槽,勉强笑了下,“白澈误判,以为宗主有危险,失礼了。”
  该死的童溪,让他这般丢脸。
  “无妨。”凌夜拂袖,迈步瞬间,出现在广场中间。
  以师弟初入化神境的修为,绝无可能将觉醒血脉的敖月击败,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沈流响从天狗身上跃下,落地时,脚步微踉跄了下,抬眸便瞅见凌夜立在面前,“敖月已无反抗之力,剩下的交与师兄处理。”
  凌夜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做出搀扶举动,不过瞧师弟一副甚好的模样,又垂下了,只是问:“你可有何不适?”
  “皆好,”沈流响唇角微翘,“身体不适的在地上躺着呢。”
  宛如死狗趴在地上的敖月,闻声又吐了口血,气昏了过去。
  沈流响望了眼四周,朝黑衣少年走去,旋即拉住他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仙君拉弟子时好温柔。”
  “临走时不忘带走吓坏的徒弟,真是个好师尊。”
  “啊啊啊啊啊!周玄澜,夺师之仇不共戴天!”
  离开广场,压在喉间的腥甜倏地涌出,沈流响吐了口血,撑不住身子,差点摔倒在地。
  周玄澜眼疾手快扶住他:“师尊。”
  “我没事。”沈流响缓了口气,血吐出来舒服多了,“扶我回朝云峰。”
  挂在胸口处的玉璜还散着余热。
  先前敖月来袭,他躲避不及,也抵挡不了强悍的妖兽之力,危极之时,胸口玉璜将他所有灵力吸入其中,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威压,直接将敖月按趴下了。
  思及掉落在地的两颗凄惨狗牙,沈流响心底唏嘘。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拼爹了。
  此次虽无大碍,但体内灵力倏然运转了遍,致使压下的妖毒又有浮现之势,沈流响担心在外转悠,会如那夜般突然变成小童,之后数日便在朝云峰休养。
  来看他的人不少。
  几位长老首当其冲,尤其是程仪天,面容粗犷的汉子一脸羞愧,像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仪天先前多有冒犯,望仙君海涵。”
  “无妨,”沈流响在亭台吃橘子,顺手抛了一个去,“本君往日行径却有不妥之处,看不惯属实正常。”
  程仪天盯着手中橘子,如获至宝,旁边数位长老顿时露出艳羡的目光。
  沈流响往常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全是对叶剑尊不要颜面的死缠烂打,致使他突破至化神境,众人心中也只有不屑,但击败天狗后,一切截然不同了。
  如今在修真界,谈论沈流响的风向虽仍未转变,但哪怕贬低他,也无人敢在修为上做文章。
  一招制服敖月,意味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仙君,我也要。”有人在后方大喊了声,急匆匆挤到前面来,“仙君也赏我个橘子吧。”
  众长老看清人影,目瞪口呆的同时,在心底狠狠唾弃了番。
  邬志这厮好生不要脸,说东施效颦的事可没人忘记呢,竟然嬉皮笑脸向仙君讨橘子吃。
  沈流响也惊呆几分。
  此人在脸皮上的造诣,可谓登峰造极了。
  他想了想,还是递了个橘子去,顺道问:“比试进行到哪了?”
  邬志拧紧的眉头松开,接住果子喜笑颜开,“八强已出,正在抽签决定明日对手。”
  沈流响沉吟片刻,眉梢挑了一下,“反正闲来无事,诸位长老,不如我们来设个赌局吧。”
  “仙君的意思,是下注赌谁胜谁负?”
  “不妥,若是被弟子知道我等干这事,岂不有损威严。”
  沈流响指尖在石桌轻敲了下,微眯起眼,“法无禁止即可为,宗规没说不行,至于门内弟子……”
  “这个好办,”他勾勾唇,一锤定音,“拉全宗弟子一起,带他们上贼船。”
  要发家致富啦!
  沈流响眉眼含笑,仿佛已看见无数灵石滚滚而来。
  正在这时,有人轻咳了声,给执法长老让出道路,沈流响看见凌越,想起敖月被他关起来了,便从椅子上起身,想去瞅一眼。
  昏暗的地牢中央,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铁笼。
  沈流响一眼望去:“敖月呢?”铁笼空荡荡的。
  凌越指向角落:“在那蹲着。”
  一只浑身灰嘟嘟的小狗崽,蜷缩在铁笼角落,察觉他的目光,努力张大嘴,露出缺了两门的牙齿。
  “呜~呜呜~”拼命发出警告声。
  沈流响微睁大眼:“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你打的,”凌越面容平淡,“一击将天狗打回幼年形态。”
  沈流响:“……”
  铁笼打开,敖月盯着缓步走来的人,又怒又怕,恨不得跟罪魁祸首拼了这条狗命。
  “啧啧啧,”沈流响瞅着小狗崽,心头痒痒,忍不住挑起唇角,“过来,啧啧啧。”
  他努力笑得温柔亲和。
  但落在敖月眼中,这笑容万分惊悚,简直比地狱修罗还可怕!
  敖月低声“呜呜”警告,迈起四肢,往后退了步,屁股啪嗒一下撞上冰凉铁杆,可怜无助地蹲在角落。
  呜呼,哀哉。
  虎落平阳被犬欺。
  锦靴逼近。
  敖月目光变得狠厉,他体内留的是天狗血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决不允许逃避敌人!
  他黑乎乎的眼睛微冷,鼓足力气,小身躯犹如一只离弦之箭,倏地冲向沈流响。
  “撞死你!”
  砰~啪~
  沈流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睁睁看着狗崽突然冲来,撞上他的小腿,而后被弹飞到空中,啪地坠落,半死不活闭上眼。
  沈流响:“???”
  还有这样碰瓷的?
  他失笑,捞起摊在地上快奄奄一息的天狗。
  正好无聊得紧。
  “不可。”凌越拦他,“你若带他出去,待其伤好,后患无穷。”
  沈流响打量牢笼:“就算让他待在此处,等养好了伤,这玄铁牢笼也困不住他。”
  凌越视线落在敖月身上,语气平淡,却透出无边冷意,“想养好伤重整旗鼓,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拎着的狗崽抖了抖,沈流响静默了会儿,“我盯着他,若伤有好转,就打断他的狗腿。”
  敖月颤得更厉害了。
  回了朝云峰,沈流响推开门,将天狗放在地上。
  敖月四肢发颤,趴在地上,浑身上下,连蓬松柔和的软毛都在发抖,“你若敢打断我的腿,我的狗子狗孙不会放过你。”
  沈流响呵笑:“我好害怕啊。”
  他蹲下身,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摁住天狗脑袋,使劲按了按,“我好心喂你鸡腿,你却反而来杀我,落到这般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恶人先告状!
  敖月愤怒地咬上沈流响指尖,但张嘴咬了半晌,发现指腹连皮都没破。
  堂堂天狗,沦落至此。
  敖月悲从中来,边锲而不舍咬指尖,边呜呜哽咽,黑眼睛不断掉出眼泪,润湿了灰浅软毛,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一副受尽欺负的可怜样儿。
  沈流响:“……”
  好歹是威风凛凛的大天狗,装什么小可怜!
  敖月哭完也觉得丢人,用毛茸茸的爪子擦了下鼻涕,“万万不可告诉旁人。”
  沈流响无言地摇摇头,起身准备给他寻点破布擦爪子,以免等会乱抹。
  他许久未整理房间,乱糟糟的一片,抄起几件衣物准备换个地方放时,敖月忽然嗷叫了声。
  巴掌大的狗崽竖起耳朵,迈起短腿,一溜烟跑到沈流响脚边。
  敖月抓住衣摆,仰长脖子,口中含糊不清,“这股气息是……好强大……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焦急万分,用爪子刨了衣摆几下,“快让我闻闻,怎会有如此危险的气息。”
  沈流响视线落在手中黑衣,这是上次在问星楼,他恢复真身,周玄澜披在他身上的外袍。
  “什么气息,我怎么没闻到?”
  沈流响纳闷地捧起衣物,低头把脸埋了进去,深吸口气,认真仔细地嗅了会儿。
  一无所获。
  他抬起头,正想质疑敖月的鼻子,余光忽然瞥见一人。
  “师、师兄。”
  凌夜立在门口,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青天白日,师弟竟独在房里,一脸迷醉地捧着弟子衣物闻……
  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登时流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第18章 
  凌夜拧眉,须臾松开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门中弟子总比叶冰燃好些,师弟喜欢就好。
  沈流响被凌夜眼神盯着头皮发麻,直觉有何误会,正要解释,门外传来声“师尊”。
  他指尖一抖,衣袍簌然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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