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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封空

时间:2020-08-13 08:47:53  作者:封空
  沈流响身体一僵,没想到随便一碰,要命的感觉就再次袭来,在水中踉跄的后退了步,逃离他的触碰,“没事,你先离开,有事我唤你。”
  周玄澜眉梢微动,缓缓收回手。
  沈流响看着他消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但这一松懈,后颈泛起滚烫的热度,顷刻蔓延到全身。
  他小吸口气,发现靠冷水也无用后,水雾眸子左右扫了扫。
  四面梅花树形成天然壁障,夜中寂静无声。
  在水中的身影微颤,踌躇许久,贴着池边凉石,水面花瓣下的手悄无声息挪了挪。
  一双凤眸警惕的看向四周。
  嘶……
  什么情花蛊,改名春药吧……
  时间在夜间一点点流逝,过了小半时辰,梅花池中的清瘦身影止不住发颤,一只手臂搁在岸边,半张脸深埋臂弯,似乎受不住般低吟了声。
  声音刚落,沈流响就咬紧下唇。
  天真了。
  春药都没这么猛,不知是他动作不得要领还是什么原因,做了许久的无用功,再不发泄估计得被憋死。
  一阵夜风吹过,林间响起窸窣声音。
  不少红艳似血的梅花簌簌落下,飘在细软乌发,沈流响额头沁出薄汗,水中修长的双腿发软,一手搭在岸边,几乎要站不稳。
  他微喘了喘气,眉头难耐的蹙起。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岸边响起一个低沉声音:“师尊。”
  沈流响浑身一僵,倏地抬起头,手下快速穿好衣物,脸上惊慌失措。
  周玄澜视线落在湿红凤眸,眸光暗了暗。
  他出了梅花林没多久,回想沈流响之前神态,忽地反应过来,于是安静的林外等,但时间太久了,不放心地回到了池边。
  师尊头埋得低,专心极了,完全没发现他。
  沈流响涨红了脸:“不要误会,我、我是中了情花蛊,身不由己。”
  周玄澜神情一变,显然知晓这种蛊,稍作思忖猜了大概,脸色登时阴沉到极致,“是闻人秦……母蛊在何处?”
  沈流响:“已死。”
  周玄澜脸色稍缓,沉默片刻,修长手指扯下玄金腰带,随手扔在地上,脱了外袍入了梅花池。
  “?!”
  沈流响瞪大了眼,匆忙往旁侧溜,被一把抓住手肘拉了回来,重新按在池边,“我帮师尊。”
  沈流响脸上惊悚:“不需要!我不需要帮忙!”
  说罢,他对上深邃幽暗的眼眸:“我对情花蛊所知甚少,但靠自身一定发泄不了,我不帮,师尊想找谁帮。”
  “谁都不需要!”
  沈流响被圈在温热的怀里,背靠冰冷池壁,往左撞上手臂,往右也撞上手臂,整个人晕头转向。
  “我能行!能行!”
  这种事让周玄澜帮忙……沈流响涨红了脸,慌忙找对策间,脑中想起一事,登时冷静下来。
  仙衣,有仙衣在身!
  他扬起微哑嗓音,透着十足的底气,“没用的,有仙衣在身,你脱不了我衣服。”
  但话音落下,他看到周玄澜眉梢轻扬,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他腰侧,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
  “可是师尊,衣带自己散了。”
  沈流响哪里肯信,但低头间,倏然睁圆了眼,“???”
  仙衣!仙衣!啊喂!醒一醒!
  不要如此对他啊!!
 
 
第72章 “需要师尊……”
  风声渐起,林间梅花簌簌落下。
  些许洒在清澈见底的池中,随水面波纹上下起伏,飘至衣带散开的腰身周边。
  沈流响面朝池壁,手臂搭在岸边,脸庞深埋在臂弯中,与之前动作如出一辙,只是另只手不在水中动作,而紧抓着岸沿。
  指尖用力到发白,又止不住打着颤。
  “不行……不……不要弄了……唔。”
  沈流响陡地咬紧唇,凤眸紧闭,纤长乌睫慌乱颤动,几缕青丝从耳后滑落,擦过微微汗湿的脸颊。
  身后圈住他的人贴近了些,一手扶住他腰身,扬起低沉的嗓音:“情花蛊是世间三大绝蛊之一,非同小可,师尊摒弃杂念专心些,把身体放松,剩下的交给我。”
  沈流响出声便是低吟,没法开口,仅狼狈的摇了摇头。
  一只手伸入水中试图阻拦,又被捉住,与此同时周玄澜声音变得低哑,混在夜色中,透出几分危险之意。
  “师尊,别乱动。”
  沈流响后背贴在紧实胸膛,闻言愣了愣,片刻感受到身下令人头皮发麻的热度,瞬间睁大了眼,却是不挣扎了。
  怀里的人突然老实了,周玄澜眼底幽色不减反增,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寸寸掠过。
  细软长发凌乱散开,沈流响低垂脑袋,露出脆弱单薄的后颈,小半薄红花纹从衣领探出,虽周玄澜动作颜色愈发瑰丽。
  犹如诡异的血纹,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绽开。
  沈流响忽地闷哼了声,凤眸浮现一抹湿红色泽,几许脱力般喘了喘气,整个人在水中站不稳了,若非腰身被扶住,下瞬就能坠入水底。
  他后颈沁出薄汗,一朵梅花不偏不倚落在上面。
  红梅玉肌,煞是好看。
  周玄澜微低下头,薄唇隔了层幽香花瓣,悄无声息落下一吻。
  沈流响此时脑中混沌,四大皆空,对外界感知力下降到极点,迟钝的意识仅限于知晓周玄澜帮他把亵裤穿好,重新系好衣带,从水中捞起抱回了房间。
  略施法术将浑身湿透的沈流响弄干后,周玄澜将人放在了榻上,看到凤眸眨了眨,手中拎起锦被盖在脸上,整个人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周玄澜轻笑一声。
  沈流响藏在漆黑的被褥下,闻声面红耳赤,恨不得找床缝钻进去。
  片刻低哑嗓音在室内响起:“弟子离开一会儿。”
  被窝里的脑袋动了动:“嗯嗯。”
  周玄澜眸光微暗,转身快步离开房间,关门声随之响起。
  室内安静几许,散乱无序的青丝划过枕间,沈流响小心翼翼探出头,隔着纱幔朝床外望去,确认周玄澜不在。
  他抬起手,捂住残留着红晕的脸颊,在柔软的榻间左右翻滚起来。
  啊啊啊啊啊——
  人生头一遭真是要命的刺激,更可怕的是……
  沈流响涨红了脸,虽然不好承认,确实有被舒服到,出来的那刻他喉间几乎泛起哭腔。
  一阵秋风刮过沈流响心头。
  完了,多年经营的师尊威严毁于一旦,从此何以在周玄澜面前立足啊。
  仙衣!就是仙衣!徐星辰的东西都不靠谱!
  他分明不愿意,仙衣怎能代替他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连衣带都自行散开了!
  周玄澜该不会以为……他就是这般放荡吧?!
  六月飞雪。
  沈流响默默委屈。
  他揉了揉散乱的发丝,一手将衣袍拽落肩头,侧头看罪魁祸首,手指在后颈摸了一下。
  灼热感虽然消失,但子蛊活着,再来一遭的话就麻烦了。
  沈流响皱了皱眉,正思忖间,储物袋抖动起来,他掏出玉简,泛青光芒一闪而过,传出一个低稳声音。
  帝云宇:“我将城中半妖带走了。”
  沈流响顿了下,道:“好。”
  帝云宇真身在帝宫,来麒麟城的仅是一缕神魂,与附在沈流响玉璜里的神魂一样。
  “帝父早窥得天机,知晓城中之事?”
  “我听徐星辰说麒麟城见闻,才猜测一二,并未窥天机,否则,”帝云宇停顿片刻,问:“你可有事?”
  沈流响收回捏揉后颈的手:“无事。”
  他问:“帝父说了什么,让那些人肯与你走。”
  与他们而言,背叛闻人秦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心中执念难消,即使是帝君,让这些人放弃报复追随于他也极难。
  帝云宇:“是闻人秦。”
  在阵法碎裂的那刻,闻人秦便知自己败了,成王败寇,倒未过于挣扎,在帝云宇出现后,不假思索让众手下听帝君指令。
  继续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
  帝君有怜万物之心,既然愿意插手,说不定能改变一些东西。
  闻人秦惆怅,又露出几分释然,“我看不到的东西,也许有天,你们可以替我看到。”
  沈流响表情变幻莫测,眼前划过小柒模样,但念及险些成功的情花蛊,顿如被泼了盆冷水,浑身上下都是凉意。
  帝云宇:“我只负责城中半妖,剩下的事如周玄澜所愿,交给他了。”
  沈流响:“?”
  帝云宇:“闻人秦迈入绝路,麒麟城即将易主,莫非你以为周玄澜会放过这个机会,不把七妖王的领地全部收入囊中。”
  沈流响微蹙起眉,思忖片刻心下了然。
  闻人秦所作所为传遍三界,除了混种,无人容得了他,麒麟城众妖也是恨他入骨,绝不拥他为王,但城中不可一日无主,否则定被周边妖王分割占据,拥护新妖王以受其庇护迫在眉睫。
  而九妖王,是绝对的人选。
  其他尚且不提,周玄澜破黑焰结界的那刻,散出的恐怖威压震撼到每个人。
  妖族慕强,自然有数不清的妖倒戈投诚。
  “闻人秦在他手中,如何处置你们看着办,”帝云宇沉默一瞬,道:“回帝宫,带上周玄澜也无妨。”
  沈流响觉得这话有些微妙,正想问是不是徐星辰说了什么,玉简一暗,落到了他手中。
  沈流响将玉简放回储物袋,休息的七七八八,掀开纱幔下了塌。
  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名素衣女子,长得极为漂亮,但眉眼透着冷色,丹唇勾着长年累月积攒的凉薄意味,立在走廊宛如一朵布满毒刺的花。
  “我有办法解决你体内子蛊。”
  沈流响一怔,正要问这女子是谁,对方浅笑:“给你下蛊的人,安秦。”
  沈流响眼角微敛,他重伤后醒来已在药池中,没有中蛊的记忆,“你不会突然改变心意来帮我,什么条件?”
  安秦陷入长久的沉默,半晌道:“留他一条性命。”
  说罢,她又道:“九妖王收服麒麟城,必然不会容忍前妖王活在世间,但我知道你能说服他,我可以保证,以后绝不让闻人秦出现在世人面前,还有,”
  安秦强硬了一辈子,此时语气柔和了些:“外界想让闻人秦死的人多不甚数,我会让这些人相信他死了,不会给九妖王造成任何麻烦。”
  沈流响盯着面前女子:“你后悔了?”
  他记得小柒曾说过,不知道为何娘亲不喜欢他了,脸蛋上指甲划破的血痕是娘亲留下的,巴掌印是娘亲留下的,小怪物也是娘亲喊的。
  安秦冷声:“做了就是做了,有何后悔的,因为他,闻人度身中情花蛊,也能被吓得找其他女人,连子蛊的控制都能挣脱出来,他不是怪物谁是。”
  沈流响眼睛微眯起来,安秦继续道:“我不是来求你,只是做场交易。”
  “情花蛊,子蛊只会对母蛊产生反应,也只能由母蛊安抚下来,但如今母蛊已死,你体内的子蛊失了目标,会变得更为躁动,一次比一次凶猛。”
  沈流响一惊,比先前还厉害!
  安秦看着他:“母蛊死后,也有一个好处,无需母蛊也能将子蛊安抚下来。”
  沈流响:“怎么安抚?”
  安秦:“与人欢好,后续子蛊成长起来,更要日日夜夜如此,否则欲火难以排解,只有死路一条。”
  沈流响:“……”
  绝望写在他脸上,好在安秦继续道:“不过我今日发现世间存在另个法子。”
  沈流响:“说。”
  安秦:“既然如此,就是同意了。”
  沈流响:“我尽力。”
  安秦松了口气,缓声吐出两字:“龙血。”
  沈流响表情一变,眼神意味不明:“你如何得知。”周玄澜真身是龙的消息并未传出,妖界绝大数人都不知道。
  安秦:“今日在城外,我看到九妖王自断一只龙角,硬破了阵……”
  “你说什么?!”
  沈流响睁大了眼,夜风穿过指缝吹来冷意,“龙角,”
  安秦点头:“上古阵法何其难破,闻人秦就是未算到他真身是龙,更未料到他能做到如此地步,所以才输了。”
  她看了看沈流响:“他既能为你连龙角都不在乎,想必你找他讨些龙血也不难。不过有一点,我不建议喝,见效太慢,而且太过铺张浪费,喝一碗龙血也只能让子蛊感受到一点儿威胁。”
  安秦面无表情道:“子蛊藏身在情花下,龙血越靠近越好,龙血镇万邪,它会害怕的不敢动弹,多来几次,子蛊会自我毁灭。”
  沈流响睫羽微颤,一时没说话,直到安秦撂下一句“接下来该你”后离开,才回过神来。
  他回了房间,没一会儿,周玄澜出现在门口。
  周玄澜换了身衣裳,发现沈流响好似在发呆,开口唤了声“师尊”,嗓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沙哑。
  沈流响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地伸手,摸了摸他额角,之前无端流血的地方。
  周玄澜一愣,皱眉望了眼四周:“有人来过是么。”
  沈流响:“安秦,闻人秦母后。”
  周玄澜表情瞬变,眉宇浮起一抹戾气,“苗族女子,就是她给师尊下的蛊,我以为逃了,没想到还敢来,我去将人抓回来。”
  沈流响抓住他袖口:“不必了。”
  说罢,他盯着额角问:“是不是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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