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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原反应ABO(近代现代)——烂俗桥段

时间:2020-08-16 05:55:58  作者:烂俗桥段
  操操操,这严明律果然有心理障碍,都什么癖好啊?喜欢收干儿子听人叫爸爸?……叫爸爸?
  蒋哲脑洞越开越大直到囊括进儿童不宜的画面。
  林茶……在床上……叫爸爸……?
  他自己把自己惊得五雷轰顶当场渡了次九千年一遇的天劫,正回不过神,骤然又感觉肩上多出一份力度,嚎叫就脱口而出:“啊——!”
  “瞎叫什么!”林茶转过他的身体,“是我。”
  “是你才可怕!”蒋哲朝林茶后头张望,怕死严明律也追下来了,“快放我走,严明律要杀我灭口了!”
  “你先听我——”
  “我什么都没看到!”蒋哲朝天举了个发誓,但林茶眉眼之间还是浮动着忧虑的疑云,支支吾吾地问:“那、那你都听到什么了?”
  蒋哲抬眼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林茶这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实在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不开?”
  林茶一时语塞,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该怎么解释才像话。怎样的叙述方式都不合适,因为这段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是蒋哲十五分钟前还在激情咒骂的严明律。
  “他……他对我很好的。”林茶短时间内只能应对一个苍白的答案。
  傻孩子一定是被PUA了,蒋哲悲从心中来。
  林茶没爹没娘一个人野生荒长到现在,严明律这种成熟男人稍用些手段就能要他上勾。蒋哲惊完了悲完了开始气,气严明律老牛吃嫩草。虽然这头老牛本身确实有魅力,可他人品不行啊!你看看他虐待学生的那些手段……
  等等,不是说严明律单身到现在是因为有障碍吗?!
  操!
  有施虐倾向的性功能障碍中年大灰狼专门诱拐漂亮天真十八九岁小白兔……天啊林茶是第几个受害者了?!?!
  “这事我们一定得说清楚。”蒋哲突然郑重其事地抓住了林茶的手腕,又神经兮兮地朝楼上翻着眼睛,压着声线说,“不过不是现在,不能让严明律发现,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啊?”
  “这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蒋哲整张脸写着大义凛然四个字,“我连汤森都不会说。”
  林茶追下来其实要的就是这样一句保证,他胸膛里一阵松心,很是诚恳地朝蒋哲道谢:“谢谢你保密。”
  这还不是被PUA了?还给加害者道谢?!
  蒋哲盯着林茶干净的眼睛,心里百味杂陈。林茶给盯得有些尴尬,背过了身子说:“我今天就先不和你们吃了,明天彩排见。”
  我一定得救他出来。
  蒋哲暗自发誓。
  林茶宽了心,走上楼梯的步伐亦轻松许多。严明律站在原先的地方,还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慌不忙的样子。林茶见了不禁抱怨:“你都不担心吗?”
  “那不是你朋友吗?”严明律继续往上登楼梯,林茶跟在他足后追问:“所以呢?”
  “你愿意做朋友的人,心地都不会坏。”
  林茶静了一段,又说:“你下次不准再在公共场合对我动手动脚了。”
  “没把持住。”
  “都三十岁了,还没这点自控力?”
  “对上你,没有。”严明律坦然得林茶面红耳热。年纪大的人谈起恋爱也特别会吗?他眼见严明律推开一扇无人的教室门。“干嘛?”他心里知道,但他还是问。
  “说了,要亲你。”
  严明律我行我素惯了,不会让任何人打乱他的计划。
  教室里一切风声都偃息着。外间雪飘得愈来愈大,但与他们无关。窗户都紧紧闭合着,厚重的帘幔互相拢得严丝合缝,关上门就是一团凝固的黑。
  严明律把林茶压在门后,俯下身用嘴唇去找他的嘴唇,换回一句带着笑意的埋怨:“你胡茬扎到我了。”
  严明律高三寒假前的最后一个黄昏,学校取消了晚自习,同学大多早早散去,要借这段难得的假期休养调整,但严明律还是坚持留下整理好了错题。然后在离开的时候经过隔壁班教室,无意窥见里头一对年轻AO在接吻。
  学校禁止早恋,那道亲吻有若蜻蜓点水,约莫是双方实在情难自已。
  少年人的爱情最纯粹,不讲门当户对、不讲家长里短、不讲分离与以后,他们就是爱情本身,看见他们就会对爱情生出向往。而严明律的这份向往,在高三寒假的那个黄昏从心湖一霎掠过,今天才姗姗来迟地展示出了真面目。
  他搂着林茶在无人的教室里与他接吻。他的初恋迟到了许多年,但是值得。这样珍贵一个人,浑身都是饱满得要乍泄的青春,供严明律一颗过早就被时间磨钝的心去汲取养分。
  而且这青春的养分还有着成年的美味,因为林茶已经十九岁,刚刚好的年纪,每一寸肌肤都是含苞待放的色欲。
  “严明——”
  “嘘,”严明律的手已从林茶的腰腹升上了胸脯,“别叫。”
 
 
第37章 验身
  接吻是一件很能煽动情绪的事,而情绪的高涨通常伴随着体温的升高,所以即便是在下着大雪的冬天,严明律的右手伸进林茶衣物里时却是温热的。
  宽厚的手掌从细瘦的腰线一路攀升上去,覆上林茶的胸口,很快与他躯干的温度融合。
  林茶虚推了严明律一把,小声请求:“你别这样……”
  严明律没有应声,从动作里无视了林茶的抗议。他左手还停留在林茶的腰间,右手掌窝已用了几分力,压住了林茶微微鼓胀的胸口。
  林茶什么人事都没经历过,叫他以为自己的身体是具愚钝的身体。洗浴时他也搓过那里,并没有任何感觉,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弄自己是不会有感觉的,他要等着他的Alpha来开发他。
  林茶在严明律手下有了异样,或许是黑暗令人的感官更加敏锐,总之他胸口贴着严明律手心的地方一潮叠一潮的都是酥麻。
  “严明律……”林茶低喘着,实则不知自己叫他是要做什么,这名字一张口就顺流而出了。
  严明律应答着在,一边托着林茶的臀部将他抱起,摸着黑放上了课桌。林茶才意识到自己想要严明律做什么。站着累。
  他在严明律面前怎么就这么娇气了。
  林茶抵着严明律的胸膛,听的是自己的心跳,又快又急。他对这些事其实是大方的,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只是换成这样的环境,又这样猝不及防,难免畏手畏脚,连搂着严明律都不太敢了。
  而一边畏惧,一边心里又很有些隐秘的期待,和严明律在一起已经充满禁忌感,再与他在教室做这种事,岂止是一场刺激冒险。他的肾上腺素飞升起来。
  严明律左手贴着林茶的腰脊,将他往自己身上拢紧了。林茶分着腿,私密处一下撞上严明律胯间。他一声惊呼压在喉咙眼,变了调,情色意味的短音调。
  “不可以……”外边随时会有人走动,林茶只能轻声细语地发作,“你个禽兽,不可以在这里弄我……”
  “不弄你,”严明律低笑着,“就贴着。”
  贴得严丝合缝,林茶都能感知到那里的形状,他扭着腰想躲,立刻就听严明律嘶了一声:“这样我可就没法不弄你了。”
  “你做什么啊到底?”
  “验身。”
  “……啊?”
  “看看你到底是不是Omega。”
  林茶愣了一会,才将严明律的话与他们初识那雨夜联系在一起。隔一段恋情隔一个世纪,那雨夜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其实也不过半年。
  “老色狼记性倒挺好,”林茶一下乐了,“我说那时候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原来还真是想摸我。”
  严明律径自将那时没做完的事结账,布着薄茧的食指在林茶乳晕处打转,一圈圈地越收越窄。
  “什么颜色?”他的语气竟然还是稳的,真像在做性别检查一样。林茶突然很想拉开窗帘,看看这人在做这些下流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什么什么颜色?”
  严明律蓦地捏住了他的乳头,电流倏地窜开在胸臆里迷乱游走,林茶当即打了个颤。严明律暧昧的气息扑在他耳边:“这么敏感?”
  林茶不答话。严明律用指甲刮他,刮出几声难耐的呜咽:“别用指甲……”
  这还只是乳头,要真弄起下面来不知会怎样快乐。但严明律是个有耐心的人,晓得好东西要慢慢享用的道理,再是绮思连篇,也不会就这样急匆匆地进去林茶里面。
  即便在感觉到那粒小东西的形状时,他也没急着埋头品尝,还是不紧不慢地问林茶颜色。林茶双手向后撑着课桌挺着胸,姿态是很主动,但就是不肯回答,被问得恼了腿根还用力夹了一下严明律的腰腹:“我怎么知道什么颜色?我又不是你,喜欢盯着那里看。”
  末了再补充一句:“那晚你还西装革履的,全是假正经,原来喜欢在教室玩学生。”
  严明律差点给他撩拨出反应来。世上就是有人能让拥有足够阅历、而且一向冷静自持的严明律也变成老色狼,林茶就是那个人。
  严明律不再追问,他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这杯茶,用眼,用手,用胯下二两肉。
  林茶处子之身,第一次神志清醒地接受严明律冒犯,轻易就满足,给弄出了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当严明律俯下身衔住了他的乳珠吮吸,叼进舌尖挤弄揉压,快感迅速就从那一点窜进四肢百骸,林茶几乎是放任自己沉沦了,虽然还是压着声音,但吟叫已经足够娇淫:“严明律……”
  还未进入备孕期的奶头被啜得狠了,甚至也能飘漾出一丝丝奶香,严明律舔了一口,才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了?”
  “另一边……”林茶话里有着笑意,“也要。”
  林茶听见严明律呼吸稍窒的声音,而后是皮鞋走过瓷砖地。
  接着他眼前一晃明亮白光,严明律开了他头顶的灯。
  严明律对美学是有自己见解的,像林茶这样的漂亮小美人,贵在天然,干干净净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个人,半分矫饰都不能有。
  严明律本来的确是想一步一步,慢慢为林茶着上情欲的颜色。所以他选择了这间教室,监控坏了两个月,窗帘拢得密实,昏天黑地里他本来只想与他接吻,以弥补年轻时的遗憾。但他的自控力在林茶面前真的为零。
  他本来没打算开灯,去看林茶这副模样。
  这副模样。坐在课桌上,身后还立着一块移动式白板,上头残留着分子式。但他一只手撩着毛衣露出两团白嫩的胸脯,一边乳头红肿泛着晶晶水光。
  他望向严明律的双眼里水汽氤氲,眼角眉梢都是对爱欲的渴求:“你过来……”
  他将毛衣又往上拉了一截,覆住半张脸,低了长长的睫毛,遮掩眼里的羞赧:“我还想要……”
  严明律崇尚了三十年的象征着理性的科学全都淡入虚化的背景,只有林茶清晰地印在他心尖,带着浑身饱满到乍泄的欲望,在一盏平平无奇的白炽光下,加冕成为他的新信仰。
  他一次次地从林茶身上认清自己,作为一个Alpha男性本质里毁灭纯洁的恶念。
  一只天使掉进了情欲凡间,从此他要上千万重锁将他禁锢在身边,让他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话剧的公演定在十二月初的一间东区剧院。严明律是在与林茶冷战期间买的戏票,他那时候想的是看林茶一眼,话剧一结束就走。现在他想的是话剧一结束,立刻就要把林茶带回家,不能放他去和朋友们通宵庆功。
  因为公演结束第二天林茶就要南飞去交换,三个半星期,简直要了严明律的命。
  事情一件接一件流水一样来,林茶只能暂时搁置与严明律的金钱纠葛。当下是公演最重要,他的打算是什么问题都顺延到公演之后再解决。
  蒋哲是北云市本地人,家就在东区,离剧院只需十分钟脚程,很早就和林茶说好公演前一晚去他家过夜,省得住在西区的林茶第二天一早就要赶着第一班地铁,跨越整幅北云市地图来东区做最后总彩排。
  公演前一天是入台,这天反倒是惯常辛苦的演员最轻松的一天。道具组租了辆卡车,陆陆续续将打好的布景板从大学搬进了剧院。灯光组也忙得不可开交,一盏一盏灯光上玻璃纸,调色又录光。蒋哲几次腆着脸想去和小男友黏糊,都给他黑着脸推了回来。
  林茶见蒋哲第二次发起亲热失败被赶回化妆室,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变成了苦心劝诫:“人忙你还黏上去做什么?”
  “热恋期嘛,”黏糊的恋爱怪物再次占据了壮男小蒋的驱壳,“我也没打扰他,就想在他旁边坐着,他也和我发脾气。唉,还在怪我带你回家不带他回家。”
  林茶陡然老了十一岁似的,只觉得这一对小情侣果然年轻,才会为一些无足轻重的事由斤斤计较。
  他与严明律是用成年人的方式在谈情说爱。他们在价值观上起冲突、谈判、磨合,省却家长里短的无谓争端,甚至直面性与欲望。
  “你和他说了吗?”林茶边玩手机边问,“告诉他,你还没准备好带他见你父母。”
  “说了啊,但他就是怄气,是和你怄气。”
  林茶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确不太友善,但他只轻松地笑了笑:“他担心什么,我是个Beta,你又只喜欢O。”
  “我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啊!挺聪明一人,怎么到这就想不通了?你这么漂亮,我要喜欢你我还会去追求他吗?早就把你咔嚓下手了。”蒋哲大手大脚地往办公椅里一摊,嘀嘀咕咕道,“要我喜欢你就好了,哪还轮得到严明律啊。”
  林茶立时警觉,抬头看看四周没有人在听,才伸腿过去踢了蒋哲一脚。
  蒋哲无视林茶的攻击,在地上一蹬腿,椅轮骨碌碌地转,把他送到了林茶耳边:“其实之前要带宝宝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就不可以了。”宝宝是他男友,蒋哲连称呼爱人的方式都这样黏糊,与他壮硕身形没有半分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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