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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穿越重生)——芝芝麻酱

时间:2020-08-17 09:00:58  作者:芝芝麻酱
  詹无忧装作自己听不懂的样子。
  “钱你自己扣,多退少补。”想了想又补了句,“以后阎家的安保我不会再接了。”
  联络员:“别的单子价格可没这么高。”
  詹无忧很坚持,“阎家的安保单,再高我也不会再接!”再接他就跟着联络员姓!!
  【作者有话说】:无忧(二指朝天发誓):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再坑我家小情情!
 
 
第31章 你就是詹家的狗
  詹宗延耐性耗尽的前一刻,詹无忧接通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詹宗延的声音满是不耐烦。
  詹无忧压着声音,“刚才阎爷在,我费了点功夫才能出来接电话。”
  詹宗延轻嗤道,“送给阎情操了几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早知道你缺男人,我一定早早给你准备几条赛级犬好好伺候你!”
  詹无忧对他的污言秽语毫不动怒,“您找我有事?”
  “明天晚上十点出来。”詹宗延坐在镜子前,他脸上青紫褪了不少,看起来也精神了些。
  可是这张和詹无忧相似的脸,实在让他隔应。
  它像在嘲笑自己。
  即使坐在了詹家大少爷的位置上,也明不正言不顺。
  而自己难受无比的时候,詹无忧竟然混得风生水起。
  这只不要脸的杂种狗。
  以为爬上了阎情的床就可以做回人了吗?
  他有的是法子好好羞辱他!
  ·
  詹无忧为难道,“最近阎情管我管我的比较严,没办法去太远的地方。不过阎家附近有一间茶室,平时只接待贵客。环境和隐私性都不错,您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提前约个单间。”
  “你是在跟我炫耀吗?”詹宗延敏感又尖锐,“只接待贵客的地方,连你这种只配垃圾桶里找吃的野狗都能订上单间了?看来阎情对你后面那个洞挺满意。”
  詹无忧就像尊不会生气的佛,“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再挑一挑,就是费点时间……”
  詹宗延既然能直接打电话他这里,就说明他的耐性已经告罄。
  果然,詹宗延沉默几秒后,咬牙道,“就那家!不过我改主意了,你今天就得滚出来!”
  詹无忧为难道,“那我试一试,确定了时间再联系您。”
  詹宗延却不想这么简单的结束对话。
  他来找詹无忧本来就是为了发泄自己满腔的不如意,不顺遂。
  “詹无忧。”詹宗延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别忘了是谁收养的你,没有我母亲,你早死在垃圾堆里了。”
  这种话真是很多年没有听了呢。
  虚伪的慌话说了一百遍,说的人就当了真。
  忘了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伪劣品。
  詹无忧的脸色冷冰冰的,声音却温和的如同初春的风,“是,我一直很感激养母。”
  “你是詹家的狗。别以为攀上阎情,你就能撕掉狗皮重新当人,狗就是狗!这辈子都只能是只狗!”
  放完狠话,詹宗延满意的哼笑了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
  詹无忧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唇角渐渐上提,拉扯出一个疯狂的弧度。眼底却没有半丝笑意。
  隐约间透露出几分巅狂。
  啊,真是,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不听话的小孩子,欠教训了呢。
  ·
  ‘垃圾桶里找吃的野狗’——可不是形容词。
  年幼的詹无忧挨饿受冻是常态。唯一可以让他找到食物的地方,就是垃圾桶。
  詹宗延御用的垃圾桶。
  他唯一被允许进食的地方。
  里面全是詹宗延吃剩下的骨头与残渣,有时还会有花园里捡来的砂土与死虫。当然,詹宗延如果不开心了,还会朝里面撒尿。即用来泄愤,又用展示他与詹无忧之间的地位差距。
  幼年时期的詹宗延,恶劣的足以让人想把他进行人道毁灭。
  而詹无忧?
  他没有选择。
  如果不想饿死,就只能吃下去。
  这样的生活一度持续了很久,久到阮白纯意识到再不管着詹宗延,将来势必影响到他的德行,才叫停了这场辗压性的欺凌。
  这个一直标榜着自己收养了詹无忧的善良养母,随即将四岁的詹地忧扔入’淆’接受训练,并钦点了缩骨功。
  这门能让四岁的无忧每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的本事。
  他说自己有记性起就呆在’淆’,其实不对。
  他一直拥有四岁前的记忆。
  只不过这段记性太过于黑暗。
  比每天脱骨接骨更让他难以接受。
  ·
  阎家附近的茶室,以詹无忧目前的身份,确实不难约。
  因为那其实是詹家的产业。
  准确来说,应该是与詹锦儒有一争之力的旁支领头羊,詹楠的私产。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十年后的詹无忧算一个。
  ·
  詹无忧得了阎情青睐的消息,詹楠应该或多或少听了点。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有阎情的名号撑腰,一个包厢,詹楠还是愿意卖这个人情的。
  詹无忧把预订好的房间号及时间发到了詹宗延手机上。和阎家的门房说了一声后,便出发前往茶馆。
  茶馆名字挺平实——高山居。
  詹无忧订的包厢在三楼。
  推开门,就见一副六展水墨屏风将房间隔出了私密性。
  绕过屏风往内是一派古色古色。
  质感上乖的黑黄檀桌椅散发着清雅的淡香,汝窖的熏香炉燃着袅袅细烟,墙上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草书。角落里放着一盆枝叶繁茂的孔雀木。
  整个房间看起来并不算惹眼,但有点眼识的,光是看到那黑黄檀制成的桌椅都迈不开步子。
  詹无忧好歹是当了十年阎家家主的人,对于这些只是稍稍挑了眉。
  ·
  房间的窗户正好临街,詹无忧走到窗边,打开看了眼。
  正好瞧见底下一辆眼熟的车子。
  詹宗延打开车门,看了眼茶室的名字。
  “高山居。”普通的名字,看着也不是多高档的地方。怪不得那狗东西订得到了。
  他在心里贬低完名字,抬脚就往里走。
  詹无忧早和服务员说过有客人,詹宗延一报出包厢号,就被引到了三楼。
  “这就是你说的,只招待贵客的地儿?”詹宗延也不乎服务员还在旁边,门一开,就把炮头对准了詹无忧,“看来就算是跟了阎情也改变不了你那股寒酸劲!”
  服务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眼力劲的土包子!
  这房间里用的熏香可全是沈湘木,每公斤100000美元!
  可他不能说,于是只能憋着嘴听着詹宗延的大放厥词,为俩位客人关上门后就直奔四楼,敲响了老板的房门。
  门打开,詹楠引着服务员走进房内。
  他给服务员倒了杯茶,道,“詹无忧约的谁?”
  “詹家大少爷,詹宗延。”服务员捡着重要的说,“看样子俩人的关系并不像阮白纯对外表达的和善,而且詹无忧得阎情青睐的事也实锤了,詹宗延亲口承认的。不会有假。”
  “哦。”詹楠意味深长的长吟了声。
 
 
第32章 父子一锅端
  詹楠:“打开房间的窃听器。”
  他倒想听听詹宗延这小子耍什么花样。
  服务员看了眼就在詹楠手边的窃听器开关,又看了眼已经仰躺进摇椅上的詹楠,嘴几张几合,最后认命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打开了开关。
  ·
  詹宗延坐在到主位上,刚摆出一副反派似的嘴脸,就发现詹无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唇角带着淡淡笑意。
  “你他妈笑什么!”詹宗延摆出来的反派嘴脸,一下变得真实无比。
  他厌憎无比的瞪着詹无忧,“跪下!”
  詹无忧笔直的站在原地。
  詹宗延眉头紧紧皱起,厉声斥道,“我他妈喊你跪下!”
  “我临时出来,时间比较紧。”詹无忧坐到椅子上,好声好气的问,“您找我,是养母有什么事要交待吗?”
  詹宗延眉头压得死死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拿阮白纯做挡箭牌?
  以为他会怕那个女人?
  詹宗延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不自觉放缓了不少,“詹无忧,你不用把拉阮白纯来说事,你信不信,我就是砸断你俩条腿让你爬着出这茶室,她都不会动我一根手指。”
  “我自然不能与您比。”詹无忧声音软绵绵的,就像哄着孩子似的,“养母一直都很看重您。”
  詹宗延脸色难看。
  他和阮白纯的关系非常微妙。虽然每次见面都搞得箭拨弩张,但他心底却渴望阮白纯可以像普通母子好好与他说说话,关心关心他。
  而不是在需要用到她的时候才摆出一张慈母的假面孔来。
  可听听,詹无忧说的什么,看重他?
  她更看重的是自己詹夫人的位置,他不过是她坐稳这个位置的垫脚石!
  詹无忧明明知道,却故意歪曲事实。
  他就是想看笑话!
  詹宗延微眯着眼,里面满是狠劲。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让你跪下都敢顶嘴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
  ·
  詹楠手里抓着把痒痒挠,对于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啧啧几声,评价道,“小白,你说的还是太保守了,这俩听起来可不止不合这么简单。”
  小白,也就是那位服务员。
  他拉了条小板凳坐在詹楠脚边,此时正闷头给他捏着脚。
  按到前脚掌时,
  “嗳,轻,轻点。”詹楠咝咝倒吸了俩口气,又满足的长叹了一声,“舒坦。”
  小白面无表情的捏着,耳边是詹家阴私的直播。
  ·
  “看来养母并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事,”詹无忧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詹宗延跟前。居高临下看他,“阎爷近来管得我比较严,我在外面呆的时间有限。如果是您没什么事,我得回去了。”
  詹宗延坐在椅子上,想要看詹无忧脸上的表情就只能抬起头。
  仰视的视角让他有种被压制的错觉。
  他不耐烦的挥起手,“你他妈敢走试试!”
  詹无忧敏捷后退几步,避开了挥过来的手。
  手一落空,詹宗延就恼了。
  他随手抄起手边的汝窑熏香鼎对着詹无忧砸去!
  ·
  詹无忧身手灵活,这玩意压根就砸不到人。
  哪里想下一刻,
  轻脆的碎裂声伴着痛呼的哀嚎在房间响起。
  ·
  原来悠哉悠哉听着戏的詹楠一下坐起身。
  他脸上的懒散已经尽数收起,此时眉眼间满是懊恼。
  这傻逼玩意儿!
  他竟然动手了。
  打狗都看主人,更何况詹无忧现在跟的是阎情这尊活阎王。
  他打是詹无忧吗?他打的是阎情的脸!
  啧!
  偏偏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等阎情找过来,只会以为他这个詹家旁支伙同詹宗延一起欺负詹无忧。
  “快,去打电话给阎……”他顿了顿,突然灵光一线,“不,先别打给阎情,你现在打给詹锦儒。五分钟后再打给阎情,就说詹无忧被詹家大少爷私罚了。”
  直接打给阎情,最多就是收拾个小的。
  可等詹锦儒来了,不就一大一小一锅端了么。
  他和詹锦儒不和的事,众所周知。
  这口锅,他即甩得干净,又能给詹锦儒抬来一桩大麻烦。
  舒服!
  ·
  詹楠一番操作快准稳。
  ·
  而伴着耳机里的盲音消失。詹无忧若有似扫过角落里的孔雀木。
  从一进屋开始,他就发现了房间里窃听器。
  这可是好事。
  特别当窃听器的主人是詹楠这种脑袋灵活又不愿意吃亏的主。
  想必,这会他已经联系上詹锦儒和阎情了。
  既然鱼儿已经上钩,那就静等收网吧。
  詹无忧松开捂在额角的手,蜿蜒的鲜血顺着脸部线条划落,汇聚到下颚后滴溅至地板上,砸出一朵血色的水花。
  詹宗延懊恼的瞪着他。
  詹无忧明明可以躲开,却故意让他砸中。
  他想干什么?顶着伤去向阮白纯告状?
  詹宗延心里有些慌,但输人不输阵,嘴上不忘叫嚣一把。“你以为你顶着伤去见阮白纯,她就会罚我吗?你别做梦了,有谁会为了一条狗去惩罚自己孩子。”
  詹无忧看着沉浸在母子情深剧本里的詹宗延,突然怜悯的对他轻笑了下。
  他这副模样有些渗人。
  额角的伤口目测有一个指节大小。
  此时鲜血已经浸湿了小半张脸颊,但他就像不知疼似的笑得张扬。
  詹宗延心头划过不安,隐约又觉得他这笑容里有几分嘲笑自己的味道。不由怒吼道,“你疯了吧!”
  “恩,”詹无忧想了想,认真回道,“有可能哦。”
  詹宗延头皮发麻,“你有病吧!”谁无缘无故会承认自己疯了。
  可能是见了血的詹无忧实在邪性,詹宗延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抬脚就想走。
  到了门口时,却正好撞上詹锦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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