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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穿越重生)——芝芝麻酱

时间:2020-08-17 09:00:58  作者:芝芝麻酱
  ·
  说来也巧,詹家一直想合作的王总打电话来,表示对新开发的地皮有合作意向。约了詹锦儒在这间茶馆见面。
  这不,他刚停好车,就接到了电话——詹宗延动手打伤了詹无忧。
  这种事放以前根本不算什么。
  但他前脚才把人送给阎情,后脚詹宗延就把人打伤了。
  这算什么?
  把阎情的脸面往脚下踩嘛?
  ·
  “进去!”詹锦儒不想把事闹大,转身给送信的小白一叠现钞,回头把詹宗延往包厢里一堆,反手合上门。
  “怎么回事?”
  詹宗延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詹锦儒早已经习惯儿子的这副模样,不由看向詹无忧。
  詹无忧低着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乍一看特别吓人。
  “怎么搞成这样?”詹锦儒皱着眉,“快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乘阎情还不知情。
  先把伤口收拾好,回头只要对阎情说是无忧自己摔了下磕了头,这事就算了了。
 
 
第33章 来自父亲的暗示
  这事能不能简简单单的了结,还得看詹无忧愿不愿意。
  但显然,詹无忧不愿意。
  ·
  他抬起头,看向一派文雅的詹锦儒,轻声道,“抱歉,我有点晕,暂时动不了。您怎么来了?”
  “边走边说吧。”詹锦儒忽视掉他前面一句,以不容绝拒的姿态上前架住詹无忧往外走。
  他扶的位置正好是伤口这边。
  詹无忧扫过詹锦儒并不算宽厚的肩膀。
  你不仁,我不义。
  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很快,有血染到詹锦儒西装上。
  ·
  詹锦儒不喜欢锻炼,詹无忧这一下压上来,着实有些吃不消。
  好不容易打开了门,正准备让他自己撑着点,就见走廊里路过一位有几面之源的老总。
  俩人半熟不熟,顶多算点头之交。
  但詹无忧眼下这情况,怎么看都惹眼。
  那位老总的目光就这么飘了过来。
  詹锦儒心里烦躁得很,面上还要摆出一副疼惜来,“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话里的关怀与心疼自然流露。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冒失。现在磕出这么大的疤看着都让人心疼,忍着点啊,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宗延,还不快帮着扶一把。”
  詹宗延满脸不情愿,但詹锦儒的话他还是会听一些。
  上前搀住詹无忧的右手臂,配合着詹锦儒的步子往外走。
  ·
  詹无忧乖巧的不像话,跟具提线木偶似的由着他们架着走。
  心里却咀嚼着詹锦儒自称的俩个字——爸爸?
  这个男人打起温情牌来,可不比阮白纯差。
  有什么比对着一个自幼被抛’抛弃’,又渴望着双亲的孩子自称’爸爸’来得更收买人心?
  如果是上辈子的詹无忧,这会应该为这俩称呼感动的热泪盈眶,愿意为詹家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一条命去。
  可惜……
  如今站在他们身边的,是今天这场局的操盘手。
  所有入了局的人,都是他手里的子。
  想带他离开茶馆?当一切都没发生?
  痴人做梦。
  ·
  詹楠一直派人盯着这里的动静,眼见俩人要把人带走。
  “去,等他们进了电梯,你就把电梯停了。”詹楠一肚子坏水,“想走?阎情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再把电梯打开。”
  ·
  毫不知情的两人一左一右搀着人来到的电梯前。
  电梯门一开,就带着人快步入内。
  詹宗延按下一楼,侧头看向詹无忧时还带着满满的挑衅。
  想把伤口给阮白纯看?想告我黑状?
  呵,你看有这个机会吗!
  他越想越得意。
  只可惜,这份得意还没在脸上超过三秒,就随着电梯猛得一个停顿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
  詹宗延是个惜命的,这突如其来的停顿直让人心头发慌,语气里更满是慌张与不安,“电梯故障了吗?它不会往下掉吧?这,这什么破茶馆!”
  “别慌。”詹锦儒倒底要比儿子沉稳,他过去按下紧急通话键,“喂,有人吗?电梯出现故障,我们被困在里面了。”
  对方传来一片盲音。
  詹锦儒皱了皱眉。“看来要等等了,这里人流量可观,应该很快就会发现电梯故障。”说着偏过头看了眼詹无忧。
  电梯停下时,里面的应急灯全部开启了,这会儿光线充足。
  他无比清晰的看到詹无忧额头的伤,那里还在流血,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滑落,几乎染透了他半边的身子。
  冲鼻的铁锈味一个劲的往鼻腔里钻。
  詹锦儒鼻间轻嗅了嗅,只觉得自己身上都沾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突然念头一转,他看向自己被詹无忧靠过的肩膀,那里已经多了一片巴掌大的湿潮。
  那如影随行的刺鼻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他的脸色瞬间扭曲了下。
  “爸,你的西装沾上血了。”詹宗延也看到了西装上染着的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针对詹无忧的机会,“这西装挺贵的吧?沾上血都洗不掉了。”何况还是詹无忧这种人的血。
  詹锦儒崩着脸。
  他有洁癖,上手扶着詹无忧不过是逢场做戏。现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人,又被血迹恶心到,脸上的温雅便全部收了起来。
  詹无忧额头的伤还在流着血,封闭的空间内血腥味越来越重。
  詹锦儒皱着眉,犹豫了下后,脱了西装扔到詹无忧怀里,“擦擦。”
  沾了血的西装他也不打算再要,让詹无忧这个模样出去,实在是惹人非议。还不如拿这个先应急。
  詹无忧抱着西装,一脸惨白的靠在电梯上,轻声道,“我使不上力。”
  ·
  让你不躲!活该!
  詹宗延冷哼一声。
  ·
  这俩人的气氛不用说,一看就知道犯冲。
  “今天是怎么回事?”詹锦儒洁癖犯了,不想再见血。他索性侧过身子,一双眼只盯着詹宗延,“你说。”
  詹宗延清了清噪子,别扭道,“也没什么,就挺长时间没见面,约着见个面喝个茶。”
  如果说他对阮白纯是又爱又怕,针锋对麦芒。
  那么和詹锦儒的关系就更像是严厉的老师和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对于这套说辞詹锦儒自然不信,“喝个茶能伤成这样?”
  “那是他自己不躲开!”詹宗延不满道。“他就是装样子博同情!”
  ·
  “哦?”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开启的电梯门处传来。
  明明只是一个单音。
  詹宗延却觉得被野兽盯上的颤栗,后背的毫毛全数都立了起来。
  他缓缓转过身子,看向渐渐打开电梯门。
  男人高大挺拨的身影展现在他眼前。
  明明是个模样俊美的男人,一眼望过来,却让他有种灵魂都被击穿的锋利感。
  ‘咕噜’他轻轻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传来詹锦儒恭敬的声音,“阎爷。”
  ·
  ……阎爷?这就是阎情?!
  ·
  电梯门已经彻底打开。
  满室的血腥味扑面而至。
  阎情脸色不见喜怒,一双眼若有似无的扫过詹宗延。
  詹宗延被他看的双膝发软,侧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
  “主人。”无忧软绵绵的喊了声。
  阎情站在电梯口,对他道,“过来。”
  詹无忧轻轻勾了勾唇角,小步小步的走过去。
  路过詹锦儒身边时,却被拉住了手。
  “阎爷,我正打算带这孩子去医院呢,得亏您来得及时,不然还我们还不知要被困在这多久。”詹锦儒手指微微用力,暗示的意思非常明显。
 
 
第34章 给我砸^_^
  詹无忧微垂着眼睛,看向詹锦儒牵着他的手。
  或许是紧张,他的手心泛着一层汗。
  冰凉又滑腻的贴在他的掌心,让人反胃。
  詹无忧的声音又轻又软,“抱歉,主人喊我过去了。”说罢,利落的抽回手。
  詹锦儒以前并不怎么关注詹无忧,但现在对他的期待倒是真情实感。
  ·
  詹家在省城已算显赫,但总归比不了阎家。
  万一真为这事闹得不愉快,吃亏还是他们。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迁怒。
  本身借着詹无忧搭上阎情,是一桩不可多得的美事!
  阎家就是漏个缝,都够他吃个肚饱的。
  可现在……
  詹宗延被惯得无法无天,平日里对詹无忧苛刻妄为,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这在人现在都已经贴上了阎情的标,他还和以前一样,就是没有眼力见了!
  明明小纯那么体贴懂事,教出来的孩子却这么不懂规矩!
  他在心里埋怨不停,抬头看向詹无忧的眼神却是慈祥又温和。
  ·
  阎情掐着詹无忧的下巴,把他的脸轻抬起来左右看了看,“痛?”
  詹无忧双眼亮晶晶的,就像被欺凌的小动物找到了主心骨,依恋中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小委屈。
  他伸出手轻轻拉住阎情的衣服,声音低低的,“不痛。”痛死了!要你抱抱,亲亲,再往床上滚一滚,才能好。
  可惜电梯里还站着一对让人倒胃口的父子,他只能收起了娇里娇气又浪到飞起的后半截话。
  “什么东西伤的?”阎情只当没听到不痛二个字。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按在他的伤口上。
  詹无忧被他按的吡牙咧嘴。声音也跟着含糊,“熏香炉磕的。”
  “真有出息。”阎情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
  因为阎情站在电梯门正中,虽然俩边都有空隙可以走。但他往那一站,莫名就有一种生人止步的气势。
  詹宗延对电梯门开时的一眼心有余悸,此时缩在电梯里不吭声。
  詹锦儒却没这么多时间,他还约了王总商谈地皮的事,总不能干耗着。
  他轻咳了一声,以退为进道,“无忧的伤口还是要尽快处理才行,不如我先送他去医院。”说着就往外走。
  阎情的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到詹锦儒身上。
  詹锦儒心头一咯噔,步子变得迟疑。
  但呆在电梯里不是一回事,他硬着头皮又走了俩步。
  眼见快出电梯时,
  阎情突地抬起脚,毫无留情的一脚踢出。
  詹锦儒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整个人一下倒飞出去二米,摔在了电梯壁上,闷哼了一声。
  詹宗延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刚出口,就被阎情转过来的视线扼杀回喉咙里。
  他喉节上下滚动,惊惧万分的将后半截吞回肚子里。
  一颗心乱糟糟的跳得飞快。
  “来,”阎情随手指着一名服务员。“去把店里所有的熏香炉都拿来。”
  被点名的正好是来打探情况的小白。
  他跟着詹楠多年,早染上了满肚子坏水。
  眼见这驾驶,就猜到了后面的事儿。
  低头应了声好,就准备把整个茶馆的熏香炉都带了过来。
  茶馆的生意其实不错,百分之三十的入座率。
  每当他进入有顾客的包间时,还汇声汇色的解释了一通原因——詹家大少爷用熏香炉砸伤了阎爷的人,阎爷让我们来拿熏香炉,其余的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詹楠嫌他一个人动作太慢,暗地里把所有服务员都叫了过去,反复叮嘱了遇到客人时必须要说明取熏香炉的原因后,让他们速度去取。
  整个茶馆的服务员全部出动。十分钟内就把馆内的熏香炉都带到了电梯前。
  还贴心的用四层高的推车摆放的整整齐齐。
  小白更是主动搬了张红木圈椅过来,供阎爷坐着。
  阎情看着那张红木椅,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小白,随即一伸手,把詹无忧拽进椅子里。
  自己往木椅扶手上一靠。
  ·
  阎情双腿笔直修长,那一靠就凸显了优势。
  那条腿就跟艺术品似的惹眼。
  要不是时机不对,詹无忧都化成一根春藤缠上去了。
  只可惜眼下时机不对!
  他努力把自己对阎情的一片色心按了下去。抬头就见着阎情取了一只熏香炉在手里掂了掂,评价道,“用料实成。”
  詹无忧在心里点头,确实。
  砸过来前,他也没料到会有这么流这么多血,用料是真的实在。
  梆梆硬的!
  ·
  阎情不愧是喜怒不定的代表性人物。
  掂了几下后,毫无预兆的抬起手,猛得将熏香炉掷进电梯里!
  詹无忧看的分明,他就是朝着詹宗延砸的!
  ’碰——!’
  一声闷响!
  梆梆硬的熏香炉准确砸在詹宗延的额头上,殷红的鲜血登时就涌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也不知是詹家父子倒霉还是阎情控制得精巧,碎香炉四裂的碎片如同下雨似的落在詹家俩父子身上,割破了他们裸露在外皮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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