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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穿越重生)——芝芝麻酱

时间:2020-08-17 09:00:58  作者:芝芝麻酱
  “您罚完以后,能不能,能不能留我在阎家?”詹无忧抬着漂亮的脸蛋,一脸乞求。
  他还在病中,脸色被高烧烤得酡红一片,连眼角都带着高热后的水花,唇角发白发干。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时,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
  阎情的心情缓和下来。
  这小玩意床上时是大胆了些,但下了床还是又乖又软,养这么一只小玩意在身边其实也碍不了什么事,嘴上却嫌弃,“詹家这样的家业都留不下你?”
  “您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詹无忧半趴在阎情的膝盖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等您罚了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这话实在乖软。
  阎情看着这孩子半截白生脖颈,伸手在上面撸了把。
  他本意是温馨一下,不想却摸了一手滚烫。
  “起来!你烧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吗?”阎情黑下脸,见趴在自己腿边的詹无忧还一脸呆萌的模样,只觉得火起火涌,一把拉起他半架着扔回床上,“你他妈管这叫退烧?花京鹤呢?这废物玩意!”
  詹无忧被阎情***在床 上,被子一直撂了三层才见到了灰头土脸的花京鹤。
  “人怎么越烧越厉害了?!”阎情开场白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挨训。
  花京鹤前脚被赶到地下室昏不见日的小单间,后脚就被提回来骂了一通。给人打了退烧针又签下保证四十八小时肯定退烧,才被阎情放了回去。
  “你生气了吗?”詹无忧被三床被子压得喘不上气,那双手却还有心思去扯阎情的尾指,三分暧昧,七分诱哄的开口,“听说发烧的时候,身体会很热。”
  阎情刚冲着花京鹤发了一通火,脑回路还停留在:我真是养了一堆废物!
  压根没听出詹无忧的言无之意。
  詹无忧把话说得更直白了点,“听说,热热的会很舒服,主人,您,要试试吗?
  阎情这回听明白了。
  他盯着高烧出酡红还不忘勾引他的詹无忧,深深吸了一口气。
  低斥道,“你他妈闭嘴吧。”
  老子是这么无情无义毫无人性的男人吗?!
  阎情拒绝深思刚才某一秒隐隐的心动。
  ·
  此时的詹家。
  阮白纯坐在客厅间看着公司新一季的报表。从詹父身上刮下来的钱,阮白纯做了几笔投资,目前来看,回报成绩都不错。
  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
  阮白纯有时候也不理解詹宗延对自己莫名找碴的态度,但她现在不想和他吵架,“你如果一定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就出去吧。”
  “不爱听了?”詹宗延就喜欢让阮白纯不爽,不过现在更让他不爽的还有叫苏小颜的。
  “那个小娘们还住在医院呢?我当时刚起步呢,车速可不快,二十码,能把人撞破点皮不?”
  “把这话吞回肚子里,”阮白纯合上公司报表,“既然无忧已经推出去了,那么从现在起,开车撞了人的是詹无忧,和你没有关系。”
  詹宗延哼笑了声,全当默认。
  “行了,你出去吧。”阮白纯揉了揉眉骨,等詹宗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道,“一周后我给你约了医生,这几天不要吃腥辣的食物。”
  詹宗延离开的脚步生硬的停顿了下,好半晌后,才比刚才更快的疾步离去。
  阮白纯撑着额头,也有些头疼。
  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模样相差越来越远,为了防止别人生疑,隔几年一次整形手术不可少。
  而且无忧这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的想法,竟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名号挂上了’淆’的接单榜。
  还真一位大客户挑中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去法国的博物馆偷古埃及的黄金面具?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阎情才谈成一笔法国博物馆安全系统的订单,护的刚好就是这件黄金面具。
  【作者有话说】:无忧:听说,热热的,很舒服。
 
 
第5章 流氓大佬有原则
  詹无忧接到自己被大客户挑中的消息时,还楞了会神。
  “什么单子?”上辈子他被打断腿,大半年都在养伤,完全中断了’淆’榜上的任务。
  一道异常低哑的男声从他扣在耳垂的钻石耳钉中传来,“前往法国排名第二十一的博物馆,窃取一份s级藏品——艳后的假面。”
  有点耳熟。
  艳后的假面……这名字很耳熟啊,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记性里乎之欲出,但因为太过久远,笼罩了一层名曰时间的薄莎。
  “什么时候动手?”詹无忧借着上厕所来接的电话。
  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倦意,他懒懒的坐到洗漱台上,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看向院外的风景。
  低哑的男声道:“二天后,藏品将从排名二十一的博物馆转移至排名第三的博物馆,建议在路上动手。”
  “报酬呢?”如果报酬给的太低,他宁可呆在阎情这里刷好感。
  “一个愿望。”低哑的男声终于带了点起伏,不再平稳的像个机器,“对方可以在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一个愿意,客户是‘钟’”
  ‘钟’?!
  詹无忧眼神一利,记忆里的薄纱终于这个代号给吹散,他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订单耳熟了。
  这票单子上辈子压根没人完成,因为阎情接了这件藏品的安全系统。
  阎家着手洗白已经多年,混乱时期的暴力强权慢慢披上了文明的皮。纯人力的安保在他们手中成了高科技与人才混合后的产物。
  热影成像,震动报警器,压力报警器,再配以每分钟一次的电冲波,堪称为铜墙铁臂。如果仅是这些,倒不至于让人望而深畏,更可怕的是阎家自有一套训练人的方法,每一位从阎家出来的都武力值不菲。
  但’钟’,这个据说是’淆’创使人之一的神秘人。
  阮白纯早年退出淆后还能混得风声水起,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在淆里认识的贵人,如果能通过这个订单搭上钟,切断阮白纯背后的贵人……
  詹无忧眯着眼,上辈子他已经把阎情这一派运作模式摸的透彻,没有人有他这么好的先决条件。
  现在想来,上辈子阎情去法国,应该也是因为这件藏品。
  如果……他能顺利和阎情一起去法国,成功的概率绝对要比别人高上不少。
  “我接!”
  富贵险中求!
  “接单成功。”低哑的男音宣布完毕,便利落挂断了电话。
  很快,一份资料传到詹无忧的云端。
  他点开手部的智能手环,快速看了遍,心里盘算着已经在厕所间呆了五分钟,再久阎情该怀疑了,便起身按下马桶冲水键,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厕所。
  房间里的阎情已经换掉了西装三件套,这会正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装,眼戴一副金丝细边眼镜,翻着本全法文的书。
  如果说穿上西装三件的阎情是行走的荷尔蒙,那戴上金丝细边眼镜的阎情就是披上了学者外皮的春-药。
  无论怎么看,詹无忧都无时无刻想把他往床上拐。
  他忍着把人往床上推的冲动,小步走过去,趴在阎情脚边。
  阎情拿脚尖踢他,“滚回床上去。”
  “我就在您这呆一会,”詹无忧赖在他腿边不肯走,还大胆的把脑袋靠上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向上仰视着看书里的内容,一派天真道,“您真厉害,我都看不懂,上面说什么呢?”
  阎情信口胡邹,“讲亚历山大和他的十个男宠。”
  詹无忧:“亚历山大不行啊。”
  “恩?”阎情不知道这小孩哪里得出的结论。
  詹无忧一本正经道,“亚历山大也是个皇帝吧?”
  阎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咱们历史上的皇帝,三宫六院,数千佳丽。时不时还要来个微服私访,勾几个姿色出众的小家碧玉回宫。”詹无忧掰着手指头给阎情听,“亚历山大呢?才十个,”
  詹无忧摇着头,总结道,“他不行啊。”
  阎情:“……”明明是歪理,他却莫名觉得詹无忧说的有点意思。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这事的好。
  阎情现在懂了点,心里难免就有点痒……
  ·
  詹无忧一照见他那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那随口胡邹的话,阎情这傻逼好像当真了。
  他怎么能容忍这人去找别人。
  “主人,”詹无忧当即开始作妖,他跟只蛇似的往阎情身上缠,“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好了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阎情有点燥,詹无忧还在病中,他也不能上。
  而本来还乖乖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这会儿功夫已经打蛇上棍的已经挤到了自己怀里,一双手不安份的开始在他胸口摸来划去。
  俩人的呼吸交织,气氛开始变得躁动。
  阎情皱着眉忍了忍。
  詹无忧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开始把脸往他脖颈间凑。
  “乱动什么!”阎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不耐烦训道,“没好就躺着,好了就滚!”
  他阎情是个有底线的流氓,绝不艹病人。
  ·
  无法成功挨艹的詹无忧傍晚时分去了花京鹤的房间。
  身为家主的阎情独占着整个二楼。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楼唯一的空房间,位置虽好,可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事。
  他需要一个契机,成功和阎情一起去法国的契机。
  而且爱人太有原则,不上病人这条实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险阻。
  反正睡不到人,还不如乖乖搬出来找机会一起法国。
  ·
  詹无忧寻找的机会来得很快。
  他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责。
  ·
  陈责显然也是冲着詹无忧来的。
  当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杂物间就是他的手笔。想不到才多久,这人竟然住进了花京鹤的房间,把那个傻子赶去了杂物间。
  “詹无忧。”陈责连门都没敲,直接走进了原本属于花京鹤的客卧。
  看着躺在床上的詹无忧,他拍着手夸道,“有几分能耐。”
  詹无忧躺在床上保持着病弱的小可怜人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点雪茄,抽一口):老子是个有原则的流氓,上病人这种事,绝不可能!
 
 
第6章 卖弄小聪明?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詹无忧皱着眉从床上坐起身,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陈责。
  “怎么?”陈责讽道,“生气了?你这样的人还会生气?当初卑躬屈膝求着进门来赔罪时那腰可软着呢……”
  “请你尊重点。”詹无忧的声音有点哑,高热让他喉咙时刻处于干渴状态。
  “尊重?”陈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了詹无忧几眼后,轻嗤道,“对你?”
  “恩,对我。”詹无忧开始抢苏小颜的戏份。
  他虚弱的靠在枕头上,一双因高烧泛着水花的眼轻眨着,配合着微哑的声音,“我虽然是来赔罪的,但我也是人,我也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这轻软的语气还真有几分苏小颜的气息。
  可惜,陈责对一个伤害了自己女神的人打心底厌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虫。
  “你一个被阎家扔出来的小玩意,也配谈’尊严’俩个字?”
  “我知道,撞伤苏小姐是我的错。”他看似软弱的缩着身子,实则快准狠的每一个字都直戳着陈责的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当时开的并不快。真的,我也不知道苏小姐会这么严重。我去现场看了好几回,都没有见到血,我以为苏小姐并不严重……”
  陈责被他撇清自己的话气得脸色狰狞。谁被撞了,会平安无事?
  没见到血?这人以为一定要见到了血才严重吗?
  他盯着詹无忧的眼神渐变阴蛰,似一尾晃着毒尾的蝎。
  “我现在也可以让你看不到一点血,就送你去下面见阎王!”
  这人的死穴一如上辈子,从来都只有一个苏小颜。詹无忧满意的看着陈责走向自己,全身的骨节开始暗做准备。
  在特殊区域时,他被阮白纯钦点学了缩骨的功夫。
  这玩意遭罪!
  每天要把身体的每个关节生卸下来,再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直到你把这卸关节这事变成呼吸一样平常,也就出师了。
  詹无忧练了十余年,每个骨节都已经滑的跟上了油似的。后遗症自然也有,他的骨质比常人脆,身形也要较普通人要瘦削,如果碰上力量比他大的人,极容易吃亏。
  陈责身高180,体重175。整个人跟棕熊似的结实强壮。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来阎家,是赔罪;躺在客房这种事,可轮不到你这种碍眼的东西。”他像是要捡起什么恶心人的垃圾,厌恶的皱着眉,蛮力提起詹无忧,“起来!”
  詹无忧顺着他的动作便起身,嘴上却惊惶的嚷着,“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余光快速扫过桌上的小闹钟,胳膊处的骨节顺势轻柔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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