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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穿越重生)——芝芝麻酱

时间:2020-08-17 09:00:58  作者:芝芝麻酱
  “闭嘴!”陈责没发现不对劲,正准备给他让他尝点苦头,就感觉他似一尾鱼从自己手心滑脱。
  回过头时,他已经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轻颤。
  “我的手……好痛……”詹无忧满头冷汗,整只胳膊便软趴趴的耷拉在了身侧。他害怕的盯着陈责,抱着脱臼的右手开始细细啜泣。
  陈责楞了俩秒,完全没想到这么一把可以把这人给拉断了手。
  ·
  “怎么回事?”掐着时间般,阎情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屋内,詹无忧抱着软耷的胳膊低声抽泣,陈责皱着眉冷眼看他。
  阎情不是个好脾气的,俩人都没回答他,他直接挑了最健全的陈责下手。
  他上前,一脚踢在陈责膝盖弯。
  陈责被这狠辣的一脚踢得单膝跪地,磕出好大一声响。“阎爷。”
  詹无忧像是被阎情突然翻脸吓到,布满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抬起,紧巴巴的看着他。
  阎情不带温度的视线划向陈责。
  即使认定阎爷不会为了这种小玩意真正伤了自己,但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陈责只觉得后背处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我,我和他开个玩笑。”
  “玩笑?”这俩个字被他在唇舌滚过,再吐出来时,都带着几分要命的冰冷。
  陈责不敢和阎情对着呛,只能认错道,“阎爷,这事是我错。小颜被他撞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我也是一时气愤……”
  “他撞了人,罚自然少不了。”阎情缓步走到詹无忧跟前,不知是跟他说还是对陈责说,“可阎家没有私刑这一套。”
  陈责诺诺称是,“我知错了,阎爷。”
  “詹无忧的刑,我会亲自动手。”阎情说着弯下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詹无忧被拉下床时只穿了身轻薄的睡衣,全身早已经凉透。如今被阎情抱着,源源不断的热量从爱人身上传递过来,直让他舒服极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舒服的喟叹一声。
  “至于你?”阎情居高临下的盯着仍半跪在地的陈责,伸手放在他胳膊上,而后毫无预兆的用力一推!
  ’咔咯’一声脆响。
  陈责的右手直接被阎情用蛮力给卸了。
  他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无力瘫软在地,痛的直打冷颤。
  “接好胳膊后,再去刑堂领罚。”阎爷不愧’活阎王’的称号,对自己人也毫不留情面,路过时都不忘再补一句,“对普通人下手,你可真是能耐。”
  这嘲讽的口气让詹无忧直觉得爽快。
  ·
  詹无忧又被阎情扔回了他的床。
  阎情的床用的是进口的郛胶垫,软弹舒服。即使被他扔来扔去也不痛。但现在这情况不合理。
  他的手都被陈责给’卸’了,阎情再混帐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
  詹无忧的小雷达全面开启。
  他捂着软塌塌的右手,抬起红通通的眼看向阎情。
  阎情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根雪茄。
  他慢条其理的取过雪茄剪,去掉顶端。
  ’咔嚓’一声,蓝色的火焰燃起,阎情慢慢旋转着雪茄,等雪茄头每一处都烧得平均,放入唇间吸了一口。
  伴着氲氤的烟气看向詹无忧,“小聪明不少。”
  詹无忧缩着脖子当鹌鹑,不答腔。
  阎情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扔到床上,“还设了定时,恩?”
  【作者有话说】:无忧(深沉脸):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不都是有人用尽心机后的相遇。
  阎情:这就是你偷偷往我口袋里塞你手机的理由?
 
 
第7章 卖惨的大少爷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不都是有人用尽心机后的相遇。
  詹无忧怎么能允许自己白挨一次脱骨?
  不管练过几次,该疼还是疼的。
  陈责这个傻子如果不是凑准时机过来,那么他就该主动出去找事了。·
  ·
  “我疼。”詹无忧抱着右手,眼眶红红的看向阎情。
  阎情明知道这小玩意故意卖惨,但那手毕竟是真的脱臼了,陈责那么大块头都疼成那副鬼德性,相比下来,这小东西算是坚强了。
  阎情把雪茄架在烟架,坐到床沿上。
  詹无忧的目光紧随着他,见人一上床,整个身子就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半趴到了他的大腿上。
  乖巧又依赖人的姿态,实在满足男性心底一些不能明言的欲念。
  “我知错了,我不该明知阎爷心善,就总想着见到您。”詹无忧先扔了一堆彩虹屁,再借势把手机的事给圆了回来,“把手机放您这,也是想着您能过来看看我。”
  他悄咪咪抬起头,观察了阎情的脸色,大胆的又补了句,“我掐着时间准备好的。”
  准备好的?准备什么玩意儿?
  阎情现在被这个小孩子弄得特别的敏锐,俩人只要呆在一起,没聊几句就能往那事上扯。
  果然,詹无忧握着他的手,开始诱导着人往自己身上摸,“我已经做好了润滑,您真不试试吗?我现在还有点烧,里面很热……”
  要不是这个小孩又发烧又折了手,他真想现在就把人扔得远远的!
  这什么倒霉玩意儿,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些黄色废料!
  ·
  阎情的沉默助长了詹无忧的勇气。
  他如一尾蛇似的缠了上来。
  阎情沉默的由他盘着自己,视线划过他软耷的右胳膊,不动声色间把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詹无忧没觉出哪里不对,只以为阎情也蠢蠢欲动,毕竟爱人那方面的能力他一直很认可。
  直到他被阎情放平在床上,准备主动脱他衣服时,右肩处突然’咯嚓’一声脆响,痛感紧跟着直冲天灵盖。
  “好了,好了。”阎情担心这小孩害怕,特别忍着他沉溺时才把胳膊给接回去。
  接完了手,见他全身抖的厉害,指尖还不忘顺着他的手臂轻轻的安抚着。
  詹无忧疼的小脸发白,心里即温馨又有无数脏话想说,但看到阎情那张俊美的脸,又默默把脏话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老攻这么好看,不骂了。
  “这几天不要用右手。”阎情安抚好便松开这人,转头担心他又作妖,把还没收回去的三床被子直接把人压了个结实。
  詹无忧从厚厚的被褥中抬起头,压在被子底下的左手还不死心的去扯阎情,粘粘乎乎的还想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阎情一个正常的大老爷们,哪经得住这么撩?眼看着钻出来的手不停往自己这里够,黑了脸,“安静躺着,再敢发出一个声音,就滚回詹家去!”
  阎情的表情不像是闹着玩,詹无忧也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虎口拨须,默默把手缩回被子里,偃旗息鼓重新做回乖宝宝。
  ·
  但他今天演这一出,可不是为了让阎情给他来接骨的。
  他得让这人去法国时把自己带上才行。
  詹无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里不再发出声音,但一双眼直勾勾的跟着阎情。
  阎情被他盯着也面不改色,该干嘛干嘛。坐在椅子上,一手捧着那本法语书,一手握着杯咖啡,看一会,抿一口。
  兴致来了,还能点根雪茄……
  詹无忧的耐心也可以,阎情看书,他看阎情。
  俩人生生耗到了晚上十二点。
  ·
  阎情冲了澡回来,往床上一躺。
  詹无忧就势凑过去,却被他毫无留情的推开了,“安份点。”
  詹无忧哪能依?
  只要给他点机会 ,就能顺缝钻,听出老攻心情曾可,他就忍不住前凑。
  “还不睡?修仙?”阎情留了盏小夜灯,昏暗的小夜灯泛着极浅的暖光,意外的在这个夜晚多了点温馨。
  “主人,”詹无忧把脑袋轻轻靠到阎情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滴溜溜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罚我?”
  “急着挨打?”阎情的声音在夜色里迷人的要命。
  詹无忧被这声音鼓躁的耳根子发软,一张小嘴甜的要命,“只要是您打的,我都愿意挨。”
  阎情胡乱撸了把詹无忧柔软如绸的短发,“过几日。”
  哪能过几日呢?过几日阎情都从法国回来了。
  “择日不能撞日,就今天吧!”
  阎情就没碰见过詹无忧这样的小玩意儿,这道上谁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他,一个劲的往上粘不说,各种骚话还挂在嘴边,现在还上赶着让自己打,真是一把贱骨头。
  “您打我吧,”詹无忧是真心讨打,“需要去特殊的房间吗?还是在这里也可以?您打了我以后,我就能真真正正跟着您了。”
  这小孩……
  夜色总能催生出白日里没有的柔情。
  阎情低着头看他,暖黄的小夜灯照得詹无忧眉目朦胧,似多了一份愁丝。
  他难得放缓了声音,“詹家,对你不好?”
  詹无忧恍了下神。
  上辈子阎情也问过他,不过是在俩人互通情愫以后……
  当初,他是怎么回的?
  “挺好的,只是再没 人比您对我更好。”
  ·
  阎情沉默了会。
  除了具有特殊性的’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更多是对弱者的怜爱,就像路边遇到受伤的可怜小奶猫,他只不过伸手摸了摸,就让这小玩意觉得自己遇到了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
  詹无忧看着阎情渐染慈爱的目光,突然打了个机灵。
  卖惨卖过头了。
  ·
  阎情在夜色中催出了难能可贵的一丝温情。
  他轻抚了一下詹无忧的脸,语气里带着怜惜,“想留在阎家,就留。”
  “主人,”詹无忧把一腔苦情往回收了收,看似感动的抱紧阎情,身体却软乎乎开始下滑。“我可以跟在您身边吗?无论去哪?”声音埋在被子下,渐渐发沉。
  他贴着阎情的身体,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
  对付阎情这种老牲口,最有效的就是装弱,你越弱,他越软。
  而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通常都在爽快了以后。
  ·
  次日大早,詹无忧被阎情押进了刑讯的房间。
  阎情亲自动手,打了他十板子。
  声声入肉,力量惊人。詹无忧的痛呼声招来了无数双耳朵。
  就在众人以为这小玩意失了阎情宠爱时,下午,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詹无忧占了一席之地。
  【作者有话说】:无忧:看到了没?这个说不上病人的男人,还不是败在了我嘴下。
  阎情:我…没……算了!
 
 
第8章 大少的手段
  法国的温度比国内高不了多少。
  詹无忧没带几件衣服,出机场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阎情带着人坐进车里时,还在想自己怎么会把这个小玩意给带来了。
  他这趟可不是来玩的,带着这么个又软又怕疼的小尾巴,真是麻烦透了。
  但看着他缩着脖子搓着手,明明冻得够呛,却乖乖坐在旁边不敢吱声的小模样,那似铁的心不自知的开了道细口,隐约露出些轻易不显现的软肉。
  脱下外套罩在詹无忧脑袋上,嫌道,“没功夫照顾你,这几天都给我乖乖呆在酒店,过俩天就回国。”
  “恩,我都听主人的。”詹无忧捧着沾有阎情体温的外套,小心穿上。
  阎情188的个头,衣服要比詹无忧大上二个号都不止,他套着这件羊绒外套就跟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
  袖口一直圈了俩圈才合适。
  阎情看着在自己刚好合身的袖口,到了詹无忧那空荡的厉害,明明不算大的袖管,竟被他穿出了宽袖的味道来。
  那条白嫩的手腕在空荡荡的袖筒,细的简直不像话。
  “詹家没给你吃饭吗?”阎情喜欢饱满敦实的小动物,对于像詹无忧这类干瘪的非常不满意。“以后多吃点。”
  詹无忧在心底骂阎情不懂风情,他看着瘦,摸起来可不见骨。骨肉匀亭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但嘴上还是乖软的应道,“我都听主人的。”
  “恩。”阎情满意的点头。
  ·
  阎情带着詹无忧进了酒店,留了一人陪着他就准备去博物馆
  办正事时带着个小玩意可不像话,阎情对这只小玩意例外也只能到这。
  “你呆在这,有事就找王致。”阎情说完就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出了长廊。
  手下早早就候在了电梯旁, 见阎情往这里走来便按下了钮。
  詹无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阎情快步离开,神色恹恹地摸了摸身上套着的衣服,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急站了起来,开门追了出去。“等等,衣服。”
  走廊尽头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转,伴着’叮——’一声脆响,到达顶层。
  阎情抬脚就要进去。
  詹无忧早上挨了十板子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走动间磨擦到衣物难免疼痛。他跟不上人,只能高喊,“阎情。”
  空旷的长廊如同音质优良的扩音器,把这俩个字清晰无比的送到那头。
  自坐上家主之位起,阎情就再没听过有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喊过。
  他停下步子,侧过头看去。
  阎情一众手下也被这小玩意的胆量给震了把。跟着一齐扭过头,一脸钦佩的看向直呼阎爷大名的小玩意詹无忧。
  詹无忧姿势别扭的小跑到阎情跟前,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注意到一众人大老爷们都盯着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巴。而后急急把身上的黑色羊绒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递给阎情,小声道,“那个,外面冷,你别感冒。”他吭次吭次半天,软乎乎的喊了声,“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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